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銜珠還沒有說話呢,其他人就奇怪的問了:“什麼鑰匙?不是說要她交出設計圖嗎?”

“其實我們已經知道夢長老改進的戰艦設計圖藏在哪裡。”月皎皎道,“設計圖被收藏在一隻特製的盒子裡,這隻特製的盒子只能用鑰匙開啟,此外不管用任何手段開啟盒子,盒子裡的東西都會被徹底破壞。

這是我們從溶陛下死前留下的秘信裡獲知這個秘密的。溶長老其實並沒有真的將設計圖交給豐國,而是把那隻盒子的鑰匙交給了豐國皇帝,裝有設計圖的盒子還留在鏡島。

當然,這把鑰匙連同其它國寶最終都沒有落入豐國皇帝的手裡,全部落在了鳳銜珠和君盡歡的手裡。”

“這個禍害。”眾人咬牙切齒,恨恨的瞪著鳳銜珠,“鳳銜珠,趕緊把鑰匙交出來,不然我們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

鳳銜珠看著月皎皎:“你說話算數嗎?”

“當然算數。”月皎皎說得決絕,“這裡是鏡島,我再怎麼說也是鏡國公認的聖女,擁有月氏一族的血統,你又是陛下重視的人,我絕無可能在這種地方、欺騙你這樣的人物。”

這是她身為聖女和皇族一員的尊嚴。

鳳銜珠唇角微勾:“好,就算我相信你說話算數,但這些人呢,他們服你嗎?聽你的嗎?”

這些人是真的恨透了她,否則絕無可能豁出一切,在他們崇拜的王的宮殿裡綁架她。

“當然要聽,因為我是這裡唯一擁有皇族血統的人。”月皎皎掃視眾人,威嚴的道,“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互視,沉默。

從他們的角度來說,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過鳳銜珠,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哄騙鳳銜珠交出鑰匙,然後再殺掉鳳銜珠。

但是,月皎皎哪怕不是官員,身份、地位、名望也高出他們太多,他們真的沒有膽量去違逆月皎皎的意思,另外,他們也知道月皎皎斷不可能在這麼神聖的月神山腳下說謊騙人。

“為什麼不說話?”月皎皎臉一沉,口氣冷冽起來,“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

半晌,那名高大男子才行下屬禮:“我謹遵聖女之令。”

其他人也紛紛行下屬禮:“我等謹遵聖女之令。”

“聽到了吧?”月皎皎對鳳銜珠道,“雖然我與你算不上友人,但也相處過不短的時間,你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至少在這個地方,我必定說到做到。”

“好,我信你。”鳳銜珠道,“先讓他們放我下來,我再與你談判。”

月皎皎立刻道:“放她下來。”

抬著鳳銜珠的人將鳳銜珠放下來,鳳銜珠一邊轉動麻痺的手腕,一邊淡淡的道:“我確實擁有一把從那筆寶藏中偷偷私留下來的鑰匙,這個秘密連君盡歡、鳳穿雲都不知道,我得到那把鑰匙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相關說明,也不知道這把鑰匙的作用,只能確定這把鑰匙一定非常重要。”

“你既然知道這把鑰匙非常重要,為什麼不還給陛下?”月皎皎的眼裡也不禁透出怨忿,“你與陛下的關係這麼好,也知道鏡國想找回這把鑰匙,卻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你這麼做,對得起陛下對你的信任嗎?”

“鏡離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鑰匙的事情,也沒有問我要過鑰匙,我為什麼要把鑰匙送給他?”鳳銜珠反問,“這把鑰匙是我憑我的本事得到的,我為此也吃盡了苦頭,憑什麼隨便送出去?再說了,你們對我的怨氣這麼大,我當然更需要留著這把鑰匙自保。”

“你——”

“你既然也知道我與鏡離關係非常好,那麼,鏡離如果需要這把鑰匙,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他不說,就說明他不想要或者不急著要回去,我又何必著急?”

“你——你根本不是真心關心陛下和為陛下著想!”

“我與鏡離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嘴。”鳳銜珠冷酷的、強勢的回擊月皎皎,“對我們來說,你不過就是一個外人,你這個外人不要隨便對我和鏡離的事情發表評論。”

“你、你——”月皎皎氣得幾乎吐血,“我與鏡離才是同族,我也陪了他那麼長時間,我瞭解他,我才是真正為他著想的人……”

“你若是真的對他著想,就不會綁架我。”鳳銜珠冷冷的打斷她的話,“讓鏡離知道你參與了今天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原諒你。”

“你、你……”月皎皎捂著胸口,兩顆眼睛瞪得大大的,雙唇顫抖,似乎正在醞釀語言反擊鳳銜珠。

“我不跟你吵。”鳳銜珠卻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了,恢復公事公辦的表情,“要我交出鑰匙也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兩個條件?”月皎皎氣極反笑,“那把鑰匙原本就是鏡國的東西,你的命就捏在我們的手裡,你憑什麼提條件?”

“憑那把鑰匙對你們來說比我的命更重要。”鳳銜珠說得異常犀利,毫不留情,“你們不接受我的條件,那就沒有任何辦法拿回那把鑰匙,也就永遠拿不出那份改進後的戰艦設計圖。”

“你、你……”月皎皎又捂著胸口,真的快要吐血了。

“無恥!陰險,果然最毒婦人心……”其他人紛紛罵。

鳳銜珠面無表情,就這樣拖沓下去,對她是最有利的。

“大家肅靜。”月皎皎抬手,很快也恢復了冷靜,“你先提出你的條件。”

“第一,鑰匙當然不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會把鑰匙的下落告訴你們,你們想得到鑰匙,就得派一個人跟我去拿,只限於一個人。”鳳銜珠不緊不慢的說出她的條件,“第二,除了跟我去取鑰匙的人,其他人必須馬上離開鏡島,如此,鏡離一定知道是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派人追捕你們,這便是當對你們綁架我的懲罰了。”

眾人:“……”

好囂張的女人,命都被人捏在手裡了,還敢提這麼過分的要求?

當他們真不敢殺她?

“你的鑰匙放在哪裡?”月皎皎顯然也很生氣,漂亮的臉就像月亮籠了陰雲,“至少得給我們一個大概的方位吧?”

“鏡島的某條大街上。”鳳銜珠淡淡道,“那把鑰匙只有小指頭這麼小,能夠隱藏的地方太多了,除了我,沒有人會發現。”

“大街上?”月皎皎咬牙,“你只要在外頭現身,陛下的人就能發現你,你要逃走豈不是很簡單?”

陛下很可能已經發現鳳銜珠失蹤了,也許皇宮裡裡外外、整個鏡島都有無數人在尋找鳳銜珠。

“沒錯。”鳳銜珠並不掩飾她的心思,“我覺得你們不可能輕易放過我,所以,我想利用這個機會呼救或者逃走,當然,你們也可以想辦法阻止我逃走,雙方可以憑本事看誰能贏誰。”

“都說了一對一,”她笑,“你們可以派一個人跟著我,看誰更勝一籌,公平得很。”

眾人:“……”

聽起來,怎麼好像主動權在她手裡似的?她是人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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