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家的幸福美滿相比,同樣是夫妻恩愛、父慈子孝的君府卻過得沒有那般舒心,因為,君運來又病了。

不久之前,君運來患了風寒,治了整整八日才治好,君家上下好不容易才鬆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過年前,君運來在花園裡玩雪時不慎滑倒,滾進水池中,凍著了,病倒了,直到過年都沒好,一直躺在床上。

君運來身為太子,生病可不是小事,而且過年期間會有很多皇親國戚、同僚好友等前來拜訪君府,這些人也都想見見小太子,套個近乎,因此,君運來連病多日,不能見客,客人們也是議論頗多。

“母后今日又派人過來看望運兒,問運兒病好了沒有,能不能進宮團聚。”晚上,千懿福愁腸百結的對君盡歡道,“今日已經是初三了,咱們都不能進宮陪父皇和母后用一次膳,母后說她這年都過得沒有滋味了。”

君盡歡輕嘆:“我何嘗不想一家三口進宮陪皇上、皇后一起用膳,只是運兒目前還不宜出門,我們實在不好帶運兒進宮,要不,明日就我與你一道進宮如何?運兒那邊,待他病癒後我們再帶他去。”

千懿福道:“如果運兒明日還是不能出門,那我們就單獨進宮罷,不管怎麼說都是過年,咱們不進宮給父皇、母后拜年,總是說不過去的。”

“就這麼說定了。”君盡歡點頭,“送給皇上和皇后的禮品,你可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千懿福道,“我還打算帶上運兒生病前捏的幾個泥人給父皇、母后看看,那是運兒專門給父皇和母后捏的,希望父皇和母后喜歡。”

“放心,皇上和皇后一定會喜歡的。”

“唉,再好的禮物也比不上運兒進宮陪伴,盡歡你說,運兒這次會病多長時間?不會比上次還久吧?”

“不會的,我想再過兩三日一定會痊癒。”君盡歡嘴巴上這樣安慰千懿福,心裡卻道,君運來這次怎麼樣也得病上十幾天才行。

君運來不經常生病,他怎麼能找到機會換“棋子”?

“盡歡你說,”千懿福憋了片刻,還是忍不住低聲道,“運兒不到一個月就病了兩次,這跟流魂的……”

“噓——”君盡歡道,“天氣嚴寒,老人小孩都容易生病,你莫要想多了。”

“但運兒這兩次生病也病得久了一些,他用的可是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藥品……”

這時,外面有侍從敲門,說道:“大人,又有官員悄悄的送了禮品過來,咱們剛才才發現,對方還附有信件,咱們不知該如何處理,您可否過去一看?”

君盡歡一聽,便明白是他的人有重要的情報要報給他,當即道:“禮品放在何處?我即刻過去。”

“在書房裡。”

君盡歡而後對千懿福道:“送禮的人估計來頭不小,我去看看。”

千懿福並沒有多想:“你去吧,我再去看看運兒。”

君盡歡來到書房,他的一名侍從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他就低聲道:“大人,宮裡來了訊息,說是千不語今晚進宮面聖去了,可能要向皇上單獨說明他與流魂案犯的事情。”

君盡歡蹙眉:“宮裡的人可聽到他跟皇上說了什麼?”

侍從道:“千不語是天黑以後才進的官,便裝打扮,只帶了一名侍從,行蹤很是低調,事先都沒有人知道他要來,他明面上說的是給皇上拜年,卻提出來要與皇上單獨面談,應該是想解釋案子的事情。因為他與皇上是私下面談,宮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說的,皇上又是什麼樣的態度。”

君盡歡沉默片刻後:“我知道了,讓老闆子想辦法打聽千不語都跟皇上密談了什麼,至少要知道皇上對千不語是什麼心情和態度。”

“是。”

侍從出去了,君盡歡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翻閱著書籍,腦子不停的轉動:千不語到底會跟千夢同說些什麼?

這時的皇宮裡,千夢同與千不語面對面坐著,屋裡沒有別人,兩人之間隔著一張寬大、厚實的桌子,千夢同的手放在桌子下面,頗有些警戒的盯著千不語。

這裡是盤龍宮,很是安全,但千夢同跟千不語這樣的將軍在一起,還是覺得不安:萬一千不語要行刺他,那可怎麼辦?

所以,千夢同這時候也是暗中穿了軟甲的,並不敢大意。

“皇兄,這就是我的解釋。”千不語翻閱著自己親手寫的那份檔案,邊看邊念,唸完之後道,“我與那個叫皮賴休的犯人真的素不相識,從無任何來往,那塊令牌也是一個月前丟失的,一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我,還請皇兄相信我。”

千夢同不為所動:“你說有人陷害你,誰會陷害你?又為何陷害你?”

千不語搖頭:“我向來不問朝中的事情,不知這其中的利害,說不出來誰會陷害我,但我一直是忠於皇兄的,手中又握有兵權,也許有人因為這個緣故想離間我與皇兄的關係。”

“你效忠於朕麼?”千夢同的目光有些銳利,“朕以為你是效忠於父皇的。”

“我是效忠於父皇。”千不語道,“但父皇選擇皇兄成為皇上,我當然也會效忠於皇兄,這並沒有什麼衝突。”

千夢同“呵呵”兩聲,話題一轉,冷冷的道:“你的解釋朕都聽完了,但有一點,你可沒有解釋清楚。”

千不語一怔:“哪一點皇弟沒有解釋?”

“七月十四日的晚上,你去了哪裡?”千夢同道,“你只說你那日晚上天一黑就離開了軍營,你的親兵都知道你出去了,直到次日天明才回營,晚上不可能與犯人在軍營裡見面。但是,你離開軍營後完全可以悄悄的折回來與犯人見面,然後再悄悄的離開軍營,你是主將,還能做不到這一點?”

千不語沉默片刻後:“皇兄所說極是,只是我每年的這個晚上都會悄然外出,直到次日早上才回營,十幾年來不曾有所改變,這一點,有多人可以作證……”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千夢同打斷他的話,“你不說你那日晚上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有什麼人可以證明你在外頭,朕就無法相信你。”

千不語一臉為難:“皇兄,不是我不想說明,只是這事……我不好說,說出來了恐怕皇兄也會覺得臉面無光……”

“有什麼事比你的清白更重要?”千夢同冷冷的直視他,“都到這份上了,你都不肯說清楚,依朕看,你那日晚上乾的事情,果然不能讓朕知道,對吧?”

千不語:“……”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回去。”千夢同道,“此案就由君盡歡繼續調查,秉公處理。”

“皇兄,為了我的清白,為了讓皇兄放心,”千不語咬了咬牙,“我就告訴皇兄我七月十四日晚上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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