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已經換了模樣的“魏雪”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此時此刻,“魏雪”已經變成了“魏公子”。

青衫儒袍,丰神俊朗。

陳末不得不承認,臉型好看,顏值高,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就連作男子打扮,顏值都能秒殺陳末。

要知道,陳末的顏值可不低,算是中上之姿,稱句“帥哥”也不為過。

陳末見此,有些無語。

他都不知道,讓“魏雪”這樣子打扮是對是錯,本想避免招蜂引蝶,現在,指不定會適得其反。

“怎麼樣?”“魏雪”看向陳末,伸手一攤,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摺扇,欻的一下開啟摺扇。

看著輕搖摺扇的“魏公子”,陳末忍不住嘖嘖稱奇,“好一個翩翩美少年,如果我是女子的話,肯定會對你一見傾心的。”

“不過我就是有點好奇。”陳末繼續開口,同時把目光凝聚到了“魏公子”的胸脯上面,“這個,是怎麼弄的?”

之前,那地還是高架橋,現在,卻成了海平面,委實離奇。

“魏雪”見陳末把目光凝聚到自己的關鍵部位,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而後解釋道:“一個小法術而已。”

“以後不會有什麼影響吧?”陳末嘖了嘖嘴,懷疑地問道。

倒不是他想問,實在是本來那麼大,現在基本看不出,由不得他不好奇。

“看來,剛剛我的動手是輕了點。”“魏雪”冷冷斜睨,大有擺開直接“女子動手不動口”的架勢。

陳末立刻嚇得瑟縮了起來,同時開口轉移注意力,“那個,午時快到了,咱們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出去。”

“魏雪”也沒計較,他掃視了周遭一圈,丫鬟翠娥已經被打發出去了,現在,院子裡面,除了他們倆,便是再沒有其他人。

不過,想要離開,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魏雪”扭頭,問向了陳末,“現在,咱們該怎麼出去?”

陳末聞言,想也沒想,指了指大門口的方向,直接回答道:“還能怎麼出去,自然是堂而皇之地走出去。”

“魏雪”順著陳末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後好整以暇地說道:“前院的花婆婆,築基中期,你覺得,我們能從她的手中溜走。”

陳末的步子瞬間頓了下來,不過很快,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又強自提起了膽氣,“什麼溜走不溜走的,咱們倆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花婆婆表面上看是我的護衛,其實是監督之人。”“魏雪”讓開了一個身位,示意陳末可以打頭。

陳末立刻意會到了什麼,連忙追問,“監督什麼?”

“魏雪”愣了一下,待得看到陳末的古怪目光後,臉色登時就冷了下來。

還能監督什麼,自然是監督咱倆造人,可是這種話,“魏雪”怎麼可能說得出來,所以她只能用目光警告陳末。

收到“魏雪”的警告,陳末瞬間止住了準備繼續下去的話題。

沒辦法,這個話題,如果繼續延展下去的話,自己可能會捱打。

所以,他立刻轉移了聊天方向,“咳咳,那個,管她監督什麼,反正不能禁錮你的人身自由。”

“魏雪”並沒有收回注視向前院的目光,她繼續往下說道:“就算不禁錮人身自由,身後跟著這樣一個護衛,也膈應吧?”

從這話中可以聽出,“魏雪”對花婆婆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對方可是魏家派來監督自己的人。

陳末點了點頭,認可了“魏雪”的觀點,附和地說道:“那倒也是,皺皺巴巴,麻麻賴賴的。”

“魏雪”努了努嘴,嘲諷了一句,“有本事的話,聲音可以再大一點。”

陳末扯了扯嘴角,立刻從心地選擇了放低聲音,“咳咳,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別的辦法。”

沒辦法,築基中期的老太婆,同樣一片指甲就能碾死自己。

不得不慫。

片刻後,陳末領著“魏雪”來到了牆角位置。

“魏雪”指了指牆角位置,白了陳末一眼,“你說的辦法就是翻牆出去?”

陳末淡淡一笑,理所當然地說道:“是啊,咱們兩個煉氣修士,這點高度應該沒有問題吧。”

說罷,他沒有耽擱,運起丹田中的元氣,一個縱身,躍過了圍牆。

躍到外面的巷子中,他朝還在院子裡面的“魏雪”呼喚了一聲,“快出來呀。”

院子裡面,元嬰大修士“魏雪”眼角抽了抽。

翻牆離家出走,對她來說,還是頭一回。

一百九十八年來,還是第一次。

感覺,有點哭笑不得。

她沒有耽擱,縱身一躍,同樣離開了內院,不過躍過內院,準備降落之時卻是看到,陳末正伸著雙手,準確無誤地站在自己的落點上面。

自己這要是直愣愣地落下去,十有八九會落入這個傢伙的懷抱中。

這傢伙,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佔自己的便宜。

只可惜,陳末的計劃註定會落空,只見前者突地身體一扭,竟是硬生生在半空中挪移了一截距離,而後十分巧妙地落在了他的旁邊。

陳末看到這一幕,咂了咂嘴,而後衝著“魏雪”豎了豎大拇指,“雪姐,好功夫。”

“魏雪”看到陳末希冀落空,有些索然,心情不錯,揶揄了一句,“怎麼,沒有佔到我的便宜是不是有點失望?”

陳末並沒有在意,他領頭朝前走,口中嘟嘟囔囔,“有什麼失望的,不過是聞一聞菜香而已,以後,整盤菜都是我的。”

他嘟囔的聲音並不大,不過兩人距離很近,所以“魏雪”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她愣了一下,想要反駁,可是想了想,對方說的好像並沒有什麼毛病,自己可不早晚都是他的菜。

追上陳末的步伐,她語氣變得認真起來,“陳末,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陳末側頭,看了“魏雪”一眼,隨口回應。

“魏雪”囁嚅了一下嘴唇,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即開口,“給我時間,等我自願!”

陳末聞言,瞬間明白了“魏雪”的意思,他擺了擺手,表示沒有問題,不過又開口提醒道:“我倒是沒問題,反正都熬了十八年了,但是那位花婆婆可不好打發。”

實際上,這會兒,即使“魏雪”同意,他也不敢動手動腳。

這位可是元嬰大佬,哈一口氣就能吹死自己,攻略一下已經是極限,真要提槍上馬,他可沒這膽量。

見“魏雪”沒有回應,陳末故作無奈地攤了攤手,“總不能無中生孩吧。”

“魏雪”聽到這話,抽了抽嘴角,無中生孩,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兒,可是她並不想這麼做,所以她只得暫時敷衍一句,“花婆婆那裡,我會去應付的。”

“好吧。”陳末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他話鋒一轉,突然變得諂媚起來,“不過能不能打個商量,既然家花不給採,野花是不是可以……”

這話進入“魏雪”的耳中,她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而後語氣溫柔地說道:“你可以試試……”

陳末見此,渾身一抖,打了個寒顫,立刻從心地說道:“當我沒說。”

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這傢伙越是溫柔,就越是危險,這叫什麼,暴風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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