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大河村。

一棟別墅裡,一群人早已吵得不可開交。

“距離那些人進去已有十來天,大家就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確實不應該再抱有幻想,我們神教沒有成功過,他們自然也不會成功。”

“一開始,看那大和尚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我還以為他們真的行,沒想到依舊是折損在裡面。”

“這就是命運,他們的命運可能不太好。”

一進山中無歲月,一入山中就深似海。

再想出來,就已經是幻想。

不可能了。

想活著。

就不應該再過來的。

“一開始,我就覺得這群從雪域高原上下來的和尚不行。”

“最先前時,就不應該找他們的,站在騎虎難下了。”

“這座山,怕是難以進去了。”

“派人去通知他們背後的人吧!”

這山,進還是不進。

已經值得商榷。

不過……

他們太陽神教已是不打算再進入。

此山中,有大恐怖。

不可再入。

誰入,誰就死。

這是血淋淋的教訓所換來的經驗。

其經驗,是用鮮血換來的。

關於雪域高原上那些和尚身死道消的事。

瞞,肯定是瞞不住,只能通報一下情況。

幾個太陽神教的人尋思著,“繼續報告給他們的真佛,讓他們繼續派人來試探墜龍山。”

這叫借刀殺人。

繼續施行。

肯定是有辦法。

一想到此事,他們心裡就樂開花。

這一回,怕是要坑死他們了。

其實,當訊息一傳回雪域高原後。

高原上的真佛就怒了,一臉陰沉著,一張臉彷彿要滴出水來。

“好大的膽子,小小一座墜龍山,他們怎麼敢動手的啊!”

這位真佛心裡怒火中燒,別看他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

可其心智早熟。

且早就開始修煉了。

按照其教中的說法,這位真佛之主,他本來就是上一任轉世。

無數世積攢的功力。

一起繼承下來。

一直來,他都在雪域高原上苦修大道。

修無上佛。

可是,這一次墜龍山發生的事。

倒是讓這位真佛之主臉色陰沉下來,“好一處神秘之地,這般看來,本座也應當親自走一趟了。”

其實,他已經想到另外一個層次。

“既然裡面有大恐怖,有大凶險,就足以說明其中的神異也大,如果能得到……”

因此,他就想親自走一趟。

親眼去看一看。

走一走。

“吩咐下去,讓人準備一下,十天後本座要親自去墜龍山,諸長老、弟子一併隨同前行。”

自是不能放過門中的長老和弟子。

此次下高原。

本來就是一回鍛鍊的機會。

“正好,大家都去見識一下墜龍山的神奇,去看看其中的大恐怖。”

雪域高原上的這位真佛之主那是意氣風發。

一副風華絕代模樣。

孤傲,冷漠,還有十足的自信。

他本來就是修士,在雪域高原上靠著秘法艱難入得大道。

一直以無敵的姿態展現出來,哪怕是不在普通人面前顯露。

可在真正的修士面前,他還是會時不時的展示一二。

以此表明其身份。

他自詡是修士,其本身就高人一等。

不可一世。

不,按照他的說法。

他完全就是一世接著一世活著。

即使是死了。

也會再活過來。

不怕得。

十天,轉瞬即逝。

這對雪域高原上的那位真佛之主來說,不算什麼。

他點齊手下者。

一路下高原。

搞得風風火火,倒是熱熱鬧鬧,引得無數人矚目觀察。

畢竟這位真佛之主,他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下山的。

一世裡,可能都不會有一兩次。

因此,他一點都不懼怕,自己本來就無敵。

更不要說,他隨身攜帶著佛寶。

當雪域高原上的真佛之主下高原後,這事很快就傳到太陽神教眾人的耳朵裡。

只不過,他們均是有點懵圈。

“什麼鬼?”

“那位真佛之主還真的出來了啊!”

“他居然會親自下高原,這是打算親自參與進來嗎?”

“可怕,當真是可怕的存在。”

“這一次,他和墜龍山上的神異一比,不知道誰會更勝一籌?”

“最好是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他們太陽神教才會找機會撿漏啊。

否則,他們連撿漏的機會都沒有,豈不是沒有意義。

原本,請真佛之主下高原這樣的想法,僅僅只是一個想法。

在眾人看來,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可現在竟然成了。

“難得,真是難得啊。”

雪域高原上的真佛之主,一位地位崇高,在門中,在整個雪域高原上,他都擁有數一數二的地位。

其實力,就更加不用說了。

那絕對是佼佼者。

這樣一位神秘、古老,且猶如霸主一樣的存在。

他居然會出現。

這倒是有點令人……驚愕不已!

莫非,這位要搞大事情了。

眾人的眼神裡,既有期待,又有驚懼與害怕。

“萬一那位過來,說我們把他門下的弟子都坑死了,豈不是……”

“這可不行啊。”

“也不一定,據說,那位真佛之主本來就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兒,其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本事吧。”

“沒有才怪,你們對於雪域高原上的那些真佛之主可能瞭解得有點少,人家可是號稱能轉世繼續修行的無上存在。”

“既然如此,那等這位真佛之主過來後,豈不是就有好戲看了!”

如此一來,一場大戲即將開始。

他們……期待著。

或許,雪域高原上的那位真佛之主會不一樣呢!

當然,還有人猜測著。

如果那位真佛之主折損在這座墜龍山……

豈不是,要出大事啊。

另一邊,真佛之主已經下高原,入得內地。

先是坐飛機,再乘坐汽車,其速度倒是快上不少。

都已經用上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了。

比起最開始的大和尚,這位真佛之主很明顯不想徒步而行。

畢竟一步一步走來。

天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行。

這一日,距離墜龍山已經很近了。

這位真佛之主突然說道:“據說,那座山叫做墜龍山,山上還有一座不出名的道觀,叫做天道觀,觀裡還有兩個道士,一個叫什麼旬陽真人,乃是龍虎山此前的人,另一個叫什麼?”

其身邊的長老和弟子相互對視幾眼,均是不由自主地搖搖頭。qqxδnebr >

都表示不知。

旬陽老道的名號,他們都有聽過。

是比較出名。

但是另一個道士嘛。

好像……沒有聽過……

“算了,不用去管他叫什麼名字,等本座一過去,直接橫推過去就行了。”

坐在行轅裡,這位真佛之主卻是半點都沒把天道觀裡的陸長青放在眼裡。

他暗道:“這回,本座可是帶著佛寶,就不信區區兩個道士能擋得住!”

他自信十足,絲毫不把墜龍山和陸長青放在眼裡。

彷彿下一刻就能覆滅天道觀一樣。

只不過,這位真佛之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陸長青已經是一位元神的謫仙修道者了。

而等他知曉這一切,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此時,他還想著橫推的事情。

畢竟自詡是當世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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