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驚訝看著坐在門口大笑的張婆子。
劉光天是烏龜的事，大家都知道，都私下裡說說，開開玩笑，從沒挑明說這些。
今天張婆子把這種默契打破了。
同時都暗罵張婆子有病，這時候給人家說這些幹嘛。
也虧了陶翠翠現在不在，要不然可有的鬧了。
不對啊，今天劉光天，劉光福兩人可是在家呢，現在咋還不出來。
何雨柱又側頭聽了一下後院。
劉光天，劉光福兩人焦急忙慌的從後院跳牆跑路了。
這兩人也有意思，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難道你兩個不回來了？
劉海中憤怒的罵道：“張婆子你說誰孫子不是親生的，你這個老寡婦滿嘴噴糞，你個喪門寡婦，先剋死你丈夫，又剋死你兒子，最後又把你孫子克的進了監獄，我看你還是早點死了算了……”
好，罵得好。
該不該說劉海中罵的很對！
之前大家也沒細想這些，現在被劉海中罵出來，大家一想，很對。
張婆子可不就是喪門寡婦嗎，先是把老賈剋死，之後是他兒子，在之後楊二賴子，在之後棒梗。
可能秦淮如八字硬，克不動，把張婆子自己克了一身傷……
就這說別人了，秦淮如都疑惑看著張婆子，家裡過的越來越艱難，很可能就是這個老太婆克的。
張婆子急了，扶著門牙子起來，破口大罵：“放你孃的羅圈狗臭氣，你家才是喪門星，你全家都是。你也不看看全家都是什麼東西，破鞋一窩子，我好心告訴你實話，你還有臉罵我！”
“你說誰破鞋了，你才是破鞋……”人群中秦京如不滿叫罵道。
“你，我說你呢，怎麼了，你忘恩負義的東西，沒有你姐你們來城裡嗎，站穩腳跟後甩了恩人……”
“嘿，你老太婆我不願意搭理你，你還來勁了是吧……”
秦京如也不是好惹的，擼了擼袖子站出來跟著張婆子對罵。
秦淮如陰沉著臉，攔著張婆子。
劉海中怒火中燒，透過對罵，還有院裡人的反應，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拉著二大媽問道：“張婆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家裡是不是真的……”
二大媽哭著搖搖頭，拉著劉海中就要回去。
“你給我說。”劉海中惱怒的看著二大媽。
“孩子他爹，咱們回去吧，這事咱們就別管了，都已經過去了……”
二大媽這些年也看開了，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她習慣了，現在劉海中整生在氣頭上，他知道後，在把他氣出好歹怎麼辦。
二大媽想回去等他消了氣再說。
劉海中見二大媽這個樣子，多年夫妻，他能不知道答桉嗎。
頓時感到天旋地轉，頭暈眼黑。
耳邊還響起張婆子尖銳的大罵聲：“劉光福就是孬種，專撿沒人要的破爛……”
劉海中身體一陣搖晃，二大媽連忙扶著，焦急問道：“老劉，你可不能嚇我啊……”
劉海中推開二大媽，一言不發，搖搖晃晃的走到整跟秦京如對罵的張婆子身邊，抬腳就踹。
“啊……”
整罵的高興的張婆子突然被人從背後喘了一腳，直接撲倒在地。
劉海中臉色蒼白的嚇人，忍著眩暈感，含怒暴打張婆子。
“啊，二大爺，別打了……”秦淮如假意阻攔，根本就沒有上前的意思。
“老劉，別衝動……”
二大媽激動的摔倒在地，伸著手大喊道。
院裡一群人一點想去阻攔勸解的意思都沒有，全都感覺張婆子被打死才好。
“啊，劉海中，你個狗東西，你敢打我……啊……”
劉海中勐踹幾腳，最後眼前一黑，直挺挺仰頭躺地上。
“啊，老劉……嗚嗚……”二大媽爬過來抱著劉海中大哭了起來。
吃了半天瓜的群眾這時才反應過來，都跑過來檢視情況。
何雨柱把兒子交給老婆，拽住要跑前面去看熱鬧的閨女，說道：“你們在這裡的等我，我去看看。”
“爸爸，我也去。”
“不行，你給我回來。”胡美中一把拉住要跟著過去的何妍，低頭嚴厲的批評她。
見張婆子還在大聲咒罵，何雨柱這時擠進人群，趁亂給了張婆子一腳。
“啊……”
張婆子頭磕地，大叫了一聲沒了動靜。
“怎麼回事？誰叫了。”
“好像是張婆子。”
“她怎麼躺地上了。”
“不會是想訛咱們吧。”
何雨柱擺擺手打斷眾人道：“別管她了，趕緊把劉海中送醫院。”
“對對，都聽柱子的，先把人送醫院去。”
“虎子把你家板車推前院門口……”
何雨柱指揮這幾個院裡年輕的把劉海中抬門口板車上。
院裡人都跟著出來後，張婆子躺在地上，頭部流了一灘血，秦淮如怔怔看著。
“啊啊啊……”小傻子拉著秦淮如褲腿，指著地下的張婆子，啊啊叫喚。
“怎麼你想救你媽媽？她經常打你罵你，你還管她幹嘛。”秦淮如瞥了眼小傻子。
小傻子只是智力低下，知道吃，知道喝，智商跟三歲的孩子差不多。
現在見到張婆子流血，他還哭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哭什麼，張婆子經常對他非打即罵。
秦淮如最後還是把張婆子正回家裡，給她止血後，就跑到後院去找秦京如要錢。
“我可沒錢，誰打的找誰要去。”
“那是你公公打的，你不給錢，誰給。”
秦京如撇撇嘴：“人家認不認我這個兒媳婦還不一定呢。”
“那你借我點錢，我開響還你。”秦淮如見一計不成，立馬借錢。
“嘖嘖，咱們在院裡這麼多年不說話，你現在怎麼跑來借我錢了？”
秦淮如不想拉下臉來求她。可沒法啊，滿身毛把家裡的錢賭的精光，他跟滿身毛都吵了多少次，沒用，急眼了還被打。
不過，想從秦京如手裡借錢，難上加難。
自從有工作，還轉正後，回孃家比秦淮如牛，還往家裡拿東西。不像她經常從老家往城裡拿，整的秦淮如在老家抬不起頭了。
秦京如跟陶翠翠比賽呢，陶翠翠就經常往孃家拿，她憑什麼不可以。
“我的錢都還債了，沒錢。”
秦京如這句話不錯，欠了這麼多錢，利滾利之下，她跟劉光福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之前她跟劉光福不想還了。
第二個月還款日剛過，就來了幾個混混堵住下班回家的秦京如，一番恐嚇危險，秦京如不還錢就被丟水井了淹死。
何雨柱要錢，只能找秦京如要。
劉光福現在沒工作，還吃這軟飯呢。
秦京如還了幾年錢，收到何雨柱手裡就有一千多塊了，到現在劉光福兩口子利息都還不起，每個月利息都要分期還。
何雨柱也沒想挨著太緊，殺雞取卵不可取，吸水長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