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楊廠長看產量確實高了,才閉嘴,還轉成找他道了歉。
那時候,楊廠長還是個顧問,就敢跟何雨柱吵,這時候他當了何雨柱頂頭上司,想想吧。
兩人真頂牛了,那這麼多年的關係還在不在就不好說了,還不如放羊等著改開後,自己出來單幹。
年前這段時間,大家跟熱情高漲,各大商場擠滿了人群。
之前管的嚴,還不放假,這時候放了年假,可勁過個肥年。
而腐敗的的何廠長公車私用,開著吉普車帶著老婆孩子去鄉下趕集,買點野味啥的,隨便再打打獵。
下午門頭溝山區打獵時,小姨子最興奮,她很喜歡步槍。
之前她跟著姐夫姐姐來過一次,讓她放了幾槍,後來胡美中怕妹妹玩槍太危險,給禁止了。
這次進了山區,胡美華就興致勃勃拿著槍,說什麼也要打一隻錦雞。
山區白雪皚皚,一家人穿著厚厚的衣服,踩著吱呀吱呀雪地前行。
何雨柱也不帶她們去遠的地方,也就出來玩玩槍,過兩把癮就行了。
何妍跑在最前面,她穿著厚厚衣服,裹著嚴嚴實實,就連眼睛都戴著護目鏡,突然停住腳步,抬起手上厚手套,指著地上興奮大叫:“小姨,小姨,這裡有腳印,快來啊。”
悅耳清脆的童聲在山間迴盪,而山坡不遠處的灌木叢中,一隻野雞撲稜稜飛遠。
胡美華擋風帽下的臉黑了,跑過去,用手點著何妍小腦袋,沒好氣道:“你在喊大點聲,把天震下來吧,你喊這麼大聲幹啥,都把獵物嚇跑了。”
“我想叫你過來嗎……”何妍委屈的說完,對著胡美華不滿:“我不幫你找了,壞小姨,不識好人心。”
何妍輕哼了一聲,丟丟跑去找何雨柱。
“爸爸,你幫我教訓小姨,她剛才欺負我了。”
何雨柱抱著兒子,寵溺看著活潑好動閨女。
“我可打不過她,她有槍啊。”
胡美中拍了拍閨女身上的雪,呵斥道:“別鬧了,看你跑的滿身是汗,等會該感冒了。”
“哼,你跟小姨是一夥的,我早看出來了。”
“說什麼呢,你這臭丫頭,是不是找打。”
何妍見媽媽又想揍她,趕緊抱住何雨柱的腿,來回躲閃認錯。
何雨柱看著老婆孩子嬉鬧,內心很是輕鬆溫馨。
一家人在山區玩了會,一隻獵物沒打到,孩子失望之色不言於表,回去的時候都悶悶不樂。
何雨柱開著車,透過倒車鏡瞅著後座上胡美中跟孩子,開口說道:“別難過,下次咱們秋天再來一次,那時候獵物多。”
“爸爸,我也想開槍。”
“我也要。”何傑跟著姐姐學說話。
何妍轉身掐著弟弟臉,“你怎麼什麼都要呢?下次不能跟我學知道嗎。”
“媽媽,姐姐欺負我。”
胡美中立馬抱住兒子,教訓女兒。
何妍抱著手臂,氣憤的坐在上車,都囔道:“就會叫媽媽哭鼻子,小屁孩。”
何雨柱聽到後啞然失笑。
回到家後,易中海找了過來,何雨柱看到他挺煩。
這老不死的也不說往外掏東西,光想的佔便宜,幾次趁何雨柱不在家,來他這裡化緣。
胡美中還很何雨柱說過幾次,易中海手腳不方便,身體多病,家裡飯都吃不了,經常下班後開水泡窩頭,就著鹹菜對付,說什麼家裡有時候熱水都沒有。
胡美中心善,見他可憐,給他送了幾次飯,沒想到這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易中海經常來他這裡了,何雨柱厭煩的不行,就差把人攆走了。
易中海上次給何雨柱道過歉後,還以為何雨柱能給他養老呢,沒想到過後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
他現在一身病,經常吃藥,做飯都困難。
說實話,就他的手,做窩頭都抓不住面,更別提做飯了。
“柱子,你正好都回來了,我想跟你說點事。”
“啥時候,一大爺?”
“走,去我那屋說。”
何雨柱跟著進了易中海屋,見這裡確實很亂,這糟老頭子自己收拾不了。
閒聊幾句,易中海舊事重提。
“柱子,我想讓你給我養老,你看怎麼樣?”易中海眼睛緊緊看著何雨柱,深怕不同意。
何雨柱就知道會這樣,下意識拒絕了。
“柱子,你先別拒絕。”易中海拄著柺杖去床邊被子地下拿出一堆東西,放到何雨柱身邊桌子上。
“柱子,這些東西你拿著,我想著咱們以後搭夥過日子。”
看到何雨柱想說話,易中海好似明白他要說什麼一樣。
“柱子你不要推辭,我個病老頭子,留著這些東西也沒用了,你往後給我送幾頓飯,照顧這有點,就行了。”
誰推辭了,何雨柱早就琢磨你這些東西了。
易中海放桌子的東西,何雨柱看了眼,錢,存摺,糧本,房契等等一些東西。
這是把家底都交過來了。
“一大爺,不至於,不至於,不就幾頓飯嗎,不至於這樣。”
何雨柱邊假意推辭,邊瞅了瞅桌上的錢。
看樣子有三千多塊,存摺裡不知道有多少。
易中海很欣慰,何雨柱還是這麼不貪財。現在又當了廠長,就更不貪財了,自己的錢交給他,很放心。
“你不要說了,既然拿出來了,就是給你的,明天我就在院裡說,往後你給我養老了。”
易中海擔心何雨柱變卦,要在院裡說出去,他不知道的是,何雨柱正有此意,就是全院知道。
易中海說出去,何雨柱往後就能名正言正吃絕戶,至於照顧易中海,那可想多了。
回到家,事情跟胡美中說了一下。
胡美中倒是沒說什麼,但看到存摺後她挺驚訝。
因為易中海給的錢不少,不算現金,光存摺裡就有九千多。
“正常,易中海跟一大媽省吃儉用這麼多年,才贊下這些。”
胡美中想了想,點頭說道:“嗯,我自打來這院,就沒見過一大爺兩人大吃大喝過。”
易中海存錢養老,現在養老錢都到他手裡了,每天管兩頓飯和生病買藥,別的何雨柱不管。
他可捨不得讓媳婦去照顧易中海。
天亮後,院裡傳開了何雨柱為易中海養老送終的事。
閻埠貴:“老婆子,你聽誰說的?”
三大媽:“院裡都傳開了,今天一大早易中海見人就說,這還能有假。”
閻埠貴嘆了口氣,瞬間感覺碗裡的碴子粥不香了。
“嘿,讓柱子撿了大便宜了。”
三大媽:“怎麼,你還想給易中海養老是咋地?”
“我倒是想,但老易他不答應啊。
你算算,給老易每天送幾頓飯飯,照顧一下起居,能得到多少好處。
房子,他家房子以後就咱們的,老易攢了這麼多年養老錢,最少大幾千塊吧,最後也是咱們的。
唉……啥也不是,現在都成了柱子的了。”
“哎呀,你不說,我還真沒想這個事,現在你這一提醒,還是真讓柱子佔了便宜了。
要不你跟易中海說說去,讓解放兩口子給他養老怎麼樣。”
閻埠貴沒好氣看了三大媽一眼:“你當我沒說過嗎,老易沒同意。”
三大媽驚訝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這麼貪財,能不算計這些嗎。
他早在一大媽去世後就去找過易中海,想讓閻解放給易中海養老。
但易中海一口回絕了,好話說盡,沒用。
易中海也不傻,能看不出閻埠貴什麼心思嗎。
他們三個以前都是老夥計,共事多年,誰不瞭解誰。
這院裡還有一個人眼紅的要死,嫉妒到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