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縷光亮喚醒了這座城市,新的一天即將開始,也將上演每個人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

有的人無所事事混日子,有的人悠閒自得逛公園,也有無數人積極向上充滿幹勁,當然,也有人睡懶覺。

楊柳從昨晚九點多一直睡到次日早上七點半,醒來後神清氣爽。

起床洗漱後便去廚房煮麵,廚房裡的邊邊角角都很乾淨,這個蔣蘭花幹活倒是挺用心的,這幾天楊柳不在,她也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

水開了,楊柳先打了個雞蛋進去煮水煮蛋,家裡很就沒有開火做飯,連顆青菜都沒有了,幸好冰箱裡還有雞蛋。

雞蛋和麵條都煮好了,楊柳端著去了院子裡的石桌上吃。

早晨的院子裡涼風習習,十分舒服愜意。

蔣蘭花提著一個布包進來了,一眼看見院子裡吃麵條的楊柳,還愣了一下,旋即露出笑臉招呼道:“楊柳回來了?”

“是啊,昨晚回來的,你吃了沒?”

楊柳也笑著回應。

“我吃過了,你先吃,我去幹活了!”

蔣蘭花的話語裡還有著濃濃的鄉音,好在楊柳能聽得明白。

不一會兒陳妍過來了,楊柳進屋去拿了這幾天在深市繪的設計圖,還有在空間裡做的半成品給樂陳妍。

陳妍仔仔細細聽了楊柳的交代和安排,隨後便去了工作室。

巷子裡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男人,經過每一戶人家門口都探頭探腦地想窺視一番。

不過,大多數都是關門閉戶的,能看見什麼?

男人看不見就聽,湊近了大門,用耳朵貼在門口聽裡面的動靜。

聽見陳妍的腳步聲便立刻站直了身子,裝著過路的人朝前走去。

陳妍和他擦肩而過,有些疑惑地多看了他幾眼。

這個衚衕口其實只有幾家人,並沒有住太多人,從平時的衣著來看,住在這裡的人都有些家底。

所以,平時很少遇到這樣穿著的男人,當然,那些挑著擔子的貨郎不算。

若是上門的親戚,多少也要規整一下,無論如何也不能穿著的衣服被汗水弄得一股餿味吧。

這可不是一天兩天沒換洗的意思。

陳妍並沒有嫌貧愛富的性子,但錯身而過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對方看過來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黏膩,讓陳妍加快了步伐,雖然沒有回頭,可後背依然有那種黏膩的眼神盯著。

直到回了工作室,李清見她神情有異,便問:“你不是去找你師父嗎,怎麼這樣一副被狗追的樣子?”

陳妍平時不怎麼愛動,疾走後有些口乾,端起水喝了一大口才緩解了緊張,隨即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她其實沒有看見男人打探那些人家的情況,只說了自己遇到了個男人,有些害怕罷了。

李清不以為意,還調笑道:“小妹妹膽兒可真小,就一個流浪漢就把你嚇到了啊,人家還沒有對你怎麼樣呢?”

陳妍瞪了她一眼,辯解道:“我可不是怕,是感覺很不舒服,那種眼神讓我實在是噁心得很.”

“嘖嘖嘖,我知道,你啊,只喜歡你那個劉哥哥看.”

陳妍抓起手裡的一團線就朝李清扔去,李清伸手接過,笑得更加肆意。

學徒們魚貫而入,李清和陳妍收斂起笑容,各自忙碌開了。

中年男人在巷子裡走了三個來回,期間也遇到了好幾個人,但也沒有人出聲詢問。

楊柳沒有去工作室,而是在家裡的工作間工作,她在為自己去pd的服裝做最後的檢查。

自從重生後,楊柳還從未參加過這樣的場合,所以在做準備的同時,心裡還是隱隱有些興奮的。

蔣蘭花忙到十一點半就來跟楊柳告辭,她現在都是從半點半做到十一點半。

楊柳看了看時間,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出去,我去工作室混午餐.”

蔣蘭花知道楊柳不喜歡做飯,笑道:“要不我以後每天中午幫你做一頓午飯?”

“算了,不用麻煩你了,我們家有個大姐做飯,不過最近去玩了,等她回來,要是看見廚房被人佔了,怕是要生氣的。

哈哈!”

蔣蘭花抿唇跟著笑,雖然對方是半開玩笑地說,也確確實實是拒絕了她的請求。

兩人邊說邊走,剛開啟院門,就被門口站著的男人嚇了一跳,尤其是蔣蘭花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楊柳也皺著眉,嚴肅地問:“你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這人穿著一件看不太清楚顏色的汗衫,他的臉頰十分瘦削,朝裡凹進去,更顯得一雙渾濁的吊梢眼無神且猥瑣。

男人的眼神滑膩地看了眼楊柳,朝她笑,露出的黑黃的牙齒,讓楊柳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緊接著,男人看向蔣蘭花,蔣蘭花不自覺朝後移動了腳步,眼神驚恐地看向男人。

“你......”

你什麼,她已經顫抖著說不出話了。

楊柳覺得很奇怪,雖然她也覺得眼前的人討厭,但也不至於驚嚇到這樣的地步。

而這時候的男人竟然朝裡面走了一步,楊柳被氣味燻得受不住,不自覺後退了兩步,正好讓出了門口的位置。

男人得寸進尺跨入了大門的門檻。

楊柳心頭一驚,厲聲呵斥:“你究竟是什麼人,你這是私闖民宅,要坐牢的,你知道嗎?還不趕緊出去.”

男人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笑容,嘻嘻笑道:“你們城裡人真逗,我來找我媳婦,坐什麼牢?全天下都沒有這樣的道理,難不成城裡人就能不講理,就能欺負我們老實巴交的鄉下人?”

楊柳看著眼前這個和老實巴交完全沾不上邊的男人,也鎮定了下來。

他一出口,楊柳就聽出了和身邊的女人相同的口音,而他口中所說的媳婦,怕就是身邊這位蔣蘭花。

她扭頭看了眼蔣蘭花,不用細瞧就能看見她眼裡深深的恐懼,渾身也在不由自主地抖動,就猶如風中的柳枝。

“蔣蘭花,這人是找你的?”

楊柳問蔣蘭花,蔣蘭花僵硬的脖子緩緩點了點,眼裡的淚奪眶而出。

“我不是他的媳婦,我們根本沒有結婚證.”

男人哈哈笑道:“我們老家有幾個有那勞什子東西,男人女人睡了,生了娃還不是兩口子?我還給了你們家兩萬塊的彩禮。

婚禮辦了,孩子也生了,你現在不承認我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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