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幹了
“哼，肯定是你們用了什麼計謀，坑了我們家大茂，你賈張氏和那個秦淮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是見你兒子死了，你們沒有能力養三個孩子，想要坑我們大茂是不是？我聽說還要我們家大茂上交工資，你們這根本就是吸血！”許父急眼道。
他許父是誰啊？計算了別人一輩子，各種精打細算，他能不看出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做法代表著什麼？
自己兒子許大媽不但要上繳工資，還要娶一個寡婦，只要許大茂腦子沒有問題，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們夫婦認為，肯定是賈張氏和秦淮茹暗算的，正好找一個人頂替那死去的丈夫！
此時，外面一群人已經是圍著吃瓜了，畢竟這年頭吵架什麼的，都是大八卦啊。
說實話，四合院的不少住戶也沒有想到許大茂的父母竟然直接上門找賈張氏吵架，不過一想到許大茂的父母也不是好惹的，貌似也是正常。
“一大爺，我們要不要上去勸解一下？”二大爺看向易中海問道。
“這怎麼勸？我估計難勸。”易中海表示不願意去，畢竟許大茂答應和秦淮茹領證的事情，他也是做了和事老的，萬一進去解釋一番估計還要被罵進去呢！
“唉，等許大茂和秦淮茹回來，讓他們當面對質就好了，小李，快去把許大茂找回來，對了，阿紅嫂，你去一趟醫院，看看秦淮茹什麼時候回來。”一大爺吩咐道。
裡面，依舊是吵的不可開交。
“我不管，明天，你秦淮茹立馬和我兒子去離婚，我們才不會娶一個寡婦！”許父沉著臉道。
太丟臉了？他們許大茂也不差，怎麼就會娶一個寡婦？絕對是要離了。
“呵呵，你們說離婚就離婚？我告訴你們，當初是你們許大茂和我們秦淮茹，然後開全院大會，然後你們家許大茂為了不被送去保衛科才選擇和我們家秦淮茹結婚的，他都寫了血書的，憑什麼你們想離婚就離婚？”賈張氏冷笑不已。
呵呵，好不容易有個提款機，她怎麼會放棄？現在許大茂每個月得上交一半的工作，這好事去哪裡找啊？就算許大茂的父母如何反對，她都不會同意的。
反正又不和伱們過，她們有她們的房子，不管你來不來吃飯，反正你工資上繳就是了。
“你放屁，不可能，肯定是你們陰謀，你胡說。”許母大罵道。
“我胡說？我再告訴你們一個事情，其實你們家許大茂娶了我們家秦淮茹，是你們許大茂三輩子修來的福分你知道嗎？許大茂不孕不育，他娶了秦淮茹，相當於喜當爹，不用生孩子就能當爹，不然他就是絕戶的命，不，是你們一起絕戶的命，我勸你們現在好好跟我說話，不然到時候沒有人給你們三個送終！”賈張氏被對方這樣子罵，她也是來氣了，也是不客氣的直接戳對方痛處！
“你什麼意思？你咒罵我們家許大茂不孕不育？我看你全家才不孕不育，還敢詛咒我們絕戶，你找打。”許母一聽到這個，頓時就無法鎮定了，直接跑過去，直接掐向賈張氏。
此時，許父和許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家兒子不孕不育的訊息，所以被這賈張氏這樣子說，他們當然不能忍了。
“你敢動手，你以為我怕你，我說的都是實話，是不是戳到你們痛處了？哈哈哈！你們就是絕戶。”賈張氏也是和衝過來的許母扭打在了一起。
旁邊的許父倒是冷靜了一些，難道這個賈張氏說的是真的？
不可能啊，自己兒子還沒有結婚，怎麼知道不孕不育？
“去尼瑪的絕戶。看我不打死你！”許母抓起了一個捻面擀，對著賈張氏就是一棍子敲過去。
直接把賈張氏的頭敲得頭破血流起來。
“你感動真格？你給我去死！”賈張氏也是被這一棍子打出了血型，一隻手亂抓，不知道從哪裡撿起來一把剪刀，直接朝著許母給插去。
此時，許父根本就無法及時阻止了。
何雨柱家中，他們一家人剛剛吃完飯，正準備待會兒去哪裡散散步的時候，忽然遠處就傳來了驚呼聲。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許大茂的父母和賈張氏打起來了，一個被刺傷了胸膛，一個被打的休克過去了。”
“大家快出來啊！”
“快，送去醫院！”
“快點，快點！”
“好像那邊打起來了，出事了。”劉思思驚呼。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鄰里打架，好像還是幾個上了年紀的人打架，好像還挺嚴重。
“去看看？”劉思思看著何雨柱問道。
“這種事情我們就不湊熱鬧了，你還是教導兩個小姨子寫作業吧！”何雨柱都懶得去看這種瓜。
“好吧，那種血型場面我也不敢看！”劉思思吐了吐舌頭。
何雨柱吃完飯，優哉遊哉的在家喝著茶，看著書，這年頭沒有電腦，沒有手機，只能看一看書了，都是一些雜書。
很快那邊貌似就來了警檫，緊接著又吵吵鬧鬧一會兒，終於慢慢安靜了下來，終於，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又通知大夥兒開全院大會了。
還挨家挨戶的通報開會，何雨柱聽了之後有些無語，特麼的，怎麼三天兩頭開全院大會？吃飽了撐著？
不過閒來無事，他也打算去看看到底開會要做什麼，他知道，八成是和賈張氏一家有關。
很快，他就來到了大院之中。
此時，二十多戶人家都是出來了，一個個都是在八卦著，都是談論著今天傍晚的許大茂父母和賈張氏大罵的事情。
“嘖嘖，沒有想到許大媽還真的猛，直接把賈張氏給打的腦震盪了，流了一地的血！”
“你以為賈張氏好欺負？許大媽也不是被用剪刀戳傷了，聽說受傷挺嚴重的！”
“最後警檫都來了，但是當時我們在外面，根本不知道誰先動手，不過現在雙方這個情況，起碼有一方起碼得吃免費飯一段時間了。”
“嗨，這得警檫那邊最終審問結果如何，不過還好沒有鬧出人命，不然就難搞了。”
“不是吵架嗎？怎麼還打上了？”何雨柱詫異道。
那三人也年紀也不小了，本以為是相互嗶嗶而已，沒有想到還打上了。
“柱子，你傍晚的時候沒有來湊熱鬧？”一個人問道。
“沒來！”
“嗨，當時打的老厲害了，賈張氏整個腦袋是血，直接休克過去了，那許大媽也是被剪刀給刺傷了，感覺情況不太妙，警檫都來了！”
“這麼狠？”何雨柱一愣。
雙方是什麼仇什麼怨啊這是？
“好像當時賈張氏嚷嚷了句許大茂不孕不育，娶了秦淮茹是他的福氣，還可以喜當爹，不用當絕戶。”
“然後，然後就打起來了！”
何雨柱聽了之後有些莫名的想笑，的確啊，許大茂的確是喜當爹，以後的確還可以有人送終。
當然，白眼狼棒梗最後會不會送終那就誰也不敢保證了。
與此同時，他也想到，許大茂父母進城肯定是不知道許大茂和秦淮茹領證，而且還不知道許大茂不孕不育。
肯定是有鄰里把這個事情爆出去給許大茂父母知道，然後就吵起來了。
“不得不說，這些鄰里裡面，也有一小部分也是挺壞的啊！”何雨柱心中暗道。
不過這種八卦之事，那些長舌婦們肯定是藏不住的。
此時，站在正中間的一大爺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道：“諸位，今天我們大院發生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瞭解的七七八八了，我和二大爺三大爺剛剛從醫院回來，賈張氏此時還在暈迷當中，醫生說嚴重腦震盪，如果情況惡化的話也許還要做手術，治療費可能要一百元以上！”
“至於許大媽，她情況好一點，目前已經包紮了傷口，但是被剪刀扎的很深，流了很多血目前在輸血，估計也要住院一段時間，治療費用也不少！”
“由於現在賈張氏還在暈迷當中，所以警檫那邊也還無法定案，所以說現在醫院那邊但是要交錢才可以後續的治療，不過大家也知道，上次棒梗摔斷腿，賈張氏一家的棺材本都花沒了，現在根本就沒有錢交給醫院進修後續的治療，我們都是一個大院的，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所以我建議，大家湊一湊錢，湊夠一百塊，借給賈張氏治病！等以後秦淮茹發了工資，一點點的還我們，如何？”易中海開口道。
這個事情是他在醫院的時候，秦淮茹找上他，想要讓他出面叫大夥兒籌錢借錢的！
現在秦淮茹根本就拿不出多少錢，最多能拿出十幾二十塊，面對一百塊左右的醫療費，她哪裡掏的出來，所以只能選擇這個辦法了！
“什麼，又籌錢？”
“不是吧，一百塊，我們二十多戶，怎麼湊？”
“就是就是！”
由於前面幾次一大爺被何雨柱嗆了之後，一大爺的威嚴已經是大不如前，所以現在又叫籌錢的時候，大夥兒都是怨聲載道起來，很多人都是紛紛表示不太感冒。
“是啊，每戶至少湊五塊……”
看到一群人的抱怨，一大爺易中海苦澀著臉道：“我知道大夥兒也不容易，但是人多力量大，也許等誰家有困難的時候，我們都會一起幫忙的。”
“等一下，我反對。”何雨柱再次站了出來。
特麼的，最近每一次開全員大會，都特麼的和秦淮茹一家有關，已經夠煩了的，還連續兩次不是要捐錢就是借錢，再加上之前秦淮茹丈夫去世的時候又捐錢，短短几個月都三次了。
何雨柱這句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是紛紛看向何雨柱。
此時不少住戶對於何雨柱那可是很有感情的，首先這些日子他們在飯堂那邊打飯的分量多了，而且這幾次全院大會，何雨柱都代表了他們的心聲。
隱隱，感覺比幾個大爺都有用。
“何雨柱，你為什麼反對？”易中海一看又是何雨柱跳出來，讓他有些生氣，這個傢伙又要攪局？
“第一，一大爺你說賈張氏沒有錢了，但是上次許大茂娶秦淮茹，不是給了200多塊的棺材本給賈張氏一家嗎？用這一筆錢先交付給醫院不行？”
“第二，這一次是賈張氏被許大茂父母給打傷了住院，許大茂一家怎麼不湊錢給賈張氏治療，為什麼我們要湊錢借給賈張氏呢？”
“第三，我發現我們最近的全院大會，都成了慈善大會了，以後這種慈善大會就不要喊我了，我不想參加。”何雨柱撇撇嘴道。
轟……
三句話一出，頓時讓所有人都是紛紛鼓掌起來。
“對啊，賈張氏上次不是拿了許大茂的棺材本嗎？”
“沒錯，是許大茂父母打的賈張氏，現在沒錢治療，應該找許大茂要！”
“就是就是，這都是他們的家事，我們參合什麼啊？難道許大茂想看著自己的岳母沒錢治病啊？”
“說得對，最近的全院大會全都是這種捐錢的事情，真的糟心。”
頓時，不少人都是紛紛響應何雨柱起來。
看得一邊的易中海臉一陣黑一陣紅。
一邊的二大爺和三大爺都是紛紛閉嘴，他們想要把自己摘出去，反正捐錢這一次是一大爺主導的，和他們關係不大。
“就是，就算我們到時候能借錢給秦淮茹一家，以秦淮茹那點工資，自己一家子花都夠嗆，何年何月才能還清我們的錢啊？”
“沒錯，這事情就應該去找許大茂一家解決，為什麼要找我們借錢呢？”
“一大爺也太老好人了吧？”
“對，以後類似這種大會，不開也罷。”
不少人都是紛紛嗆聲起來。
“何雨柱，你怎麼能說這樣子的話呢？我之所以叫大家湊一湊錢借給秦淮茹一家是有原因的，之前許大茂娶秦淮茹的時候的確是給了兩百多塊秦淮茹，但是秦淮茹把這錢上交給了賈張氏，錢是賈張氏藏起來的，現在賈張氏暈迷，錢秦淮茹根本就找不到藏在哪裡，所以秦淮茹沒有辦法才求助於我讓我叫大夥兒一起湊錢借錢給她渡過難關。”
“賈張氏也的確是許大茂父母打傷的，但是現在許大媽也受傷住院了，現在警檫那邊說由於賈張氏還沒有清醒過來，沒有辦法斷案，暫時無法把責任這一塊給劃分好，得等賈張氏清醒過來進行進一步調查。”
“現在雙方都是各執一詞，反正現在許大茂父母就是不願意出錢給賈張氏治療，他們說要等斷案結果出來再說！我和秦淮茹還有三位大爺一直在醫院勸說，對方就是死皮賴臉不願意出錢治療，所以我只能求助於大家。”易中海把緣由說了出來。
“如果到時候責任劃分好了，我相信他們雙方相互談妥了，這錢肯定會還給你們的。”
何雨柱聽了呵呵一笑：“嗯，的確是有理由有原因，但是一大爺你不覺得應該繼續找許大茂一家繼續勸說他們嗎？讓他們出錢治療賈張氏，畢竟是他們家打傷的。哦，現在你反過來讓大夥兒湊錢，這麼說就是我們好說話，許大茂一家就不好說話是不是？你這思想工作做的不行啊。”
“對，說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一直讓許大茂一家出錢為止。”
“我們也不容易，這事情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兩家鬧出來的麻煩事，怎麼現在來麻煩我們？”
“柱子說的對！”
一群人都是紛紛起鬨。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得到眾人的理解之後，他氣的吹鬍子瞪臉，這個何雨柱，簡直就是壞事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都說的有道理，你們也有你們的看法和做法，但是，我們都是鄰里，住在一個大院，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你們難道就沒有點同情心，人情味嗎？”最終，易中海不得不搬出這個殺手鐧來。
“呵呵，好大一個帽子，你怎麼不說許大茂一家都是混蛋？是他們沒有人情味，現在你把這個按照我們的頭上？一大爺，你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就是這樣子當的嗎？這個帽子扣的好大啊，憑什麼我們要為許大茂一家背鍋？”何雨柱冷笑不已。
“你……”易中海被何雨柱懟的說不出話來。
“沒錯，是許大茂一家子的問題，怎麼就成了我們沒有人情味啊？”
“一大爺，你要把這個話說清楚。”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易中海啞口無言。
換做以前，這種全院大會怎麼會成為這樣？他一大爺一言堂，現在，一個個住戶們好像都不服他的這種處事方式了，都是因為這個何雨柱帶頭帶刺還帶跳。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好了，我也懶得多說了，既然你一大爺說我沒有人情味，那麼我就借錢給賈張氏一家又如何？不對，我捐錢，捐錢夠老好人了吧？”何雨柱撇撇嘴，接著道：“我何雨柱目前一家5口人，一群人都要吃喝拉撒，多餘錢的確不多，我們一家也過得艱難，這樣，我就捐一毛錢吧，這樣子一大爺你不能說我沒有人情味了吧？”
說著，何雨柱拿出一毛錢，直接塞在了一大爺的手中，直接揮手離去，一邊走還一邊道：“好了，這一毛錢是我捐的，不是借的，讓秦淮茹不用還了，好了，以後這種慈善大會就不要喊我來參加了，我都不想參加。”
說完，直接消失在群人之中。
“那我也捐一毛。”
“我捐一分，不用還了，我可不是沒有人情味啊，實在是我們家太困難了，三個孩子嗷嗷待哺。”
“我捐兩分吧。”
“我捐五毛，不用還了，就當做老好人了，多了沒有啊，我家都一個多月沒有吃上肉了呢。”
很快，一個個住戶們都是有樣學樣，都是紛紛捐錢，都是一分兩分，一毛兩毛的，一個個都是說著不用還了。
每一句話，都是讓易中海臉黑一分，關鍵人家也幫忙了，也有人情味了，他還不能說什麼。
最終，一群人一共才捐了不到5塊錢，就連二大爺三大爺都象徵性的捐了一塊！
“你，你們……唉，好，很好，從今天開始，我這個一大爺我不當了，誰愛當誰當去！”一大爺拿著這十幾塊錢，直接拂袖離去。
他是被真真正正的氣到了，堂堂一個一大爺，開全院大會，一點威信都沒有了。
他還當著做什麼？找羞辱？
一旁的二大爺和三大爺看到這裡也是傻眼了，這個易中海怎麼說不當就不當？
“一大爺，你幹嘛呢這是？你不要跟何雨柱一般見識。”三大爺連忙追上去安慰。
至於二大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麼說，以後我有機會當一大爺？”
對於一大爺不想當了，他內心是非常的高興的芳，他也不像一大爺那樣，是個爛好人，他才不會主持類似這種‘慈善’大會，所以以後肯定不會被何雨柱懟，所以說，這對於他是一個好訊息！
回到家。
“什麼？一大爺不想當一大爺了？”何雨柱聽到有人上門說這個事情。
“不當就不當，和我有什麼關係。”何雨柱撇撇嘴，不當更好，少點這種屁事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