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車間。

秦淮茹有些猶如機器人一樣,面無表情的做著工作,此時,她背後,遠處一些女工人對著她指指點點,低聲的八卦著。

“聽說了嗎,那秦淮茹出大事了,據說是被她公公那啥了。”

“不是吧?”

“你才知道?”

“她不是沒有公公的嗎?只有一個婆婆?”

“嗨,其實前段時間,她嫁給了許大茂!許大茂你知道吧?然後據說前段時間一次吃飯的時候,她公公許大國喝多了,把她給那啥了,哎呀,真的是太禽獸了。”

“這樣?哎呀,這樣奇葩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啊,以前只是以為是一些故事,沒有想到在我們軋鋼廠都能有這種事情發生!”

“可不是嘛!”

“對了,她當初是怎麼和許大茂在一起的?”

“不知道啊!”

“據說啊……”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已經神經過敏的秦淮茹還是能感覺到四周的人時不時的的對她斜眼相看,指指點點,她不用猜,這群人肯定是在討論她!

沒錯,紙是包不住火的,她和許大國的事情,依舊是從四合院傳了出來,直接傳到了軋鋼廠這邊來,正所謂沒有不密封的牆啊,此時此刻的秦淮茹真的想上吊。

這種生活壓力,精神壓力太大了。

她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慘?為什麼要忍受這種屈辱?

中午,她去食堂打飯,排隊的時候,她也能感受到四周有一些人對著她背後指指點點,低聲八卦著什麼。

晚上,忽然,一道尖叫從賈張氏家中傳來。

“啊啊啊,快來人啊,秦淮茹在上吊,快點幫我把她放下來。”賈張氏的聲音頓時驚動了整個四合院。

頓時,最近的幾戶人家都是紛紛的衝了進去,然後就看到秦淮茹真的在房間裡面上吊,然後大夥兒急急忙忙的幫她從上面放了下來。

各種掐人中,折騰了幾分鐘之後,才把秦淮茹從鬼門關拉回來。

“你讓我死,你們讓我死,我要死,我沒臉見人了。”秦淮茹哭的稀里嘩啦的。

“秦淮茹,你不要多想,棒梗他們還需要你,你怎麼能這樣子想不開呢?向前看。”賈張氏苦口婆心的道。

此時,聾老太太也是趕來,對著秦淮茹進行開導起來,終於,一頓勸說之下,秦淮茹情緒才穩定下來,然後她把自己冷靜下來,心中開始想著這一次的罪魁禍首。

“就是許大茂一家,如果不是他一家子對我的傷害,我會有今天?”秦淮茹心中漸漸仇恨起來了。

她以前日子難過,還是吃上面,但是自從被許大茂那啥了之後,她就被迫嫁給了許大茂,然後,接著又出了現在這檔子事情,可以這麼說,她現在的不幸,就是許大茂一家子給的。

“我要報仇,許大茂,你別想好過。”秦淮茹心中的仇恨已經是爆表。

三天之後,秦淮茹找到了許大茂,要和他離婚!

許大茂家中。

“什麼?你要和我離婚?”許大茂一聽說秦淮茹要和自己離婚,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不可察覺的笑容來,雖然他爸進去了,但是他離婚這個目的還是達到了。

“對,我要和你離婚。”秦淮茹雙眼冰冷的盯著許大茂,沉聲道。

“這,我父親的事情的確是禽獸……我也不想發生這樣子的事情……”許大茂還是要裝裝樣子。

“哼,不要再提他,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秦淮茹冷聲道。

“明白明白,那我們現在就去離婚!”許大茂點頭。

下午,兩人把婚離了,這個訊息一下子就在四合院傳開了。

“什麼?秦淮茹和許大茂離婚了?”

“好事,這是好事!”

“許大茂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啊!”……

“什麼?你怎麼擅自和許大茂離婚了?以後豈不是得不到他一半的工資了?”賈張氏看著秦淮茹,一臉不滿的道,離婚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她。

“你阻止不了我的,我想離婚就離婚,這是我自己事情。”秦淮茹冷淡的道。

她現在根本不在乎名聲了,反正破罐子破摔,老孃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伱……”賈張氏張了張嘴,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她看得出,秦淮茹變了,看到這裡,賈張氏也再不敢說什麼。

一晃又過去了好些天。

軋鋼廠,食堂。

“簽到!”

“叮……獲得黴運卡一張!”

“咦,是新的卡片?”何雨柱雙眼一亮。

“還有十八年就經濟騰飛!快了快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這個年頭,日子過得的確還是比較壓抑的,畢竟大家都懂的。

一晃,就這樣子一天過去了,下班的路上。

“何雨柱,你等一下。”忽然,背後傳來了許大茂的聲音。

一看到這廝,何雨柱心中就沒由來的厭惡,上次要不是自己警惕心夠強,估計都被這對父子給陰了。

“什麼事?”何雨柱淡淡的道。

“我爸和秦淮茹的事情,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許大茂眯著眼盯著何雨柱問道。

他這些天一直想都不對勁兒,現在看到何雨柱,他打算問一問。

“什麼我暗中搞鬼?那天晚上我和你把閻埠貴送回去之後回來就看到你爹在那什麼,特麼的關我什麼事?我怎麼搞鬼了?”何雨柱翻了翻白眼。

心中卻是有些驚訝,這個許大茂也不傻啊,這麼快就懷疑到他了,不過不要緊,沒有證據,你懷疑沒有毛用。

“你確定沒有搞鬼?”許大茂冷聲道。

“呵呵,我有沒有搞鬼又如何?你能把我怎麼樣?”何雨柱撇撇嘴道。

“你……你肯定暗中搞鬼了對不對?”許大茂越是覺得何雨柱肯定搞鬼了。

“還是那句話,是你們父子禽獸,你想想,你之前對秦淮茹那啥,然後娶了秦淮茹,現在你父親和你一樣禽獸,又趁著醉酒對秦淮茹那啥,我看啊,你們就是一家子都是禽獸,現在你爸進去了,然後跑過來質問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何雨柱鄙視道。

“你才是禽獸,你全家都是禽獸。”許大茂頓時上頭了。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揍你?”何雨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看到何雨柱那兇悍的眼神,許大茂頓時慫了,他是打不過何雨柱的。

“哼!”許大茂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扭頭就走。

“哼!煞筆!”何雨柱冷哼一聲道。

這個許大茂,竟然還敢跑過來質問自己?你以為你是誰?

“上次你們父子要暗中搞我,現在我把你爹送進去了,你許大茂我還沒有教訓呢,算了,現在就試一試這個黴運卡吧。”

此時的許大茂還在想著以後如何陰何雨柱,忽然,他腳下踩到了一個忽然出現的香蕉皮。

“啊!”許大茂雙腳一滑,直接離地,整個人猶如狗吃屎一樣朝著前方摔去!

他還是臉先著地的,恰好地上就有半塊磚頭,恰好,許大茂的嘴巴直接磕在了那半塊磚頭上,頓時,他的牙齒就被磕飛了五六顆那麼多,四顆門牙,外加另外兩顆牙齒。

“啊,藤思我了。”許大茂躺在地上,嚎叫不已。由於他門牙掉了,連說話都是不太清楚了!

只見他摔的鼻青臉腫,一嘴的鮮血嘩啦嘩啦的流出來。

“噗哈哈哈”何雨柱在後面看得哈哈大笑。心中暗道這個黴運卡真的給力啊,直接產生效果,牛皮哄哄的!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真的是黴運當頭啊,這摔的夠慘的!”何雨柱走上去一頓嘲笑。

“何……魚……煮,你副窩奇來!”許大茂用漏風的嘴巴說著。

“不就是摔壞了幾顆牙齒而已,你自己起來就行了,那啥,我先走了,拜拜了您!”何雨柱揚長而去。

留下許大茂幽怨的眼神。

回到家中,剛剛吃完飯,劉海中就上門了。

“柱子啊,待會兒開全院大會,記得來參加啊。”劉海中進門就通知道。

0“又開全院大會?又有什麼么蛾子?”何雨柱對於全院大會很是反感。

特麼的大家又不是親戚,整天什麼全院大會,各家自掃門前雪就是了。

感情原劇當中,這四合院還沒有徹底成為養老院之前,就等於半個福利院了。

“沒有什麼么蛾子,前段時間三大爺許大國不是進去了嗎?得三年才出來,所以我們大院現在又缺了一個大爺,所以我前幾天跟街道辦的王主任說了,他說今晚過來,看看再從我們大院選一個大爺出來!”劉海中解釋道。

“原來如此,知道了,我會去的。”何雨柱點了點頭道。

八點鐘的時候,大院的人再次聚集了起來,何雨柱看到王主任已經來了,沒有看到那許大茂,估計是去看牙去了。

“各位,你們大院最近事情挺多的啊!”王主任一開口,意有所指最近四合院發生的事情。

真的是一件比一件駭人聽聞,搞得他這個街道辦的主任也是很頭疼。

比如,許大茂和秦慧茹的事情,後來是賈張氏和許大國許母打架的事情,之後又是許大國和秦淮茹的事情。

特別是如今這種風氣特別嚴肅的時間段。

秦淮茹和許大國的事情,讓他這個街道辦的主任被上面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讓他對這邊的這個四合院的住戶可是很無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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