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聽到自己前同事說了我現在了一些情況。根本就不相信杜娟會死的這麼莫名其妙。不確定的說道:“他真的是死在黃包車上了嗎?”
前同事說道:“他不僅死在黃包車上,而且還是被毒死的。我們在那輛黃包車的坐凳上發現了個機關。車輛的把手處有個開關,開啟的時候坐凳處會伸出一個細小的針頭出來。
不管是屍檢還是藥物殘留,都檢測出這種毒藥是氰化物。這可不是在中國能隨隨便便弄到的,你說有沒有可能你一直見到了這個杜娟,並不是真的杜娟。”
車伕聽到中的毒是氰化物,你可聯想到前年,曾經給過他一瓶氰化物,沒想到用到他自己身上來。不過前同事說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車伕說道:“至於杜娟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這我就不清楚了,只不過現在躺在上面的確實是和我聯絡過的杜娟!
如果按你說的。現在躺著是個假的,那麼真的杜娟此時應該進入休眠狀態。等到中統總部的喚醒!”
想喚醒這種王牌間諜,這喚醒的方法就不是車伕這個聯絡人所知道的了。
拉著王文武替身跑路的那個黃包車伕,在BJ城裡左拐右拐,在確定自己身後沒人,才去見了馬恩信。
馬恩信得到訊息,立馬找到王文武,說道:“老爺,你說的對。那些日本人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就放棄了。替身拿情報的時候,差點被活著被抓住了。”
王文武說道:“確定死啦!”
馬恩信說道:“按您說的給了兩倍的量,安排的人看的替身抽搐才走,絕對死的透透的。”
王文武點頭說道:“那備用的人準備好了沒有?”
說到這裡馬恩信有些不好意思,這事情王文武早就安排下來了。但馬恩信瞧這個替身一直沒事,這找備用的人的事一直都沒上心。
馬恩信肯定不能說沒找,而是說道:“還沒有完成訓練呢,老爺,現在就要啟用嗎?”
王文武說道:“對,現在就要使用。就把有人叛變的訊息傳遞出去,不必有完成全部的訓練。現在趕緊把訊息傳遞出去才是重要的,也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被抓了。希望這樣能減輕一點損失。”
馬恩信說道:“那備份的那個,也要準備嗎?”
王文武想了下說道:“給他準備毒劑吧!現在這個時候,少動就少錯。對了,備份的那人培訓到什麼程度了,毒劑他不會不會敢咬吧。”
馬恩信說道:“這我哪敢告訴他是毒劑啊!我跟他說的是,這是神藥,吃的反應會更敏捷,而且會力大無窮!”
說白了就是騙人,把這東西給咬下去。
馬恩信從王文武這裡離開,立馬在頭疼,從哪裡給他找一個備份過來!這是馬恩信的目光看向了路邊被人從煙館裡扔出來的煙鬼。這不是現成的人嗎!
王文武用於和上頭緊急聯絡的方法是去到報社刊登一條廣告,一條特定的廣告。只要是自己人看到這條廣告就會知道資訊:有人叛變,暫停活動。
王文武現在不知道的就是叛變的到底是誰,如果是高層,那麼,這條緊急聯絡通道。自己親自去的話,就有暴露的風險。
煙鬼在一個人的承諾下,走進報社。他要去刊登一條廣告,因為這是一條尋人廣告,事主好像有急事,但人又不能不找。所以拜託自己去刊登這麼一條廣告。
就連刊登廣告的錢都已經給了,並且承諾在事後會給自己一箱上好的煙土。比起手中的錢,這煙土才是硬通貨。特別是那位大好人,還給了兩坨定金。更是讓煙鬼心花怒放。
煙鬼要去報社刊登廣告,報社那可是文人薈萃的地方。煙鬼穿著自己最好的衣服,昂首挺胸的走進報社。
一進門,就有工作人員問道:“請問您是要來登報的,還是要找人的。”
煙鬼心想,在報社裡面不愧都是文化人,說話都這麼客氣有禮。和煙館的那些小癟三就是不一樣。
煙鬼昂首挺胸的說道:“就登個廣告,詢人廣告。我一朋友家的家裡人走丟了,來,你們這登份廣告。”
工作人員也客氣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裡面聊!”
在會客廳落座之後,工作人員問道:“不知道您這尋人廣告要登多大的板面,要登多久呢?”
煙鬼像攤爛泥一樣躺在柔軟的沙發裡面,有些精神不足的打了個哈欠說道:“不用多大,只要能把字寫上去,讓人看得清就行了。至於時間嘛,就先登一個月。”
煙鬼把所有的要求都多有縮減,至於借錢嘛,肯定是入自己的口袋了。
工作人員拿出張紙和筆遞給煙鬼說道:“那麻煩您把要登出的內容請寫在上面。”
煙鬼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說道:“內容就跟這張紙條上的!對呀,這內容我什麼時候能看到呢?”
工作人員接過紙張說道:“我們是日報,明天你就可以在我們的報紙上看到您刊登的廣告。
登報字的大小種類分加大號、出號、特號、頭號、二號、三號、四號、大五號、小五號等九類。不知道您要多大的,因為您是長期廣告,我們是以英寸計算,這就和您選擇的字型大小有關了!”
煙鬼張嘴說道:“就最小的!”
工作人員繼續詢問道:“那您要指定位置或新聞版中縫登載嗎?”
煙鬼問道:“這有什麼不同?”
工作人員解釋道:“本報社就刊登廣告,作了規定:封面位置,照價加一倍,如指定位置及新聞版中縫登載,亦照價加倍。所以~~~!”
聽到這解釋,煙鬼立馬坐直大聲說道:“不要!不要!完全不需要!就普通的就挺好的!”
煙鬼還想到既然有加價,就應該有優惠的,於是問道:“我刊登一個月,你們就不少點錢嗎?”
工作人員說道:“會的,您刊滿一月會有八折優惠!”
煙鬼高興的說道:“八折,不能更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