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霧悲催的發現,睡了天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如果一定要說哪裡變得不太一樣,那一定是——骨頭像被拆了下來,重新排列組合。

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疼得發緊,整個人彷彿碎掉了。

一覺醒來,時霧才發現,床單被換成了新的,身上蓋的被子也不是昨天晚上的那條。

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照射進來,溫柔的淺金色鋪了一地。

鳳凜不知道去了哪,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癱在床上。

時霧垂下眸。

呆了幾秒,他蹬開被子,大字型躺著,凌亂的黑髮散落在背後。

尺碼偏大的雪白裡衣寬鬆地攏住瘦弱矜貴的少年。

時霧也不記得,他什麼時候換上了這件衣服,又是怎麼穿上的。

他輕輕抬起手臂,寬闊的衣袖便順著白皙光滑的手臂滑落下來,露出一大截小臂。

陽光照耀,顯出一排零碎稀疏的青紫印記。

脆弱精緻的白皙面板下,泛著不青不紫的顏色,一連串的,密密麻麻分佈著,很可疑。

時霧一怔,一幀幀畫面快速從腦海中閃過。

青年密集的喘息、一次又一次地開荒。

晶瑩剔透的汗液順著線條遊走,細細勾勒出縱橫交錯的曲線……

時霧下意識摸了摸喉嚨,咳了咳,還是有些沙啞。

他不禁發起呆。

直到過了很久才緩過來,想到什麼,低頭撩起衣襬,眼前的畫面又再度讓他愣了愣。

白皙的面板上是隨處可見的青紫印記。

時霧:………

他虐待妖。

放下衣襬,少年生無可戀地再次平躺下。

過了會,門被推開,時霧扭頭看向進來的人。

進來的不是鳳凜。

看到時霧,謝平易咳了聲,道:“陛下,可有哪裡不舒服?”

他就這麼看了一眼,陛下就是一副虛軟無力的樣子。

穿著國師衣服的樣子,像極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本來就身嬌體弱,天生病弱,現在更是蒼白了幾分。

大人也不收著點。

想著想著,謝平易不由露出同情的姨夫笑。

時霧:?

謝平易笑得有些詭異,冷不丁的,時霧沒忍住,胳臂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然後才回道:“沒有。”

說完,謝平易的笑容變得更加甜美,但就是不說話。

只是眼神透露著一股“陛下,我懂你”。

時霧放棄了,實在沒精力探究謝平易詭異的微笑。

跟著,謝平易又問道:“陛下可有喜歡的圖案?”

雖然不知道謝平易為何忽然問起這個,但時霧還是認真想了想,道:“星星,還有云紋。”

時霧天生對這些東西帶有好感,彷彿與生俱來。

潛移默化的,就連他自己也忘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嗯。”謝平易點頭,看到時霧,又笑,“那卑職就不打擾陛下休息了。”

正要離開,忽然又想起什麼,他補充了一句:“大人在忙,等他忙完就能回來陪陛下了。”

時霧一僵。

謝平易離開後,小陛下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白淨溫軟的臉頰微微鼓起,輕輕道:“誰要他陪啊……”

唇瓣抿成一條線,目光帶著賭氣味道,兇巴巴的。

過了會兒,整個人滾進床裡面,百無聊賴對著牆壁發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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