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德剛和王茴以及王塰商量以後,三人決定提前一天去天津。

到時候就住在高鋒的家裡,因為高鋒為了這個事兒,已經提前回去好幾天了。

郭德剛帶著王茴和王塰剛出門,便撞見了楊雲逸。

楊雲逸疑惑的問道:“師父,你們這是?”

郭德剛突然來了一句:“不好,竟然被發現了!”

王茴白了郭德剛一眼,什麼時候了還拋這種破包袱,於是便對著楊雲逸回答道:“你師父不放心天津那邊,我和你師父就打算先去天津準備,明個直接到達現場。”

楊雲逸思考一番,說道:“那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王塰在一旁點頭道:“也行,我的車正好坐四個人,我們四個恰好合適!”

王塰都這麼說了,郭德剛和王茴也不會有意見。

再說了,高鋒家大,多住一個人也沒有問題。

實在不行,就讓雲逸和高鋒的媳婦擠擠。

不過他們在臨去天津之前,還是給於遷說了一聲,讓他帶著大部隊,明天準時準點的到。

於遷接到這個電話,自然答應下來。

他喝著酒,對著郭德剛回複道:“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啊!明天準時,我們一定到。”

聽到於遷的承諾,郭德剛也就放心了。

帝都到天津,也就兩三個小時左右。

從德雲樓走,到演出的場地也花不了四個小時。

楊雲逸他們到達天津以後,直接去的演出現場。

現場已經佈置好了,這也讓郭德剛鬆了一口氣。

他總覺得會出什麼事兒,其實什麼事兒都不會出,就是太過於緊張了。

害怕自己的成就不被家鄉的人看好,害怕自己的相聲不能夠被家鄉的人看重。

楊雲逸倒是沒有跟著郭德剛和王茴,他看著舞臺上擺滿的花籃,有些好奇,這是真花啊還是假花兒啊!

走過去用鼻子嗅了嗅,楊雲逸發現是真花兒。

他發現自己師父還是捨得花錢的,可也能夠理解,畢竟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鄉舉辦自己的相聲專場,花點錢真的沒啥。

楊雲逸用手碰了碰花,一不小心,直接把花籃下面的架子給踩掉了。

這時候所有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都沒有看楊雲逸,這讓有些緊張的楊雲逸鬆了一口氣。

好在他畢竟是農村出來的,把花籃上踩碎的架子默默的折斷,然後把另外兩支固定的架子,插入別的花籃裡面。

輕輕搖晃後,楊雲逸發現花籃穩穩當當的。

如果不把花籃拿起來的話,絲毫看不出花籃有問題。

楊雲逸抹了一把汗,然後離開舞臺,不著痕跡的走到了郭德剛的身邊。

高鋒早就在現場了,他看到楊雲逸這般模樣,好奇的問道:“怎麼了,這大冷個天,你怎麼還流汗了?”

楊雲逸趕忙解釋道:“剛剛幫工作人員搬東西,累的。”

王塰在一旁笑著道:“以後還是要多鍛鍊,你這身板確實太瘦弱了。你看現在的相聲演員,誰不是吃得肚大耳肥的。”

郭德剛和高鋒的目光瞬間看向王塰,王塰只能夠訕訕的笑了笑。

在演出會場郭德剛是遊蕩了一個小時,才離開去往高鋒的家裡。

高鋒的家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大,除了他的父母外,就沒有見到高鋒的妻子,楊雲逸想要和高鋒妻子晚上擠一擠的想法,算是徹底泡湯了。

所以最後安排睡處的時候,郭德剛和高鋒一起睡,王茴和高鋒的母親,楊雲逸和高鋒的父親一起。

至於王塰,他則是要去過夜生活。

其實楊雲逸是有些納悶的,自己師父和師孃都是老夫老妻了,為什麼不安排在一起睡,在家都是一起睡的,怎麼去做客,就要分開來睡?

雖然楊雲逸不懂,可也沒有問。

畢竟怎麼說呢,這種事情他不知道怎麼去開口。

難道他跑上前對著高峰老師的父母來一句,我師父和師孃要一起睡,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兒!

他要是真敢這麼說,小區樓下的長椅,他就可以去待一晚上了。

就這樣安排以後,楊雲逸便簡單的洗漱便去睡了。

只是楊雲逸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天快要亮了才睡過去。

他很難理解高鋒老師的母親,身邊有一個呼嚕聲跟吹牛角(ge)一樣的人,是怎麼堅持得了這麼多年的?

難道這就是愛嗎?

或者說已經習慣了,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七點鐘的時候,郭德剛他們已經醒了,來到客廳見到楊雲逸還沒有起來,郭德剛立馬自己去叫醒了楊雲逸。

畢竟在高鋒家,他不可能吩咐高鋒,至於吩咐王茴,是給他臉了是吧!

楊雲逸被喚醒,滿臉的疲憊,不過還是很快的爬了起來。

吃過天津風味小吃,也就是狗不理包子,四人才開始準備前往表演會場。

現在的天津狗不理包子,那是真的狗不理,餡多皮薄,和楊雲逸後世的那狗不理包子比,後世的就不正宗。

也說明,人一旦錢賺多了,就會失去本心,不會記得自己一開始的初衷。

所以錢這種東西,不可以太多,也不能夠太少,否則外面不和睦吧,家裡也會不太平。

到了樓下,王塰來接的。

車只能夠坐四個人,擠一擠還是可以的。

楊雲逸、高鋒和郭德剛就坐後座,王茴就坐在副駕駛,五人浩浩蕩蕩,雄赳赳氣昂昂的,便前往了表演會場。

到達會場是九點鐘,距離表演時間也就是十一點,還有兩個小時。

相聲演員化妝是很簡單的,可是即便簡單,最大問題來了。

於遷帶著的大部隊,到了十點鐘了還沒有到。

要知道距離十一點就剩下一個小時,結果現場的相聲演員就楊雲逸、郭德剛和高鋒,這算個什麼事兒啊!

郭德剛看了一眼時間,立刻給王塰說道:“趕緊打電話問問於老師,為什麼十點鐘了還沒有到,我們約好的十點是必到的。”

王塰作為郭德剛的經紀人,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馬出了休息室去打電話了。

同時,各種猜忌也自他們心頭髮起。

郭德剛心裡想的是,於老師不會喝酒喝醉了,忘了吧!

高鋒想的是,於老師不愧是帝都老炮,做事兒不急不緩的。

王茴想的是,不會是遷嫂把於老師榨乾了吧!

至於楊雲逸,楊雲逸看著臺上的花籃,心裡不住的打鼓,總覺得它等會就要給自己來個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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