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熙就這麼靠在門口,看著張海惱羞成怒的樣子說道:“我既然敢出這個門,就代表著我不怕你。”

張海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憤怒:“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不要忘了,是你求著我,讓我高抬貴手放了你丈夫。”

舒錦熙冷笑一聲:“張海,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那些隨意可以擺弄的女人。我給你的已經夠多了,可卻還要肖想你不該想的。”

張海氣急敗壞地衝到舒錦熙面前,舉起手想要打她。現在軟的不行,張海打算來硬的,也不管舒錦熙是否願意不願意。但舒錦熙站在原地,毫不畏懼地瞪著他。

“來啊,打啊!”舒錦熙挑釁地說,“我看你敢不敢!”

也不知道張海這麼斯文的臉上怎麼會露出這麼猙獰的臉。張海的手還沒有打到舒錦熙臉上的時候,下體就傳來一陣劇痛。

原本非常突出的位置,現在平坦如女人。還痛苦的後座下面癱倒在地上,嘴巴里想罵些髒話,結果是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舒錦熙瞧著張海活蹦亂跳的樣子,心裡有些在想,自己下下的藥好像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難道是吃少了?

舒錦熙走進房間,拿起醒酒器,打算把所有剩下的紅酒全都灌進張海的肚子裡。

舒錦熙的尖頭皮鞋一下踢到了張海的肚子上,原本感覺有些好轉的張海像是一條剛上岸的魚,突著眼睛,張大了嘴巴。

舒錦熙把醒酒器的嘴直接塞到張海的喉嚨眼,大半瓶紅酒就這樣灌了進去,張海被嗆的是直咳嗽。

張海此刻難受極了,舒錦熙剛才那幾下招招直擊要害。這哪裡是自己剛見到時柔柔弱弱的女人,這怕不就是活爹在世!把你往死里弄。

張海哪裡有過這樣的經歷,實在是太難受了。張海癱軟在地上,雖然地上被鋪了地毯,踩上去軟軟的。但剛才覺得自己的內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他一直認為自己可以輕易地操控舒錦熙,但沒想到她卻給出瞭如此強烈的反擊。

“好啊,你這女人竟然下這麼重的手。”張海氣喘吁吁地說。

舒錦熙冷笑一聲:“張海,你怕不是以為我是個軟弱的女人,就覺得我好欺負嗎?真當老孃這麼多年是吃乾飯的不成?我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看。但現在看來,對你這樣的人,講規則是沒有用的。”

張海瞪大了眼睛,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內心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你……你竟敢這麼對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丈夫,你就等他爛在軍統的大牢裡面吧!”張海咬牙切齒地說。

舒錦熙直視著張海道:“你怕不是以為我沒有想好後果不成!”

張海怒極反笑:“好啊,那我們就走著瞧!”

張海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他不想仰著頭看著舒錦熙,這讓自己很像個失敗者,被舒錦熙踩在地上。哪怕下體到現在依舊很疼。只有站起來。只有這樣,才能挽回自己的尊嚴和麵子。

可自己剛有了動作,就感覺到一陣頭暈,頭也好像越來越痛。身上好像使不上半分力氣一樣。

瞧著張海扭曲的面容,舒錦熙可不敢讓張海爬起來。高高的鞋跟一下踢到張海的腦袋上,張海人一下就暈過去了。

舒錦熙上前試試鼻息,發現張海還活著。想著該給的教訓也給了,是時候離開了。自己不僅沒有幫助到丈夫,反而還給他添了麻煩,得趕緊發電報過去告訴他才是。

張海就這麼昏迷的被舒錦熙扔在房間裡,現在,張海的體內過量的地高辛提高心肌特別是心室肌異位節律點的自律性,過度抑制房室傳導,出現了早搏,在往室性心動過速甚至心室纖顫的路上一路狂奔。

張海本就昏迷,發展到室性心動過速是人已經昏厥。發展到心室纖顫時意識喪失、抽搐、呼吸停頓,漸漸的沒了呼吸。

直到第二天晚飯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敲門詢問張海是否需要訂餐。張海的死亡才被人發現。

等警察到來後,只是例行詢問一下。瞧見張海的死狀,一些老警察認為,這張海渾身上下就一件睡袍,裡面光溜溜的。準是得了馬上風。

而且酒店裡的工作人員也看著張海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上了樓。至於後面那個漂亮的女人去了哪裡,酒店裡的工作人員誰也不知道。

辦案的警察,好像自己事發時就站在一旁一樣。嘴巴里表達對張海死法的羨慕,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海作為北平站站長的白手套,警察局只是把這訊息告訴王蒲臣後就沒再管了。至於出事前出現的漂亮女人。是外面那些高檔的交際花,還是求上門來的,又或者是張海得罪的人,讓人給害死了?這些警察局是一點也不想管,匆匆就了結案件。

舒錦熙回到家時,李玉芬正皺著眉頭坐在客廳裡。見到婆婆回來。瞧著那張海,人高馬大的,原來是個銀槍臘頭啊!這麼快就結束了。

李玉芬立馬起身迎了上來。說道:“婆婆,您回來啦!公公的通緝什麼時候結束?”

舒錦熙瞧著李玉芬眼底的神色,就知道她誤會了。說道:“結束,不會結束。反正就憑軍統的那些人想在北平城裡抓住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讓他自己想辦法就是了。”

李玉芬有些驚訝。這不應該呀,就憑婆婆這身段。沒理由把事情給談黃了。還是那張海根本就幫不上忙,吃幹抹淨,翻臉不認賬了。

舒錦熙看著李玉芬疑惑的表情,明白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玉芬,不是你想的那樣。張海確實對我提出了無理的要求,但我我怎麼可能答應他?跟他過去,只不過還是心裡抱有一絲希望而已。他要的太多了,給他點小懲罰就回來了。”

李玉芬瞪大了眼睛:“婆婆,那張海居然還敢對您無理?真是太可惡了!”

舒錦熙苦笑了一下:“好了好了,不要這樣了,你那樣想。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和張海鬧掰之後。我們就不能回南京了。軍統的人要是下手,那實在是太方便了。”

“婆婆,對不起,我誤會您了。”李玉芬心裡不管怎麼想。但嘴上還是歉意地說。

舒錦熙微笑著搖了搖頭:“沒關係,玉芬。我都說了,在那種場景下,你會那樣想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會怪你的。”

李玉芬點點頭,說道:“婆婆,那您對張海做了什麼?他會如此恨我們?”

舒錦熙做了一個踢腿的動作。說道:“還能做什麼?不就那樣嗎?你現在趕緊發電報給王章栢,讓他收拾好東西,趕緊來租界和我們會合。”

李玉芬自然知道這個動作對男人所造成的傷害,可李玉芬自負自己身後站著的可是李家,張海再怎麼樣,他也只是北平站長的白手套而已。

可轉念又一想。自己的小叔子王章茂竟然搞出了戰場叛變的事情。雖然現在為了避免影響前線士氣,並沒有大肆宣揚,但總歸會影響到自己的小家。

而且叫王章栢和自己的家庭來說,上不上班其實也無所謂。其實上班也是更多的實現自我價值,但當人身可能遇到危險,還是儘快逃離的好。

李玉芬撥出一口氣,但仍有些擔憂:“可是,婆婆,如果我們不回南京,那該怎麼辦呢?我們要去哪裡呢?”

舒錦熙微笑著說:“玉芬,我們去香港,我的老上級早就邀請我去到香港了。”

香港?李玉芬可是知道,雖然南京城裡大多數人。在年初在香港所發生的事情都緘口不言,但在黨內所造成的震動,可不亞於當年總統去世。

既然舒錦熙要去香港。王章栢作為他的親生兒子,自然是躲不過去的。與其被動的參與,不如主動的跳進去。

李玉芬點點頭,她決定聽從婆婆的建議,給王章栢發去電報,家裡的那些東西可以留給自己父母出去處理。讓王章栢趕緊收拾幾套換洗衣服來租界會合。

電報發完後,舒錦熙和李玉芬就躲進了租界裡的酒店。因為兩人漂亮的外觀,需要採買些什麼東西,都是由下人去做。

等到隔天吃早飯的時候,李玉芬看到報紙上張海死亡的訊息,張海雖然作為北平站站長的白手套,但為人與他外表一點也不相符,是個高調的人。如今,他一死,報紙上關於他的死因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

雖然警察局很快發了宣告,死因疑似馬上風。但張海正值壯年,而且有交際花為了給自己長長名聲,說張海在那方面,非常的不錯。不像是會馬上風的人。

有人為了自己的文章能在報紙上賣的起價,結合張海的背景,編了一個長長的故事。一個關於權力爭鬥的故事。

總之就是關於張海的死亡有著各種的猜測。

李玉芬拿著報紙,驚訝地看著上面的訊息。她沒有想到,張海竟然就這麼死了。一時間,各種疑問和猜測湧上她的心頭。

“婆婆,您看到了嗎?張海死了!”李玉芬緊張地將報紙遞給舒錦熙。

舒錦熙接過報紙,快速地掃視著上面的內容。當她看到張海的死因時,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

“看來,還真是是藥三分毒。”舒錦熙淡淡地說。

李玉芬疑惑地看著她:“婆婆,您的意思是……?”

難道自己的婆婆給她張海下藥了?

舒錦熙接著說道:“玉芬。看來我們離開南京的事不用那麼匆匆忙忙了。張海的死,讓我們避免了更多的麻煩。”

李玉芬嘆了口氣:“是啊,婆婆。不過,他的死因還真是有點奇怪。警方說他是馬上風,但外界似乎並不相信這個說法。那您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舒錦熙笑了笑:“玉芬,有時候,人們的想象力是非常豐富的。他們會根據自己的意願去解讀事實,甚至編造故事。對於我們來說,只要知道張海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就行了。其他的,就讓他們自己去猜測吧。”

李玉芬雖然沒有得到答案,心裡彷彿有隻小貓在撓一樣。但還是表示贊同:“婆婆,您說的對。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那我們香港還去嗎?”

舒錦熙一臉肯定的說道:“去,肯定去。趁著現在還可以走。還是趕緊離開的好。難道你沒有覺得,現在南京城裡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

李玉芬說道:“那去了香港,您是否要加入那個~~~”

李玉芬在那裡,那個的好久也沒有說出來。而且眼睛也緊張的瞟向四周。生怕軍統的人突然從旁邊衝了出來,把自己給抓起來一樣。

舒錦熙知道李玉芬想說的,笑著點點頭說道:“我在南方政府裡,已經沒有前途了,所以我只能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了。也不能算重新開始,現在認識我的人還是挺多的。”

李玉芬問道:“那公公那邊怎麼辦?”

舒錦熙說道:“我已經發電報給他了,告訴他,我這裡沒有一點辦法,讓他自己想辦法離開!”

李玉芬聽了舒錦熙的話,有些驚訝:“婆婆,您不打算幫公公嗎?”

先前最為急切的不就是婆婆嗎?現在這個怎麼了?

舒錦熙嘆了口氣:“玉芬,我也很想幫他。但我必須為我們的安全考慮。我們現在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如果再牽扯進去,可能會引火上身。再說他現在還是安全的!只是暫時無法從北平跳出來罷了!”

李玉芬點點頭,這可以婆婆說了:“好吧,婆婆,我知道了。那我們接下來等王章栢來了再去香港?”

舒錦熙思索了一下,說道:“張海,只是北平站站長的白手套,在這上海可不是什麼大人物,我們現在不用著急,去香港的事可以好好準備下。同時,也要集更多的資訊,要知道這可是上海啊!”

李玉芬點點頭,遵從了舒錦熙的建議。接下來,她們兩人開始了低調的生活,儘量避免引起外界的關注。等待王章栢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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