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化身朱雀,而朱雀的誕生,也讓劉滄有了簡單獲取火精的手段。

可謂火焰之靈的朱雀能輕鬆的從火山岩漿中取出火精。只不過因為火精離開高溫環境會快速變成普通岩石的原因,沒有滿足躍遷條件的鷹凋,劉滄也沒必要讓金子去打撈火精。

像金子、飛熊這種太古種生物躍遷需要達到九級階段,因為會給軍中將士分配鷹凋隨身飼養,劉滄養的鷹凋可不算少。

除了金子之外,劉滄手裡還有兩隻蠱凋達到九級,又尋了兩座蘊含火精的火山,讓金子取出火精供兩隻蠱凋躍遷。

從而,也讓劉滄獲得了兩隻烤的半生熟的朱雀。

得,躍遷失敗。

鷹凋躍遷時,那些灼燒它們的火焰如同跟它們的血肉融合一般,根本無法熄滅,也就是金子能將那些火焰吸走吞噬,不然蠱凋躍遷失敗的結果定然是被燒成灰盡。

得了兩隻異火烤朱雀,劉滄又從巨鷹峽谷的鷹巢中搜出了三百多顆巨鷹蛋。

巨鷹蛋收穫的比早年多了很多也有情可原,誰讓澳洲這邊的巨鷹基本都被金子一把火點了,這回是真的把鷹巢都給抄了。

其間劉滄還見到了十數頭的野生蠱凋,這下劉滄是真的不再對它們射獵捕殺了。

沒有理會那些蠱凋,希望剩下的蠱凋能夠再度繁衍興旺,為了避免金子再把這些蠱凋驚的遷徙,劉滄帶人快速離開澳洲。

飛騎返回建章宮,兩隻香噴噴的烤朱雀擺在眼前,劉滄連夷洲那邊的征戰都無視了。

三百多顆巨鷹蛋交人仔細孵化,就像是為了補償朱雀沒有給劉滄帶來更強的能力一般,劉滄啃了一條鳥腿,離火之心、火焰親和、不死之炎,甚至連離火之心的強化版‘離火之體’都給吃出來了。

這一系列能力各自獨立,卻又相輔相依。

離火之體某種程度上比饕餮的再生能力還要超規格,能讓肉體在實體與火焰之間轉換,能讓受傷後傷口化作火焰,腦袋被砸碎都能恢復那種。

不過這種誇張的,近乎不死的恢復能力也需要能量,而它需要的能量卻比再生要苛刻一些。

所謂浴火重生,它需要消耗不死之炎轉化出的火焰精靈。

或者說掌控的火焰精靈沒消耗完之前,擁有離火之體的生靈基本就不會非自然的死亡。但若是沒有火焰精靈,擁有離火之體的生物跟普通生物也沒什麼區別。

而想要能夠正常使用不死之炎,不至於燒敵人前先把自己點了,火焰親和則是必須具備的能力。

至於離火之心則是離火之體的弱化版,主要作用與臟腑器官,對肢體血肉卻沒有影響。

除了那對雄性沒有作用的丹鳥之體,劉滄將朱雀的能力吃出了個全套。

那剩下的部分自然是找人來分享,賈詡、典韋、劉元、劉茂德、黃忠、魏延獲得了進食份額。

前五人是最受劉滄重視的班底,至於魏延,大概屬於這些年一直待在劉滄身邊,劉滄對他有點偏心。

除了這六人外,剩下的就是劉滄妻妾子嗣了,劉滄子嗣中只有嫡長子劉乾在座。

朱雀肉這種程度的東西,就算以後有多,劉滄其他子嗣想要獲得也會透過劉乾之手賜下,道理想來無需多說。

劉滄妻妾中,張繡娘、大福、四福在座,蔡琰、卞姬對吃朱雀肉有點猶豫,至於楊蓉、楊桃她們則暫時不想吃朱雀,而鄒靜、何蓮幾女則是。

。體質太低,吃不動。

其實除了張繡娘、大福四福,劉滄妻妾都比較糾結要不要吃朱雀。畢竟,女人吃了這玩意,萬一運氣不往正地方拐,以後就只能下蛋了。

首次獲得掛掉的朱雀,而且劉滄自己又把能衍生的能力吃全了,這次的分食方式比較奔放,能吃出什麼來全看個人運氣。

若是以後再有,誰想獲得,大概就要看劉滄的心情,或是以獎賞的方式發下。

外界對劉滄等人分食朱雀的情況一無所知。

而此時,冀州方向,黑山賊大舉出山。統一軍旗,鄴城不戰而降,被黑山賊佔領。

只因改名黑山軍的領軍之人,卻是袁紹嫡長子——袁譚。

“砰!”酒爵擲砸地面,身體發福的袁紹漲紅臉龐。

“畜生!那小畜生要造反麼?!”袁紹斥罵。

殿中袁尚低著頭,嘴角掛起冷笑,大殿內冀州文武有人錯愕,有人不安,有人皺眉,亦有一些人帶著不屑的冷澹。

袁紹治冀州,遷治所信都,此地位於冀州中部,早前收到袁譚勾結黑山賊侵佔鄴城的戰報,袁紹怒不可遏。

他想過張燕會給他搗亂,他也想過劉滄會侵佔冀州郡縣,他甚至想過長安天子會對冀州用兵,但袁紹絕對沒想過自家的崽會捅他腰子。

“大將軍,鄴城並未出現殺伐,守將因大公子開城,黑山賊亦從大公子約束,鄴城無亂,如今當務之急乃是傳令郡縣防範,並派人對大公子進行安撫。”文武當中,田豐站出說道。

公孫瓚戰敗後,袁紹借向長安進貢之機求大將軍一職,外界看來這無非是袁紹對劉滄的一種試探。

劉協倒是想看各路諸侯互掐,但他不敢去撥撩劉滄,未曾頒下詔書。

但見劉滄沒什麼反應,袁紹卻以大將軍自居,瘋狂試探劉滄底線。

“安撫?田別駕說的好輕巧啊。以子伐父,還讓大將軍安撫?人倫何在?禮教何往?”袁紹帳下郭圖反駁嘲諷。

“大公子可束黑山賊眾,十萬之兵,百萬之民,安撫一下,亦是無妨。”下手審配澹然出聲。

袁紹家事不公大傢伙都知道,袁譚被如何對待袁紹這些下屬葉門清。

本來也就禮教有失,審配性子較直,他不在意袁紹寵哪個兒子,甚至不在意袁紹打算讓誰繼承家業,但對郭圖此時所言相當反感。

“諸君稍安,黑山賊豈是那麼好約束?”見袁尚使來眼色,逢紀正色開口。

“大將軍,在下無意貶低大公子,但黑山賊成勢多年,其桀驁更是多次忤逆大將軍,大公子何德何能,如何能令黑山賊俯首?這其中怕是。

。”逢紀對袁紹拜道。

“哼,不知死活的小畜生,沒什麼怕是,黑山賊不服王化,而那小畜生身在洛陽又怎麼能跟黑山賊攪到一起?此定然是劉皓軒教唆放縱。”袁紹冷哼。

“唉~~即便如此,大將軍,即便如此,黑山賊也值得咱們嘗試一下安撫勸降。而大公子在外磨礪多年,主公只需委以重任,引其迷途知返也就是了。”

沮授看了看袁紹下手的袁尚,忍了又忍,最終嘆息勸道。

沮授的話讓袁紹陷入深思,而這時,袁尚鼻音帶著哭腔,叩拜袁紹,抽泣開口。

“父親,兄長多年在外受苦,如今雖鑄一時之錯,恐怕還是孩兒引起了兄長的誤會。父親大人,孩兒自請外放幽州邊地,只是。

。只是以後孩兒怕是不能時時伺候父親身邊了。”

“哼!那小畜生哪有受苦?其為官洛陽,過的好不自在。再看諸多世家子弟不是一樣被配長安麼?若都像他這般,哼,此子可惡!”隨著袁尚的話,袁紹表情更冷。

袁紹一味氣憤,殿中眾人爭論如何處理鄴城事態,緊接著急報再來,卻是鄴城方向已有北上出兵傾向。

“報!”戰報一封接著一封,剛剛袁譚北上的訊息才引出袁紹盛怒,再有斥候奔來。

“咣噹!”袁紹怒起掀了桌子。

“還有什麼!那小畜生還幹了什麼?!給本將一次說清楚!”袁紹怒喝。

“報大將軍,PY方向有大隊突騎渡河進入冀州,領兵之人乃驃騎府張遼、龐德。”斥候高喊,殿中為之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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