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沒事了。
陳浪大膽地湊上前兩步,剛剛被吼過,這會有點害怕,步子邁的不大。
往裡面偷瞄了一眼。
夏婉瑩斜依在沙發上正逗小金毛玩呢,蔥白般的纖纖玉手輕點它的小腦袋瓜,小金毛搖著小尾巴努力向上夠。
陳浪雖然對養狗外行,但狗的高興反應是搖尾巴還是知道的,這小金毛可太高興了,小尾巴搖地跟螺旋槳似的,都要原地起飛了。
嗯,很聽自己的話,討好的不錯,孺狗可教也。
陳浪暫時鬆了一口氣,掃了一眼屋裡。
可能是今天過生日的原因,屋裡居然打掃過了,談不上特別整潔,桌上地上的垃圾是沒有了,原來那個牆角肚皮一直朝上的掃地機器人終於四腳著地了。
“內個……夏教授,那天在醫院裡和夏叔聊天,他聊到是金毛的。”陳浪緊張地說話吞吞吐吐。
“哦。”
夏婉瑩也沒看他,繼續逗著小金毛玩。
“它叫什麼名字?”
看樣子是接受這禮物了。
陳浪心情瞬間轉好,笑著說:“我早上剛去狗市買的,它還沒名字,要不您給取個吧?”
夏婉瑩食指抵在粉唇上,做出若有所思的樣子,想了會,說:“我一時想不出來,我覺得它挺聰明的,應該根據聰明的特點起個名字。”
唰~
靈感閃過。
陳浪打了個指響:“叫‘不笨’怎麼樣!”
話音剛落,夏婉瑩帶著殺意的眼神飄了過來。
“嗯,不怎麼樣……”
陳浪被瞪的打了個哆嗦,生怕再給自己攆出去。
剛剛目光相撞,陳浪察覺出了一絲異樣:“夏教授,您眼睛怎麼紅了?”
“昨晚沒休息好。”
夏婉瑩眸光閃躲,急忙轉過頭。
“叫它聰聰怎麼樣?”
夏婉瑩問完,還沒等陳浪回答,小金毛奶裡奶氣地叫了一聲,看來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你喜歡這個名字呀!”夏婉瑩眸光一亮。
“汪~”小金毛又奶裡奶氣地叫了一聲。
要不說人家是大學教授呢,這名字起的太貼合主題了,上學時候選詞填空一定是滿分!(主觀)
陳浪(客觀)——作為90後,數不清多少同學小名叫聰聰了,既然她們倆都喜歡,那我也沒什麼意見。
“名字挺好的。”陳浪豎起了大拇指。
他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有了這條小金毛後,雖然夏婉瑩還是那冰山般的臉,但眼睛卻在笑。
目的達成了,挺好的。
“聰聰!”
夏婉瑩特溫柔地叫了一聲,伸出白皙的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瓜,小金毛搖著小尾巴,一臉享受地貼靠了上去。
好羨慕……
陳浪也想跟夏教授貼貼。
對了,門外面還有一堆東西呢,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陳浪沒有打攪她們增進感情,轉身去開門取東西。
生日蛋糕,狗籠子,奶粉,幼犬狗糧,磨牙棒,尿墊子等等,大包小包都搬了進來。
“夏教授,有沒有熱水啊,它一上午沒吃東西,估計餓了吧?”陳浪從包裡翻出來一袋奶粉問。
“我來吧。”
夏婉瑩勾了勾小金毛的下巴,不捨地從沙發站起,接過陳浪手裡的奶粉。
“聰聰!”
這次換人來擼了,陳浪興致匆匆拍著手來到沙發上,直接把小金毛抱在了懷裡,上下其手一頓狂擼,擼的小金毛體溫迅速上升了5度。
有點邪門的是。
接觸完夏婉瑩,小金毛跟陳浪沒之前的時候親了。
“嘿,這善變的狗東西!”
陳浪抬起手剛準備在它小腦袋瓜上來一下,帶著殺意的夏婉瑩搖著奶瓶出現了,當場抓住。
胳膊瞬間沒了力氣,手輕輕落下了,捋過它的金色毛髮。
看見了夏婉瑩,小傢伙眼睛一亮,掙扎著試圖往她身上撲。
“聰聰餓了呀,來。”
夏婉瑩白了一眼陳浪,從他懷裡接過小金毛摟在懷裡,把手裡溫度正合適的奶瓶放在了它的嘴邊。
小傢伙餓壞了,對著瓶口一頓猛嘬,小眼睛一眯一臉享受,都給陳浪看饞了。
“夏教授,現在都中午了,要不我去叫幾個菜,咱一起吃個飯吧!”陳浪折騰了一上午,確實是餓了。
夏婉瑩抬頭看了眼時間,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
陳浪心臟都要停跳了,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被捉姦的感覺。
聽見敲門聲,夏婉瑩眉頭一蹙,指了指臥室門說:“應該是我閨蜜來了,你先進裡面躲躲。”
“好。”
陳浪點點頭三步並作兩步,開門鑽進了臥室,好奇心作用下,門沒關留了一條縫。
作為教師公寓的臥室,擺設挺簡單的。
一張大雙人床,一個原木色大衣櫃,窗臺上擺了幾盆綠植,在粉色窗簾床單以及床上洋娃娃的襯托下,房間給人感覺蠻少女的。
看來高冷女教授也有一顆少女心吶~
“老夏!”
外面敲門的是女人的聲音。
“來了!”
夏婉瑩應了一聲,慌張地把門口陳浪的鞋子塞進了櫃子裡。
遲遲不開門,敲門聲變得有些急促。
“老夏,半天不開門,嘛呢?是不是屋裡藏男人了!”
陳浪:“???”
這是誰啊,女人的直覺這麼準嗎?
夏婉瑩扯了扯衣角,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臥室,最後一臉平靜地開啟了門。
“幹嘛呢,讓我等這麼半天,手痠死了!”
門口女人留著女神級的黑長直,淡藍色長袖襯衫,淺白色修身七分褲,身段勻稱,臀部倍兒翹。
只不過帶著鴨舌帽和墨鏡,看不太清臉,但面板挺白的。她左手拎著一個生日蛋糕,右手拎著非常誇張的一大包東西。
“忙。”
夏婉瑩淡淡回了一句,去接她手裡東西。
“忙什麼呢,是不是屋裡藏男人了?”
女人摘下了墨鏡,她有一張漂亮的鵝蛋臉,雙眼溫潤澄澈,身上有一股大家閨秀的氣質。
墨鏡隨手扔在櫃子上,女人點腳張望了一下,高跟鞋隨意往後一踢,露出塗了紅指甲的美腳,鞋都沒換,徑直向臥室走去。
“一菲,別!”
夏婉瑩手裡拎著東西,想攔住已經晚了。
臥槽!
奔著自己來了!
陳浪慌了,回頭看了眼雙人床,床和地的縫隙不夠人鑽進去的,想躲進窗簾已然是來不及了。
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