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芸哥兒,我不讓你走……”

林黛玉被賈芸吻的喘不過去,卻不放賈芸離開。

賈芸將頭埋在她脖子裡,聞著她的體香,柔聲道:

“這會子客人要來了,你不過去陪她們玩耍?”

林黛玉迷離著雙眼,咬著粉唇,說:“不要,這會子我只想陪你……”

好吧,見她這樣,賈芸也來了興致,將她攔腰抱起,又跟紫鵑說:“你也進來,你家姑娘怕是受不住.”

“誒,奴婢先去跟雪雁妹妹說一聲,這就進來.”

紫鵑展顏笑道,蹦蹦跳跳就出去找雪雁了。

房間裡,賈芸和林黛玉已經糾纏在一起。

林黛玉自從跟了賈芸後,就食髓知味,每當賈芸撩拔她幾下,就忍不住想了。

“侄兒……”林黛玉嬌聲道。

“啪!”

話音未落,賈芸就一巴掌拍在林黛玉的玉臀上,沒好氣道:“叫爸爸!”

“不!我就不叫!”

林黛玉小臉兒羞的通紅,頭一歪,咬著牙說。

“啪!啪!”

又是兩巴掌。

賈芸笑呵呵道:“叫不叫?”

林黛玉噙著淚,委屈道:“爸……爸……”

賈芸哈哈大笑,覺得有趣兒極了。

這時紫鵑墊著腳尖走了進來,掩嘴一笑,窸窸窣窣一陣後,上了前來伺候。

不一會兒功夫,林黛玉和紫鵑都滿頭大汗。

“好熱!”

林黛玉口乾舌燥道,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又騰出一隻手,將蓬亂的頭髮,拔至背後。

賈芸呼哧吸著氣,說:“很快就好,忍著些……”

林黛玉幽怨道:“哪有那麼快,你為何不讓紫鵑喊你爸爸?太偏心了!”

“嘿嘿,我就覺得你喊著,挺有意思的,就不讓紫鵑跟著受累了.”

賈芸壞笑道。

林黛玉吸了口氣,奉承著賈芸,全身顫慄,抱著他的脖子不說話了。

……

雪雁端著水盆進屋,後邊兒跟著襲人、晴雯和麝月。

“三春、刑姑娘、史姑娘、兩位李姑娘,這會子都來了.”

襲人從雪雁手中接過毛巾,上前伺候賈芸,淺笑道。

雪雁又起了塊毛巾,去伺候林黛玉,邊上的晴雯和麝月,忙著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幫忙抖落齊整。

賈芸半躺在枕頭上,問道:“珠嬸嬸和鳳嬸嬸來了沒?”

“還沒呢,聽探春姑娘的丫鬟侍書說,她們這會兒還要陪賈老太太,怕是要晚些才能過來.”

襲人搖頭回道。

賈芸點頭問道:“水果都取出來了嗎?”

“取出來了,賤妾親自帶人去取的,這會子各位姑娘正吃的高興呢!”

襲人笑著說道。

賈芸側頭看向林黛玉,問:“你想吃什麼水果?全都是新鮮的,我讓人給你送些過來.”

“還是不麻煩了,等下我就去寶姐姐那兒,和她們一塊兒吃吧!”

林黛玉呼了口氣,回道。

她身子弱,雖然鬧得歡,可到底承受不久,累得精疲力盡。

今兒她咬牙堅持,可最後還是不得不讓紫鵑頂上。

雪雁看著邊上的紫鵑累得疲憊不堪,眼底深處透出一絲羨慕。

她也不知道為何,賈芸總是愛叫紫鵑,卻不願叫她。

她自為模樣不比紫鵑長得差,伺候賈芸時也盡心盡力。

可在賈芸面前,待遇終究要比紫鵑差上一籌。

但如果比起別人房裡的丫鬟,她又是幸運的。

聽說連夫人房裡的沅兒和憐兒,到現在也都還是雛兒。

這麼一想,雪雁又覺得十分慶幸了。

不過自尤二姐和尤三姐來到林黛玉房裡後,雪雁又生出一股危機感。

眼下賈芸似乎無暇顧及尤氏兩姐妹,可等什麼時候對她們有興致了,憑二人的姿色,自己的地位似乎又要往後靠了。

林黛玉感觸敏銳,瞧了瞧伏身伺候自己的雪雁,抿了抿嘴,暗暗嘆了口氣。

家裡人多了,想要一碗水端平很不現實,相比起雪雁,紫鵑跟自己的關係更親近些。

或許正是這樣,所以連帶著賈芸也更愛讓紫鵑隨房伺候。

不過林黛玉並沒有多管,有些事兒說透了,反而不好。

就像她自己,如果真要較真,怕是連嫁給賈芸都不成。

畢竟就算是透過兼祧嫁給賈芸,但在家裡的地位,永遠是會比薛寶釵低的。

所以,人有時候該裝糊塗就得裝糊塗,要不然是不會快樂的。

林黛玉也希望雪雁能夠想通這些,或者能夠裝糊塗,別較真兒。

賈芸和襲人說著話,卻也看到了雪雁和林黛玉的眼神。

自從薛寶釵懷了孕後,家裡的姑娘都急躁起來,心思也都活泛了,都想要給他生上一兒半女兒的,提升或穩固地位。

賈芸自是歡迎如此,來到古代,開枝散葉是正經事兒。

他自然也希望多子多孫,所以對家裡的姑娘們想早些懷孕,也是支援的。

不過凡事有個度,他可以讓姑娘們懷上,卻也要有先後順序,不能一窩蜂都上,要不然就會出亂子。

等搞好衛生後,賈芸和林黛玉相繼起來。

“你要去寶姐姐房裡嗎?”

林黛玉上前給賈芸整理衣領,抬頭問道。

賈芸沉吟片刻,搖頭道:“我就不過去了……”

話還沒說完,香菱走進來說:“老爺,鴛鴦姑娘過來了,說找老爺有事兒.”

“行吧,你把她帶書房去,我等下就過來.”

賈芸吩咐道。

等香菱退下,林黛玉翻了個白眼,道:“你不但將賈府長得標緻的主子勾搭到手了,連長得出挑的丫鬟也沒放過,真有你的!”

“呵呵,這叫緣分.”

賈芸笑呵呵道。

林黛玉嘁了聲,拉著襲人的手就往外走。

書房中。

香菱幾個正擺著冰盆,鴛鴦俏生生的想上前幫忙,卻被香菱攔住了。

“鴛鴦姐姐,你過去坐著喝會兒茶吧,老爺很快就來了.”

鴛鴦無奈,只得站邊上去。

很快,丫鬟們佈置好後,就退了出去,書房中就只剩鴛鴦一人。

賈芸來時,就見鴛鴦站在窗前,默默的打量窗外的景色。

聽到腳步聲,鴛鴦回過頭來,臉色一喜。

“怎麼這就過來了,不伺候老太太了啊?”

賈芸上前抱住鴛鴦,柔聲問道。

鴛鴦搖頭道:“剛忙完,伺候老太太歇息了,有旁人看著,所以得了空,我就過來了.”

賈芸聞著她的體香,摩挲著她的身子,問道:“我讓平兒給你帶的花露水,你可有收到?”

“收到了,卻沒用,怕老太太聞到了,又問東問西.”

鴛鴦喘著氣回道。

頓了頓,她繼續道:“我已經在老太太那兒取了恩典,年底時,就能被放還身契,可以出府,到時候我就過來常常伺候你.”

“嗯,那就好!”

賈芸頷首道,“你這身子越加豐滿了,我喜歡.”

“嘻嘻,聽你說喜歡身子飽滿的,所以最近也沒忌食了,倒是胖了點兒.”

鴛鴦笑嘻嘻道。

接著,她蹙了蹙眉,緊了緊牙關,突然憋了口氣。

“唔……輕點兒,扣得有點兒疼……”

賈芸輕啄她一口,手上的動作緩了緩,鴛鴦便不再多說什麼,閉著眼任由他伺弄把玩。

好一會兒,鴛鴦才長長的吐了口氣,開口道:“今兒我將一些細軟帶來了,到時候放到我自己選的院兒裡.”

“嗯,隨你,反正那院兒今後是你住的.”

賈芸隨口回道。

鴛鴦嗯了聲,抱著賈芸的脖子,小聲道:“抱我進去,今兒下午我都是你的.”

……

“嘻嘻……哈哈哈……”史湘雲哈哈大笑,胸脯抖落個不停。

滿屋子人都被史湘雲抖笑了,她就像個開心果一般,走到哪兒,笑到哪兒。

“以前常聽你喊愛哥哥,愛哥哥,現在怎麼就改口叫寶哥哥了?”

林黛玉掩嘴笑道。

史湘雲揮揮手,笑嘻嘻道:“喊什麼不是喊,我不也是怕你們經常取笑我嘛!”

邊上的賈探春上前,拉住史湘雲的手,上下打量。

今兒史湘雲又女扮男裝了,英姿颯爽,她最愛這樣打扮。

賈探春想到前不久賈芸想讓她女扮男裝出去玩兒,卻不知道該怎麼打扮。

這會兒正好,見到史湘雲後,就有了想法。

“雲妹妹,你這身打扮越發出挑了,什麼時候也教教我女扮男裝,如何?”

史湘雲愣了下,然後歡喜道:“呀!探春姐姐果真想學?”

“嘻嘻,只是突然來了興致罷,雲妹妹可願教我?”

賈探春笑著說。

史湘雲聞言,眉開眼笑道:“願意,十分願意,太好啦,咱們這麼多姐妹,就我一個愛扮男裝,有了探春姐姐加入,我就有伴兒了!”

賈探春歡喜道:“那好,明兒我就開始跟你學,你可要實心實意教我,最好扮得英氣些.”

“嘿嘿,其實我也只是瞎琢磨的,只扮著玩兒,想要學真正兒的女扮男裝,最好去找那些唱戲的學.”

史湘雲道。

“不過那都是人家吃飯的本事,輕易是學不來的.”

賈探春點頭道:“是這個理兒,不過我也只是學著玩兒,就當打發時間了.”

“雖說是打發時間,卻也要認真,至少咱們打扮了,走出去不會輕易讓人察覺咱們是姑娘,對不對?”

史湘雲嘀咕道。

賈探春嗯了聲,頷首道:“就要這樣,太差了也就沒意思了.”

其他人沒管賈探春和史湘雲嘀嘀咕咕,都各聊各的。

薛寶釵拉著薛寶琴的手問:“去了賈府後,可有什麼感受?”

“嗯,感覺挺怪的.”

薛寶琴蹙眉道。

薛寶釵詫異道:“此話怎講?”

薛寶琴想了想說:“一是那賈老太太,才和她見一面,就要摁著讓王夫人認我做乾女兒.”

“二是那賈寶玉似乎與傳言不相符,除了呆了些,看人的眼神也很不對勁.”

薛寶釵略一沉吟,湊上前,和薛寶琴耳語一會兒。

薛寶琴目瞪口呆,驚訝道:“差點兒死了?那他有沒有真的殺人?”

“誰又知道呢?他和賈璉去了順天府監獄後,當晚就認罪了,後來被救出來,回家後又改口了,說是被人陷害的.”

薛寶釵淡淡說道。

薛寶琴深吸了口氣,呢喃道:“這京城的水好深啊,太複雜了.”

“當然複雜,所以當初我哥進京後,就十分謹慎,生怕著了別人的道.”

薛寶釵嘆了口氣說。

薛寶琴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抬頭說道:

“所以我更佩服姐夫了,在京城這麼複雜的地方,還能玩的轉,相當了不起.”

薛寶釵搖了搖頭,轉移話題問道:“你哥呢,今兒去寧國府了嗎?”

“應該要去的吧,先說好的是要去的.”

薛寶琴道。

薛寶釵問道:“他這次是真的只送你來聘嫁的?”

“你可要與我說實話,要不然你們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哪怕找你姐夫幫忙,也是很棘手的,畢竟京城太複雜了,到處都是達官貴人!”

薛寶琴眼神閃了閃,遲疑一會兒後,說:“只有小部分原因是來聘嫁的,大部分的目的,是想來為咱們商路找個靠山.”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這麼急著來京?”

薛寶釵詢問道。

薛寶琴看了她一眼,對上薛寶釵那雙深邃的眸子,心不由的顫了顫,感覺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樣,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是王家來人了,想謀奪咱們家財產,被哥哥瞧出了蹊蹺.”

薛寶琴咬牙道。

這次進京,本就有求於薛寶釵,不,應該是說有求於賈芸。

所以薛寶琴也沒有隱瞞,這事早晚都要說的。

薛寶釵點了點頭,道:“王家那邊兒,是誰去你家的?”

“那人說是王子騰王大人身邊的師爺,還拿了王大人的執照,只給我哥看了下,又收回去了,正因為這樣,我哥就心有懷疑了.”

薛寶琴道。

薛寶釵譏諷道:“他們當然不敢將執照留下,那可是把柄,不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不會留下任何隱患的,當初你堂哥就是這樣被他們害的.”

“我堂哥被害?什麼時候的事兒?”

薛寶琴驚訝道。

薛寶釵道:“就是我哥帶人搶香菱的事兒……”

這事兒已經過這麼久了,倒也不用遮掩,所以她一五一十的將來龍去脈講給薛寶琴聽。

薛寶釵知道薛寶琴是個聰明的,不管她和薛蝌的立場如何,如果能將她們拉攏過來,總比變成敵人要好。

這也是賈芸和薛寶釵商量後,暫作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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