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默的規劃大計，還是隻停留在了語言層面。
經過一週的“選拔”後，幾位今天輪休的君悅員工進入了球隊的最終名單。
張默和齊文光的友誼賽，也充分貫徹了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
在發現對手不堪一擊後，工行隊很講武德的放緩了比賽節奏，最終3球小勝了臨時拼湊的君悅隊。
賽後，張默坐在場邊對齊文光吐槽道：“你們這強度有點高啊。”
齊文光笑著說道：“嘿嘿，雖說你們隊實力有限，但你今天踢的很牛啊，那種禁區外的遠射，以前踢球的時候可沒見你用過！”
“那是，我這腳可是小貝親傳。”張默邊說便從包裡摸出一件包裝好的球衣道，“喏，給你的，有貝克漢姆親筆簽名03款曼聯球衣。”
“嚯，這可太貴重了！”齊文光當即愛不釋手的拆開包裝袋道，“多謝，我這麼多年的夢想，總算是得償所願啦！”
“客氣什麼，我們都認識好幾年了。”張默微笑道，“上回我聽公司的華總說，你被調去總行工作了？”
“沒有，只是人事關係掛在總行，工作地點還是在申城的。”齊文光壓低聲音道，“不過光是這種待遇，就已經夠讓很多人羨慕的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我一定想方設法辦好。”
張默起身道：“以後真有事再說吧，今天先去聚餐。”
儘管球隊的實力不盡如人意，但他還是在花園洋房裡安排了團建。
為了激勵隊員們“知恥而後勇”，齊文光等人也在張默的邀請行列之中。
來到洋房後，一位工行的員工當即興奮的說道：“哇，真的和西紅柿首富里王總租的莊園很像啊！”
另一人當即指正道：“什麼王總，叫小王，就小王那10個億，能夠的到張總的零頭嗎？”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捧哏行為，張默向齊文光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後者微微一聳肩，表示這出尷尬的舞臺劇並非自己的手筆。
好在，至少在今晚的餐桌上，並沒有人表演電影裡“三口一頭豬”的絕活。
張默坐在園林中的長椅上，單獨對齊文光問道：
“我聽說，生產c919的華國商飛，已經做出同系列的公務機的概念機型了？”
齊文光當即說道：“這方面的訊息我還不清楚，我馬上託人從內部渠道打聽一下。”
張默說道：“嗯，如果訊息屬實，你就幫我預定一架。”
“好的。”齊文光稍顯遲疑道，“不過張默，我一直在新聞上看到，曼聯俱樂部裡有一架專供你使用的公務機。既然如此，你還有必要買新飛機嗎？”
張默笑道：“支援下國產嘛，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這成本可真不低。”齊文光說道，“我明白了，我會盡快搞清楚真實情況的。”
張默點頭道：“嗯，有訊息就通知我。”
雖說透過其他渠道也能打聽到類似訊息，但請銀行的人幫忙，無疑是最省心的。
畢竟銀行的需求，那都是擺在明面上的嘛。
最終，齊文光沒有讓張默失望。
商飛集團的公務機設計總監及市場總監，於一周後正式拜訪了張默。
身為中間人的齊文光，自然也參加了這次會面。
設計總監羅劍開誠佈公的說道：“張總，實不相瞞，我們的新公務機在飛行里程和舒適度方面，和國際一線公務機品牌還有一定的差距，加上我們的公務機尚未推出，就算您當場下了訂單，我們少說也還需要2到3年的時間才能向您完成交付。”
張默笑道：“羅總監，我可沒見過像你這樣貶低自家產品的。”
羅劍說道：“實話實說嘛，正視差距才更容易取得進步。”
“張總，您這麼相信我們，如果我們再不對您如實相告，那就是我們的問題了。”市場總監白志峰接話道，“說實話，您是國內第一個向我們提出預定公務機要求的客戶，我想先邀請您參觀我們的飛機工廠，之後再請您做決定。”
“我這幾年坐過好幾次你們c919的機型，最開始的時候空調出風口會有異響，商務艙椅子的仰臥功能也不是電動的，還需要靠液壓桿調節，但你們後續都解決了這些問題。”
張默說道，“我想，只要你們用對c919同樣的態度去生產公務機型，成品的質量就不會差。”
白志峰感激道：“張總，謝謝您的信任和鼓勵，我想我們的飛機會越來越好的！”
張默一揮手道：“那就給我下訂單吧，你們也不用急著交付，我暫時不缺公務機用。”
看著凡爾賽到了極致的張默，白志峰和羅劍彼此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這t叫有錢任性啊！
...
三天後，張默在商飛的飛機生產廠裡簽下了一份預定合同。
作為對張默信任的回報，後者幾乎只向他收取了這架飛機的成本價。
雖說距離正式交付還有挺長的一段時間，但張默對此倒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就連某位常駐花旗國的網際網路大佬研發的電車都能長期跳票，為一架新飛機登上2到3年，也就不失為一件划算的事情了。
在徵得張默的同意後，商飛也對外披露了這次交易。
國內媒體迅速展現出不輸帶嚶記者的效率，在極短的時間內把這則新聞傳播到了路人皆知的程度。
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下，網友們自然也是議論紛紛：
“臥槽，商飛居然要出公務機型了？我總感覺c919好像昨天才出廠一樣。”
“這算是真人帶貨嗎？問題你們打1折我也買不起啊！”
“自信點，白送我我也養不起。”
“誰能告訴我張總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他總是很低調的做出一些很高調的事情來？”
“別問，問了我也不知道。”
“張總的愛好構成好複雜啊，美食、足球，現在還要加上灰機。”
剛好看到這條評論的張默，果斷在心裡加上了一句：
“對不起，其實我還愛好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