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討厭喜頭悲尾(求訂閱)

正式拍攝大灌籃的時候,其實會打球的很少。

不是說打籃球誰不會,畢竟拍拍的,誰都會。

難的是要專業,所以很多比賽的場景都是那種帶著玄幻色彩的。

所以就要特效了,拍的時候看起來很蠢,可加上特效以後就完全不一樣了。

原本第二場是要在魔都去拍攝的,可楊雲逸這邊因為要春晚一審的情況,所以劇組直接先拍了在帝都的部分。

楊雲逸請了兩天的假期,第一天和孫嶽對本子,第二天然後去一審。

和孫嶽的默契,自然是不用說了。

兩人都是那種過一遍,就可以上臺的那種,雖然沒有郭德剛和於遷於老師那麼默契,但倆人覺得也是了不得的搭檔了。

孫嶽看著楊雲逸的本子,皺起了眉頭。

“不是,雲逸,這個本子你覺得如何,看起來會不會有些問題?”

楊雲逸沉默了片刻,才道:“畢竟春晚嘛,再就是我們是相聲演員,我們要做的就是先逗樂觀眾。”

孫嶽還是眉頭皺得很深,他開口道:“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我是想說,我們會不會太過於娛樂化了。你看往年春晚的相聲,都包含了深意,如果我們太過於娛樂化了,只怕在過審這裡,就會出很大的問題。”

楊雲逸沉默了,孫嶽看著楊雲逸沉默,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反正三審嘛,我們要不然先去試一試再說!反正短時間再搞一個本子出來,也很麻煩!”

楊雲逸繼續沉默,他在思考一個事情,不是對孫嶽有意見。

孫嶽也知道楊雲逸不是生氣了,便問了一句:“怎麼了,在想什麼?”

楊雲逸如實回覆道:“孫老師,教育意義的東西一年到頭都是。但有一點我們得承認,那就是全國人民過年快樂就那麼幾天,我們搞些教育的東西給他們看是沒有意義的。既然沒有意義,我們就應該讓他們能夠由衷的笑出來。”

孫嶽這次沉默了,是啊,搞教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過年這幾天,哪天都可以。

全國人民就想要笑一笑,難道這都應該被剝奪嗎?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想到這裡,孫嶽道:“那就按伱的意思來吧!”

楊雲逸從來不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他不願意,那麼說什麼都沒用。

當然,這件事情還得和自己的師父通一下氣兒。

這天晚上,在後臺,楊雲逸給郭德剛說了這個事了以後,郭德剛皺起了眉頭。

楊雲逸見狀,問道:“師父,怎麼了,是不是不妥?”

郭德剛搖頭回答道:“倒不是不妥,你能夠有這樣的認識,我很欣慰。只是你這樣做危險很大,說不定一審的時候就把你給斃了。”

楊雲逸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郭德剛繼續搖頭道:“雲逸啊,你不明白!你這次受邀去春晚,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也代表了德雲樓。而且你也不是一個人,還有孫嶽,你要考慮一下孫嶽的感受,你要知道他為了上春晚,都開始主動減肥了,雖然沒有什麼成效。”

楊雲逸明白,說對口相聲,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可楊雲逸道:“師父,可如果我去迎合他們,我覺得我這樣做,我會問心有愧。”

郭德剛嘆息道:“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畢竟走到最後,依靠的還是你自己。當師父的,也沒有資格去評價。但當師父的,也打心底裡支援你。”

楊雲逸看向了郭德剛,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師父,如果是您和於老師,您會怎麼做?”

郭德剛進行了慎重的思考,隨後才道:“如果是我和你於老師的話,我們會隨波逐流吧!畢竟你也知道,我和你於老師等了這麼多年,都渴望上春晚,如果有這個機會,我們是不會放棄的。”

正在楊雲逸有些失望的時候,郭德剛又說話了。

“不過上了這一次春晚以後,若是這春晚還是如此,往後也就不用上了。”

楊雲逸突然明白了,現在自己師父要的是那個名氣,那個春晚在德雲樓打響自己招牌的名氣,而對於春晚如何,他其實不是很看重。

但楊雲逸不行,可楊雲逸不行的話,那麼德雲樓至少在今年,就沒有露臉的機會了。

一時間,楊雲逸很迷茫。

郭德剛笑著拍了拍楊雲逸的肩膀:“雲逸啊,師父知道你在想什麼,扛起德雲樓的大旗,也許未來的有一天會落在你的肩膀上,但絕對不是現在!我的意思是,你放手去做吧,大不了以後我們就不上央視的春晚了,上衛視的春晚也是一樣的。”

楊雲逸點頭,心裡卻越發的拿不定主意。

現在衛視的春晚,除了上天津的,帝都電視臺也不行了。

因為帝都電視臺現在和自己的師父,已經差不多結仇的樣子了,而且是沒有辦法調節的那種。

估計到了明年,雙方如果沒有談妥的話,肯定會爆發一場大戰的。

原因無他,還是因為利益。

現在自己師父地位水漲船高,要的東西也更多了。

而帝都電視臺卻不願意給,那麼註定雙方無法友好散場。

楊雲逸這兩年雖然很少在帝都,大多數的時候都在劇組,可說實在的,他對帝都的事情都門清的很。

郭德剛雖然不會告訴楊雲逸,可楊雲逸在樓裡的耳目可是眾多的。

楊雲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可能是走回去的,有可能是瞬間就到達的。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怎麼回來了?

他想要給孫嶽打個電話,說自己深夜再寫一個本子吧!

可他拿出了手機,卻感覺自己的脊樑要斷了。

說實在的,前世楊雲逸最討厭喜劇兩種東西,一個是喜頭悲尾,另一個就是喜劇不喜,作為觀眾他看到這樣的演員上去演相聲演小品,他嘴裡已經問候他們祖宗十八代了。

可如今自己走到了這一步,卻陷入了迷茫,甚至變成自己最討厭的人,這對於楊雲逸而言,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楊雲逸莫名其妙拿出了電話,打給了徐瀟。

徐瀟接通後,卻沒有好氣的罵了楊雲逸一頓。

聽到楊雲逸不吭聲,生氣的徐瀟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便問了一句。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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