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彩虹靈能素胸腺 靈性氣球膨脹全身肌肉纖維
伊維塔對牢籠裡的鐵山大騎士說：“我消滅了瓦爾吉家族在中轉港的勢力。”
牢籠裡穿著一件薄薄的灰色衣衫的大騎士詫異地挑起眉頭，彷彿是在詫異於俘虜他的強大海盜兼走私者集團，居然會被眼前的少年覆滅。
中轉港是海盜世界最重要的港口之一，地位僅次於中央港、巨港、黑港和淵港，最重要的是中轉港可以通往以上所有港口，如果說有人在中轉港能當著所有海盜的面消滅瓦爾吉家族的勢力，那此人定然是一個大豪傑。
鐵山大騎士做人坦蕩，為人忠直，他不會因為伊維塔年輕而就單方面地否認他，故而他對伊維塔憑空多了一份敬重。
鐵山大騎士對伊維塔說：“如果是這樣，那感謝你為世界消滅了一個毒瘤家族，你將得到萬物之神的眷顧，你可以向教會表示你的功勞，拿出證據，你會獲得甚至包括領土在內的教會神權獎勵。”
伊維塔挑起眉頭，他差點忘記了在名義上，教會通緝了這些海盜，他消滅了一個接近大型走私者家族的瓦爾吉家族，就可以去找教會要一份獎賞。
伊維塔搖頭，“你先別急著感謝我。我想要你對我表示效忠。如果現在我把你從這個地牢裡救了出去，那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表達感謝。”
鐵山大騎士猶豫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消滅了那個毒瘤家族，那我應該向你表示感謝，你可以要求我為你做一件事情。但我的忠誠不可以給你，因為我早就把它獻給了伊庇魯斯共和國，它是一個並不大的國家，只有一個小城邦，但我卻對它非常忠誠和愛護。”
伊維塔挑起眉頭，有點麻煩啊，因為他知道騎士的忠誠是非常牢固的，一旦一個騎士下定決心去效忠一個國家，那自己很難在短時間內改變他的想法。
伊庇魯斯共和國？
他有印象啊，那不就是自己在安布羅斯的帕爾維加城市裡，遇到的把阿列克謝小姐變成【無心人】的女巫共和國嗎？
伊維塔再次看向鐵山大騎士，在稍微打量他過後，疑惑道：“你難道是，不知道伊庇魯斯共和國是女巫共和國嗎？”
鐵山大騎士在驚愕過後，露出來了憤怒的神色，他的雙手緊緊抓住了關押他的欄杆，可惜他被瓦爾吉家族的人每隔六個小時就全身肌肉注射從海王類海怪身上提取出來的麻藥，因此他現在幾乎使用不出來什麼體力，自然抓不斷這牢籠的欄杆。“巫師！你不要汙衊我的祖國！”
“伊庇魯斯共和國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共和國。”
“怎麼可能會是邪惡的女巫共和國！”
爐石女巫冷笑起來。“事實上正好相反，伊庇魯斯的歷史我知道，伊庇魯斯的女巫議會們宣稱伊庇魯斯的歷史還在古之文明之前，但實際上那個國家的歷史應該從兩百多年前開始算起來。”
“兩百多年前，西方教會開啟神聖潔淨運動過後，魔法黑森林裡的到處都是獵殺女巫的人類，因此伊庇魯斯的女巫把她們自己的身體變成了石像，埋藏在土地底下兩百年，直到最近幾十年才敢出現。”
“她們操縱了伊庇魯斯這個國家，假裝是普通人的議會在控制那個城邦型國家。我想你淪落到這個地步，應該早就有所察覺到這件事情了，你一定要自己欺騙自己嗎？”
鐵山大騎士臉色變了數次。
他仔細回憶了，他從一個護國的精英騎士領主，淪落成海盜們手中俘虜過來的珍貴奴隸貨物，他想到了之前種種疑點，其實他早就有所懷疑，只是如今他不得不面對真相了。
鐵山大騎士嘆了口氣，最終什麼話也不說了，只是抓著關押他的鐵籠的欄杆而嘆息。
伊維塔看出他內心動搖，便覺得這樣更好，畢竟自己是要能忠心的直系手下，而不是一群見風使舵的海盜們，所以他更欣賞鐵山大騎士這種看似‘愚蠢’的忠誠。
伊維塔趁機對他說道：“你的國家是一個充滿了謊言的國度，這使得你所守護的東西是一個謊言而已。不過你不妨重新開始，就從當下我把你救出這個牢獄之中開始吧。”
“把你的忠誠放在真正值得的東西上，這樣才不會使得你的忠誠黯然無光！”
鐵山大騎士瞪向伊維塔道：“巫師，那你在這個海盜世界在做什麼？”
伊維塔道：“十字島上有人欠了我點東西，我只是來這裡，向他們把東西討回來而已——有人欠了我兩片子爵領。”
鐵山大騎士的瞳孔驟然縮小。
對開疆拓土的渴望，早就刻在所有騎士的基因之中了。
鐵山大騎士知道，伊維塔這次來十字島的目的是征服，那他就有可能獲得自己的領土。
雖然他是大騎士，但伊庇魯斯共和國只是一個小國家，因此他的領土甚至不到半塊男爵領那麼大。
一直以來，是他的忠誠讓他繼續留在伊庇魯斯共和國，但既然他的祖國背叛了他，那他也確實需要換一個新的領主，畢竟人總要繼續向前走下去的。
他渴望開疆拓土，渴望對海盜世界報復。
他被自己的祖國背叛了以後，又被海盜家族囚禁在中轉港莊園的地下室十個月，他的內心充滿了苦悶，急切地想要找一個宣洩的地方。
鐵山大騎士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伊維塔，然後突然改變了對伊維塔的稱呼，說：“大人，既然如此，我可以效忠你。因為你不是海盜。”
“我要向你介紹一下我的情況，以讓您能更好地安排我。”
“我服用的秘藥體系是家傳的鐵山秘藥體系，完整度在伊庇魯斯共和國數一數二，是可以到上級騎士的高階秘藥體系。”
伊維塔點了點頭，騎士秘藥體系是人家的家族傳承，即便是鐵山大騎士效忠自己，自己也不能隨意讓人家獻上鐵山騎士秘藥，除非他自願。
鐵山大騎士在鐵籠子裡說：“除此之外，我用的生命之種是伊庇魯斯共和國特有的【彩虹剝桉樹皮】，這種生命之種偏向於增強騎士的生命力和防禦能力，會使服用的人的情緒會更加穩定。”
“我的超凡器官分別是【超凡心臟】、【桉鐵右手】、【鋼條肋骨】、【靈性氣球膨脹全身肌肉纖維】和【彩虹靈能素胸腺】。”
伊維塔詫異地看了一眼他，沒想到他居然是有五個超凡器官的大騎士，自己這次可真的是撿到寶了。
可沒想到鐵山大騎士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加速身體新陳代謝和細胞分類的【格式塔靈性網狀功能甲狀腺】。”
“另外我修煉的家傳劍技，鐵山劍技，偏重防守……”
伊維塔臉色古怪，對方居然是有六個超凡器官的大騎士。
這貌似是一個大騎士能擁有的超凡器官的極限。
這意味著，這種大騎士可以在自己體內建立起，三個惡氣迴圈系統。其惡氣的數量和瞬間輸出能力遠超過只有四個超凡器官的大騎士。
讓伊維塔感到奇怪的是，這個強大的巔峰大騎士，為什麼會被瓦爾吉家族的人抓到這裡來受辱。
伊維塔問：“你到底是怎麼被瓦爾吉的人抓住的？”
鐵山大騎士也鬱悶，他說：“我當時代表伊庇魯斯共和國出海採集國家要用的鹽，在船上被一個女侍者不停地灌酒。後來我就渾渾噩噩，在遇到海盜的時候，更是不知道南北，而且眼前全部都是黑暗，還有許多形狀奇怪，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的怪獸。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就被那群該死的海盜給抓到這裡來了。”
“可恨啊。”
“若是真刀真槍地與我戰鬥，我看他瓦爾吉家族也拿我沒辦法。”
伊維塔對此不表達任何的意見。
騎士們接受的武夫教育，讓他們的思維很僵化，可在自己看來，只要是能贏，就何必在乎是用什麼手段呢。
爐石女巫一眼道出手法：“傳說伊庇魯斯在古之文明時期，盛產一種名叫伊庇魯斯無心花的植物，這種植物擁有致幻、麻痺人的功效，而且就算是職業者也無法快速代謝這種植物的萃取液，看起來你是中了這種毒。”
“伊庇魯斯無心花還被廣泛用在伊庇魯斯的宗教用途，部分人吸入了這種植物燃燒後飄飛在半空之中的粉末，會陷入幻覺，誤以為自己在與神靈溝通。”
鐵山大騎士臉色極度地難看。“女巫，你是說我的祖國不僅把我流放了，還直接對我下毒了。”
“在伊庇魯斯共和國，一些女性先知宣稱她們利用這種植物，得到了與萬物之神溝通的能力，在我們之中常常傳達萬物之神的旨意。可如果就連這個都是假的……那我的國家、我的宗教就全是假的。”
爐石女巫給他補了一刀。“你們那個位於靴子半島中部偏北的內陸城邦，可是非常著名的夜間女巫聚集地，許多來自外地的女巫會用完全規則變形咒，變成各種各樣的動物、鳥來到你們國家，並受到你們城邦國家的統治機構——女巫議會的招待。”
“我也曾經去過兩、三次伊庇魯斯的女巫集會，在那裡交易到了不少好東西，冕下右手上帶著的雷眼之戒，就是我在那裡和一個只有額頭上長了一隻眼睛的女巫，用一本占卜魔法的魔法書交換來的。”
鐵山大騎士聽到這裡，已經全身癱軟地坐在鐵籠子裡，低頭神情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右手。
“全是……虛假的嗎？”
伊維塔這個時候，對他說：“雖然你的國家和宗教都是虛假的，但是你的忠誠和信念並非是假的。”
“我需要你的力量，鐵山大騎士。因為不只是小小一個十字島上有人欠了我兩片領土，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欠了我一個國家。”
此言一出，包括鐵山大騎士、杜瓦·格列格勒夫斯基的人，都大為驚駭。
十字島都只是‘小小’的？
有人欠了伊維塔一個國家？
那個國家是伯國，還是公爵國，還是……王國？
杜瓦·格列格勒夫斯基的眼神在發光，他彷彿看見了一個長期的超級大客戶。果然這一次對這些陸地人免費，是一次對的投資。
而鐵山大騎士被伊維塔啟用了心中的野心，既然伊庇魯斯共和國不需要他的忠誠，那他就把自己的忠誠給需要他，並能完全發揮它的人。
“我已經效忠您了。”鐵山大騎士在鐵籠裡站起來，“無論您要我做什麼，無論您對誰宣戰，我的劍都會始終向著您的敵人。”
伊維塔打了一個響指，一道雷電閃過，擊壞了鐵籠的鎖。
伊維塔道：“杜瓦，我的朋友，能否請你的一個人來攙扶一下鐵山大騎士。鐵山大騎士，關於效忠禮可以延後，不過現在你就是我的封臣，我要在徹底消滅瓦爾吉家族後分封領土給你。”
鐵山大騎士大喜過望，他這算是走出了人生低谷。
杜瓦·格列格勒夫斯基樂意伊維塔稱呼他的名字，拉近兩人關係，在他眼中，現在的伊維塔已經是他的潛在超級大客戶了。“當然可以。就你，你去攙扶一下鐵山大人。伊維塔，我的朋友，這本來也在我們的工作範圍內。”
“您的六百金鎊也不是白付的啊。”
伊維塔笑了笑，知道對方有意用這句調侃與自己拉近關係。
不過他也沒有理由拒絕，有人主動向自己靠近。
為君主的人，就是要成全天下人之美的人，會自動吸引附近的人，和會對你提供幫助的人。
伊維塔看向旁邊的鐵籠子裡的美人魚女巫，對方下本身基本沒有穿衣服，不過魚尾巴是美麗的彩色魚尾，上半身則是華貴青紅色的禮服。
伊維塔對美人魚女巫，詢問道：“你好，我是伊維塔·奧古斯都，你看你身邊的舍友已經對我表達了效忠，你也應該很想要和他一起對我表達忠誠吧？”
美人魚女巫露出天真之色。“效忠是什麼？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海域，不懂效忠的含義啊，在我曾經待著的國家裡，我只知道愛情、友情和父親對女兒的愛。”
伊維塔挑起眉頭，又是一個來自其它世界的海域的種族，只是不知道這條美人魚女巫的家鄉與娜迦一族的家鄉是否一致。
鐵山大騎士已經與美人魚女巫在一起了幾個月，他早就問清楚這條天真單純的美人魚的所有情況了，原本作為朋友，他會為美人魚隱藏情況。
但既然他已經效忠了伊維塔，那他的忠誠不容許他為了私人交情，而不去幫助自己的領主。
鐵山大騎士對伊維塔說：“這條，美人魚的名字是珊瑚姬，她們那個世界的取名非常奇怪。因為黑海似乎連線了其它世界的海域，所以她也被瓦爾吉家族用大代價騙成了奴隸。”
珊瑚姬美人魚女巫，羞愧地低下了頭。
鐵山大騎士說：“她非常擅長水魔法，可以用歌聲讓大海出現漩渦，可以用歌聲誘惑水手，還可以擅長一定的冰魔法，去除她的戰鬥智慧方面的考慮，她應該能幫助到您。”
“而且……而且……她非常單純，很好騙的。”
珊瑚姬瞪大了圓圓的眼睛，彷彿在無聲地控訴鐵山大騎士。
伊維塔對珊瑚姬說道：“效忠就是你對我效忠以後，如果你遇到什麼敵人，你招惹什麼事情，我都要保護你。”
“但我的敵人，也就是你的敵人，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的想法永遠在你的想法之前，你不能為了自己的慾望，而無視我對你的命令，甚至不執行命令。”
珊瑚姬美人魚瞪大眼睛，對伊維塔說：“那不就是父親和兄長嗎？原來你們這裡的人類的效忠，就是認父親和兄長。那珊瑚姬願意啊。”
“我是要叫您爸爸，還是叫您哥哥，或者是兄長？”
伊維塔著實汗顏了一下，他周圍的其它人也是感到尷尬。
伊維塔慶幸幸虧這條美人魚所在的社會，似乎還有家庭關係的概念，如果是火山島的土著們，那自己都不能用家庭關係來替代效忠概念來用了。
伊維塔想道：‘傳統的專制權力，本身就是在父權制度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所以讓她用把我當父親或兄長的概念來代替效忠，對我表達忠誠，其實也是可行。’
‘畢竟是第二等級的女巫，還是一條美人魚，不知道能有什麼能力，就先這樣吧。’
伊維塔回過神來，對珊瑚姬說：“好吧，爸爸就不用了，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兄長。我會保護你，但你也要聽我的命令，並且不得違抗。”
“你可以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孤兒，反正你只能聽我這個兄長的命令，絕對不能聽第二人的命令，你也沒有父親，這樣你能理解嗎？”
“或者說，你可以同意嗎？”
珊瑚姬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天真地對伊維塔說：“好啊。反正我現在也是在另一個世界的海域，也可以算是一個孤兒。那麼就這樣說定了，伊維塔哥哥，以後我就你一個哥哥。”
伊維塔多看了幾眼她。
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或者是不對，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妹妹。
但要教導她真正的封建封臣概念，那就太複雜了，她沒有幾年估計也學不會，即使學會了，也不會當做金科玉律來奉行。
與其這樣，還不如用家庭裡的概念，來讓她對自己效忠。
伊維塔便對她說：“珊瑚姬，我也會把瓦爾吉在中轉港的那個獨有水域給你，作為你的封地，以後你在黑海，就有一個只屬於你自己的家了。”
珊瑚姬傻乎乎地對伊維塔雙手合十，用她家鄉的禮儀，說：“謝謝，哥哥。”
“……”伊維塔。
伊維塔對爐石女巫和威爾遜說：“你們開啟珊瑚姬的鐵籠，我們要離開了。”
其它還被關著的奴隸們全都把手伸出鐵籠，大喊著求伊維塔救救他們，看在萬物之神的份上，救救他們。
尤其是一些職業者。
他們也抓著鐵籠子欄杆對伊維塔喊道：“大人，我也願意效忠你，請你為我開啟鐵籠子。”
“大人我無牽無掛，沒有地方可去，只要您救我，我就一直效忠你。”
“大人我是第二等級的獵人，我……”
伊維塔停下走出去的腳步，看向鐵籠子裡的獵人道：“你認識克里斯汀嗎？”
那第二等級的獵人臉上流露出敬佩神情。“克里斯汀大人是獵人裡的傳奇，我當然知道她。沒有獵人會不知道她。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克里斯汀大人無法獵殺的獵物。大人，難道說您認識克里斯汀大人嗎？”
伊維塔點了點頭，簡短地道：“之前並肩作戰過，她是一個不錯的同伴。”
那獵人頓時對伊維塔也露出欽佩的神色。
能與克里斯汀大人並肩作戰的巫師，一定是強者。
更何況伊維塔他們能來到這裡，就說明伊維塔在巫師之中也是強者中的強者。
伊維塔絕對不簡單。
獵人對伊維塔道：“伊維塔大人，我是昆關斯圖，我是獵人叢林裡培養的平民獵人，我會熟練的狩獵箭、穿刺步、斷喉……”
伊維塔擺擺手。“我知道了，威爾遜，你讓人放他們出來。”
“我這個人不喜歡強求。”
“不願意效忠我的人，當交個朋友，不用強行留在我的身邊，但我只會帶我的人離開中轉港，其餘的人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杜瓦·格列格勒夫斯基立即讓自己的手下，去一一開啟鐵籠，放那些被瓦爾吉囚禁的奴隸出來。
伊維塔看著他們一一開啟鐵籠，內心在思考，瓦爾吉家族已經向海的對面的列國，輸送了多少職業者奴隸了？
海的對面，為什麼對這些奴隸的需求量這麼大？
伊維塔敏銳地察覺到，或許對於海的對面的那些信仰萬獸之神的列國，奴隸是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甚至與統治他們本地的律法有關係。
伊維塔對杜瓦·格列格勒夫斯基說：“瓦爾吉家族的產業和店鋪你先拿出去，找渠道賣賣看，因為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來僱傭兵力去遠征十字島。”
“莊園裡的值錢物品，你都可以拿出去賣掉。”
“至於瓦爾吉家族在中轉港的那片私人水域和男爵領地，我會安排自己的人過去的，威爾遜你去接手。”
伊維塔看向爐石女巫。“我需要找個地方，和你一起討論討論，看如何把海怪和牛頭骷髏納入自己的龍宮魔法之中。”
爐石女巫點頭說：“冕下的龍宮魔法本來就留下了很多預留的介面，這種事情我們只要稍微花費一些心思就能辦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