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逸根據前世的經驗,思考了一番,才給出了回答。

“師父,我認為想要獲得成功,需要一個好父親!”

郭德剛聽後,直接眯著眼睛笑了出來。

“這個包袱好,不過當師父的是在正經問你,可不是讓你在我面前抖包袱!”

楊雲逸這才認真的說道:“想要獲得成功,實力、運氣缺一不可。不然想要獲得成功,實在是太難了。”

郭德剛搖了搖頭道:“你說的這些都太大了,離我們也太遠了,我們就是普通人,而普通人想要獲得成功,更是不容易。所以我們普通人,想要獲得成功,最基本的就是不要臉!如果你太在乎自己的臉了,那麼什麼都瞻前顧後,肯定不會獲得成功。”

郭德剛幽幽嘆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像我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是在為錢忙碌。即便將來成功了,也還是在向錢看。因為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錢多,即便已經很多了。”

說起這個,楊雲逸便想到了一個事兒。

“師父,那您覺得如果一個人說他對錢不感興趣,您會相信嗎?”

這是前世一個很著名的梗,撒老師在採訪阿里發發總裁,這位總裁說他對錢不感興趣,於是這句話當時就徹底火了。

楊雲逸就郭德剛怎麼看這件事兒。

郭德剛思考了一番,才說道:“那就看這個人出身在這樣的家庭,經歷了怎樣的環境。如果他一開始就缺錢,卻再後來賺了很多錢,再說這句話就會顯得很裝。可如果他一開始就出身於鉅富之家,什麼都不用憂愁,他甚至沒有花錢的慾望,那麼這有可能是真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錢雖然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聽到這番話,楊雲逸明白。

原來那位,是在裝的!

楊雲逸也僅記下了郭德剛的教誨,做人就不要太看重自己的臉面,這會成為你的負重,也會成為你成功路上的累贅。

郭德剛對著楊雲逸說道:“天也不早了,該說點正事兒了。現在已經十一點多鐘了,我也不用你陪著,你就回旅館歇息去吧!明個早點過來就行,我都這麼大個人了,知道怎麼照顧自己!”

楊雲逸起身,隨後就走了。

郭德剛看著楊雲逸離開,也笑了出來。

他也開始躺在櫥窗裡,睡了下去。

可大概十多分鐘後,卻聽見旁邊有了響動,他起身一看,自己的這個徒弟不知道哪裡去拖了幾塊紙板,鋪在了地上,開始睡了起來。

郭德剛見狀,這次的笑,是欣慰的笑。

雖然楊雲逸離開回旅館,他也不會怪楊雲逸,可有人陪著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楊雲逸自然知道郭德剛在看著自己,他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當師父的在櫥窗裡關著,當徒弟的回旅館睡大床,非常的不合適。

十二點以後,郭德剛的聲音透過櫥窗穿到楊雲逸的耳朵裡。

“怎麼樣,睡地板的感覺不怎麼好吧!”

楊雲逸躺在紙板上,看著大大的月亮,回答道:“挺好的,我記得我剛來帝都的時候,剛下火車錢就被人騙走了。沒辦法啊,只能夠住橋洞,那是大冬天,也只是只有紙板,當時蓋在身上我就心裡告訴自己一點都不冷,然後熬了好幾天。“

楊雲逸眼含熱淚的說道:“後來就是師父和遷大爺來吃飯的那個餐館老闆,是個天津人,是他讓我去他餐館當服務員,我才撿回一條命。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熬過那個冬天。”

郭德剛並不知道楊雲逸這番心酸事兒,他只知道楊雲逸在他的老家,沒有親戚了。

主要是他不知道怎麼去安慰自己這個徒弟,如果是損人,老郭肯定厲害,可安慰人,他沒學過啊!

他一個連媳婦都不會哄的人,去安慰徒弟,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最終郭德剛在心裡默默決定,以後不管德雲樓發展成怎麼樣,只要有自己一盤肉吃,那麼肯定有這個徒弟一個碗刷!

至少這一刻,楊雲逸不是親兒子,也勝似親兒子了。

兩人其實也沒有多少睡意,郭德剛就和楊雲逸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聊的都是楊雲逸過去的事情,郭德剛才明白自己這個徒弟有多不容易。

所以說,那些說自己慘的人,其實還有別人比你更慘。

這時候,當你聽到別人比你更慘了以後,你會產生一種自我安慰的心理,其實自己過的也還可以。

畢竟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窮人。

從改革開放至今,該富的是富起來了,至於先富帶動後富,伱瘠薄是誰啊,先富的只會越來越富,後富的,那是不存在的。

楊雲逸突然就問道:“師父,您和於老師是怎麼認識的?”

提到這個,郭德剛睡意瞬間沒了。

他對著楊雲逸說道:“你聽說過王八看綠豆嗎?”

楊雲逸似笑非笑的說道:“師父,您這麼調侃自己,不太好吧!”

郭德剛回過神來,笑著瞪了楊雲逸一眼。

“去你的,我就說是那個意思,我和你遷大爺合作過一次後,算是看對眼了。我雖然七歲就開始說相聲,可和你遷大爺這樣苗根正紅的不一樣,我可以說是學的極其雜,京劇、評劇、河北梆子這些,我都會。”

郭德剛似乎陷入了回憶,繼續道:“2000年的時候,於老師和我在帝都郊區的露天廣場舞臺上,表演了對口相聲《拴娃娃》。於老師眼高於頂,誰都瞧不起。合作了一次以後,就瞧得起我,眼巴巴的求著要和我說相聲。我想著他實力也不錯,雖然長得沒我好看,可逗哏和捧哏不是要形成鮮明的對比嘛,我就同意了。”

郭德剛正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發現楊雲逸已經躺下了。

他不滿道:“我還沒有說完呢!”

楊雲逸翻過身來看了一眼郭德剛,說道:“師父,雖然我在臺上也經常調侃於老師,可您剛剛說的我是一個字都不信。你要說你纏著於老師,我還相信,於老師纏著您,要和您一起說相聲,這就有點離譜了。”

“嘿,你這什麼意思!”郭德剛不樂意了。

楊雲逸呵呵一笑,說道:“沒什麼意思,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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