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回國師府,而是徑直去了四皇子府邸。

他沒有進去,只在門前等候,讓守門的府衛進去通報一聲。

片刻之後,蘇顧言走了出來,抬頭就看見了君千紀,腳下頓了頓。

他自知和眼前這位國師大人素無往來,拿不準國師為何會突然拜訪他的皇子府。

在蘇顧言遲疑的這一空當,君千紀忽而轉身,迎面直視著他。

蘇顧言沉步走了過去,君千紀抬手揖道:“見過四皇子.”

蘇顧言道:“國師免禮,不知國師日暮來訪皇子府,所為何事?”

君千紀抬起頭,看著蘇顧言的眼睛,聲線沒有絲毫起伏,道:“自是為了四皇子的家事.”

暮色四合,緋豔的霞光淬亮了半邊天,似上等的層層絲錦,將整座皇宮映照得如火如荼。

鳳時錦在昭媛宮裡用了晚膳,見虞昭媛的精神尚好,雙兒扶著她在花園裡散了一會子步,嗅著花香,她也露出一抹美麗到令人沉醉的笑容,讓一旁的鳳時錦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只是虞昭媛和雙兒時不時低頭耳語幾句,鳳時錦卻是聽不清,但見兩人的態度親暱,異於尋常主僕。

鳳時錦便悠悠道:“虞昭媛與雙兒的主僕情分還真是好.”

虞昭媛款款笑道:“讓小師傅笑話了,實不相瞞,雙兒是我從家鄉帶來的丫頭,乖巧懂事,甚合我心意.”

“原來如此.”

此話音兒一落,外頭便有宮人過來,鳳時錦偏頭一看,臉上悠然的神情頓時便消退了乾淨。

只見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正是白天御書房那邊的王公公。

王公公行至跟前,笑呵呵道:“老奴見過虞昭媛,見過時錦姑娘。

虞昭媛看起來精神頭不錯.”

虞昭媛臉色也有些不自在,乾乾道:“哪裡,託國師大人的福,今傍晚才比往常清醒了些,想著多日不曾出門,就出來走兩步.”

雙兒亦適時道:“娘娘,外頭風大,奴婢扶你回房歇息吧.”

虞昭媛將手搭在了雙兒略顯寬大的手心裡。

王公公道:“如此,虞昭媛是當好生休養歇息,老奴就不打擾虞昭媛了.”

他轉而對鳳時錦道:“時錦姑娘,皇上忙完了今日的朝事,得知姑娘今夜宿在宮裡,現時得空,便請姑娘走一趟,向皇上說說虞昭媛的病情.”

虞昭媛和雙兒都停在寢宮門前,回頭看去。

她們原以為王公公是親自來探她們的,不想去是衝著鳳時錦去。

鳳時錦道:“虞昭媛的病都是師父在料理,我一竅不通,在這裡只是負責照看虞昭媛,有什麼情況也好如實知會家師罷了,目前並沒有發現什麼可向皇上稟報的,還請公公恕罪.”

“這……可為難老奴了,這是皇命,姑娘饒是沒有什麼可稟報的也需得隨老奴走一趟.”

鳳時錦不語。

這人來得可真快,想必是師父前腳一走,後腳那老傢伙便差人過來了吧。

正待她想辦法推拒時,身後雙兒忽然道:“時錦姑娘,既是皇命,姑娘還是去一趟吧,我家娘娘的情況還請姑娘多擔待一些。

今日國師不是說了許多麼,想必皇上很是關心,姑娘也如實回稟吧.”

鳳時錦回頭去看,雙兒說得情真意切,臉上的表情著實到位。

但就是那雙眼睛裡的過於深沉出賣了她。

她對上鳳時錦的視線,想要把自己流露在眼的心緒收回,已是晚了。

鳳時錦衝她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一趟。

今日我師父說虞昭媛的病情並無多大礙,待師父再行調養幾日,約莫就能痊癒了,屆時虞昭媛便能侍寢了.”

果真,話音兒一落,虞昭媛和雙兒的臉色齊齊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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