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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上午,沒有任務,羅閻在練習《廿四節氣劍》。

如果可以,他其實更想修煉功法,把《炎陽經》儘快拉上去,好和《化血經》齊頭並進。

可他修煉時會出現元神異象,哪怕是在營房中修煉,也不太妥當。

乾脆就練起了劍來。

營地裡有片空地,平時讓機甲師們在這裡做各種練習。

羅閻在這裡練劍,倒不顯得有多突兀。

就是他這《廿四節氣劍》對元力境界要求頗高,需要高階境才能夠修煉。

因此,雖然是戰技,但劍法展開,卻各具異象。

羅閻將二十四個節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演練,不同的節氣,表現在劍勢在,意蘊便各有不同。

藉由這不斷的練習,羅閻也漸漸將這門劍法的劍勢劍意,逐漸銘刻在心裡。

一遍又一遍。

說起來,羅閻感覺,練劍如同讀書。

讀書千遍,其義自現。

練劍也差不多。

當這些劍法練習得滾瓜爛熟的時候,自然會產生劍意。

劍意是劍法的精神所在。

若通達劍意,便可褪去外形,那時候,劍法再怎麼使已經不重要。

同樣一記直刺,嵌入什麼樣的劍意,它就是那對應的招式。

到了那時,才真正做到重意不重形。

也只有到那個時候,這門《廿四節氣劍》才算大成。

反覆練習了兩個鐘頭,羅閻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溼,見日上中天,他才收起劍勢,準備回營房洗個澡。

就在這個時候,他心中一動,有種被窺視的感覺。

但朝被窺視的方向看去時,卻見人人往營門方向走去。

隨後聽到有人說道。

“狄徵團長來了。”

團長來了?

羅閻有些意外。

狄徵現在非但是機甲兵團的團長,而且也是廣陵的城主,身份特殊,等閒不會親涉戰場。

如果他來到,要麼有大事發生,要麼對‘詭發城’的總攻要開始了。

羅閻隨著人群移動,很快看到,一輛機甲運載車開進了基地裡。

那輛機甲運載車跟其它同類車輛略有區別,它的車廂上有一個黑色雙翼的圖桉。

那是狄征駕駛的,神將級機甲【玄翼】的標誌。

顯然,運載車裡面的機甲,便是狄徵的【玄翼】。

但很快羅閻看到,後面還陸續有兩輛運載車開進了基地裡,旁邊的人都小聲輕呼起來。

“那是青陽團長封清宇的【青淵】。”

“不止,後面那輛,裡面的機甲應該是【摘星】,那是平遙城兵團長江雲容女士的座駕。”

“天,【玄翼】、【青淵】、【摘星】三臺神將級機甲都到了。”

“難道說,我們要開始對‘詭發城’的總攻了?”

“好啊,老子等這一天很久了。”

“別高興了,那絕對很危險,不行,我還是兌換了要的東西退戰吧。”

“慫貨,怕個卵,三位團長都到了,你怕什麼。”

現場亂哄哄的,羅閻掏了下耳朵,低調地回到營房。

沐浴,更衣,洗晾更換的衣物。

剛做好這些工作,他便見閆文博幾人進來了。

白紬拿著一個餐盒放到羅閻面前,笑眯眯地說:“羅閻,快看,我給你打了只大雞腿。”

“還有這些,炸肉丸,可好吃了。”

閆文博伸長脖子過來,‘嘖嘖’說道:“我聞到一股酸臭的味道。”

白紬推開閆文博:“隊長別胡說,這些東西都是新鮮的,哪裡來的酸臭味道。”

閆文博哈哈笑著,不做解釋,自己開啟餐盒扒了口飯,還要吸上一口煙。

“你們應該聽說了吧,團長來了。”

“而且青陽的封清宇團長,平遙的江雲容團長也都來了。”

“這下子可熱鬧了。”

獨孤長信夾起一顆炸丸子:“這說明大戰在即,之前無人偵察機拍到的畫面你們也看到了。”

“當扈正在生產,不,嚴格來說,已經結束了。”

“現在應該進入孵化階段,這種事情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肯定不能任由當扈把後代孵化出來。”

羅閻夾了塊魚豆腐,放在了白紬的餐盒裡:“大家都說總攻要開始了,隊長,咱們會參加吧。”

閆文博把煙放在桌子邊角上,拿起餐盒扒了幾口飯菜:“參加,幹嘛不參加。”

“不參加我早捲鋪蓋走人了。”

“現在三位團長來了,沒有意外,這是穩勝的一場戰鬥。”

“霸主巨獸咱們插不上手,那些上階有小羅和小白,還不是簡簡單單。”

“到時候,咱們能撈多少是多少,打完醬油就走人。”

白紬抬起頭說:“隊長的絕學也很帥氣啊,而且威力很強,下次碰到上階隊長上吧,我們在後面給你打氣。”

閆文博嘴裡叼著煙,一個勁地擺手:“別別別,我老了,跟你們小年青比不了。”

“再說我現在老後悔了,特麼早知道這門絕學是個鑽頭,我打死也不換。”

“可鬼知道叫《天地皆破》這麼霸氣的絕學,它居然是個鑽頭,我就是個冤大頭。”

羅閻笑了下,突然又有種被窺視之感,他立刻朝窗外看去。

窗外剛好走過一群機甲師,都匆匆朝餐廳的方向去,羅閻也不知道這裡面,有誰窺視了他。

“怎麼了?”閆文博問道。

羅閻搖搖頭,他只感覺到窺視,但對方目光裡沒有惡意,也就記在心中暗自留意,但沒有說出來。

很快到了晚上。

地表基地一個酒吧裡。

陳光烈走了進來,在一個身材火辣的陪酒女郎臀上拍了下,笑嘻嘻地來到吧檯。

他在吧檯上輕輕敲了幾下。

吧檯後面的酒保轉過身來,臉上立刻堆起笑容:“陳先生,晚上好。”

陳光烈‘嗯’了聲,從兜裡掏出一板消炎片丟到吧檯上:“去,給我開個包廂,我要接待朋友。”

片刻後,一個光線昏暗的包廂裡,陳光烈摟著兩個陪酒女郎,玩著一些新奇大膽的遊戲。

就在他玩得不亦樂呼的時候,門打了開來,陸續有身影走了進來。

兩個女人見客人來了,便要離開。

陳光烈嘴角揚起,摟著她們道:“別走,我還沒玩夠呢。”

“去,給客人們倒酒。”

陸陸續續,從門外走進來五人,四男一女,坐滿了整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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