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韓坤的想法

閨蜜倆沒有在餐廳過多的逗留,直接趕到了門口閒聊,順便等韓坤出來。

而結完賬的韓坤更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匆忙趕到了門口,說道:“南孫,上車,我先送你回去!”

蔣南孫本來還有點擔心,生怕韓坤生氣,從而影響兩閨蜜的感情。

等韓坤發起了邀請,頓時放心了許多,表達著自己的歉意,說道:“韓坤,我爸說話就那樣,我都習慣了,你也別放在心上。”

來自蔣南孫的安撫,韓坤沒理由不接,說道:“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放在心上。”

“倒是你,以後只怕是麻煩不會少了去!”

情況是屬實的,蔣南孫又何嘗不知,只是顯得無力罷了。

蔣鵬飛不是促成各種舞會,就是介紹股票行業的從業者,偶爾還要忽悠章安仁做股票投資,分明就沒想過蔣南孫的婚姻生活。

僅僅所想達到的目的,就是希望有人出錢給他炒股,或者給他炒股的內幕訊息。

也正是這樣的經歷多了,使得蔣南孫格外的反感蔣鵬飛,更不要說家裡還有一個重男輕女的奶奶。

由此可見,蔣南孫在蔣家有多無助了!找到章安仁這樣順從聽話的男朋友,似乎也是合情合理了。

基於剛才韓坤仗義執言,蔣南孫內心還是很受波動的,說道:“韓坤,剛剛謝你了,也只有你敢這麼說我爸了。”

“我媽不敢說,我奶又慣著,我又沒法管,以至於我爸成了這個樣子。就像你說的,這個家以後怕是真要被我爸給毀了。”

蔣南孫的理解要更深一點,也比韓坤的言辭要更準確。

奈何這種家務事根本沒法管,韓坤也沒理由管,只能儘量偏重於蔣南孫,說道:“其實我也沒幫到什麼,像你父親這種情況,你也要早做準備才是。”

“他這種嗜賭的性格,虧損怕是長久的。”

去年那個股災到底有多少人傾家蕩產,根本無從得知。乃至於蔣鵬飛到底虧了多少,蔣南孫也無從知曉,只知道蔣鵬飛去年虧掉了三套房子。至於其它的現金和固定資產,這就不是很清楚了。

如果按照目前的市場情況而言,今年應該不會虧太多。畢竟市場還算平穩,波動也不算太大。

要是重點佈局房地產股票,應該還有可能賺錢。只是股市的情況千變萬化,真要趕在暴漲之前拋售,似乎穩賺的投資也能做成虧本的買賣。

蔣南孫不懂股市,也無力影響蔣鵬飛的決定,略顯無奈,說道:“虧就虧吧,這事我也管不了,家裡的財產都在我奶奶手裡。”

“我是個女孩子,一直就不受我奶奶重視,甚至於都沒給過我媽好臉色。”

雖然蔣南孫從小到大沒缺過吃穿,但是蔣奶奶重男輕女的思想貫穿了一輩子。這種封建時代的烙印,根本無法改變。即便是現代社會,也有殘存。

成長於舊時代,這是一種深深的烙印,韓坤也不能說什麼。只是一直慣著蔣鵬飛,將會給蔣南孫留下了無窮的後患。

等蔣鵬飛受不了債務壓力,一跳解脫,那麼剩下的只能由蔣南孫來抗了。

琢磨了片刻,韓坤本著實事求是的態度,說道:“南孫,你也該為自己打算了,你爸指望不上,你媽又認命,你奶又沒有反對的意願。”

“要是一直虧下去,蔣家怕是要出事。”

蔣南孫又不是沒反對過,只是家裡的話語權太弱,明顯任何沒有說服力,說道:“我反對也沒用呀,我奶奶一直慣著我爸。”

“我說話真要是管用,我爸早就放下了‘助人’情節,徹底跟股市一拍兩散了。”

話說的很有道理,韓坤一時無言以對,無奈的說道:“看來只能找你奶奶了,也只有奶奶才有站起來反對的正當性,以及相應的勝算。”

話音剛落,蔣南孫就予以反駁,說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家裡沒男孩子,奶奶也就對我爸順眼一點。”

家庭事務是最難處理的事情,一邊是道理,一邊又是父親。蔣鵬飛做錯了,還要堅持己見,蔣南孫根本沒辦法說服。

要是意見過大,蔣鵬飛反而會惱羞成怒,父女倆徹底鬧僵。通暢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一個無解的迴旋鏢。

當然,也有解決的辦法,那就是解鈴還須繫鈴人,重點在蔣奶奶。

蔣南孫倘若生個男孩,成為蔣家的繼承人,從而贏得蔣奶奶的重視。而有了蔣奶奶的重視,則會將注意力轉移到孫子身上,而不是蔣鵬飛。

只有形成這樣的局面,蔣奶奶才會放下對蔣鵬飛的寵溺,徹底將所有的精力轉移到蔣家繼承人的培養上。

這是一個傳統老婦人的慣有思路,絕對錯不了。

順著這個思路,韓坤打趣著蔣南孫,說道:“奶奶如此重視男孩子,看來只能寄希望於你了。”

“真要是你能生個男孩子,奶奶也許會有所轉變,不至於讓蔣家就此落敗。”

如此說法,蔣南孫作為新時代的女性是無法接受的,說道:“韓坤,怎麼你也是這種想法呀!”

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避免後續的麻煩。韓坤深層次的剖析了蔣家的主要矛盾,那就是缺一個男孩子。

重男輕女的家庭,蔣南孫母女根本無力抗衡蔣奶奶和蔣鵬飛兩人。

但凡家裡有個親孫子,蔣奶奶首先就得倒戈,徹底站到親孫子這邊。再加上戴茵,蔣南孫母女兩人,蔣鵬飛將徹底失去立足的本錢。

來自韓坤的關心,確實觸及到了蔣南孫內心深處的期待,那就是徹底將蔣鵬飛的囂張氣焰壓下去。

這是一個處處與蔣鵬飛作對的女孩子,非常討厭那種家長式的教育,總喜歡用道理來說服蔣鵬飛。奈何蔣鵬飛自視甚高,根本不聽,動輒就是以家長的身份施以重壓。

時間長了,那份講道理的心性也沒了,這才逐漸演變成了現在的蔣南孫。徹底對蔣鵬飛失去了信心,不管不顧,也不聽。

別看父女倆的交流總是顯得針鋒相對,那也只是蔣南孫表達不滿的一種態度。雖然看起來很堅強,但是內心其實偏柔弱。

對此,韓坤也只能表示理解罷了。

趁著車還沒發動,蔣南孫提出了新的想法,說道:“韓坤,今晚把鎖鎖借給我如何,我還想跟鎖鎖聊一聊呢!”

趕上了這個‘無聊’的話題,蔣南孫應該也是想尋朱鎖鎖的主意。

考慮到蔣南孫的壓力,韓坤才同意了蔣南孫的訴求,說道:“我沒問題,那我現在送你們回去。”

只是蔣南孫並不這樣想,說道:“我還不想回家!”

不回家,那去哪裡?

朱鎖鎖說話大大咧咧的,直接發出了邀請,說道:“南孫,要不跟我們去家裡,咱倆睡主臥,讓坤坤去睡客臥!”

本來只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聊聊天,沒想到朱鎖鎖居然有了這個想法,說道:“這不合適吧!”

朱鎖鎖顯得很坦然,說道:“這沒啥不合適的,到時候咱倆臥室門一關一鎖,就說點悄悄話。”

“以前我可以去你家偷偷的哭,你可以過來。以後你家就是我家,我家就是你家。”

兩閨蜜的互動,韓坤沒有過度參與。

不過,還是同意了朱鎖鎖的提議,說道:“南孫,鎖鎖也沒有說錯,你要是有什麼委屈事了,也不是非得找章安仁,也可以找鎖鎖。”

朱鎖鎖的邀請,再加上韓坤的同意,蔣南孫最終還是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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