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樑子翁鬥曲成
第25章 樑子翁鬥曲成
僕散安貞似乎渾然聽不懂濮王語氣中蘊含的意思，提起長劍在眾人面前舞了起來，楊康也難得起了些許興致瞧了幾眼，只見得劍光霍霍，來勢洶洶，渾然不似在舞劍，反而彷彿是在表現劍的劈、刺、點、撩、截、抹、穿、刺、挑、掃等多種劍的使用之法，每一記動作都可謂勢大力沉卻又恰到好處。
其實單論舞劍，楊康自信自己若是上場秀兩下全真劍法，必定遠勝於此人，不過對方顯然並未習武，所學的在戰陣殺敵之上亦算不錯了。
不過，在楊康身旁的樑子翁卻滿臉鄙夷，待對方劍舞到一半，便是老大不耐煩。時刻一久，終於那僕散安貞舞劍已畢，他便站起身來，一個縱越，跳到僕散安貞，說道：“老夫樑子翁，這位將軍舞的一手好劍，可教梁某上場領教幾招，互相切磋，也算為將軍捧場，讓場面熱鬧些。”
四周不少人原本看僕散安貞舞劍看得乏了，一聽有人要切磋，立刻便起勁了，什麼舞女、舞劍，怎麼有兩人交戰好看？只有楊康心中暗罵這樑子翁居然平白給他添麻煩，回去定要找完顏洪烈給那廝穿小鞋。好在女真人中，尚武的還是有不少，並未朝楊康看來。
僕散安貞面不改色，朗聲道：“好，你亮兵器吧！”
樑子翁道：“不用，我空手和你鬥。”眼下之意，自然是自己已穩操勝券。
僕散安貞不怒反笑，道：“我知道你身懷奇技，武藝高超，可是我征戰沙場許久，見過有武藝的人又豈在少數？”說罷，把左手一舉，便有一人上前。
此人身材高大精瘦，面上蓄了少許鬍子，看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空手而來，雙手朝僕散安貞一拱，道：“將軍。”
僕散安貞朝這人說道：“曲成，這樑子翁就交給你來對付，你有這個能耐嗎？”
那人點了點頭，僕散安貞便坐回自己的座位。此時廳內諸人早將原本的宴會程序拋卻，觀看這場切磋，顯然，那僕散安貞想讓場上諸人對“武”更感興趣的打算已經實現。
那曲成朝樑子翁拱了拱手，道：“閣下可是長白山的參仙老怪？”
樑子翁聽聞此言後就是一怒，喝道：“叫我參仙的有不少，敢當我面叫我老怪的可沒幾個。本來我還很好奇僕散將軍派上來的人會是誰，原來竟是那淹死自己主子楊安兒的曲成啊！”
那曲成聽聞後，臉上肌肉抖了一抖，原本波瀾不驚的雙眼露出殺機，他平生最恨的便是有人說他賣主求榮之事，便直接道：“也不必廢話，看招！”
說罷，那曲成便搶步上前，飛的就是一拳，樑子翁緊緊將這拳接住，緊接著施展自己的擒拿手法，再行進擊。哪知那曲成人雖然頗瘦，力氣卻很是不小，猛地一掙便行掙脫。諸人圍觀，紛紛喝彩，楊康還以為是那樑子翁擒拿術不夠精巧，擔心自己與他的討論是徒勞無功。
樑子翁經過剛才那一下被大力掙脫，也明白對方不是可以輕鬆解決的對手，便也沉下心來，擺好雙拳手勢，使得一手“燕青拳”，他人雖老邁，身法卻頗為靈動，燕青拳連綿不斷，招式巧妙。
那曲成身法雖然普普通通，卻反應迅速，面上看上去是左支右絀，狼狽萬分，諸人皆在為樑子翁叫好，可在楊康這樣的行家來看，那曲成卻從未受到一點傷害。
楊康也在一直觀察著對方，心中暗想：此人淹死山東明教光明右使，想必必定在山東明教的本事也是不小。旋即不由得感嘆，自己從前看射鵰、神鵰之時，明教人物鮮有出現，想不到親自穿越到這兒，居然出現頻率不低。
從一開始在登封遇到那張際，到後面聽婆婆師父講述往事中，出現不少明教人物，再到現如今的楊安兒、曲成，這明教看來故事不少，且似乎皆與人民起義有著不少關係。
而在場中，樑子翁幾次三番不能傷到曲成，心中也頗為著急，回頭斜撇了一眼楊康，心中想到自己可不能再小王爺面前失了面子。便施展出自己的看家絕技遼東野狐拳，他這路拳法招式更為巧妙，且大多為虛招，那曲成也萬萬料想不到，躲了兩下虛招，便即遭到樑子翁紮實的一拳。
場上各個達官貴人紛紛叫好，那僕散安貞面色不是很好看，曲成也看到自家將軍的黑臉模樣，猛地心裡一橫，突然反守為攻，猛地就是一腳斜踢，這招名叫“深潭腿”，乃他在水中抓魚時偶然提興所念，雖不高超，卻非常剛猛。
樑子翁完全想不到自己剛才還大佔上風，對方眨眼之間，便就開始反擊，忙著急得一手燕青拳中的“脫靴轉身”，他則躍上三尺，避開這一擊，但此刻他的一雙靴子早被踢飛開來，也不知到了何處，足底赤腳，引得滿座鬨堂大笑。
即便是楊康也有些忍俊不禁，其實比武之時，若是場面呈碾壓之勢，反倒不美，引人入睡；要是勢均力敵、一波三折，那便有趣得緊。
樑子翁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得又是猛攻上去，那曲成則是專注於防守之勢，偶爾樑子翁一不注意，便猛地一下反攻。
楊康看得越久，心中越覺得曲成這種人可怕，這人就好似一條毒蛇，一直在暗中潛伏，一旦你若不注意，便猛地撲上來咬上你一口。據說這人原本乃是楊安兒身邊親信之人，結果在楊安兒兵敗之後，便伺機，趁楊安兒乘舟在河上之時將之掀翻，楊安兒的一身武功完全使不出來，被他擒殺，獻給僕散安貞。倘若他日僕散安貞有難，這人難保也不會對僕散安貞下手。
想到這裡，，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前些日子也在坐在舟上，被人掀翻下船，若非阿雪救了自己，早已被太湖水中之魚吃了果腹。
就在場上兩人激烈相鬥之時，門外忽然一陣大笑聲傳來，緊接著便有一人走進，眾人一看，正是當今大金國的第一權臣術虎高琪！
而在這術虎高琪的背後，楊康又看到了一個“熟人”，不禁臉上有些失色，心頭大駭，心中暗道：“這劇情不對啊，他不應該在西域嗎？怎麼會在這裡！”
其實小說之中，主角若是呈龍傲天碾壓之勢，反倒不美，引人入睡；要是一步一個腳印、故事一波三折，那便有趣得緊。
其實我也明白，以楊康現在的武功配置，操作得好，打梅超風也不是很難。但射鵰故事中，角色實力斷層太嚴重了，五絕之下、丘處機梅超風之中的巨大戰力地段處於真空狀態，所以我選擇給五絕之下的人都提一個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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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