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兩人共騎

這時,只見之前那手持鋼刀的男子牽著兩匹馬走了過來,朝楊妙真問道:“四娘子,我們該怎麼帶著這金狗離去?”

原來他們這些人一行而來,馬匹也不多,只有楊妙真和這使鋼刀的騎了兩匹馬,其餘人均是步行。本來倒也沒什麼,現在要帶楊康走,畢竟現在楊康乃是金國的小王爺,河南此時乃是金人心腹之地,若是一個不小心,金人前來救楊康,他們可能會反倒把自己搭了進去。

楊妙真原地轉了兩圈,說道:“展信大哥,不久之後濟南便要展開會議,不如我們兵分兩路,這金狗武功高強,必須由我親自看管,你帶著剩餘的弟兄們再慢慢前進,至於這馬我們就一人一匹吧。”

展信點了點頭,這確實是目前最好的可行之法,至於那投降的男僕,直接殺了便是。他便去吩咐幾人把楊康放到馬匹之上,楊康一直吵吵嚷嚷。

畢竟楊康現在被“點”了穴道,動憚不得,加之又被捆綁得十分結實,此刻騎在馬上,隨時都有被摔下來的風險,幾人也不理楊康,言談之中對楊康時常辱罵,暗地裡給楊康結結實實的來上一拳,“痛”得楊康齜牙咧嘴。

楊妙真見眾人已經收拾完畢,便與展信告辭,然後便騎上馬開始向東狂奔,不多時便將後面一群人甩了開去。

楊康呀呀大叫,“姑娘給條活路啊,你把我定住了,我無法動彈,一不小心摔下馬去,和泥土貼在一起,那得多痛啊!”

楊妙真卻只作充耳不聞,心中甚至還在暗爽,想這小子之前如何囂張,現在如何落魄,兩下對比,越想越是舒服,不由得又跑出了十多里地,越跑越快,忽然發覺有哪裡不對。

似乎,很久沒聽到楊康發牢騷了……她回頭一看,馬背之上只有她一個人,哪還有什麼楊康?

楊妙真不禁有些惱怒,這楊康不知所蹤,定是在馬上翻下脫身而去,怕楊康逃遠了,便策馬往回趕去。

但一路之上,她在心中苦苦思索,心想自己已經多次點了楊康的穴道,楊康應該無法解開,而無法解開穴道,自然更不可能,解開捆綁在身上的繩索,難道他真的是自己被馬顛簸下去的嗎?

楊妙真行了不到一刻鐘,邊在一個道路拐角處發現底下躺著、痛苦呻吟的楊康,暗自鬆了一口氣,翻身下馬,又要把楊康放到馬上去。

楊康一見楊妙真,宛如看到魔鬼一般,哭喪著臉道:“大嬸,你饒了我吧!從飛奔的馬上摔下來,你知道有多痛嗎?”

楊妙真一聽,登時微怒,道:“不準叫我大嬸,我才十八歲,有那麼老嗎?”

楊康反問道:“那我叫你啥?”

楊妙真一聽,一時無言。

楊康便道:“我看其他人都叫你四娘子,我就吃個虧,少叫一個字,叫你娘子好吧?”

楊妙真微怒,嗔道:“滾”,隨即楊妙真有些疑惑的道:“你的內力那麼深厚,怎麼會摔痛你呢?”

楊康一聽,當即大怒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點了我的穴道,封了我的內力?娘子,你做綁匪能不能專業點?”

楊妙真微微感到有一絲歉意,也不理會他言語中的無禮,隨即問道:“專業是什麼意思?”

楊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點說漏了嘴,忙解釋道:“就是做什麼事情就要有做什麼事情的人該做好的事,你做綁匪就要做好綁匪的該做的事。”

楊妙真又問:“那我該怎樣做好綁匪該做的事?”

楊康循循善誘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娘子你想,我的內力已經你你封住,是不是?我一身武功也施展不出來,是不是?那現在的我又對你沒有什麼威脅,你就鬆開捆綁我的繩子,我呢,也乖巧點,跟著你走就是。”

楊妙真乍一聽,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便要上去解開楊康身上的繩子,但解到一半,忽覺有些不對,用力踹了楊康屁股兩腳,清聲喝道:“好啊,你是不是想騙我,乘我在前邊騎馬的時候你從後面逃走,該死的小淫賊,幸虧姑奶奶把你的奸計識破了!”

說完,兀自覺得還有些不過癮,又踹上楊康兩腳。

楊康無奈,坦言道:“那娘子你說怎麼辦吧?”

楊妙真氣的跺了跺腳,她其實很想將楊康的身子與馬尾用繩子相連,一路之上摔將過去,但考慮到楊康的身份,這麼處置並不合適。

最終她還是把楊康安置在馬背上,然後在楊康一臉無語的注視下,用繩子將楊康與他綁了起來,這樣就不必擔心楊康逃跑,旋即又騎馬東去。

楊康上半身被綁在楊妙真背上,雙手倒背,頭靠著對方的香肩,貼著對方的秀髮,嗅了嗅,竟沒有那種時常上沙場之人應有的氣味,反而有股淡淡的馨香,不覺有些心曠神怡。

可是他哪裡會知道,在他前面的楊妙真卻難受至極。

楊妙真全身被這麼一個男子貼著,實在是從所未有之事,以前抓到的敵人,若要帶走,若是身手不凡,抑或是身份不凡,都是直接交給手下帶走,可楊康兩者兼有,而且武功奇高,尋常人根本沒有看管的資格,故而不得不如此。

而她與李全是未婚夫妻也是因為她的兄長楊安兒當初為了拉攏李全而許諾,她實際上對李全的感情也並不如何深切。

但她居然從楊康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陣淡淡異香,這異香,不由得讓她感覺渾身有些酥軟無力,是一種是男人特有的氣息,心中不禁暗自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她自詡平日間精於騎馬射箭,騎馬飛馳不在話下,但奈何聞著楊康身上的異香,覺得自己身子越來越軟,連座下原本柔軟的棉布馬鞍與自己此刻的身子相比也似乎變得像鐵製馬鞍一樣。

自己與楊康騎著馬匹,盡撿著小路走,河南雖是平坦之地,地面仍然不免有所起伏,兩人隨著馬兒,忽上忽下。

楊妙真覺得現在的自己說不出的怪異,臉色潮紅,一會兒覺得有些心曠神怡,一會兒又似乎覺得身體難受,這種感覺前所未有。

楊妙真回頭撇了一眼楊康,見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正待睡卻,望著對方那秀氣的面頰,又想到對方一口一個“娘子”的叫著自己,不由得臉色更加紅韻,生怕楊康看見,轉過頭去,心中暗自罵道:這個臭小子,這個情況怎麼睡得著的?

原來楊康被背騎在馬上,從半夜到現在,也有些乏了,這被捆在她人身上駕馬,那可遠遠不如乘車舒服,別人開車,他可以睡覺。忽然心想對方既然不會傷害自己,自己應當是安然無恙的,便倚在楊妙真肩上,迷迷糊糊睡去,朦朧之中,似乎聽到了一道輕柔的女子“嗯”聲。

不要覺得這個“異香”很誇張,在連載版裡楊過便有這種異香(連載版楊過母親秦南琴,是養蛇的,那種異香用來驅蛇),楊過靠這異香,差點讓李莫愁全身一軟,黃蓉也曾聞過,人形自走春“妖”,如果沒有陸展元,李莫愁說不定會和自己師妹搶楊過。

而這裡,我就賦予楊康這個異香,反正看著覺得舒服就可以了,這異香當作天生的吧,畢竟楊康楊過金庸設定的除了教育不同其他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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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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