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證是上午領的,事兒是下午出的。

當然,出事的不是朱鎖鎖,也不是韓坤,而是蔣南孫。

由於之前的一系列操作,蔣南孫本應該諸事順暢。可是任誰都沒有想到,蔣鵬飛沒了家裡的“資助”,轉而尋求了別人的幫助。

這個幫助要是換做其其它事情,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唯獨涉及到了借貸,這就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眼看著五個壯漢堵住了家門,蔣奶奶求助無門,直接找上了自己的孫女。

蔣南孫得知有人鬧事,還是蔣鵬飛惹出來的借貸事端,應了韓坤最初的判斷,低血壓一下子就好了。連下午的課都不上了,匆忙返回了復興路老洋房。

甭管是學歷多高的大學生,對上五個年輕壯漢,蔣南孫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尋求韓坤的幫助,順手將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中的蔣南孫極其憤怒,抱怨著蔣鵬飛的惡劣行徑,說道:“坤坤,我爸的事兒真讓你說準了,他現在欠了一屁股的債,債主都找上門來了。”

韓坤太清楚蔣鵬飛的為人和性格了,從來也沒指望過那些手段會見效。給與蔣南孫一些建議,無非就是希望減少虧損而已。免得老洋房成了抵押物,造成蔣南孫的困頓。

至於蔣鵬飛,他是真的不在乎。

現在既然睡了人家的閨女,還有了孩子,有些事就得管。而不是像章安仁那樣,遇到事情就躲,任由蔣南孫扛著巨大的壓力。

況且,一個還沒畢業的研究生,又沒有任何收入,能有什麼好的辦法。

韓坤正在公司做事,聽到蔣南孫遇到難處,工作也不顧了,顯得有點急躁,說道:“債主?幾個人?”

此時的蔣南孫就像得了依靠似的,將債主的情況娓娓道來,說道:“來了五個人,看上去很兇。”

被五個兇巴巴的壯漢堵在家裡,任誰都會害怕。基於安全考慮,韓坤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說道:“有沒有危險?有沒有報警?”

由於及時打通了電話,蔣南孫得到了些許安寧,說道:“還沒報警,他們倒也沒有為難我,就是賴在家裡不走。”

沒了安全的問題,韓坤放心了不少,當即做出了決定,說道:“電話你別掛,我現在就過去。”

“沒到之前,千萬不要跟他們發生衝突,也不要跟他們講理。”

明顯衝著錢來的,那裡能講通道理。

況且,蔣鵬飛欠債是事實,根本沒法抵賴。就是報警了,今天是沒事了,明天還是會照常過來。

除非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能解決目前的困境。

說話的功夫,韓坤開車趕到了復興路老洋房。目睹著房間內一臉兇相的五個壯漢,就知道事情難搞。

估計是雙方還沒有徹底鬧掰,五個壯漢還算講究,既沒有鬧騰,也沒有搬東西,就是坐著不走。

跟蔣南孫瞭解了一下大概的情況,韓坤才找到了為首的壯漢,主動出擊,試探著對方的態度,說道:“你們想做什麼?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為首的壯漢不屑一顧,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小年輕,逞什麼能。這事跟你沒一點關係,最好別插手。”

真不是韓坤逞能,他只是想解決問題,瞭解對方的態度。奈何對方相當驕橫,壓根就不搭理韓坤,也不講道理。

意識到事情難度巨大,韓坤也沒了其它的選擇,只能迎難而上,說道:“蔣南孫是我女朋友,你說能不能插手。”

壯漢一臉戲謔的看著韓坤,說道:“那就好,只要你願意接下這攤子事,我們也沒有謙讓的道理。”

接,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蔣鵬飛有多魔怔,給予借貸的人就有多難處理。韓坤並不想麻煩纏身,只能儘量嘗試解決的辦法。

對方不講道理,並不妨礙韓坤講一通大道理,說道:“你怕是搞錯事了,冤有頭,債有主,誰欠的錢,那就找誰,沒必要找到這裡來。”

遇上個喜歡講道理的“書呆子”,壯漢就很想笑,說道:“看來不是幫忙的,倒像是女朋友面前逞能的。不過,年輕人,你想好了嗎?”

一再打臉,韓坤也是有脾氣的,說道:“那又怎樣,欠錢的不是蔣家,而是蔣鵬飛,你們現在應該是去找他。”

壯漢本身就不是來講道理的,遇上“無知”的韓坤,也是忍住笑意,說道:“說的倒也是,問題是我們找不到,那隻能來家裡等了。”

“你要是知道他在哪裡,完全可以告訴我們。”

好吧,講道理確實一點屁用沒有,瞎耽誤功夫。好在試探出了對方明確的態度,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考慮到借貸問題確實存在,韓坤也不打算繼續掰扯了,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了,他到底欠了你們多少錢。”

對方早有準備,直接報出了欠債的金額,說道:“蔣鵬飛欠了我大哥500萬,小帥哥是打算幫著還債嗎?”

言語有點戲弄的意思,就是看韓坤年輕。

說實話,蔣鵬飛是躲了,可要是事情不解決,那這事只能由蔣南孫扛。很明顯蔣南孫扛不起來,也沒底氣抗。

雖然房本、銀行卡在手,但只是保管,支配權並不在手裡。

之前還覺得保管家裡的財產,蔣鵬飛沒了資金來源,沒了房本抵押,應該不會繼續玩投資了。結果卻是這樣,一如既往的廢。

500萬,不管是韓坤,還是蔣家,擠一擠應該還是能拿出來的。可問題的關鍵是有了這一次還債,下一次咋辦,難不成繼續看著蔣鵬飛借貸?

一個沒有底線的魔怔人,有了第一次,必然有第二次。

正是基於這個因素,韓坤也沒打算主動還債,或者支援蔣南孫還債,說道:“這有點多了,你應該找欠債的人。”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壯漢瞬間沒那麼好說話了,說道:“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要麼還錢走人,要麼我們天天過來。”

“兩個選一個,你也不吃虧。你要覺得我們是善人,那就等著看結果。”

兩人掰扯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壯漢才走,臨走之前還不忘叮囑,說道:“我們明天還來,記住了。”

第一次造訪,應該算是警告。如若後續還不還錢,怕是真的要上手段了。

韓坤有這樣的擔心,提醒著旁邊的蔣南孫,說道:“南孫,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儘快回來,這事只怕是個開始。”

說的有點含蓄,但蔣南孫聽懂了,說道:“要不報警吧!”

要是報警能解決,那自然好了,問題是壯漢也留有餘地,說道:“這事沒用,他們沒打沒砸,就是防著這一手的。”

“你要是真報警了,就不是明手段了。”

被韓坤否決,蔣南孫心情極為煩惱,說道:“那怎麼辦?老是這個樣子,這個家也不安寧呀!”

是否安寧,這取決於蔣鵬飛。

為了避免事情惡化,韓坤再次提醒了一句,說道:“等你爸回來再說,這事要只是錢的問題,倒也好解決。就怕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你爸。”

蔣南孫總算還清醒,得了韓坤的叮囑,立馬就給蔣鵬飛打了一通電話。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催債,蔣鵬飛是經常躲在外面。聽到壯漢走了,蔣鵬飛才鬼鬼祟祟的回來,說道:“南孫,他們怎麼說?”

本來以為事情順利解決了,蔣南孫一度很是舒心。

誰知蔣鵬飛變本加厲,居然搞起了借貸,使得蔣南孫心情極度不爽,說道:“他們明天還來,你準備躲到什麼時候。”

“早就讓你別玩了,你還玩,非要把這個家毀了才算結束嗎?”

一再被債主追債,蔣鵬飛已經有了些許悔意,奈何沒有後悔藥,說道:“南孫,爸爸對不起你。”

蔣南孫說道:“說這個還有用嗎?還是能解決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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