看著妹妹進入考場,胡美中表現的比進入考試的胡美華還緊張。

“媳婦,行了,不就一次考試嗎,美華學學習一直很不錯,再說她也是應屆畢業生,比別的考生好太多了,考上大學十拿九穩,別操心了。”

何雨柱這話還真沒瞎說,胡美華七七年畢業生比其他歷屆都強,而且還佔了大便宜。

往前歷屆畢業生都是畢業後去鄉下插隊,能接觸書本的機會都少,也就七七屆還在上學,知識都能記住。

而且第一屆考試題目都很簡單,就是為了照顧往年。

“何大哥,何大哥……”

何雨柱轉頭看去,見李牆帶著幾個小夥伴跑了過來。

等幾人跑近後,何雨柱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搞什麼?被人搶劫了?”

幾人衣服凌亂,帶著塵土,虎子臉上還帶著傷,這一看就是又去跟人幹架來著。

李牆嘿嘿一笑,對著胡美中和孩子打了個招呼。

胡美中微皺秀眉,教訓道:“李牆,虎子……你們又去打架了?

你說說你們都多大了,還跟小時候一樣,天天胡鬧,不知輕重,去找人打架,家裡人知道了多擔心……”

噼裡啪啦的一頓訓,李牆幾人都低眉順眼,連忙否認三連,沒人去打架,來時跑的急摔倒了。

何雨柱樂呵呵勸了幾句,胡美中抱著兒子去了前面路口的商店買東西。

“何大哥,美華呢,她進去了嗎?”

李牆見胡美中走後,立馬興奮了起來,他挺憷胡美中。

“何大哥……”虎子,鼠仨兒幾人嘿嘿笑的問好。

何雨柱沒好氣的:“什麼時候了還不進去,都不看看幾點了。”

“嘿嘿,來晚了,都怪狗日的明子找事,要不然我們早就過來了。”

何雨柱懶得問他們跟誰打架了,這些年李牆幾人經常這樣,說句街裡的小混混不為過。

“看到美華進去高考,你們幾個有什麼想說的嗎?”

幾人對視一眼,李牆:“有,美華這次一定能考上大學,我對她有信心。”

何雨柱拍了他腦袋一下,笑罵道:“我說的是這個嗎,我說的是你們留不想回去接著上學?”

李牆搖頭,他們都出來了,還去幹嘛。

李牆兩年前在學校跟人打架,最後輟學出來了,現在街裡晃盪,也沒想找工作,金大媽一家子疼兒子,也沒逼他。

何雨柱掏出華子一人散了一根,閒談了起來。

……

胡美華考試用了兩天,一個月後,在春節晚上時分,郵遞員送來了掛號信。

這時家裡正在吃年夜飯,聽到敲門聲,何妍從凳子上彈跳下來,騰騰跑去開門。

見門外是一身墨綠制服的郵遞員,何妍問道:“叔叔你找誰?”

郵遞員看著可愛的何妍,一封掛號信,笑著說道:“小朋友,你家大人呢,我是來送信的。”

這時胡美中跟妹妹也過來了,胡美中聽到錄取通知書,立馬接過信後。

“啊,美華考上大學了,啊……柱子,你看,你看,我妹妹成大學生了。”

胡美中興奮的拿著信,在何雨柱眼前晃來晃去,胡美華也尖叫一聲,搶過來看了一眼,激動的跳了起來。

興奮的喊著:“我考上大學了···我考上大學了···”

轉身抱著胡美中:“姐姐,我考上大學了。”

接著又抱住何雨柱:“姐夫,我考上大學了!”

按住飯桌邊懵懵的何傑,使勁親了一口:“傑傑,小姨我考上大學了……”

轉過頭想接著找何妍,但何妍機靈,早跑到媽媽身後了。

“妍妍,過來,讓小姨親一口,小姨高興……”

胡美華高興瘋了,胡美中這個當姐姐的也跟著胡鬧,居然把閨女推了出來。

“媽媽……”

“哈哈……”

何雨柱啞然而笑,見郵遞員還在門口站著,伸進褲兜,從空間拿出一封紅包,塞到郵遞員手裡,感謝道:“同志謝謝你啊,這大夜上還讓你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

郵遞員自然是不會要的:“同志,這不合規矩,我只是在工作而已。”

“你必須收下,因為這是報喜,我們家孩子考上大學了,您就當是喜錢吧!”

郵遞員推辭一番,最後笑著收下了,臨走前說了幾句吉祥話,才急匆匆走了。

他還有很多這樣的信,頂風冒雪要送往下一家。

何雨柱回屋,見胡美中都激動的哭了起來,他能理解胡美中的心情,望妹成龍,忙活這麼多年,妹妹終於考上大學,她能不激動嗎。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句話在什麼時候都不過時。

何雨柱安慰了一下老婆,拿著開啟的掛號信,裡面寫的是京城清華大學錄取通知書。

“哈哈,還是清華學子,美華不錯,這次漲臉了。”

胡美華驕傲的仰起頭:“那是,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

“哈哈……”

一家人開心的吃著年夜飯,期間胡美中端著酒杯陪何雨柱喝起了酒。

胡美華也是人來瘋,也要喝,說自己大了,可以喝酒了。

胡美中今天高興,破例讓她喝了點。

何妍不高興,也要喝,被胡美中一個眼神鎮壓了。

喝到最後胡美中醉了,何雨柱整的哭笑不得。

初一早上,孩子們去拜年,胡美中就帶著妹妹,拎著糖袋子挨家挨戶發,好好散發內心的虛榮心。

大家也喜歡,都說這院裡出了文曲星,都跑來沾喜氣。

何雨柱這時候不是再去領導家的路上,就是在大領導家,反正關係要照顧到,最後一家去了楊廠長家裡。

一年的時間,何雨柱跟他合作不錯,有什麼兩人商量的來,倒是沒鬧出兩人頂牛的事。

初三,何雨柱在院裡辦了一場升學宴,把親戚朋友都請客過來,開了五桌酒席,院子都擺滿了。

要的就是這效果,就是要熱熱鬧鬧辦一場。

而院裡還有人背後說酸話,可能是眼紅,說胡美華姓胡,又不是你何家的,看把你高興的,酒席就開了五桌。

雖然胡美華不姓何,但何雨柱一直拿她當親人,當妹妹,一起生活這麼多年,早就有感情羈絆。

再說用的照你們這些老孃們背後說閒話嗎。

小心眼的何雨柱把這事留在了心裡,想著啥時候報復她們男人。

當天晚上胡美中感動的不行,因為今天太漲面子了,連連對何雨柱獎勵,他差點招架不住。

最後累的抱著媳婦沉沉睡去。

冷風呼嘯猶如狼嚎鬼叫,風中夾雜雪花紛落,四合院突然響起框框的敲門聲。

自從易中海被人捅了之後,院裡就關起了大門。

前院的閻埠貴年紀大了,睡覺輕,隱約聽到有人敲門,披上衣服,拿著手電,開啟了四合院大門。

見門口是一位蓬頭垢面,破衣爛衫的棉襖,拎著髒兮兮包裹,臉色卻異常蒼白瘦弱青年。

閻埠貴用手電筒照著仔細一看,驚訝道:“棒梗?”

雖然多年不見,但樣子還能依稀認得。

“三大爺……”

還沒說完,人就直直挺挺躺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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