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思去泡茶,何雨柱招呼王主任坐下來。

“這是,荔枝?”王主任在沙發上一坐下來之後就看到茶几上那還剩下十幾只的荔枝,雖然過了的時間,不是太新鮮了,但是賣相還是還不錯的樣子。

此時的王主任非常的震驚,這荔枝,這半輩子以來,他也就是吃過一回,沒有想到何雨柱家竟然有荔枝,這是什麼家庭?

“啊哈,這是我給我們軋鋼廠楊廠長做飯的時候,他硬塞給我的,王主任,你嚐嚐?”說著何雨柱直接抓起幾個遞給王主任。

“這怎麼好意思?你還是留給你的那兩個小姨子吃吧。”王主任一臉不好意思。

“楊廠長給了我兩斤,我們都吃過了。”何雨柱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聽到這話,王主任也不再客氣起來。

此刻他心中暗道,這個何雨柱竟然和軋鋼廠的楊廠長都這麼熟的嗎?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食堂主任,有前途。

不過他這一次進屋,還是想要勸勸何雨柱,當這個三大爺,他很清楚,每個四合院這些大爺們把四合院內雞毛蒜皮的事情處理好了,他這個街道辦主任就省去了不少工作啊,每天優哉遊哉多好?

王主任一邊吃荔枝,一邊道:“何雨柱,你真的不想當三大爺?要知道當三大爺還是不錯的……”

巴拉巴拉說一大堆好話。

“王主任,我真的不想當,真的,你就別再勸我了,我說什麼也不會當的,我這人就懶,不愛得罪人。”何雨柱再次解釋,這個王主任也聽能忽悠的,他又不傻。

看到如此決然的何雨柱,王主任也不再勸說什麼,又聊了一會兒就提出告辭了。

深夜,何雨柱趁著夜色再次前往鴿子市場,這一次他不是去昨晚擺攤的位置,而是在另外一邊找了個位置開始擺攤,這一次,他打算出售200斤。

“賣荔枝咧,3塊錢一斤,拒絕還價,買的話可以試吃一隻。”何雨柱低聲呦呵起來。

“什麼?荔枝?”

“新鮮的荔枝?”

“不是吧!”

“還真是!”

頓時,何雨柱的攤位又被裡三層外三層給圍上了。

沒辦法,這玩意兒依舊是太珍貴了,三塊錢,說貴是很貴,但是花個一塊五買個半斤嚐嚐,還是很值得的。

一個多小時,兩百斤全部銷售一空,這一波又賺了600塊。

“這比賣豬肉容易賺錢多了。”何雨柱回去的路上心中暗道。

但是,明天晚上他打算暫停一下,等緩個三五天再去賣一波,因為連續兩天賣荔枝,他發現已經被某些人給盯上了,所以需要緩一緩。

第二天,何雨柱不用上班,因為今天是他的休息日,睡到日上三竿起來,發現一家人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去了。

吃完早餐,何雨柱想著今天沒事幹,去哪裡呢?

“算了,出去溜達溜達。”

一晃就到了下午,當他溜達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許大茂一家,還有賈張氏一家已經是從醫院回來了,看樣子是出院了。

畢竟你多住一天,那就是多一天費用啊,他還看到大院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畢竟前些天雙方互毆到進醫院的事情在整個大院來說,都是屬於能載入四合院八卦史冊的事件了。

“劉大媽,那賈張氏的醫藥費誰出的?”何雨柱好奇道。

按理說賈張氏應該拿不出錢。

“嗨,據說秦淮茹逼迫許大茂一家墊付醫藥費,但是許大茂一家不為所動,後來許大茂一家又提出要和秦淮茹離婚,但是秦淮茹不答應,於是乎許大茂一家提出可以墊付醫藥費,前提要離婚!”

“秦淮茹不答應,後來賈張氏醒來之後,警檫進行了調查,由於是許母率先動手,所以是主要責任,最終許大茂一家得支付醫藥費,而且許母還要蹲一個月。”

“這樣?”何雨柱摸了摸下巴。

沒有想到這一次許大茂一家被坑的挺慘的啊,這一次吃了大虧啊。

不過他很樂意看到這個事情,因為許大茂的父母可不好惹,現在吃了大虧,估計這下子要和秦淮茹和賈張氏還要繼續爭鬥下去。

當然,賈張氏和秦淮茹也不是那麼好惹的,雙方正好,懟上了。

一晃,就又過去了三天。

三天之後,何雨柱聽到了一個有些驚訝的訊息,那就是許大茂的老爹許富貴竟然找街道辦王主任要求擔任做三大爺,街道辦王主任還答應了!

主要是街道辦王主任看到四合院沒有其它人願意擔任,再加上許富貴毛遂自薦,而且許富貴那邊輩分也擺在這裡,所以王主任就答應了。

“看來那許富貴這是打算常住四合院了,這人可不是什麼好人啊,比許大茂還壞。”何雨柱心中暗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不過他覺得估計是許富貴看到兒子吃了這麼大的虧,想不留下來都不行了。

賈張氏家。

“婆婆,那許富貴當上了我們院的三大爺這個位置了。”秦淮茹急急忙忙的衝進來道。

“那老烏龜,哼,現在他們吃了虧,以後肯定會想著法子對付我們,所以我和你都要小心些。”賈張氏沉聲道。

“知道。”秦淮茹點頭。

你要她和許大茂離婚,她第一個不答應!

首先自己要不容易找到了許大茂這個提款機,雖然現在兩家鬧僵。但是由於之前許大茂簽了協議,還是當著大院所有人的面籤的,所以現在許大茂一家如何喊冤反對,都要認清楚這個事實,許大茂依舊是每個月給一半的工資給秦淮茹。

反正她現在就是一個心理,你許大茂愛咋地咋地,反正你按時繳工資過來就行了。

許大茂家。

“爹,現在我們可咋整?老媽進去了都是那個該死的賈張氏。嘴巴那麼毒,要不然也不會鬧到這一步。”許大茂嘆氣道。

這一次他們支付了大部分的醫藥費,再加上許母的醫藥費一起,差點把許大茂父母所有棺材本都給花了個光。

“兒子,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孕不育?”許富貴盯著自己的兒子,認真問道,這段一系列的事情,他還沒有好好的真真正正問過兒子呢。

“這個,醫院檢查報告是……”許大茂低下了頭。

“唉那有沒有治?”許富貴又帶著一絲希翼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改天去問問!”

“唉,算了,先不說這個,你當初到底是怎麼被秦淮茹給賴上的?”許富貴又問道。

他非常清楚賈張氏還有秦淮茹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看人還是挺準的,現在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對方吸血,伱說他能不氣?

自己算計了別人一輩子,沒有想到回頭自己的兒子給秦淮茹一家給算計了,給那個死鬼小賈養孩子養老婆?

“我,我現在還沒有想明白,我當時是……”說著許大茂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你認為問題是出現在那酒上?只有傻柱摸過?”許富貴眯著眼道。

“對,雖然我認為是那傻柱動不了手腳,就幾秒的事情……”許大茂又補充道。

“要麼就是你買的酒出了問題,要麼就是何雨柱動了手腳,沒有其它的,反正不管怎麼說,你都是被人陰了,現在誰陰你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和秦淮茹離婚,不能被她繼續吸血了。”許富貴分析道。

“爸,你說的對,必須要和她離婚,不然我不是白給她打工了嗎?”許大茂點頭道,他寧願娶一個村姑,也不願意和寡婦在一起啊。

就他這城裡的條件,就算不孕不育,娶個村姑那些村姑估計也是會有些願意嫁過來的。

“爸,您有什麼好辦法嗎?現在秦淮茹不願意和我離婚,她又拿著協議,整個大院都可以作證,不好搞啊。”許大茂此刻覺得自己的父親才是自己的最大靠山,什麼都可以說。

許富貴抽了一支菸,沉默思考了起來。

一支菸完畢之後,他緩緩的道:“想要秦淮茹主動離婚,或者是答應對方什麼條件讓對方離婚,都是難於登天,所以我們只有另外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許大茂頓時雙眼一亮,不愧是自己的老爸,這麼快就想到了辦法。

“女人最怕的是什麼?”

“額,死了丈夫……”

“名聲。”許富貴緩緩的道。

“她現在怎麼說也是你的妻子,如果她偷男人被發現,甚至當場抓住了,離婚豈不是分分鐘的事情?”許富貴嘿嘿的笑道。

“爸,高,您真的高。”許大茂頓時對著許富貴豎起了大拇指。

“當然,如何做到這個事情,還需要更加詳細的商量!而且還需要一次就成功,不然的話,下一次機會就難了。”

“明白,明白,對了,我前段時間還把秦淮茹坑了一把,把她給和李副廠長給牽橋搭線去了。”說著許大茂就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爸,直接給秦淮茹和李副廠長給安排了?不對,現在李副廠長和秦淮茹幽會都是很秘密,估計有點難。”

“什麼?你小子還搞這種?我就說你這麼快能當組長!”許富貴帶著一絲讚歎看著自己的兒子,自己兒子沒有完全一邊倒,還是坑了一次秦淮茹。

“李副廠長你就別想坑了,他可是個人精兒,再說坐在他那個位置,很多事情都可以擺平的。”許富貴語重心長的道。

君不見,原劇當中,很多人都知道李副廠長和劉嵐有一腿。

但是為什麼就沒有東窗事發?沒有被舉報?

所以說,李副廠長肯定是有著自己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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