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下。

大地滾燙,散發著肉眼可見的透明熱氣。

寬闊的跨院兒空地上,二十個親衛,著統一穿著,摸爬滾打,滿頭大汗的進行著高強度的訓練。

衣服被汗溼了,很快就幹了,接著又被浸溼,如此往復,衣服表面結成了白色的汗鹽。

陰涼下,賈芸揹著雙手看著族人們訓練,滿意的點點頭。

到底都是窮苦人出身,如今好吃好喝,還有能夠養活一家老小的月錢可拿,大夥兒都非常珍惜當前的工作。

雖說訓練辛苦,但比起家人吃不飽飯,這點苦頭就不算什麼了。

賈芸向穿著一身武士服的媚人,問道:“今兒親衛們的伙食怎麼安排的?”

“白麵饅頭、紅燒肉、清蒸魚、涼拌秋葵、炒豆芽和紫菜湯.”

媚人回道。

如今她管著家裡親衛的伙食,所以對親衛每天的食譜一清二楚。

賈芸默默點頭,家裡的這些親衛,他可是當精銳練的,所以練的很苦,伙食自然要跟上,不然就練廢了。

接著,他又側頭看了看媚人,發現她跟某晴扮演的任盈盈幾乎一模一樣。

容貌絕色、如仙人白玉,靦腆害羞又不失大大咧咧,嫵媚溫柔又不失英姿颯爽,眉目流轉間透著一絲美豔,梨渦淺笑又帶著一絲甜美,美豔絕倫!

想了想,賈芸跟媚人說:“以後我來你房裡,就這樣穿!”

媚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拒絕,點頭道:“你要喜歡,我以後就一直這麼穿,不用分房裡房外的.”

“也行!”

賈芸頷首道。

沉吟片刻,他又吩咐道:“從明天起,給親衛提供食材,讓他們自己做飯,不會做,就讓廚房教,一個月後,不管他們能不能學會,就不再教他們了.”

媚人點頭道:“知道了,對了,我見你教我的《破敵拳》和《八母槍》都是非常高深的武術,為什麼不教給你這些族人?”

“暫時還不用.”

賈芸搖頭道:“《八母槍》倒是可以教給他們,但《破敵拳》卻不可以,因為裡面有心法,法不可輕傳,等以後再說.”

《破敵拳》是門非常邪門兒的功法。

說它邪門兒,不是說它是邪功,而是這門功法是一門速成法。

就像媚人,這麼個嬌滴滴的女人,才練一年,如今運功揮拳,就能砸出幾百斤的力道出來,著實恐怖,已經遠超平常功法的範疇了。

所以,賈芸對這門功法的傳授異常謹慎,非十分信任的人,不會傳授。

同時,這兩門功法都是可以傳家的。

賈芸不說讓後代都去當將軍,但練了這兩門功法後,身體素質大優異於常人是肯定的。

“就是沒有輕功!”

賈芸心想道。

對於輕功,賈芸一直念念不忘。

不管是靈玉傳承,還是張道長給的功法裡面,都沒有輕功。

而越是得不到,賈芸就越是想要。

雖說他現在也能憑著身體素質蹦個三四丈高,但畢竟只是硬蹦,和輕功那種輕靈瀟灑相比,自己這樣硬蹦,實在太憋屈了。

“要是十二金釵全都啟用不了輕功,那我也就死心了!”

賈芸心忖道。

還好,現在他有門鑽地術,勉強解決了他出行的窘迫。

有了這門本命神通,自己私下趕路,或有什麼急事,在中原大地上,不管去哪兒,都可朝發夕至。

看了親衛們的訓練後,賈芸心裡有數了,然後又去了族裡,新挑了十名族人過來,加入親衛隊。

馬上他就要外放赴任,肯定是要帶走一隊人的,家裡要留兩隊人值班,所以三十人並不算多。

最先組建親衛隊的時候,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出去,要不然就一步到位了。

將新來的族人安排好後,剛好到了飯點。

中午吃飯的時候,賈芸跟薛寶釵道:“新開的店鋪定在十八開業,我若不在家,寶釵要多留心一些,有事你不方便出面,可以安排襲人去.”

“另外我準備將媚人和麗人帶出去,今後親衛那邊的伙食安排,我也讓襲人去管,這事兒她駕輕就熟,也只有讓她盯著,才能讓人放心.”

薛寶釵點點頭,給賈芸夾了份菜,笑著說:“襲人妹妹到底是賈老太太調教出來的,做事八面玲瓏,偏還會讀書寫字,真是出乎了奴家的意料.”

賈芸笑道:“不會吧,你來咱們家這麼久了,不知道襲人和媚人是跟了我之後,才學著讀書寫字的?”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兒?”

薛寶釵非常驚訝,然後恍然道:

“奴家就說嘛,賈家的人別說僕人,就連幾個主人都是不學無數的,怎麼會教出襲人和媚人這樣能寫會算的丫鬟?”

“先前奴家就一直對此不解,倒也沒有細究此事,要不是夫君你說,奴家還不知道呢!”

賈芸搖頭道:“這不怪你,主要是你來家裡時間太短了,平時又只顧著我,不知道這事兒很正常.”

“其實現在她們依舊還在讀書,只不過都是抽閒功夫在自己房裡讀,不像你沒過門之前,天天在書房陪我.”

薛寶釵也沒有糾結此事,遲疑片刻,她小聲問:“麗人那丫頭……”

“嗯,我先把她帶出去,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賈芸頷首道,接著又補了一句:“死也要讓人死外邊兒去,免得讓可人傷心!”

再怎麼說,可人那丫頭是無辜的,又是個聽話本分的。

因賈芸救了她性命的緣故,可人倒是對他很依戀,只是女兒家的矜持,讓她不敢主動來找賈芸,於是就只能將心思放在伺候卜氏身上,算是為賈芸盡孝。

薛寶釵點點頭,說:“要是她能坦白身份,又對我們沒有加害之心,夫君能不要人性命,就儘量不要辣手摧花,再怎麼說她也是可人的親姐姐.”

“嗯,我心裡有數.”

賈芸點頭道。

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害了麗人。

不說別的,就憑她和可人酷似趙飛燕(明明)的相貌,就能讓賈芸網開一面,但前提是麗人確實沒有害他的心思。

剛吃完飯,就有小丫頭來報,說賈府的璉二奶奶來訪。

賈芸和薛寶釵相視一眼。

薛寶釵道:“奴家那表姐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前些天咱們才和賈府鬧矛盾,她這會兒來幹嘛?”

“不曉得,不過她素來膽大是真的.”

賈芸起身笑道。

薛寶釵附和道:“也是個心狠的主.”

賈芸點點頭,邁步走了出去,來到門口,突然大吃一驚。

只見王熙鳳原本紅潤嫣紅的臉蛋兒,才這麼些天,就變得蠟黃憔悴了,倒是有了一絲病美人的姿態。

“嬸嬸,你怎麼變這樣了?”

賈芸快步上前,一臉擔憂道。

王熙鳳心裡一暖,抿著嘴笑了笑,說:“別站這兒了,去屋裡說話.”

“好,嬸嬸快請.”

賈芸手一引,將路讓開,又回頭對後邊兒的平兒說:“平兒姑娘過來將嬸嬸扶著些.”

平兒翻了個白眼,還是上前幾步,去將王熙鳳扶著往前走。

賈芸笑了笑,跟了上去。

三人進了院兒裡,賈芸將王熙鳳和平兒帶到茶室坐下。

待香兒斟茶退下後,賈芸一把將王熙鳳的手拿了過去。

默默把脈,不一會兒,他沉吟道:“經血非時而下,量多如崩,或淋漓不斷,色淡質稀,神疲體倦,氣短懶言,不思飲食,四肢不溫,或面浮肢腫,面色淡黃,舌淡胖,苔薄白,脈緩弱.”

“說實話,這次我那老參又起了大用,要不然你非得躺幾個月不可,不過這會兒就算你大病初癒,能下地了,以後也要注意休息,心情也要放寬鬆些.”

王熙鳳驚訝道:“芸哥兒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手的?比太醫說的還要詳細.”

賈芸向她招招手,王熙鳳沒有遲疑,咬著唇起身,繞過茶桌,來到賈芸腿上坐下,然後抱著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懷中,面露微笑道:“快跟嬸兒說說.”

“說什麼啊說?我讀書又不止是看四書五經,其他的書在閒功夫也看的.”

賈芸笑道。

王熙鳳癟了癟嘴,說:“不要以為我沒讀幾天書,就什麼都不懂,那醫書可不是別的書,看幾遍雖說能知曉一些方子和藥性,但要說與人診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非得有師父手把手教不可.”

賈芸摟著她的腰,搖頭道:“別問這個了,倒是你的身子虛弱的厲害,失血太多,傷了元氣,再這麼來幾次,怕是你有性命之憂.”

“這麼嚴重?”

王熙鳳聞言,眉頭一皺。

賈芸點點頭,詫異道:“給你診治的太醫沒跟你說?”

王熙鳳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跟我說哪門子病情啊?就說讓我按時服藥,小心將養身子,慢慢的就會好了,估計是跟璉二爺詳細說了的.”

此時的王熙鳳,身上的威風八面全沒了,只像個無助的小女孩一般,在賈芸懷裡面帶惶恐憂愁之色。

這人活的好好的,誰願意死啊,如今病根兒早已落下,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舊病復發了,由不得王熙鳳不擔心。

然而真正讓王熙鳳寒心的是,賈璉沒把嚴重的後果告訴她,雖說就一句話的事,但這舉動卻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雖說有可能是賈璉怕把後果告訴王熙鳳後,王熙鳳擔心,所以有選擇的隱瞞了一些病情。

但這會兒王熙鳳想的只有一句話:這麼想我死,我死了,你就解脫了?

賈芸自是不知道王熙鳳怎麼想的,看她憔悴的樣子,抬起手捧著她那精緻的臉蛋兒,輕輕摩挲著。

王熙鳳回過神來,彎彎的一雙眉毛,那麼修長,她眨巴著眼神,水汪汪的一對眼睛,再沒有了平日裡的凶煞之氣,此時眼中只有無限的溫柔。

“芸……哥兒.”

王熙鳳張了張嘴,然後抿嘴說:“嬸嬸不要臉了,你……”

話還沒說完,賈芸就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兒咬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後,直到王熙鳳快喘不過起來,他才緩緩鬆開。

王熙鳳媚眼如絲,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深吸幾口氣後,道:“今兒時間是夠的.”

賈芸點點頭,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邁步往裡間走去,然後又回頭跟平兒點頭示意一下。

平兒抿著嘴,遲疑片刻,到底跟了進去……

王熙鳳身材苗條,身姿曼妙,楊柳細腰,體態風騷,外貌美麗華貴、嬌豔俊俏,柔情似水,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的女人韻味。

平兒體態柔美豐腴,模樣清俊俏麗,似一朵要開未開的花骨朵,含苞欲放,無處不透露出青澀卻強裝著成熟,別有一番滋味兒。

兩女無限的溫柔應承,讓賈芸真正明白了什麼叫齊人之福,王熙鳳的火辣,平兒的清純,相互交織著,越加讓賈芸興奮和快樂。

時間慢慢過去,待風平浪靜時,屋裡散亂狼藉,沒有下腳之處,可見剛才的戰鬥有多麼激烈。

“你這秘法果然厲害,就這麼一小會兒,體內的那股氣流就讓我渾身充滿了力量,精神也好了許多.”

王熙鳳一絲不掛,躺在賈芸懷裡說。

平兒和王熙鳳面對面,笑了笑,說:“奴婢這兒也有,那股子氣在全身穿梭,讓人格外舒服.”

王熙鳳抬頭看了一眼賈芸,沒好氣道:“這麼好用的秘法,你竟然掖著藏著,是不是嬸兒不給你,你就一直藏著?”

然後她掃了平兒一眼,繼續道:“平兒這丫頭是真的對你掏心掏肺,連她你也藏著,不見兔子不撒鷹的男人,你也太無情了吧?”

賈芸無奈道:“這秘法說簡單點是門雙修秘法,傳功之時只能靠我引導,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如果事先跟你們說我有雙修秘法,你們肯定以為我不安好心.”

“呵,那倒也是!”

王熙鳳琢磨片刻,笑著說。

這會兒她的病早已經好了,從和賈芸相合之時,她算是真正開啟了心結。

心情變得愉悅,放寬了心,加上體內的那股氣流為她保養身子,瞬間就讓她精神煥發起來。

賈芸沒再跟她們說秘法的事兒,轉移話題,說自己將要出去遊歷。

王熙鳳和平兒聽後,都十分不捨。

現在三人剛剛吃頓好的,馬上又要分開,倒是讓王熙鳳和平兒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賈芸出去遊歷是正事兒,兩人也沒有勸阻,再者說,勸也是勸不了的,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等他回來。

沉默一陣後,王熙鳳突然說道:“對了,芸哥兒你醫術這麼精湛,等尋了空,我將巧姐兒抱來讓你瞧瞧,她一生下來就嬌貴多病,我可沒少為她操心.”

賈芸點頭答應,又問:“說起巧姐兒,我上次去你院兒裡,怎麼沒瞧見她?”

巧姐是林黛玉進賈府那一年七夕生下的,比黛玉小九歲,今年已經四歲多了。

王熙鳳道:“上次你去,巧姐染了痘疹,不敢見外人,在屋裡藏著呢.”

三人說了會兒話後,天色還早,加上王熙鳳和平兒得了靈氣滋養,正是精神抖擻的時候,自然要纏著賈芸吃頓撐的才肯罷休。

直到太陽西斜,三人都心滿意足後,賈芸拉了拉床邊的鈴鐺,不一會兒襲人推門進來,淺笑道:

“這天氣一動就出汗,光是打幾盆水來清洗怕是不夠,賤妾在樓下燒了熱水,可以沐浴洗澡的.”

賈芸左右看了看,跟兩人說:“那就一塊兒下去洗個澡吧,今兒夠瘋,沒少出山汗,是該洗個澡.”

王熙鳳笑著看了一眼襲人,問賈芸道:“她倒是你的貼身心腹了,有什麼事兒都是安排她伺候的?”

“嗯,今後我出門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你就可以來找襲人.”

賈芸頷首道。

四人下了樓來,沐浴更衣之後,王熙鳳和平兒一臉輕鬆的走了。

襲人擔憂道:“老爺今兒還答應了香兒妹妹和京兒妹妹,如今都趕一塊兒了,老爺身子骨吃的消嗎?”

賈芸笑道:“不礙事,香兒和京兒到底是黃花閨女,估計是經不起折騰的,倒不用我太費功夫,呵呵……”

襲人看了賈芸幾眼,越看越喜歡,不由小聲說:“不知道是不是賤妾的錯覺,今兒突然發現老爺說不出來的好看,讓賤妾心花路放,沉迷不可自拔!”

回到院兒,賈芸讓襲人去忙,獨自來到書房坐下。

這次和王熙鳳相合,又啟用了一篇功法,直接讓他的功法突破到五層大圓滿,這次沒給他增長壽元,而是從功法中剔除來一門天賦神通:儒雅氣質。

這儒雅氣質只要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賈芸是個博學多聞,謙和服眾,守正凜然的人。

今後,賈芸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能體現出來儒雅氣質,而無須刻意表現。

這門神通有些虛,但賈芸覺得儒雅氣質倒是很有用。

內養心性,外持德行,內外合一,便是君子儒。

現在賈芸成了舉人,怎麼做一個儒雅之人,他其實也沒譜,他前世畢竟是個廚子,整日裡跟菜刀鍋碗瓢盆打交道。

如今重活一世,但骨子裡還是一個廚子,那股子彪悍勁不是讀一兩天書可以掩藏的。

現在好了,有儒雅氣質相伴,今後就能更好的和讀書人打交道了,並且從一開始就能給別人一種好印象。

“這次倒是從平兒身上得了好處,算是意外之喜!”

他從平兒身上,得了許多冷兵器的知識傳承,內含諸多兵器的使用技巧和製作方法,不過因為沒有智慧果,所以內容有限,但也足夠賈芸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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