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最終走上了帝哥的路子
牧晨星自己成了維度領主之後才鬧明白，那些維度魔神為什麼會將力量借給法師。
他們重視的根本不是法師還回來的那些魔力。
而是魔力之中包含著的法師的個人意志，為的是充實維度能量之中的意志屬性，也就是魔法屬性。
法師的個人意志自然跟維度魔神沒法比，還回來的又是無源之水，最終會歸於魔神自身，讓維度能量更加的魔法，對物質的影響更加高效。
積少成多，慢慢的促進維度魔神靈魂的成長。
有些貪心的傢伙，還會把還貸比例提得很高，讓法師還不起，最後只能用靈魂償還。
更有些惡神，他們不滿足於溫和的借貸遊戲，想要直接吞噬高階智慧生命的靈魂。
比如多瑪姆，他一直想要吞噬地球七十億人的靈魂。
反正無論選擇哪種手段，只要魔神佔據了魔法的高階位置，走在後面的法師，只能成為食物鏈的底端，不斷的為他們充能，永遠也別想超越。
除非像牧晨星一樣，直接幹掉維度領主，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我並不會魔法，也不懂那些獻祭的儀式，所以要麻煩至尊法師幫我完善這些了。作為回報，我可以不向卡瑪泰姬一系的法師收取利息。”
白給是不可能的，用一還一已經是所有魔神裡面最慷慨的了。
他拿出一塊淡金色的聖光晶體，向古一展示著自己的魔法屬性。光的物理特性全部包涵在內，算是最科學的魔法。
估計以後卡瑪泰姬的法師需要掌握一定的物理學知識，才能真正的用好向他借取的魔力和法術。
漫威的很多魔法其實就是一套溝通維度魔神，借取力量的儀式。但借過來之後，至少需要法師本人瞭解魔力和法術的本質。
瞭解得越深入，自然釋放的法術威力越大。
這是區分法師等級的一個重要指標。
“啊！下一任的至尊法師能當科學家。”古一接過晶體，開了句玩笑。
只是剛剛接觸聖光，她就能想出一套藉助其本質而釋放的法術。
比如調節亮度的照明、致盲，調節熱度的灼燒，調節光反射的隱身、成像。
還有根據聖光的魔法本質，可以開發出防護、加持、治療、增強體質、驅逐異種能量，等等法術。
聖光的屬性雖然包涵了很多光學原理，但也有現代科學解釋不清的方面。
也就是魔法屬性。
那是牧晨星個人意志賦予的額外屬性，是他對於光能的理解，以及對於聖光的期許，這些魔法屬性會隨著他靈魂的成長而成長，也會隨著使用聖光的法師不斷的反饋而越發的魔法。
畢竟，個人意志調動能量，用以改變物質世界的方法，就是魔法的本質。
其中的意志非常的重要。
比如牧晨星堅定的認為聖光能夠防護精神方面的侵襲，而他本人也確實不怕靈魂和精神方面的干擾，跟他靈魂交融的聖光自然也就有了防護心靈的屬性。
比如光粒子能跟很多能量發生中和反應，他堅定的認為聖光可以憑此原理驅逐其他的能量，所以聖光就有了驅逐異種能量的屬性。
聖光還有很多屬性都是牧晨星能做到，但光粒子沒有相關的物理特性，卻被他的意志藉助六顆無限寶石的力量強行賦予了魔法屬性。
“光明、溫暖、希望、灼熱。”古一感嘆著聖光散發出來的魔力：“每一個魔神都會開創一個流派，我很榮幸能為此貢獻一些微薄之力。”
當然，她沒說聖光還具備了毀滅的力量，她也不會去開發那樣的法術。
“能為卡瑪泰姬找到一位如此慷慨的冕下，或許是我擔任至尊法師最大的功績。”
這話發自古一的真心，卡瑪泰姬屬於秘術師一脈，利用法術符文吸收遊離的能量，強化身體，但人體是有極限的，法師存不住太多的魔力。
基本上屬於過路客，像水渠一樣，只是宇宙能量迴圈的一部分。
所以卡瑪泰姬的法師能近戰解決問題就不用法術，怕浪費了本就不多的魔力，而借取力量釋放某些法術的代價太大，一般的法師可承擔不起。
現在不一樣了，光系法術用一還一，絕大部分的法師都能還得起，每天多加練習，多吸收一點遊離的魔力還債就是了。
能遠端解決敵人，誰願意近戰呀！
所以古一開發法術的熱情很高，這都是未來自己的後輩們用來守護地球的力量。
她只用了七天的時間，就完成了溝通聖光之主，借取力量的儀式，以及為聖光魔法創造了好幾個系列的法術。
被命名為心靈之光的精神防護系。
治癒之光的治療系。
庇佑之光的能量護盾，以及強化身體和武器威力的增幅系列。
審判之光的遠端打擊型塑能系列。
淨化之光的驅逐異種能量的淨化系列。
幻象之光的隱身、致盲、魔法成象的干擾系列。
甚至還有照明術、取暖術、引燃術之類的生活系魔法。
這尼瑪是一光多用，到了無所不能的地步了吧？
卡瑪泰姬全光宴？
看得牧晨星目瞪口呆，難怪被尊為至尊法師，古一的魔法修養是真牛逼！
最後整理出了一本跟字典一樣厚的《聖光之主的魔法書》。
裡面的每一個字都是古一對後輩法師的愛。
估計以後卡瑪泰姬的法師各個都是小光人，整天“biubiubiu”的放鐳射。
最搞笑的是，作為聖光之主的牧晨星，也得學習這本書裡面的魔法。
這就叫同人逼死原創！
沒辦法，法師是沒有聖光屬性的，想用這些法術，必須要向他借取魔力，而他不會這些法術的話，自身的魔力就難以跟相應的法術產生同調。
造成的後果，要麼法術失敗，要麼威力發揮不出來，反正不理想。
而他學會這些法術，也能更加輕鬆的，將還債魔力之中的法師意志納入聖光，既能提升聖光的魔法效果，也能為自身的靈魂成長提供資糧。
這是雙贏。
“那就學唄。”牧晨星不是不喜歡魔法，他之前不學，是不想背高利貸。
現在他自己就是放貸人，那還有什麼顧忌呢？
他學這些魔法真的是手到擒來，只需要稍微調整一下魔法屬性就完事了，那些法術模型裡面溝通自己的部分根本就不用理會。
而這些由精神力勾畫的符文才是法師釋放法術的難點，因為裡面包括了借取魔力的契約，每用一次就是一次借貸。
“以後多了會很煩呀。”牧晨星心裡有一個計劃，理事會現在有十七個宇宙，以後還會更多，那麼多的人，都是自己潛在的成長資糧。
需要有專門負責這方面的人選才行，不然能累死他。
聖光維度裡面記錄放貸的好選，原本的曲彤，現在的望舒可以專門負責這事。
還缺在地球上面傳教的人選。
當然了，他不需要那些迷信的信徒，他需要的是能夠使用魔法的法師，最好是武德充沛，不是修煉就是打架的戰鬥狂人。
這種人，才是優質客戶，適合自己的借貸業務。那些一輩子也不用幾次魔法，或者像古一這樣的老賴，那就敬謝不敏了。
所以，牧晨星又在卡瑪泰姬停留了幾天。
結合這裡的秘術師修煉體系，以及他之前掌握的華夏體系的練炁之道，摸索出了一套能夠汲取遊離能量，再結合自身意志，組合成無屬性魔力的功法，併入到了魔法書之中。
這套功法沒有別的優點，就是降低了一些對於天賦的要求，以及吸收遊離能量相對快一點。
方便他擴大客戶群，降低客戶的還債壓力，用以促進魔力借貸業務的流水。
想著未來的美好前景，他忍不住的心花怒放，幾十上百億的法師為聖光維度提供魔力，自己的力量跟坐火箭一樣蹭蹭的往上漲，成為多元宇宙級別的維度魔神指日可待。
他不會去放高利貸，因為他不缺能量，缺的是契合聖光的法師意志。
他也用不著害怕過多的個人意志干擾他的靈魂，因為世界控制器擁有靈魂寶石和心靈寶石的部分功能，提純法師還債魔力之中的個人意志完全不是問題。
所以，他定的利率並不高，卡瑪泰姬和理事會的理事一還一，其他法師一還二就夠了。
這個比例據古一所說，在所有她瞭解的維度魔神裡面，屬於最低檔，完全可以稱一句慷慨。
借一還十，借一還靈魂的多了去了。
一旦他開始傳播信仰，必然是法師的福音。
“如果你願意，卡瑪泰姬可以幫助你傳播信仰。但最好不要大規模傳播，遊離的魔力並不充沛，至少沒有充沛到能供給全人類使用的地步。
而超凡力量的急劇增長，也會對社會造成衝擊。更何況……”古一斟酌了一下言辭，然後輕聲說道：“大規模傳播信仰，會引起某些存在的不滿。”
這些確實都是問題，牧晨星瞬間就冷靜了下來，他倒是不怕那些維度魔神找麻煩，大不了不在漫威傳播自己的名號就是了，他有得是宇宙可去。
可超凡力量氾濫，衝擊社會秩序的問題確實需要考慮。
他可不想成為傳說中的混亂魔神，一旦降臨便引發混亂的惡名會影響貸款業務的長久執行。
撈一票就跑不是生財之道。
他不是朝生暮死的短命鬼，聖光維度的成長計劃要以千年萬年為單位去規劃。
“我會考慮這方面的影響。”牧晨星認真的點了點頭。
想明白了傳播信仰的關鍵。
傳播信仰要有組織有規劃的去做，要給借貸的法師一個使命感，建立核心的道德體系，才能對他們有所約束，然後借貸業務才能一代一代的長久的執行下去。
他眨了眨眼，突然感覺似曾相識。
這尼瑪不就是維山帝乾的事嗎？
卡瑪泰姬不就是這套體系嘛！
漫威的平行宇宙數不勝數，卡瑪泰姬好像在每一個平行宇宙都有建立。
還是老前輩牛逼！
牧晨星是真服氣，維山帝是既賺了好名聲，也沒耽誤魔力的積累。
即便古一協助自己建立了完備的聖光魔法體系，但空間門、映象空間之類的空間法術，也是卡瑪泰姬的法師不可能放棄的。
細水長流嗎？
學到了。
介都是智慧呀！
不被短期利益矇蔽，規劃萬世，這是大智慧，牧晨星醍醐灌頂。
原本著急的去多元宇宙傳播信仰的想法淡了下來。
必須要深思熟慮，抓住重點，施法者原本就要求天賦，優秀的法師就更少了，而這些高等級的法師才是借取力量的大頭。
古一打一次架所需要的能量，比低階法師放一輩子的照明術都高。
法術再怎麼降低要求，那也是個技術活，很多人可能努力一輩子也達不到施法標準。
“感謝古一法師的提醒，我明白了。”他想明白了魔法傳播的重點，但並不會根據卡瑪泰姬的模式去建立自己的傳播體系。
維山帝有維山帝的思考，漫威宇宙的魔神太多了，上面還有創世神明，他們的動作自然不敢太大。
而自己不一樣，他走過的宇宙很多都沒這麼複雜，不像漫威，眾多的平行宇宙跟蜂巢一樣擁擠在一起。
他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理事會十七個宇宙，漫威和西遊暫時不能有大動作，超神現在算是自己的大本營，回頭走官方路線就行。
笑傲、一人、靈籠都有理事，交給他們去推廣就好。
剩下的十一個宇宙，他命令派下去的觀察者去尋找思維波動比較強烈，換作魔法體系的說法，就是精神力高的人。
考察他們的品性，然後引導品性優良之人得到魔法書，信奉聖光之主，建立聖光教會，為守護世界而戰。
時間線在現代社會的，要隱藏起來，默默培養法師。
時間線在古代的，動作可以大一點，反正古代原本就亂，再亂一點也無所謂，早早統一全球說不定更好呢。
“理事長，古猿也要考察嗎？”十二號宇宙的觀察者發來了疑問。
牧晨星愣了一下，忘了還有個宇宙的時間線處於現代人出現的六百萬年前，他想了想，說道：“把他們培養為掌握聖光的恐怖直立猿！”
十二號宇宙就更不需要顧慮了，丫都沒有社會結構呢。
至於能不能成，管他呢，反正觀察者只是弱人工智慧，不會有厭煩的情緒，慢慢來吧。
牧晨星最終決定參考維山帝的方法，但要走帝哥的路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