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未來是一片藍海
找神盾局要地皮，確實會讓旺達兄妹被特工盯上，但這也是給他們上的一道安全保險。
他們兄妹跟米國是有仇的，以後無論是報仇，還是開始招募人手培養聖光系法師，遲早會被盯上。
現在讓神盾局的人知道兩人是牧晨星的學徒，那些特工必然會有所忌憚，不太敢下死手。
留下科爾森更是能讓旺達與皮特羅多一個瞭解世界的渠道，增長一些見識。
索科維亞的難民生活，使得他們缺乏眼界。
雖然會給科爾森拉關係的機會，但這位特工先生本質上不是壞人，也很聰明，能掌握好分寸。
總之，牧晨星認為，利大於弊。
唉！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啊。
雖然只比兩人大了六七歲，但他感覺這幾天相處下來，自己就像養了個蠢兒子和傻閨女。
“心態不一樣嘍，感覺自己老了一千歲。”他輕聲嘀咕了一句，忍不住的搖頭嘆息。
總有那麼一瞬間，會讓人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年輕了，成了長輩。
“老師是在擔心怎麼住的問題嗎？”旺達聽到了他的嘆息，以為自己的老師是看到城堡的廢墟，憂慮居住環境太差的事情。
走過來挽著他的手臂，安慰道：“放心啦老師，還有很多房間是完好的，足夠咱們住了。我和皮特羅還住過下水道呢，他最會找住處了，肯定能在這裡找到最舒服的房間。”
在她的小腦袋瓜裡，只要能跟哥哥在一起，住哪都行。現在又多了個老師，她就更不擔心了。
“放心吧老師，交給我了！”皮特羅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這個城堡的主體建築只損毀了不到一小半，他肯定能找到既堅固，又能遮風擋雨的地方，再收集一下取暖的物資，清理個住處，太簡單了。
雖然不如豪華酒店，但這裡以後就是他們的家了，感覺上不一樣的。
他有些躍躍欲試。
“其實，我們也可以回去住酒店，只有兩三個小時的路程。現在是下午四點多，開車回去完全沒問題。”
科爾森對居住環境沒有過高的要求，身為特工，怎麼可能會有嬌生慣養的臭毛病。
只是覺得氛圍到了，自己得說點什麼，以便於儘快融入小團體。
關係就是在這種不起眼的細節方面，建立起來的。
“居住的事情不必擔心。”牧晨星揉了揉旺達的腦袋，又拍了拍皮特羅的肩膀，從豪華酒店搬到這種山區的廢棄城堡，兩人並未表現出嫌棄之類的情緒，心態不錯。
他笑了笑，說道：“你們不是一直想看法術嗎？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魔法的威能。”
說完伸出右手，掌心發出一道柔和的光幕，籠罩了整個主堡。
只見在乳白色的聖光之中，巴德堡彷彿活過來一般，一塊一塊的碎石迴歸原位，泥土、塵埃像水流一樣在廣場、圍牆、建築之間流淌，修補著大大小小的缺口，直到嚴絲合縫。
然後，整座城堡從內到外都在散發著柔和的聖光，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撫過，灰色的現代水泥建築，快速的向著花崗岩條石建築轉變。
眨眼之間，一座青灰色的古老城堡，彷彿從歷史的長河中走到了眾人的面前。
城堡背靠山壁，坐北朝南，成一個不規則的半圓形，一左一右兩座高塔連線著外城牆，拱衛著中央的主堡，城門正對著山坡上的草地，裡面是寬闊的廣場，以及環繞主堡的草坪和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灌木。
曾經的破敗與轟炸的痕跡全部消失無蹤。
“這就是魔法嗎？好神奇！”即便旺達已經在體內積攢了一些魔力，可她仍舊被神蹟一般的魔法吸引了全部心神，清澈的雙眼之中，充滿了嚮往。
“老師好厲害！”她將牧晨星的手臂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自己的老師跑了。
她要學這樣的魔法，以後就不用擔心沒房子住了。
與她的欣喜不同，皮特羅的面色很複雜，有對魔法的嚮往，有對老師的崇拜，還有對自己沒有魔法天賦的失落。
一時間百味雜陳。
魔法很厲害，可惜他學不會。
而一旁的科爾森，滿眼的讚歎，滿腦子的思索，面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科學，完全不符合他往日的認知。
“彷彿時光倒流，如此偉力，真是讓人驚歎。”
面前這座既古老又嶄新，通體青灰，點綴著彩色絲綢與天鵝絨的巴德堡，徹底重新整理了他的世界觀。
讓他對魔法，有了具體的認知。
看著三人的神色，牧晨星笑而不語。
這當然不是什麼時間倒流，也不是什麼修理一新，而是他用念力搭積木、蓋房子，等到框架完成，再用虛空控制器轉換材質，製造而成。
專門放慢速度，偽裝成魔法，就是想激起徒弟們的學習熱情。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聖光還沒有修復和轉換物質的魔法屬性。
嗯，暫時沒有。
等到他了解清楚混沌魔力，或者是吞噬了西索恩的維度，聖光就會擁有改變物質的屬性了。
他相信這一天終究會到來的。
“還需要一些守衛和僕人。”他一指城堡背後的山崖，幾塊巨石脫離而下，在空中便開始轉換形態。
最大的一塊變成了一隻身高六米，翼展十八米的巨型獅鷲。
“唳！”獅鷲落地，展開翅膀仰天長啼，眼神靈動，意態神駿，銀灰色的翎羽、鬃毛根根分明，仿若活物。
但本質上是個弱人工智慧，以花崗岩為材質，新增了烏魯金屬鑄就的能量回路，燒錄了魔法符文，以聖光晶體為動力，載入了超聲波攻擊，聖光壁壘與力量增幅的魔法版智慧機械。
這個大傢伙落地的震盪，以及啼鳴之時帶有的超聲波攻擊，震得旺達三人頭暈腿軟，險些跌倒在地。
直到獅鷲轟隆轟隆的走到外牆的城門附近，收攏翅膀化為一座雕像，三人才恢復了顫慄的肢體，面對這種兇猛的幻想生物，心理壓力很大的。
“老師製造了一個怪獸！”旺達拍著小小年紀便發育得相當雄厚的資本，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
經過了獅鷲的震撼，後面那十幾個兩米多高，手持大劍、巨斧的石頭人，就一點都引不起三人的驚歎了。
牧晨星對著不遠處的叢林勾了勾手指，兩個常人身高，體型有些纖細，穿著女僕裝的木頭人，快步跑了過來。
這是載入了日常工作程式的生活助手型機器人。
“走吧，去裡面看看。”他帶頭向前，走進了城堡的外牆。
十幾個石頭人在進入城堡廣場之後，分散開來，武器垂地化為一個個的雕像，立在城牆與大門的附近。
這些守衛的最終控制端是城堡地下室的超級計算機，回頭經過授權，旺達兄妹就能控制了。
進入城堡之後，一行人在四層的古堡簡略的遊覽了一圈，旺達兄妹對走廊上矗立的古代鎧甲，懸掛的中世紀風格的油畫，以及各處廳堂、居室的豪華裝飾，驚訝得連連讚歎。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科爾森也不得不承認，這座城堡確實有歷史的沉澱。
模仿中世紀的風格是牧晨星特意佈置的。
原本的一百六十個房間，被他縮減為一百個，加了很多練習魔法的教室，為的就是讓人沉浸在他們想象中的“魔法氛圍”之中。
現代社會的很多人，思維有些固化，他們堅定的認為科學和魔法是對立的，萬事萬物，要麼科學，要麼魔法，反正兩者不能相融。
牧晨星不想評論這種思維模式，他也不會去浪費口舌解釋科學與魔法的辯證關係，畢竟，改變別人的觀念是一件極其費力的事情。
所以，乾脆把這裡佈置成大部分人認為的魔法的樣子，古老、神秘、有歷史沉澱，以便於保持學習氛圍。
“去找自己喜歡的房間吧，晚飯不用叫我了。明天早晨開始教你們真正的法術。”牧晨星吩咐一聲，進入了最頂層的臥室。
他沒有根據古代城堡的防禦需求而佈置內部格局，頂層沒安排什麼箭塔、射擊口之類的設施，主要是藏書館、實驗室等等房間。
臥室只有他這一間。
三層是靜室和教授魔法的場所，二層才是正常的居住區，一層安排了待客室、宴會廳，以及儲藏室。
這都是大體規劃，以後的具體安排，他不關心，這裡他不會久居。
進入臥室之後，他返回了超神宇宙，大時鐘還等著他收進虛空世界呢。
這次去漫威，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弄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擴充虛空世界的體積。
“你整理的魔法體系，我在猶豫是否要推廣到一線天使軍團。”彥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面露猶豫的說道。
她仍舊帶著天刃戰艦群，在大時鐘附近駐防，但真正的目的是清理冥河星系的獸體。
凡是宇航級以上的獸體文明，全被天使屠戮殆盡，相關資料徹底銷燬。
這就是正義秩序，神河體的正義秩序，維護形體戰爭勝利果實的宇宙秩序。
牧晨星對此有深刻的理解。
他眨了眨眼，壞笑著看向了彥：“你是不是沒學會？”
“光能的運用而已，你發來的資料裡面，運用的方式很初級，只是能量屬性有些特別。”彥的眼神有些微微的閃躲。
這種表情，很明顯，沒學會資料裡面的魔法部分。
牧晨星對此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驚訝的。
沒學會很正常，魔法的思維跟科學的思維差別很大，涉及到了靈魂與唯心的部分領域。
說白了，你得相信魔法的存在，才能喚醒聖光的魔法屬性。
天使對光學的研究太深入了，反而妨礙了彥對那些不符合光學規則的魔法屬性的理解，她潛意識之中覺得那些屬性是不應該存在的，是比虛空科技更難理解的課題。
反正在科學實驗驗證出具體的原理之前，她不信。
這就是思維慣性的問題了，跟彥同樣情況的還有紀安和託尼，這三個都沒學會魔法。
其他理事多多少少都掌握了一部分的法術，正在自己的勢力之中推廣。
自開發出聖光系法術以來，半個多月的時間，已經有幾百人借取過牧晨星的魔力了。
借貸業務的開局還算不錯。
“如果你實在難以相信魔法的話，那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我說聖光是那樣，所以它就變成了那樣。”他微笑著出了個主意。
這並不是在瞎說，法師相信魔力屬性，或者是崇拜魔神，都是掌握法術的一種渠道。
前一種是個人意志契合魔力，後一種是向魔神獻祭的一個方式。
向惡神獻祭需要靈魂、血肉什麼的，但大部分維度魔神的獻祭，其實只需要情緒，也就是心靈力量，並不是所有的魔神都吞噬靈魂。
至少牧晨星不是。
至於彥能不能用這種方式學會魔法，他不知道，也不是特別的在意。
其實，天使對聖光魔法的需求很低，那幫小短裙有自己的力量體系，他沒想過在天使之中強行推廣魔法，有人學他就賺，沒人學也無所謂。
他真不缺這一萬多個一線天使。
就算全體女性天使都學，並在麾下的文明推廣，他……他還真稀罕這些天使星雲裡面的文明。
幾十萬億天使的信徒，哪個維度魔神能拒絕這樣的藍海？
但以聖光維度現在的體量，未必能供應得過來，所以也不用著急，先等自己成長一段時間再說吧。
現在嘛，當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把大時鐘收進虛空世界。
“讓天使退遠一點，大天體突然消失，空間回填的震盪，她們未必扛得住。你也躲遠一點。”牧晨星發出了警告。
“你個小木頭。”彥白了他一眼，一走好幾天，回來就想著大時鐘，真是一點情趣都不懂！她輕哼一聲，飛去了天刃戰艦群。
等到天使離開得足夠遠以後，大時鐘才突然消失在主物質宇宙。
大天體突然消失的空間回填並不是如水一般從外向內的擠壓、碰撞，而是之前被天體的引力扭曲的空間曲率瞬間恢復，並向外釋放出了一陣一陣巨量的震盪波動。
這股波動持續的時間很短，但攜帶的能量很大，引動的量子潮汐極其劇烈，波及範圍極大，兩光年之內的原子都會被震碎。
而且，釋放速度相當的快，是光速的好幾倍。
無論是宇宙的擴張還是空間的震盪，都比只能在空間內部傳播的光，要快得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