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符籙,至寶一樣的存在,日夜供養都是可以的。

居然還用了。

實在可惜。

旬陽真人捶足跺腳,他被氣得不輕。

黃正國有點錯愕,不用,還留著等過年吃飯嗎?

他解釋地道:“真人,符籙不用只是一張廢紙,用了才是寶貝。”

他不用,病痛豈會好轉。

若無通神之能,他一早就沒了。

符籙一道,如醫如道可通天。

旬陽真人失神,久久不能從氣憤中平復過來。

幾張至寶。

或可重新定義上古修行。

再啟神話都有可能。

現在竟被用掉。

實乃可惜。

一股腦,全沒了。

他滿心的苦澀湧來,猶如吞吃苦藥。

本以為能見真神,能揭開上古修行的神秘面紗。

誰曾想啊。

黃正國給用了。

一見老黃神采奕奕,真人自知其所言不假。

“真人,這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黃正國不解地問,他還有些尷尬浮現。

若有問題,他自當彌補。

旬陽真人幽幽一嘆,“居士,真符籙珍貴無比,你就這麼用了?”

“不然呢?”

黃正國隨口回應一句。

不用,留著病痛也不會好啊。

橫豎都是一死。

正好,可以試一試。

符籙就被用了。

他知旬陽真人肯定深感惋惜,便說:“真人,其實還有一法,我帶你去墜龍山天道觀,親自去找那位道長就行了。”

運氣好,或有符籙賜下。

若運道不好,說不定也是沒有。

黃正國早已有猜測,陸長青手裡肯定有符籙。

但應當不算多。

給不給,他也不知道。

只能試一試。

若旬陽真人想見符籙真假,想以真寶來珍藏供起來。

需上山去。

得找天道觀裡的陸長青。

他手裡已無符籙。

已被用。

符籙一道,陸長青自然清楚。

旬陽真人恍然醒悟,“居士,你所言不錯,他或許還有真符籙。”

有符籙,就足以說明上古神話修煉體系。

是真的存在,也是真的有效。

朝聞道,夕死可矣。

作為龍虎山的真人,旬陽真人同樣是想聞道,想求道。

他不由抬眼看去,“黃居士,不知天道觀的這位高人……”

“可否引薦一下?”

高人嘛。

若無引薦。

只怕難以入其眼。

說不定,還不能見到人家的蹤跡。

一切難解。

黃正國:“……”

聞言,黃正國略有一些尷尬。

他訕訕地道:“真人,可能有一點問題。”

“什麼問題?”

旬陽真人不解。

他有點懵。

高人不見客嗎?

還是有脾氣?

“高人就在小河村旁的墜龍山上,山上有一觀,名曰:天道觀,道長就在其中,一人一觀獨自修行,只是,他有點不想見生人。”

實則,他自己都不曾見過幾面。

大多是黃妙妙去。

他嘛。

其實不熟。

不熟,就意味著。

就沒法引薦。

旬陽真人:“……”

他沉思半響,一臉苦澀,“黃居士,可否告知上山的路?”

你不引薦。

算了。

不引薦,就不引薦吧。

他也不要引薦。

自己去。

路在,就能去。

大不了。

一個人上山去。

“這倒是沒問題。”

黃正國點了點頭,指路倒是挺正常的。

下午。

旬陽真人不顧黃正國的勸說,上山了。

山路難走。

他正艱難地走著。

一言一行,一路一道,正緩緩而行。

“一步一行,一步一腳印,磨其心智,又磨其戾氣。”

他正好贊同。

龍虎山,真人身份。

也是需要一步步走上山道,拜聞得道高人。

“希望山上有真修。”

他出自龍虎山,自知其真修之意。

他若能見真修之道,便猶如出家的和尚得見真佛一樣。

是聽道,也是聞道。

聞得大道。

便知其真意,曉其真修之道。

此道可通。

上古時,也能有神話修煉體系。

他雖出身龍虎山,可一直來,他也不認為是上古修煉法是真的。

不覺得可行。

“若見得其真修,得其真法,朝可聞道,希望這一次能見真修。”

一個人,踏路上。

旬陽真人一身汗珠正滑落,只覺得上山的路難走難上。

“自古真修出深山,若我龍虎山也有如此真修存在,龍虎必然在四山間排列第一。”

有真修,就有方向。

未來可期。

龍虎、茅山、終南、武當四山。

為道家聖地。

是天下道門的中心。

但是,據他所知。

四三四門裡,並無一家有真修。

或許隱藏的有。

但是,他們龍虎山肯定是沒有的。

辭別黃正國後。

旬陽真人一個就踏上尋找陸長青的路。

修行的路上。

道難求,可真修前輩更是難以得求。

一不小心,就求不到。

山上。

道觀門前,陸長青正吹拂清風,感天地自然。

好似一切隨風來,道法自然可成。

白狐站於身旁不言,猶如一條大狗。

“咦,有人來了?”

陸長青不由一愣,來人氣息蒼老無力,不像是黃家的人。

他猜測,應當是另有其人。

柳樹下。

一套太極拳正有模有樣地打起來。

既修身,又能養性。

行一兩個小時,旬陽真人才算真的看到道觀的痕跡。

因有山野叢林的遮掩,平日裡,天道觀難以被發現。

不被發現,就自然可以更隱秘,更隱藏起來。

修行路,長生道。

不被世俗因果發現,這自然就好。

“好一處隱世的道觀,果然是一副仙家真修的模樣。”

從風水玄學來說,此地就是一大福地。

此地,不凡啊。

柳樹下。

陸長青一套太極拳還在繼續打著。

也不管來人。

他自視清高無限,來人若尋他,自然要等。

不願等的,自可自行離去,與他何干。

一套太極打完。

他才轉頭看向旁邊的來人,其也是一身道袍。

旬陽真人好奇問道:“道友是天道觀的道士?”

他小心翼翼,不敢怠慢,亦不敢得罪人。

陸長青是年輕,但不能一杆子打死。

他若是高人呢!

萬一打臉就不好了。

“你是?”

來人身著道袍,必是一個道人。

陸長青猜測他的來自道門,但不知其究竟來自哪一門。

“道友,貧道旬陽來自龍虎山,得道友們尊敬稱一聲‘真人’,聽聞道友乃天道觀的真修,特來拜訪一二,若有打擾,還請道友勿怪。”

旬陽真人倒是不卑不亢,有理有道,不張狂,也不顯囂張。

陸長青打量片刻,其心裡暗暗點頭。

“這道人,其品行修養確實還不錯。”

比起黃正國都要好。

“旬陽真人,不知有何拜訪的?”

得道真修?

他確實算是。

但,他不能承認。

他要低調,要苟著。

苟得好,他才能活得更加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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