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總,我給你說實話吧,這幾天我一直監視你來著.”

“啥?你監視我做什麼?”

“不是我想監視你,是蘇奕歡要監視你.”

嚴思凡仔細想了想,這段時間,每到睡覺時候,陸小武的電話就來了,每次他回了寢室,陸小武就要出去。

原來這傢伙已經被蘇奕歡收買了。

“你這個沒有氣節的,抵不住美色出賣兄弟.”

“狗屁,我陸小武是那種人嗎?我絕不會因為美色監視兄弟,我這不是借了一百塊錢嗎?蘇奕歡說她幫我還錢,每天看你回沒回寢室睡覺,我這也是為你好啊.”

“一百,就一百就把我賣了?你早給我說,我給你兩百,就說了回了寢室還不容易?”

陸小武一摸腦袋,“這個我怎麼沒想到呢?”

兩人雖然說話,但嚴思凡的餘光還是注意到蘇奕歡的。

如果她這時走了,嚴思凡倒鬆了一口氣,可她站了很久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唉……”嚴思凡最終忍不下心,朝她走了過去。

“我今天威武不?”

“看把你能得,一身汗臭味.”

“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

“為什麼不來?你倒是希望我不來.”

“怎麼這麼說,我其實老早就想給你發簡訊,就怕你不理我,你知道的,我這人面淺.”

“呸!你多了不起,一定要等著我給你打電話的.”

“我最近不是忙嘛,你看,白天要去公司,晚上還要排練,這學期過了一半了,為了不給補考費,以後還要趕下課程,確實很忙.”

“再忙發個簡訊也有時間吧.”

嚴思凡:“……”兩人兒突然安靜幾秒,蘇奕歡說:“那個……你的高中同學怎麼樣?”

“哪個?哦!哈哈,她啊,被我勸回去上學了,年紀輕輕的不上學挺可惜的,你說是不是?”

“我們以後好好的好不好?”

蘇奕歡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把嚴思凡心緊張得砰砰跳。

“怎麼辦?怎麼辦?”

一連串問號在他心中飄過。

“這是要確定關係了嗎?我能確定嗎?萬一以後……”嚴思凡掙扎了很久,回答:“奕歡……我覺得我真幸運,以前我要什麼都很簡單就得到了,於是很多時候我都不珍惜,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傷害你……”“好了!”

蘇奕歡打斷了他說話,“我明白了,就當是我自作多情.”

這次蘇奕歡沒有罵他“瓜皮”,而是平靜地轉身,漸行漸遠。

“凡總,又鬧掰了啊?”

等到陸小武說話,嚴思凡才回過神來。

“唉,走,去網咖休息休息.”

網咖裡頭很熱鬧,玩cs的時候都帶著耳機大喊大叫,而不玩遊戲的女生有的也把音響開得特別大聽歌。

有個女生還反覆地唱:“我們變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後各自去撐,各自悲哀……”真是個失戀季節啊。

也還有幾個無聊的男生孜孜不倦地在聊天室罵人:“你個胎神……”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的?嚴思凡玩遊戲的技術並不好,常常被洪旭鄙視,在他眼裡,嚴思凡就是個傻蛋,並沒有多了不起。

玩了幾個三個小時,時間差不多,是時候送寶哥回潼州縣了。

寶哥來錦城這幾天,是因為嚴思凡比較謹慎才請他來的,實際上並他並沒有起到約架的決定性作用。

因為張學長本來真實水平就不高。

對於寶哥來說,他來錦城一趟算是開了眼見。

年輕時的他出去闖蕩過,因為能打不怕事,才有了現在的“名氣”,但這中間已經又隔著十多年,外頭變化實在太快了。

寶哥30好幾的人,沒有正兒八經的工作,也沒有結婚,靠祖上留下來的房子不愁沒住的。

混社會這麼多年,一會幫人“辦事”兒,一會打牌贏鄰居老大爺的錢,一會兒去夜總會看場,在潼州這個小地方實際上沒掙多少錢。

當他知道收留他的那位朋友一年光靠中介費就能掙好幾萬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些“過氣”了。

走當他聽說嚴思凡剛發了8000元工資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時隔十多年後,應該再出來闖闖了。

自己30多歲,說不定以後賺到錢,找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大學生姑娘,也不是沒有可能。

“寶哥,寶哥?你一個人在笑啥呢?”

“嗯?我有笑嗎?”

“對,對面大媽恨你好幾眼了.”

“去,她以為我在對她笑?黴嘍。

我是在算你該給我多少錢.”

“說好五百的啦.”

“不不不,你踢我一腳要加錢,我宣佈你勝利都是要加錢的.”

“最多再給50,寶哥,我還是個學生.”

“你這種學生我還沒見過,拿來.”

寶哥把手一攤。

嚴思凡當即給他包了一個550的紅包。

到了車站,寶哥才認真地對嚴思凡說:“老弟,在學校好好賺錢,少談戀愛。

我,一定會回來的.”

“寶哥想在錦城來發展麼?”

“嗯.”

“也對,寶哥這種人才應該有更大的舞臺發展,來了打算做什麼?”

“我那朋友給我說過,可以和他一塊去做房產中介,他正準備自己開個公司,需要人,熟車熟路的很方便.”

“那回去幹什麼,乾脆就不要走了.”

“還是要回去一趟,我這種失業人員是可以辦低保的,辦了再來.”

嚴思凡伸出手,拉住寶哥說:“以後我們兩兄弟就算忘年交了,以後你有事就找我,我有事就找你,你說好不好?”

寶哥看了嚴思凡很久,憋出幾個字:“你狗x的真的才19歲?”

“嗯吶.”

“我怎麼老覺得你在框我?”

寶哥依依不捨離開錦城,回到家在衣櫃裡倒騰一番,一把東洋刀,一把副雙截棍還可以帶走,其他的諸如九節鞭、紅纓槍就只能放家裡生鏽。

這些玩意兒也只能留個念想,時代早已經不需要了。

幾天後,寶哥找人提交了辦低保的資料,帶著行李又踏上了錦城的征程。

車站過安檢的時候,刀和雙截棍都被沒收了,要不是極力證明自己是練武之人,他恐怕還要被關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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