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火魔法與占卜術的聯合，山豬之眼 山豬之左氣肺 （6240）
山豬大騎士看了一眼自己的副手，同時認出那道火鳥魔法的強度不凡，因此一時間自己的副手是無法支援他的。
但是，山豬大騎士倒沒有多少害怕。
他全身籠罩著一股白色的氣流，鼻腔裡出現悶雷般的響動聲，大口一張，竟把大廳室內大量的空氣吸收進嘴中。
他猛地一跳，眨眼之間以飛速接近糖果鏡。
他的速度至少是之前的三到四倍。
糖果鏡一時間無法適應這種速度，只能機械性地往外射出一道又一道的雷電，這些雷電都被大騎士避開。
在二樓，伊維塔與老女巫在觀察著。
伊維塔有些奇怪。“為什麼山豬大騎士的速度突然加快？”
“是超凡器官——山豬之左氣肺，可以在一瞬間吸入相當於自己體積數倍的空氣，然後充盈自己的體內，降低自己的密度，增加速度，縈繞他周圍的氣流是使用這個器官的特徵，最可怕的是……”
老女巫顯然吃過他的虧。“山豬騎士可憑此吐出類似空氣炮般的氣彈。”
“我以前見他用過。”
“但是我也就知道他的超凡器官是——超凡心臟、豬鼻、山豬之左氣肺，還有三個超凡器官，我一直沒有搞清楚。”
老女巫忌憚地說：“山豬大騎士即使是在大騎士裡，也是強者。”
“他也一直很小心保護自己的情報。”
“希望今天，可以藉助您的心魔，窺見他的底牌。”
一樓，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原來是山豬大騎士出乎意料地突襲至鏡靈身前，張口一吐，疾速之氣流彈撞擊在鏡子身上，讓鏡子在空中轉了幾圈，鏡靈的左上角都碎裂了，露出流血的顱骨。
在這個瞬間，鏡靈目呲欲裂，“背叛，這是可恥的背叛，吃過了主人的飯的人，竟然攻擊主人。”
“我要力量。”
“此人已違背律法，請賜予我力量！”
冥冥之中，彷彿有什麼力量降臨在鏡靈身上。
山豬大騎士臉色大變，“你竟然真是是這裡的主人？”
“這怎麼可能呢？”
“一個巫術造物，憑什麼是這座城堡的主人？”
二樓，伊維塔奇怪地問老女巫，“發生了什麼？”
老女巫答道：“是次大陸級的律法——貴族律法！”
“根據貴族律法的其中一條附屬律法——賓客律法，如果一個貴族在同樣是貴族的家裡享用過主人招待的食物，主人就絕對不能對其動手。”
“同樣，客人也不能傷害主人。”
“雙方必須保持和平，違背之人，就等於是違背了貴族律法。那麼，違背律法之人會受到一定的削弱，而被害者則會得到一定的加強。”
伊維塔不解地說：“可明明是鏡靈先用閃電魔法攻擊的啊！”
老女巫扶著樓梯，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是山豬騎士他們先拔出劍，想要攻擊鏡靈的。”
“拔劍就等於是攻擊。”
“至少在貴族律法的規則之下，就是這個規矩。”
老女巫補充說：“不過其實加成和削弱的程度不大，分別只有一成左右而已。”
伊維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律法的等級似乎是從最初級的地域獨立律法，再到泛地區級律法，再往上應該是次大陸級律法。
只是不知道，次大陸級別律法與普世律法之間，還有沒有其它等級的律法。
不過就連貴族律法，都只能是次大陸級律法，這也能說明，普世律法是何等強大。
那麼強大的普世律法，為什麼必定破碎？
為何追尋律法之人，一定會遭到天譴？
一樓下方的戰鬥變得越加激烈，受到貴族律法加持的鏡靈哈哈大笑，左手閃電咒，右手火焰魔法，竟然抵抗住了山豬大騎士。
山豬大騎士張口一吐，龐大的氣流彈砸向鏡靈。
但被鏡子用魔力之手偏離了軌跡，那氣流彈打在地面，生生在石頭地面上開鑿出一塊缺口。
“哈哈哈哈……今天你們死定了。”鏡靈得志便猖狂，一道傷害咒在空中變成千百道漆黑的刀劍，攻擊向山豬大騎士。
山豬大騎士奇怪地皺起眉頭，稍微轉身，就躲開了傷害咒。
他還正奇怪呢，為什麼鏡子裡的那個怪物，不先佯攻一下，然後再釋放這個咒語。
但是，等他回頭的時候，才感到背後寒毛豎起，發現問題不大對勁了。
因為山豬大騎士躲開以後，處於他同一個方向的竹鼠騎士正在與身前的火鳥戰鬥，可那火鳥魔法突然解除。
竹鼠騎士看著眼前變成了火星，向天空飛舞的火鳥，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了已經襲至他身前的傷害咒。
“不！”山豬大騎士怒吼，向自己的副手伸出手。
竹鼠騎士被傷害咒打飛，胸前鐵甲和胸口被打出了一道大口子，那充滿惡念的魔力，卻還在侵蝕他的身體。
可接下來，鏡靈竟然對著竹鼠騎士使用了魅惑咒。
因為一時不慎被重傷的緣故，竹鼠騎士竟被這個魔法控制住了，這個魔法本身就已經不是當初伊維塔得到的那個最初的魔法了。
在伊維塔戰爭魔力的加持之下，這個魔法的強度已經很高了。
甚至已經不是簡單的魔法物品的魔法了。
伊維塔早就在潛移默化之中，從魔法戒指上覆刻了這種魔法，讓其融入自己的魔力，只是伊維塔之前從來沒有注意到過。
可是在看了這場鏡靈的戰鬥，伊維塔反而對自己的力量，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以鏡觀己，方能明悟己身。
同時，伊維塔也在心驚，這個鏡靈比自己想象得還要難搞。
要真自己去對付它，弄不好，別真的搞翻車了。
而在一樓，山豬大騎士的同僚正在向他揮舞單手劍，山豬大騎士舉起手裡的騎士劍，隨意地還擊了幾下，同時還要注意躲避鏡靈從鏡子裡噴出來的火焰和閃電。
山豬大騎士感到麻煩，幸好，被魔法控制的同僚其實都無法主動使用超凡器官的功能。
鏡靈囂張起來。“山豬大騎士啊，你今天可要死在這裡了。”
它拿著酷似伊維塔的臉，並努力模樣伊維塔的語調，說：“伱還有什麼遺言，可以告訴我，我會轉告你的家人的。”
“哈哈哈哈……”
“我果然是伊維塔啊。”
樓上，伊維塔也是汗顏了，能別用我的聲音，發表那種反派的言論嗎？
“原來如此。作為巫術造物來說，你的確是我生平遇到過的比較難纏的東西了。”山豬大騎士突然突然用戴著鐵手套的左手握住了被控制的副手的劍，後者努力想要從他的手掌之中拔出劍，竟一時間無法抽出。
山豬大騎士嘆了口氣，抬起頭，兩眼卻不見頹廢。
相反。
他的眼中是一陣冰冷的寒意。
“巫術造物，騎士的榮譽不是你可以玷汙的。”
“即便是貴族律法，那又如何。”
“若無斬斷前方一切敵手之意志，怎麼能算是一名騎士。”
山豬大騎士突然揮劍，纏繞惡氣的黑劍徑直砍斷了竹鼠騎士的單手劍，同時，山豬大騎士的額頭竟然出現了一道縫隙，接著在那縫隙裡竟然睜開了一隻酷似正常人眼的眼睛。
只是這個眼睛的眼球，整體偏向鮮紅色。
鏡靈與副手的身影，都倒映在了這眼球之中，同時他右手的肌肉和骨骼發出碰撞聲。
在這碰撞聲之中，他的右手變大了大約一倍多。
山豬大騎士稍微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騎士劍，地面竟然被他砍出一道裂縫。
他把劍扔給了左手，然後舉起他那膨脹起來的右手。
一拳頭砸在了副手騎士的頭盔之上。
那頭盔瞬間變形，接著竟超過的熟鐵的疲勞強度，那頭盔竟被一拳打碎，並掉落了。
同時，竹鼠騎士的鼻子流出鮮血。
“還沒醒過來嗎？太丟臉了！”山豬大騎士用右拳一拳拳地打在他的副手的身上，雖然避開了要害，但如果他副手不是騎士巔峰的話，可能早就死了。
也就騎士的強大體質，可以在這種可怕的，液壓機般的打擊之下，活下來。
兩分鐘後，竹鼠騎士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
“真是可怕的控制魔法。”山豬大騎士站起來，轉身，一道閃電長矛攻擊向他，他額頭的眼球映照出閃電的軌跡，那閃電即將落下的地點和會經過的軌跡，全都被他額頭上的眼睛洞悉了。
山豬大騎士稍微轉身就避開了閃電。
接下來，無論是從鏡子裡噴出來火焰還是閃電，結果都是如此。
在他那詭異的頭頂的第三隻眼睛之中，鏡靈的所有魔法是那般無力。
如果就連命中都辦不到的話，那鏡靈的魔法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只不過是徒勞地消耗魔力而已。
鏡靈一次次地攻擊，消耗著自己的魔力。
可它畢竟不是真的伊維塔。
它的魔力很快就見底了。
鏡靈恐懼起來，“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怪物？”
“你……”
山豬大騎士走到它的跟前，額頭上詭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鏡子裡的人臉。“我說過，你的確很難纏，但是在我當騎士團團長的生涯裡，你卻不是最難對付的。”
“甚至在我對付的巫術造物的排名裡，你至少要在五十名以後了。”
“巫術造物，你經歷過什麼事情嗎？你只不過是一個鏡子裡的可悲造物，叫你的主人過來，她才是與我對等之人。”
鏡靈被激怒起來，大吼道：“我……我是人，我不是巫術造物。”
“你長了三個眼睛，還不如兩個眼睛好用。”
“廢物。”
鏡靈一下子使用完了所有的魔力，啟用空氣之中殘留的閃電魔法，頓時無數道閃電之矛從空氣之中倒飛過來，化為長矛從背後插入山豬大騎士的背部。
山豬大騎士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因為雷電魔法有無視鐵甲的屬性，所以被雷電魔法直接命中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原本他有著山豬之眼，可以提前預判對方的魔法軌跡，同時還擁有惡氣，能擁有強大的魔法抗性。
但是，他沒料到，對方可以從他身後，空氣裡已經散去的魔法之中，再次啟用出足夠傷害到他的魔法力量。
這一點其實很罕見。
本身雷電魔法就是一種很難控制的魔法，使用者多為粗糙地使用。
更別提，從空氣剩餘的殘渣二次利用這種事情。
因為不符合常理，所以山豬大騎士沒有防範，他的山豬之眼是長在了額頭，又不是長在背後，自然看不見。
而他為了節省體力，也在儘量減少使用惡氣。
這原本是騎士的老練之舉動，需要足夠的經驗，才能做到。
是證明他強大之行為。
此刻，這種行為，卻成為了讓反常的雷電魔法攻擊中他的罪魁禍首。
鏡靈哈哈大笑起來，正在猖狂得意之時，山豬大騎士揮下手中之劍，纏繞著惡氣的劍正是魔法剋星。
山豬右臂和惡氣，加起來的力量，加持在騎士劍上，那騎士劍砍在鏡子上，讓鏡面出現了劇烈的震盪。
鏡靈啊啊亂叫起來，身體在惡氣的侵襲之下，開始龜裂，突然它尖銳地說：“哈哈哈，我還能用這個鏡子裡的魔法抵擋你的惡氣。”
“讓鏡子空氣和占卜術見鬼去吧。”
它想要遁入鏡子深處，把鏡子當成龜殼，深深地躲起來，逼真正的伊維塔跑出來救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鏡靈忽然發現，它無法移動了。
它根本做不到躲藏入鏡子深處。
因為一隻火紅的帶著火焰組成的王冠的鳥，突然出現在鏡子的深處，取代了它的地位。
二樓，老女巫正激動於，她終於又見到了山豬大騎士的兩個超凡器官。
這樣一來，她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山豬大騎士的超凡器官不知道了。
老女巫看向身旁伊維塔，這才發現伊維塔的左眼竟在黑暗之中釋放著濃郁的紅光，這律法之火鳥魔法透過伊維塔的靈魂與糖果鏡的關聯，竟反客為主鑽入了鏡子之中。
但它沒有以鏡靈的身份，只是憑藉鏡子放大某種介質的特性，與靈鏡占卜魔法結合，再一次強化了自己。
老女巫驚喜道：“冕下，這樣一來您與那鏡子的聯絡更深了。恐怕只要您人沒事，那鏡子都難以被外力打碎，即便是碎裂了，也會自動恢復。”
“這恐怕是巧合之中的巧合，是失控的鏡靈、山豬大騎士的惡氣和您的律法之火鳥魔法，共鳴之下的巧合。”
伊維塔點了點頭，他也是後知後覺。“這算是意外之喜。”
“沒想到，讓鏡靈與山豬大騎士廝殺，竟然會弄出這樣的結果。”
……
一樓。
“你……啊！伊維塔，你居然敢利用我！混蛋，我還會再回來的，彼時我不再以鏡靈的身份。”鏡靈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惡氣寸寸摧毀，或者也不能說摧毀，當它被毀滅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居然就憑空消失了。
它本來就是伊維塔內心深處的東西，是伊維塔的靈魂的一部分，此刻它的自我意識被摧毀，其組成部分自然是返回到了伊維塔的靈魂之內。
山豬大騎士見到鏡子裡的異物消失，他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粗粗地喘著重氣。
這一場戰鬥，是他完勝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受到了一些傷害。
雖然在雷電魔法攻擊中他的幾秒時間之後，他立刻用惡氣覆蓋住全部的身體，可還是肉體的內臟還是受到了傷害。
另外，無論是第三隻眼，右臂，還是惡氣的使用，都在劇烈消耗著他的體力。
這場戰鬥讓山豬大騎士覺得打得莫名其妙，明明是打贏了，卻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有一種空虛之感。
勝利的喜悅可以讓任何一個騎士歡欣鼓舞，可他竟然有一種什麼都沒有得到的感覺。
明明贏了，山豬大騎士卻覺得哪裡不對勁，心裡一直有強烈的不安。
他扶著身旁的凳子站了起來，看向窗戶外，外面天色已黑，甚至還下起了大雨。
同時，四周太安靜了。
本來在一樓還有不少僕人的，在剛才的戰鬥的前半段之中，他還能憑藉過人的耳力，聽見那些僕人們的腳步聲。
但是，現在，他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了。
整個城堡，就好像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是清醒的。
在撤退與繼續前進之中，山豬大騎士猶豫了一下，但自持武力與榮耀的他，不願意像是一個懦夫般離開這座城堡。
即便是爐石大女巫在這座城堡之中，他也有自信，憑藉他的力量足以自保，甚至是在正面戰鬥之中殺死爐石女巫。
最關鍵的這座城堡的主人在哪裡？
山豬大騎士收起地上的劍，扛起地上的竹鼠騎士，帶著他離開大廳，透過螺旋樓梯往二樓上走。
他已經收起來了武器。
“只要我不主動拔出劍，貴族律法增幅的就是我。”山豬大騎士做好了心理準備，“關鍵是要找到這裡的領主，或許只要找到他，並幫助他解決女巫的控制，或者是矇蔽，立刻就可以獲得此地軍隊的幫助。”
“爐石女巫說不定會被我在此地殺死，我還可以獲得此地領主的友情，說不定能借此得到一座村莊，一個修道院。”
山豬大騎士心裡盤算著生意。
這也是他們騎士團經常做的事情，受某個領主的邀請，前往當地剿滅目標。
這些目標通常是異端、異教徒和非人類，這種行為，也是教會所支援的。
山豬大騎士聽到了二樓書房的腳步聲，他臉色大喜。
那應該是領主的書房吧？
他可能找到這裡的領主了。
不管怎麼樣，先過去看看，他穿過走廊，然後推開書房的門。
當他推開書房的門的那一刻，他臉色大變，因為他見到一個‘熟’人。
伊維塔坐在書桌前，對他挑起眉頭。“山豬大騎士，好久不見了。”
“說起來，我還真的有點想念你呢。”
“怎麼，你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了？”
說起來，山豬騎士其實是他進入這個世界以後，見到的第三人。
山豬大騎士臉色驟變，眯起眼睛，此刻卻沒有拔劍。“是你！”
“你和下面的鏡子裡的人臉模樣一樣。”
“你就是創造它的巫師？它心心念念要取代你，你還控制得住它？”
伊維塔合上書桌上的一本筆記。“控制不住，但是有您啊。”
山豬大騎士頓時明白了，為什麼伊維塔要安排一場他與鏡靈的戰鬥。
這竟然是禍水東引。
難怪他打完了以後，感覺自己就跟沒打贏一樣空虛。
山豬大騎士冷著臉，說：“哼，我要見這裡的領主，告訴他，他的領地已經被女巫和巫師入侵了。”
“哦。”伊維塔點了點頭，然後拿起羽毛筆沾了點墨水，在紙上寫了幾句話。“你說的女巫應該是爐石女巫，我現在已經給了她寫了一張特赦書。”
“我已經赦免了她。她在我的領地內是無罪的，這是安布羅斯領主們的權利。教會法也規定，女巫可以在領主手下服役。”
這其實是教會法為世俗的退讓。
畢竟，很多領主真的有用女巫的習慣，你不承認這種現象合法的話，你的法律的合法性反而會被動搖。
伊維塔拿起代表領主的印章戒指，沾了點火漆，然後按壓在自己寫的檔案上。
他把檔案丟給了山豬騎士。
山豬騎士開啟一看，頓時大駭，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伊維塔。“這裡的領主居然是你。”
“竟然是你！”
“這……這不可能啊。”
“我在幾個月前見到你的時候，你只不過是一個病秧子，而且還是在安布羅斯外面。”
伊維塔平靜地說道：“山豬大騎士，我不是說過嗎，見到你，我很開心。”
“我有一句話送給你。”
“三日不見，應該換個眼光看人。”
伊維塔注意到對方的手，已經握在了劍上，頓時提醒道：“山豬大騎士，你難道要對被安布羅斯城市議會和溫切斯特子爵同時冊封的安布羅斯西境守護動手？”
“雖然這麼說有些無恥，但實際上，以上兩方無論是誰贏了，我都仍然是西境守護。”
“因為我保持中立。”
聞言，山豬大騎士頓時嘆出一口氣，因為他確實不能動手。
他這個暗虧只能吃下。
山豬大騎士斜眼看向伊維塔，“一個巫師領主，哼。”
“那你身邊的那個女巫老師去哪裡了？”
等等。
山豬大騎士想到了自己護送的特殊囚犯，臉色大變。“伊維塔，是吧，你該不會蠢到讓你的老師——爐石女巫去動我的部隊了吧？我告訴你，我的部隊正在押送一個重要的囚犯。”
“如果那個囚犯有任何的閃失，都是你絕對惹不起的。”
“那是一個瘋女人，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瘋女人要抓的人！但我們絕對不能讓那個瘋女人得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