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流魂那裡得到最強戰船的情報以後,君盡歡動用兵部的人脈,查到了戰船的下落,而後帶了一名出色的船匠,悄悄前往戰船的擱置地檢查戰船的現狀。

這些戰船因為年久失修已經破敗不堪,丟在偏僻的避風港裡,早就被軍隊所遺忘,儘管如此,君盡歡見到這些戰船時還是被它們的宏偉所震驚。

他喃喃:“這樣一艘戰船至少能裝載一千名士兵以及大量的武器與物資,也足以應對海上的大風大浪,任何人擁有這樣的戰船,便能實現遠航作戰,月氏一族能設計出這樣的戰船,實在不簡單……”

經過他帶去的船匠檢查,這些戰船大半無法修復,只有三到四艘戰船可以一試,只是它們的維修難度很大,不僅需要調集大量工匠,也需要一筆極大的資金。

君盡歡聽了船匠的說明以後,心裡有了計劃,即刻回京,在途中順便起草了一份請求朝廷撥款維修這些戰船的摺奏,只是,他將可以維修的戰船數量寫成了五艘,並誇大了維修資金。

在他看來,這些戰船對澤國的戰略意義極大,應該能順利透過,然而千夢同只掃了摺奏幾眼就將摺奏合上,往桌上一丟,打著呵欠道:“水軍不是還有別的完好的戰船麼,為何要花這麼多錢修葺那些破舊的戰船?再說了,澤國近海風平浪靜,沒什麼威脅,花大錢修理這些戰船也派不上用場,這摺奏朕就不批了。”

“皇上,這些戰船的用處大著呢,您且聽臣說說。”君盡歡抽了抽嘴角,合著這皇帝都沒有認真看他的理由,只得口述,“第一個好處,這些戰船是天底下最好的戰船,比水軍現在使用的戰船強多了,而且維修費用遠遠低於重新建造的費用,澤國擁有幾艘這樣的戰船,莫說維護近海,就是遠海也能征服啊。”

“第二個好處,鏡州群島在先皇病重以後蠢蠢欲動,許多居民暗中結黨,組成叛軍,而澤國大陸現有的戰船很難突破鏡州主島四周的危險海域,不便於打擊日漸壯大的叛軍力量,維修這些戰船迫在眉睫。”

鏡國被澤國滅亡和吞併以後就被改為“鏡州”,大大小小的島嶼也被統稱為“鏡州群島”。

“第三個好處,有了這些戰船,有利於澤國打擊遠海、近海的海盜,發展和維護海上貿易。澤國不是缺錢麼,發展海上貿易能賺大錢哪。”

“還有一條,”君盡歡放低聲音,將殺手鐧給拋了出來,“皇上有了這麼厲害的船,以後缺錢了可以讓人悄悄開動這條船,到遠海上去跟過往的船隻收點路費。”

說穿了就是當海盜。

他在知道這種戰船的厲害之處時,心裡就有了這個念頭,他原本打算將這個念頭藏起來,不讓千夢同知道的,但為了說服千夢同,他只能犧牲自己的妙計了。

“說得倒是好聽。”千夢同皺眉,沒有被他的理由說動,“五艘船,每艘的維修費用一萬以上,如今的國庫哪裡還有這麼多閒錢?朕光是養京畿地區的軍隊就已經捉襟見肘了,朕若是再花這麼大一筆錢去維修用處不大的破船,別的軍隊還不得恨死朕?”

“皇上——”

“不要再說了,朕才剛剛坐穩龍椅,不想招來軍隊的不滿。”

君盡歡咬牙,只得將怒火給忍了下來:“皇上說得是,這事確實是臣思慮不周,待臣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後再向皇上請奏。”

他直到走出御書房時還是一臉的恭敬,直到進了隔音效果很好的馬車裡,才憤怒的將千夢同退給他的摺奏撕毀,低咒:“毫無遠見的蠢貨!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卻不知抓住!要不是我手中的餘錢不多,這些船我就悄悄的騙走,自個維修,自個使用,自己拿去掙大錢了,哪裡還會向你請示……”

當年他在落陰山之行中拿到的寶藏雖然是一筆天大的鉅款,但這兩三年來他也花了不少,而且他還需要留下足夠的錢裝備自己的軍隊,一口氣花這麼多錢去修暫且並不急用的戰船,委實有些奢侈。

千夢同毫無遠見的駁回他的請奏,讓他陷入為難的境地,他的心中也是怒火萬丈。

“哼,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情,你對我的摺奏卻是看都不看,”他怒道,“不讓你吃點苦頭,我就是白白算計了這麼多。”

他掀開窗簾,對騎馬走在一側的親通道:“你即刻聯絡後宮那幾位,讓她們……”

千夢同坐上龍椅才半年,後宮就多了十幾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什麼滋味的都有,千夢同晚上和閒暇時間幾乎都泡在後宮,過得好不快活,卻仍然不知這些美人幾乎都是他用各種辦法送進宮的。

他本想著讓這些美人慢慢淘空千夢同的身體,但現在,他就要讓千夢同為貪戀美色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一日的天氣極冷,千夢同不勝寒意,在愛妃的屋裡喝了一杯大補的鹿血酒,而後雄風大振,壓得青春年少的愛妃連連求饒。

大戰一百回合以後,這位愛妃實在抵擋不住,便又叫了幾位新鮮的妃子過來陪寢,這幾個妃子今夜也是狀態絕佳,需求旺盛,沒完沒了的糾纏千夢同。

千夢同從她們的身上享受到了他與皇后成親二十餘年都不曾經歷過的滿足,壓根控制不住自己,徹底放縱自己,直到精疲力竭、喝什麼補酒都無效了方才沉沉睡去。

千夢同這一睡,居然睡到次日下午都不曾醒來。

到了晚膳時間,皇后派近侍太監去請皇帝過來一起用膳,太監去後回來稟報:“娘娘,皇上正在做一個很長的美夢,不希望被任何人叫醒,今兒晚上不能過來了。”

“這話是誰說的?”皇后蹙眉,“難道這話是皇上的夢話不成?”

“這話是玉美人說的。”太監道,“玉美人說皇上做夢的過程中醒過兩次,喝了些水後叮囑任何人不得打擾他。”

皇后的臉色有些難看:“皇上不是在雨露宮留宿麼,玉美人怎麼會在雨露宮?”

任何女人都別想奪走她好不容易才幫助丈夫拿下的龍椅。

“娘娘,”太監低聲道,“雨露夫人、玉美人、淨妃等人都在陪皇上睡眠……”

“荒唐!”皇后大怒,拍案而起,“皇上才登基多久?百業待興,皇上不想著重振朝綱,光復我大澤帝國的榮耀,卻與後宮嬪妃尋歡作樂,晨昏不分,這是想當昏君不成?”

在場眾宮人聽到此話無不心驚色變。

“娘娘請息怒。”當下便有多人低聲勸慰,還有人趕緊去關門,“皇上便是皇上,縱有不當之處,娘娘私下提點便是,可不能公開說皇上的不是哪。”

皇后心知自己說了不當之言,但她仗著在場的人皆是她的心腹,還是放低了聲音,忿忿的道:“本宮說錯了麼?他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成昏君,那麼多人為了他的江山奔波勞累,他卻夜夜笙歌,縱慾無度……”

“娘娘!”幾個人圍住她,齊聲阻止她,“您說的奴才都明白,求您莫要再說下去了。”

皇后磨了磨牙,將剩下的怒語吞下去:“本宮明白了,本宮不會再胡言亂語,你們趕緊準備給皇上補身的膳食,去雨露宮守著,待皇上醒過來就即刻讓皇上服下。”

她對皇上再為不滿,也與皇上一損俱損,再怎麼憤怒也必須護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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