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嗚……”

“好侄兒,完事兒沒有,姑姑怕是有些受不住了,嗚嗯……”

賈探春躺在榻上,側著頭,娥眉緊蹙,輕聲呢喃著,兩隻白皙柔嫩的纖蔥小手,死死的抓著賈芸的胳膊,指甲都快掐到肉裡去了。

她閉著雙眼,心胸起伏,緊咬著牙關,一臉十分難受卻又強忍著的模樣。

臉蛋兒紅潤剔透,櫻桃小嘴兒時張時閉,吐氣如蘭,露出幾顆溫潤潔白的牙齒,口乾舌燥時,還伸出丁香小舌,舔舔脂紅薄唇。

突然,賈探春送了送腰,輕嗯一聲,雙手緊了緊,長長的吐了口氣。

“好侄兒,可要快些,姑姑這會子像失了魂兒一樣……”

賈芸笑了笑,“嘖嘖”不已。

賈探春的雙腿修長且直,面板賽雪欺霜,肥瘦適度,美妙天成,一雙小巧的纖足珠圓玉潤,細嫩又白淨,定睛細看,竟有些玲瓏可愛。

“呼……姑姑,你果然是個好的.”

賈芸起身,長長的吐了口氣,說完又俯身壓了下去……

……

賈探春雙眼迷離的躺在賈芸懷裡,細聲喃喃道:“這麼搓啊搓的,有什麼好?”

“那不叫搓,叫蹭.”

賈芸糾正道。

賈探春嗯了聲,也不與他爭辯,只道:“這事兒吧,倒也有趣兒,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有趣就對了,男女相交,趣在閨房之樂,可不是說玩笑的.”

賈芸笑著說。

賈探春主動輕啄賈芸一下,提議道:“要不讓侍書進來伺候?那丫頭跟我雖為主僕,卻情比姐妹,早晚都是你的.”

“我們的事兒,你跟她說了?”

賈芸揚眉問道。

賈探春搖搖頭,說:“那倒沒有,不過侍書和翠墨是我的身邊人,忠心耿耿,咱們的事兒遲早要讓她們知道.”

她攀著賈芸的脖子,嬌聲道:“侄兒,侍書和翠墨雖不及你家的丫鬟,卻也都是顏色好的,你不要拒絕,好不好?”

她剛才也瞧也了,賈芸興致勃勃的把玩她,但到底不能盡興。

這會子她不能將身子給了賈芸,倒是可以讓兩丫鬟先頂上,正好合適。

“好好好!不過今兒就算了,等過些時日再說吧!”

賈芸寵溺道。

心裡卻想著,家裡好些個陪嫁丫鬟都在眼巴巴的望著,哪能緊著外邊兒的啊。

再者說,賈探春也還是個黃花閨女,又和自個才交往不久,還是等過些日子,感情深厚些再說。

兩人休息一會兒後,賈芸喚了香菱和香兒進來伺候。

穿衣打扮妥當後,正要下樓,京兒來報,說是李紈帶著素雲過來了。

“來了就叫上來了吧!”

賈芸吩咐道。

京兒退下,賈探春撲在賈芸懷裡,仰頭沒好氣道:

“你倒是個會玩兒的,連大嫂子那樣的本分人,也勾搭到手了,可真有你的!”

賈芸摟著她的細腰,輕啄小嘴兒一口,笑呵呵道:“你這話說的忒沒理,我們那是兩情相悅好吧?”

“切!你就臉皮厚吧,我都不想說臊氣話了.”

賈探春噘了噘嘴說。

吸了口氣後,賈探春從賈芸懷裡退出來,笑著說:“大嫂子過來定有事兒找你,我就先回那邊兒找寶姐姐玩兒了.”

“也好,玩得開心點兒.”

賈芸頷首微笑道。

賈探春欠身一禮,轉身正要出去,李紈就直直的走了進來,笑吟吟道:

“喲,我這剛來,你又要走,莫不是對嫂子有什麼意見?”

“呸!你要來便來,扯上我說什麼事兒?”

賈探春輕呸了下,紅著臉說道。

然後,低著頭,就提著裙襬,小跑著出去了。

李紈抿嘴一笑,回頭對賈芸含笑道:“你是不是要將賈府的所有的女眷都禍害了,才心滿意足?”

“沒那回事兒,不就惹了你們幾個麼?”

賈芸笑吟吟上前,抱著李紈說。

李紈笑了笑,說:“我這會兒過來,可不是想跟你廝混的,而是想請你幫忙拿個主意.”

“哦?什麼主意?”

賈芸拉著李紈,來到椅子上坐下說話。

李紈道:“我想讓蘭兒明年去參加縣試,適應一下科考氣氛.”

“太早了,他才幾歲?你也太心急了.”

賈芸想也不想,就搖頭說。

李紈嘆了口氣,問:“那你說,他要在多大年齡去參加科考比較合適?”

“最好十五六歲,那會兒他的功課也學的差不多了,心智也更加的成熟,再去參加科考,不管能不能中榜,都能有所收穫.”

賈芸沉吟道。

見李紈眉頭微蹙,賈芸繼續道:“你想想看,他現在這麼小,就要和幾十歲的人同場科考,考差了,會不會受打擊?”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會不會一蹶不振?你希望發生這樣的事嗎?”

李紈抿了抿嘴,說:“自是不希望.”

“是吧?他現在還在打基礎的時候,遠沒有能夠參加科舉的學識和心智,你還是要多些耐心,讓他按部就班的讀書成長比較好.”

賈芸勸說道。

接著,他疑惑的看了看李紈,問道:“你為何突然想讓他參加科考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兒,讓你要作出如此決定?”

李紈上前,坐到賈芸的雙腿上,撲在他懷裡,悠悠道:“我是看到賈府衰落的厲害,心裡有些著急.”

有道是旁觀者清。

李紈雖然是賈府長孫嫡妻,可這些年並沒有參與到賈府中的各項事務中去,許多事兒反倒看得明白。

“如今賈府府庫空虛,寅吃卯糧,入不敷出不說,還到處借了一屁股債.”

“最要命的是,昨下午公公回來還說,府上欠著戶部大量的銀子,要想辦法償還,不然府上的田莊將會被朝廷收回去,這對賈府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

“還有,哪怕府上這麼困難了,也不見有人開源節流,反而排場一次比一次大,長久下去,賈府離破滅怕是不遠了.”

賈芸皺眉道:“你擔心這個幹嘛?你先前不是用我給你的雪蛤油賺了不少銀子的嗎?再怎麼著也能保你母子衣食無憂吧?”

“再者說,就算到了賈府破滅的那一步,你們不還有我嗎?我還能讓你們餓著不成?”

李紈嘆了口氣,說:“我還是希望蘭兒有個好家世和一個好的成長環境,再不濟只要賈府的架子不倒,蘭兒長大後,親事也能找門當戶對的.”

賈芸啪的一巴掌拍在李紈的圓臀上,沒好氣道:

“你這是自尋煩惱,這世間之事,不如意有十之八九,哪能事事都讓你安排的妥妥當當,心滿意足的?”

“再有一個,賈蘭今後有他自己的人生,正所謂靠山山倒,靠人人倒,我以為讓賈蘭用功讀書,多些學問,才是對他最好的安排,其他的都是細枝末葉.”

李紈沉吟想了一會兒,抬頭微笑道:“你說的也對,人算不如天算,蘭兒還這麼小,我就在想他成親之後的事兒了,確實有些自尋煩惱了.”

賈芸呵呵笑了笑,低頭看了一眼她那對鼓鼓囊囊,伸出手指,往其中一個上面按了按。

“死樣,剛在探春那兒還沒尋摸夠?”

李紈翻了個白眼道。

話是這樣說,她卻只沉吟一下,就側身慢慢解開衣衫上的幾根小帶。

片刻功夫,衣衫盡去,李紈含笑著拉著賈芸,緩步往榻上走去……

……

傍晚。

賈芸一家人剛剛吃完飯,一個小丫頭來報,說薛蟠帶著他的堂弟堂妹過來了。

賈芸和薛寶釵,攜手前往正廳。

“奴家明白了,蝌弟和寶琴妹妹,怕是急著趕來參加賈蓉的親事兒,所以才走的這麼快.”

薛寶釵恍然道。

賈芸頷首道:“應該是這樣了,不過這個時候,薛大哥將他們帶我們家來,有些草率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的性子,說起風就是雨的,估計也沒有細想.”

薛寶釵為薛蟠辯護道。

賈芸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很快就和薛寶釵來到正廳。

堂下。

薛蟠、薛蝌、薛寶琴三人正喝著茶。

見賈芸和薛寶釵進來,三人都放下茶杯,站起身來。

坐下後。

賈蟠上前,指著薛蝌和薛寶琴道:“這是我堂弟薛蝌,這是我堂妹薛寶琴.”

薛蝌和薛寶琴連忙上前,跪下行禮。

賈芸是官,兩人是民,初次見面,磕頭行禮才是正經。

“草民薛蝌,拜見大老爺!”

“民女薛寶琴,拜見大老爺!”

賈芸點了點頭,雙手虛扶,道:“不必多禮,起來說話.”

薛蝌和薛寶琴起身後,賈芸默默打量二人。

薛蝌看起來,比薛蟠英俊多了,溫潤如玉,相貌堂堂。

薛寶琴自不用說,長得十分美貌,若論相貌,初看還在薛寶釵和林黛玉之上。

她長相絕美,瓜子臉,肌膚白皙如雪,眉如彎月,清眸流盼,瓊鼻玲瓏精緻,朱唇厚薄適中,溫潤欲滴。

她身姿飽滿出挑,凸凹緊實,肩部圓滑精巧,胸大臀圓,長腿修直且長。

除了絕美的長相,和出挑的身材外,薛寶琴氣質優雅,落落大方,天生麗質,清雅淡泊中,又兼具開闊平和的儒雅氣質,頗為難得。

接下來,兄妹兩又再次向薛寶釵見禮。

薛寶釵如今有誥命在身,二人見了後,依禮也是要跪拜的。

薛寶釵到底跟往常不一樣,如今是賈薛氏,雖說薛蝌和薛寶琴是堂弟堂妹,但二人跪拜行禮時,她也沒有阻攔。

等他們行完禮後,薛寶釵才開口讓他們起身。

初次見面,交淺不言深。

一番寒暄之後,薛蝌奉上帶來的禮物,就主動帶著薛寶琴告辭了。

薛蟠倒是沒急著走,留下說話。

“哥,你也真是的,怎麼這會子帶人上門了?”

薛寶釵蹙眉問道。

薛蟠笑嘻嘻道:“這可怨不得你哥,是他們急著要上門來拜訪的.”

“薛蝌說明兒賈府那邊辦喜事兒,妹夫肯定是要過去的,到那時,他們倒也不方便登門拜訪,倒不如早些過來.”

“我一想,是這麼個理兒,就帶他們來了.”

賈芸看了一眼薛寶釵,沉吟道:“看來薛蝌倒是有些急躁了,估計他們那房的商路,已經岌岌可危了.”

如果賈芸猜的不錯的話,薛蝌和薛寶琴上京來尋找靠山的同時,還有避禍的成分在。

想當初別人為了薛蟠家的財產,就敢將他弄成“活死人”。

不過,他們最後到底失手了,銀子沒弄到不說,薛蟠還搖身一變,得了官身。

所以,這次他們對薛蝌出手,怕是不動則已,動則雷霆萬鈞,定要一股作氣,搞得薛蝌家破人亡,以免後患才肯罷休。

這樣,他們才能心安理得的,拿到薛蝌家的豐厚財產。

薛寶釵擔憂道:“夫君,那我們要不要幫他們?”

“這事不急著定論,他們兄妹進京的真正目的,還未表露出來,多方觀察他們一段時間再說.”

賈芸沉吟道。

說著,他對薛蟠道:“薛大哥,關於商路上的事兒,你不要透露什麼.”

“他們自查他們的,反正他們向你打聽什麼,你都要一問三不知,裝傻充愣.”

“好,這個我在行!”

薛蟠笑哈哈道。

薛寶釵掩一笑,說:“哥哥這人,你讓他裝聰明人,比登天還難,你要他裝混不吝的,他本就是這樣的人,根本不用裝.”

“妹妹,你哥哪有這麼差?”

薛蟠有些不滿道。

薛寶釵笑道:“也沒說你差,不過這一兩年來,有一說一,哥哥倒是長進不少,最起碼沒再惹出什麼亂子來.”

薛蟠嘆了口氣道:“我這還不是被嚇得,那會子成了活死人後,生怕被人陷害了,吃了那麼大虧後,要是再不長進,那就是傻子了.”

當初沒有戶籍後,起初薛蟠還不以為意。

可當他認識了賈芸,賈芸跟他分析了他當時的處境後,薛蟠好長一段時間,都毛骨悚然,提心吊膽過日子。

沒有戶籍的人,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哪怕家裡有再多的錢財,也沒絲毫反抗之力。

更可怕是,那個時候,家裡的銀子越多,越是危險,誰都有可能來咬上一口。

所以,待薛蟠恢復戶籍後,他才一直聽從賈芸的安排,哪怕出去玩耍,也會帶上一隊親衛護送,生怕被人陷害。

薛寶釵語重心長道:“哥哥能長進,不但妹妹高興,母親在家也更踏實放心.”

“現在哥哥有了身官,再過幾個月就要成家,那時候就更要成熟穩重才好.”

“我和母親也不期盼你創造多大的家業的功名出來,只望你不惹事,不被別人惦記上,安安穩穩的當一個守成之主,薛家也就高枕無憂了.”

薛蟠點頭道:“妹妹放心,我如今跟著妹夫混,不說建功立業,只要能當個富貴閒人就可以了.”

薛寶釵笑道:“哥哥倒是心大,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你不惹事生非,憑著薛家的家底,以及夫君的幫襯,哥哥想當富貴閒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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