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風愣了愣,抓住她胡亂揮舞的爪子,兩道劍眉隆起,氣勢洶洶的道,“老子怎麼不要臉了?不就是用下你的東西,你怎麼這麼小氣,老子的也給你用不成嗎?”

畢邪被反駁得瞪大了雙眼:“……她用他個球球!”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給我洗!”畢邪又開始亂蹬,這野人,她跟他講不通道理。

這麼粗俗的話,他還說得理直氣壯!

遇風就沒見過這麼令他煩躁的雄性,他已經有些不耐煩,兇暴的扣住畢邪的腿,碧眸劃過一絲寒意,“你要是再亂動,老子把你丟河裡去。”

真是麻煩,不就是用下她的手,手也不願意,胸也不願意,難道他白養只豬?

畢邪胸脯起伏,氣哼哼的扭過頭,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死也不要他洗的模樣。

遇風攥在手裡的獸皮裙被捏的變了形,怒目盯了畢邪幾眼,還是沒下手揍她,蹬蹬瞪的託著她走到了岸邊,將人放在了溪邊草地上。

然後將獸皮裙甩了過去,惡聲惡氣說,“洗乾淨點,要是洗不乾淨,回部落後老子把你一身黑毛都拔了!”

畢邪咬牙切齒的拿過獸皮裙,朝他翻了個白眼,心裡到底還是有些怕這野人拔她的毛,據理力爭的解釋,“我本來就是黑皮豬,皮毛當然是黑色的,洗乾淨了也是黑的,不是沒洗乾淨!”

末了又補充一句:“我喜歡洗澡,哪裡臭了?”

遇風哼了聲,看了眼越來越暗的天色,不耐煩的催促,“快點,擦擦算了,別又生病了,你這隻弱豬。”

畢邪恨得牙根兒癢癢,被他直勾勾的盯著,心裡的火蹭蹭蹭的往外冒,“你轉過去。”

遇風皺眉,眯了眯眼瞅著她:“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看到你!你很討厭!”

遇風輕蔑的嘲笑:“我可是我們部落最魁岸強壯的雄性,你這個醜不拉幾的小豬把老子都看光了,老子看你幾眼怎麼了?”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剛剛一直盯著老子的胸膛看!”單薄的唇瓣噙著嘲笑,眼尾微微上揚,俯視著蹲在地上啞口無言的畢邪,“你是不是很羨慕老子的身材?”

畢邪翻了個白眼,她發現這個野人不僅是色狼,還超級自戀。

遇風在溪水裡待久了,體內的燥熱已經散去不少,再浸泡在沁涼的溪水裡容易生病。

畢邪正低著頭洗獸皮裙,餘光突然瞥見一條筆直修長的腿,就這麼大喇喇的從她旁邊走過,溼嗒嗒的水順著蜜色的肌膚滑落,一滴一滴的延伸至綠草深處。

臥槽!

畢邪整個人傻呆呆的看著潺潺流動溪水,那裡已經沒了野人的影子。

她剛剛沒看錯?這隻野人……就這麼光著從她旁邊經過了?

臥槽啊臥槽,這就是雄性的世界?

前世的時候她室友夏天在衛生間外沐浴,她也不敢瞅一眼的啊。

雖然都是女生,但看起來也會不好意思啊!

這隻色狼,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從她旁邊踏過去了,到底有沒有把她當外人!

畢邪瘋狂吐槽著,剛剛洗乾淨的獸皮裙卻忽地被人奪走。

她愣了愣,猛地調頭去看,然後又猛地轉過了頭。

就很驚悚……

遇風瞄了眼鬼鬼祟祟奇奇怪怪的野豬,目光微凝,將獸皮圍裙重新圍在了腰上,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敲了下她的腦袋,“你剛剛看老子哪兒了?”

畢邪眼神左飄又飄就是不看他,支吾道,“沒看哪……”

畢邪身子一僵,心裡將這隻色狼錘了一千遍,試圖轉移話題,氣哼哼道,“你的獸皮裙我剛洗乾淨,你就拿走了,你騙我給你洗獸皮裙!”

畢邪黑著臉朝溪水的另一邊走去,不想跟這個氣得她七竅生煙卻打不過的野人的交流。

遇風不懂這隻野豬為什麼突然生氣了?

“笨豬,不許逃跑聽到沒,你現在是我的俘虜”,遇風吼了一嗓子,見畢邪停在了不遠處清洗身體,削薄的唇蠕動了下,尋了塊岩石坐下。

他還是擔心這隻野豬逃跑,時不時瞟過去一眼。

畢邪背對著他,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獸皮裙。

說是獸皮裙,其實就是那頭鹿的皮,上面還有血漬,但比綠葉裙要方便許多。

畢邪將鹿皮在水裡揉搓了半天,總算將所有血跡都清洗乾淨了,那股沖鼻的味道也輕了不少。

她側身瞅了眼半曲著腿坐在岩石上的野人,少年銀白色的短髮在晚風中微微晃悠,低垂著眉目,手裡拿著不知從哪兒揪的一束花,正隨意的用手指扒拉著。

他沒變回獸形,僅在腰間圍了條獸皮圍裙,袒露的上半身條紋清楚而剛硬,蜜色肌膚勾勒出完美的體魄,自然散發出一種野性難馴的美。

畢邪收回目光,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完自己,然後走了過去,“天快黑了,我們快走吧。”

夜裡的叢林十分危險,而且他不是擔心他的阿姐嗎?

“拿著”,遇風從岩石上跳了下來,眨眼變成了一匹銀色的雪狼。

畢邪接住那捧花,放在鼻尖聞了聞,香味不濃郁,但是有著山間草木的清香。

這種花叢林裡到處都是,遇風扯這麼多做什麼?

畢邪可不會自戀到認為遇風是拿這捧花跟自己道歉,清澈烏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轉,拍了拍雪狼的白毛,“這花是給你阿姐的?”

遇風淡淡嗯了聲。

雪狼奔跑的速度本來就很快,但現在貌似更快了些。

畢邪本想問下他阿姐的事,但感覺得出他歸家心切,也不想讓他分心,便悶著沒問。

天色徹底黑下來時,終於抵達了南嶺狼族部落。

黑黢黢的一片,畢邪睜圓了烏溜溜的大眼睛,還是啥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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