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輛,而後面那些也不過一千來萬,十一輛車加起來價值應該不過兩億吧?”

看到葉青這麼直率的掏出了銀行卡,秦飛鴻心裡就是一咯噔,有了一種跳進坑裡的感覺了。

如果這個傢伙剛才是用話唬他的話,此時應該不是這樣鎮定的表現,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這不對啊,他不應該是很慌張嗎?剎那間,秦飛鴻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眼力真的出了問題,他真的掉進坑裡了。

然而,作為京都的頂級大少,他也是需要面子來維持的,既然話已經出口,想要反悔的話,恐怕也不可能了。

畢竟他以後還得在京都混,可不想背上一個不好的名聲。

“可以!”

秦飛鴻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雖然秦飛鴻沒有表情,但葉青知道,這傢伙估計心裡是極其的不爽了,他只是將自己的憤怒強忍住了而已,葉青微微一笑,揚著眉頭說道:“當然,如果只是出具證據的話,你也有藉口說什麼,江心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成為康王衚衕一號的線人,對吧?”

秦飛鴻瞥了一眼葉青,冷聲說道:“你我心知肚明,這個江心絕對不是什麼線人,這只是你的一個藉口而已.”

事實上,從看到廣場上的那些挖掘機後,秦飛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嗯……如果秦飛揚真的刺探什麼機密的話,擺在這裡的就不會是挖掘機,而警戒的也不會是什麼特戰突擊隊,而應該是康王衚衕一號的那些精銳特工了。

不過秦飛揚卻不能拿突擊隊來說事,因為他知道,康王衚衕一號的特工在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是有權調動一定規模的部隊來協助的。

如果他真拿這個來說事的話,回頭眼前這個傢伙隨便就能找一個藉口來堵他的嘴了。

嗯……只需要說什麼康王衚衕一號的特工們都有任務,撒出去了,不得不調動特戰突擊隊。

面對這樣的藉口,他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嗯……誰他孃的知道康王衚衕一號在京有多少人啊?康王衚衕一號可是特級絕密單位,到底是什麼樣一個情況,還不是他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嗎?對此,秦飛鴻是真的毫無辦法。

“呵呵!”

葉青又是一笑,一臉戲謔的看著秦飛鴻問道:“你覺得這真的是一個藉口嗎?”

“難道不是嗎?”

秦飛鴻眯著眼睛反問道。

“當然不是!”

葉青聳了聳肩,然後瞥了一眼秦飛鴻身後的一個武者,說道:“你的這個守衛是一個氣宗之境的小宗師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秦飛鴻冷冷的問道。

“我是想著我們可不可以再賭一場?”

葉青聳著肩說道。

“賭?你想怎麼賭?你又想賭什麼?”

秦飛鴻冷聲問道。

“就賭江心能將你身後這個武者揍趴下,賭注就是這家帝都夜總會,嗯……包括經營權和這棟房子的產權.”

葉青看著秦飛鴻說道。

“你拿什麼來當賭注呢?”

秦飛鴻沉吟著問道。

葉青還未回話,一旁的羅廣田接過話說道:“我郊外的那個馬場,再加上我在市區的四處房產,我保證價值與這家夜總會相匹配.”

“好,我賭了!”

秦飛鴻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

他剛剛過來,還不知道剛才在帝都夜總會中,江心片刻間就放翻了他們秦家的一幫築基之境的強者,所以他還不清楚江心的真實能力。

而且他對自己身後的守衛也是相當信任的,一個氣宗之境的小宗師會對付不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嗎?當然,不管自己的守衛能不能對付得了江心,他也會賭的。

原因很簡單,不管他賭不賭,帝都夜總會估計也是保不住了的,如果賭贏了,或許還能保住帝都夜總會。

嗯……只要葉青拿到了秦飛揚對江心下藥的證據,那這幫傢伙就可以將刺探國家機密這個屎盆子就扣到秦飛揚的頭上,然後就可以用什麼帝都夜總會有可能是間諜的窩點這樣的藉口對帝都夜總會進行搜查,最後又用什麼懷疑這地下有什麼密室之內的藉口,來將帝都夜總會給推了。

秦飛鴻毫不懷疑羅廣田是會這麼幹的,嗯……換成他,他也會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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