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何雨柱被尿憋醒了,由於今晚喝了酒,回到家又喝了很多茶水。

看著熟睡的劉思思,他沒有打擾,輕輕的起身,穿了個衣服就去上廁所,這年頭,四合院的家是沒有單獨的衛生間的,只有公共廁所。

他也不想把尿壺放在屋內,所以一家人都是習慣去公共廁所上廁所的。

一開啟門,沒走多遠。

忽然他就看到遠處一個陰影的角落坐著一個人,只見這個人時不時的看一眼大院門口處,又時不時扭頭看一眼不遠處一個房子,何雨柱一看,那個房子是秦淮茹家的,此時黑著燈。

“那人不是許大茂嗎?”何雨柱視力不錯,仔細看了幾眼之後就認出來了。

此時許大茂貌似也是聽到了動靜,朝著何雨柱這邊看過來,看到這裡,何雨柱笑眯眯的走了過去。

“許大茂,大半夜的你不在家睡覺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想偷東西?”何雨柱走到許大茂面前問道。

此時許大茂手裡拿著一瓶酒,一聽到何雨柱這話他頓時就急了:“誰要偷東西了,睡不著出來坐一下怎麼了?我怎麼可能會偷東西!”

“呵呵,這可說不準,上次你不就是偷了那寡婦的衣服?”何雨柱諷刺道。

這話讓許大茂老臉一黑,說起這個,他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到底是誰冤枉他!

“許大茂,閉上你的臭嘴,哼,我上次絕對是被冤枉的,還有,你不要汙衊我,我一個人在這裡喝個酒不行?”許大茂惱怒道。

“呵呵,冤枉不冤枉你自己心裡清楚!不過你一個人喝悶酒,不如帶上我一起?”何雨柱此刻心中忽然有些好奇,這個傢伙拿著一瓶酒躲在角落這裡,剛才一邊看大院門口,一邊看秦淮茹那邊家,難道是等寡婦回來?

還是說這王八蛋有什麼想法?一想到這裡,忽然何雨柱想要來賭一把。

“哼,你想得美!老子就是給狗喝也不會給你喝!”許大茂一臉的敵意。

“快看,美女。”何雨柱一指許大茂身後!

果然,這種百試百靈的方法瞬間讓許大茂扭頭一看。

下一秒,何雨柱趁著許大茂不注意,一隻手探出,直接奪走了對方手中的那一瓶酒放在背後。

他看得清楚,許大茂這瓶酒和自己空間儲存的那四五瓶都是一個包裝的,這年頭白酒包裝都是青色的瓶子。

沒錯,他空間的幾瓶酒都是滋補酒,準備孝敬給李副廠長的,現在他打算賭一把!

此時的許大茂回過神來,他看到自己的酒被何雨柱奪走了,頓時大怒:“把酒還我!”

“哈哈,還給你,真小氣。”何雨柱笑著把藏在背後的酒重新拿回前面,遞給對方。

許大茂氣呼呼的拿過酒,直接回他家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酒被掉包了!

看到許大茂回屋,讓何雨柱眉頭一皺:“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不是等秦寡婦?他只是真的出來準備自己喝酒?”

不想那麼多,就等損失了一瓶滋補酒,又不值錢,去上廁所,回去。

回到家,熄了燈,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大院門口那邊傳來腳步聲,沒多久,就看到秦淮茹從醫院回來了。

直接回家開燈,又過了幾分鐘之後,何雨柱已經躺著床上了,忽然聽到一些細微的腳步聲,他忍不住爬起來看看是誰。

果然就看到是許大茂鬼鬼祟祟的朝著秦淮茹家走去。

“我賭對了?”何雨柱臉上有些精彩。

秦淮茹家門口,許大茂輕輕的敲門。

“誰啊!”屋內傳來了秦淮茹小聲的聲音。

“秦淮茹,是我,許大茂,找你有事。”許大茂拿著那瓶酒,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低聲道。

“你找我做什麼?”秦淮茹一臉的警惕,大晚上的男人找上門,她還是怕被風言風語的。

“你家棒梗不是住院了嗎?我這裡有二十塊,也算是一份心意!”許大茂道。

果然,一聽有錢,秦淮茹立馬開門,雖然她有些詫異的是這個許大茂怎麼如此好心了?

對方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我先進來,有重要的事情跟伱談一談。”許大茂直接鑽了進去。

秦淮茹都攔不住,看到這裡,只能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人發現,立馬關門,下窗簾。

“錢呢?”秦淮茹盯著許大茂,開口問道。

“給!”許大茂倒也是大方一次,直接掏出20塊遞給秦淮茹,然後就坐在了客廳的飯桌上,把手中的那瓶酒放在桌面上。

“拿個兩個酒杯來,喝兩口!”

“你喝回你家喝去,不要在這裡逗留太久。”秦淮茹拿到了錢,直接下了逐客令了。

“嘖嘖嘖,秦淮茹,我剛支援了你們家二十塊,你就這樣子趕人啊?我找你是有事情談的!”許大茂頓時急了。

“有是快點說!”秦淮茹一臉的不耐煩。

“今天你們家棒梗不是摔斷腿住院了嗎?一大爺不是組織大家捐款嗎,被那傻柱攪局”許大茂開口道。

“是,那傻柱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一王八蛋!”一說到這裡,秦淮茹頓時氣憤不已。

“這傻柱自從搭上了李副廠長那條線之後,成為了食堂主任,處處針對我們兩個,你說是不是?我聽說大院很多人去食堂打飯都得到照顧,就我和你沒有得到照顧,反而是處處針對,這個傻柱越來越囂張了。”許大茂繼續道。

“什麼?你也被針對了?”秦淮茹一愣。

她這幾天也向大院其它人打聽過,就她被針對了,沒有想到許大茂也被針對了,頓時,兩人就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

看到差不多,許大茂道:“來,拿兩個酒杯來,我們邊喝邊聊!”

“好!”秦淮茹這一次倒是沒有太大的防備,直接拿了就酒杯來。

兩人喝了一小口,許大茂繼續道:“可以這麼說,我們和傻柱那可是不共戴天,上次我就找你聊過,說如何對付傻柱,看來你沒有怎麼上心,這一次看吧,你又被傻柱陰了一波了吧?”

秦淮茹聽了之後,喝了一口酒,不說話,顯然也是很心塞。

“你到底想說什麼?”秦淮茹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當然是商量著如何對付傻柱了!”許大茂陰險著道。

“我們能怎麼對付?”秦淮茹有些不太自信的道。

現在何雨柱那可是食堂主任,在四合院內又有了一定的硬氣,難以對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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