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太空奪心魔星際艦隊最高統帥部。

“又一艘螺殼艦被摧毀了,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悲劇,我們的力量正在逐漸縮小,這場和吉斯洋基人之間的戰爭,我們註定將走向失敗.”

一圈奪心魔注視著艦橋中間的生物星圖,為首的奪心魔被稱為“主宰”,他已經在漫長的歲月中經歷了無數的戰爭。

和吉斯洋基人曠日持久的星際戰爭令奪心魔們身心俱疲,奪心魔無法理解為什麼我們只是想要好好吃飯好好生存就得罪了這麼多種族。

難道賜予低等物種晉升為高等物種(指使用奪心魔蝌蚪感染類人生物並將他們變成奪心魔)不是一種最偉大的恩賜麼?

“我們需要神祇的指引.”

主宰開始嘗試著聯絡他們的神,奪心魔神系,他紫色的深邃小眼睛中光芒閃爍,細長的手指在生物星圖中輕點,繪畫出神秘的奪心魔文字,心靈異能的波動隨著星圖下方孵化池的能量抽取逐漸活躍,奪心魔神系因為被打斷了思考而感到了憤怒,一個念頭掃來,所有的奪心魔海軍統帥們全部跪倒在地,手捂著章魚頭痛苦不止。

奪心魔主神伊爾神思因不情願地回應了主宰的呼喚。

一個巨大的主腦影像降臨於此,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主腦皺褶中的景象,每一個皺褶都是一個世界——一個由伊爾神思因天馬行空的想象和細緻推演出來的平行世界。

一股特殊的力量籠罩了這裡,星空中來自深邃位面的伊爾神思因被喚醒了,奪心魔主神隨著古老的祈禱儀式甦醒,然後漸漸融入了孵化池的主腦體內,很快主腦便通體覆蓋了墨綠色的神力之光,好似變成了一顆病腦子。

主宰等傳奇奪心魔立即將情況上報。

然而,伊爾神思因的態度令奪心魔最高統帥們暗自心驚。

“危險!……敵人,非常強大!腐化……腐蝕性超越我的想象……我們是星界的靈體種族,不可與敵人接觸……非常危險!”

模糊的訊息令奪心魔太空艦隊海軍統帥部最高統帥主宰渾身顫抖:“吾主,您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放棄?預設了未知的敵人可以隨時挑戰我們的權威?”

伊爾神思因停頓了幾秒鐘:“在這段時間中,我推演瞭如果我們和這股敵人全面開戰可能的結果,我推演了14000605種可能的結局.”

“吾主,我們難道沒有勝利的可能麼?”

“只有一種,那就是引來群星之外的大吞噬者,有一絲可能擊敗他們,但這也意味著……毀滅.”

伊爾神思因說道:“最後說一次,不要招惹亞倫-薩利安和他背後的四神,小心警戒他和他的混沌艦隊.”

說完,伊爾神思因就消失了。

最高海軍統帥部集體沉默。

完美奪心魔,奪心魔帝國太空艦隊的最高統帥主宰,如果用凡人的等級計算,他的靈能力量約等於20個高階傳奇法師相加,一個人可以匹敵一整個耐色大奧術師團或是10個高等精靈高階大法師,但此時此刻聽聞了伊爾神思因的態度,主宰已然感覺到恐懼。

就連伊爾神思因都感到忌憚的敵人。

可怕,畏懼,危險。

“按照吾主說的做.”

…………

埃爾託瑞爾,新興城市,郊外,陰沉的晚冬上午,天空被厚厚的雲霧籠罩,沒有一絲陽光。

一輛小小的馬車在地獄騎士希爾德的帶領之下開往埃莉諾所在的晨光村,由於亞倫和埃莉諾實力很強,所以市議會沒有給亞倫配備護衛,只有之前的嚮導希爾德負責帶著埃莉諾和亞倫去牧師小姐出生的地方看看。

寒冷的晨風撲面而來,亞倫握著埃莉諾的小手。

今天只有他和埃莉諾出來,夏洛特還在昏迷,巴瑞爾倒是醒了,不過日精靈傳奇大法師表示他現在處於力竭狀態感覺不到魔網,去了也是個純廢物,不如讓他好好休息幾天,等恢復了再說。

至於為什麼隱藏實力,巴瑞爾表示這根本不叫隱藏實力,我們日精靈都是這樣的,如果進不了精靈高等法師議會,那麼有傳奇實力又有什麼意義?至於前來應聘,當時的亞倫敢招一個傳奇法師麼?

“時間系魔法在國度是一種被嚴厲限制的魔法.”

巴瑞爾意味深長地說道:“自從大分裂之後,神上神ao為了防止精靈一族動不動就‘相信後人的智慧’‘前人的遺留問題’所以禁止了很多時間系魔法的能力,比如說時空回溯和穿越過去,導致我們這些時間系法師難以展現完全實力,平時你就當我只是個大師級法師就行.”

“你們自作自受.”

亞倫吐槽道。

“或許吧,但這是前人的遺留問題,關我們這些後人什麼事?前人們過了河就把橋拆了,難道還怪我們後人了?”

巴瑞爾憤憤不平地說道:“憑什麼要我們來負責,誰幹的誰負責去!”

馬車滾輪滾動,亞倫拉住埃莉諾包裹在鐵手套中的小手,溫柔地說道:“說起來,你很少跟我說關於你來科米爾之前的事情,這次正好有機會,至少也要去看一看你出生的地方.”

埃莉諾輕嘆一口氣:“其實,沒有什麼好看的.”

牧師小姐今天穿著一套標準的野外行動服,一頭長長的亮金色長髮少見地沒有紮起來,而是任由如黃金瀑布般的金髮從腦後垂下,明豔可人的俏臉上泛著一股落寞的傷感,更是讓她聖潔的氣質出塵三分,一個使用白銀製作的魔法額飾掛在她的額頭前,上面烙印有蘇倫麻麻銀月之眼的聖徽,順著牧師小姐的臉蛋朝下分成三個路線延伸。

一席潔白的白銀聖母牧師袍包裹在埃莉諾玲瓏有致的身軀之上,厚實的牧師袍內是使用秘銀製作的貼身內甲,從胸口一直覆蓋到了大腿,使用鎖鏈和皮帶固定,偶爾泛著一層潔淨的信仰之光,更是讓她顯得和一個精緻無比的洋娃娃一樣可愛。

唯一有些不太合整體風格的是埃莉諾經受了蘇倫麻麻祝福和亞倫精心呵護的挺翹飽滿,埃莉諾時常抱怨說胸口擠得難受,這次出來亞倫讓福賈爾-威爾漢姆微調了一下才讓埃莉諾感覺舒服了一些,牧師小姐為此專門改進了牧師袍,在內甲的領口處透過鎖鏈固定了兩塊額外的布料,遮蓋住自己寬廣的胸懷。

不到膝蓋的甲冑裙下搭配了一雙啞光的加厚白絲連褲襪,那如雪一般純白的啞光白絲褲襪,將埃莉諾那一雙纖細筆直的美腿勾勒出了一個誘人的輪廓,在膝蓋和腳踝的位置,那原本雪白的白絲褲襪之中隱隱可以看到埃莉諾如羊脂美玉般的潔白肌膚,此時牧師小姐一雙白絲褲襪包裹著的玉潤纖細的雙足正踩在地毯上,旅行專用的鐵製短靴放在一邊。

埃莉諾細嫩的雙足將白絲褲襪頂起了露精緻的腳趾輪廓,讓亞倫恨不得將這一對瓷器一般的珍寶握在懷中細細把玩。

“我的童年肯定不像你這樣生活富裕、衣食無憂,但也還算是幸福.”

牧師小姐輕輕地曲起一條白絲美腿,用手指微微調整了一下足尖的絲襪,滿是傷感地說道:“父親和母親都是半精靈,我們定居於此,與世無爭.”

“直到那一天,村莊招到了豺狼人的進攻.”

“那天,村莊中到處都響著豺狼人耶諾古的名字,燃燒在火焰之中,村莊的圍牆和大門被輕易突破了,當時我的父母親將我塞進屋內的地窖中,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聲.”

埃莉諾將目光投向陰沉的天空:“當時我的父親還跟我說,我們玩個捉迷藏吧,如果我能堅持住不被他找到,他就答應帶我去博德之門玩一次,帶我去上城區見博德安的雕像.”

“他以為我不懂,不是的,我什麼都懂,我答應了,我在地窖裡面躲了很久,很久很久,其實我知道,父親和母親都被殺害了,我聽到了他們的慘叫聲,但我不敢說,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出聲,那我也會遭受同樣的命運.”

亞倫沉默,他猜到了埃莉諾有不願意提起的過去,可沒想到這過去如此沉重。

“我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很多時候豺狼人的腳步聲就在我的頭頂響動.”

“它們聞到了我的氣味,只是還沒有找到具體的位置,我想哭,我不敢哭.”

“直到……直到有東西出現了,我聽到了悲憤的吼聲,豺狼人的慘叫聲和法術撞擊大地的聲音,慌亂逃竄的腳步聲.”

埃莉諾回憶著自己的過去,她痛苦的表情漸漸地消散:“又過了一會兒,地窖被開啟了.”

“我,看到了一位天使,一位女性天使,她有著高大的身體,潔白的羽翼和藍色的長髮,她發現了我,就像發現了一件最珍貴的寶物般.”

“她緊緊地抱住了我,她哭了,她甚至哭得比我還要傷心.”

埃莉諾露出了憧憬嚮往的微笑:“她是那樣地溫柔,那樣地強大,她問我叫什麼名字,問她還能為我做些什麼.”

“她把你送來了科米爾?”

亞倫慢慢地問道:“扎瑞爾!”

“當時我不懂得要怎麼回答,我說我想回到過去,她說這是不可能的.”

埃莉諾點頭:“我又說我想要村莊恢復原樣,她也表示做不到,她只能給我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她施法預言了一個我‘能夠得到幸福’的地方,派一頭會飛的天界小象把我送到了科米爾,還給了我一根她的頭髮,說當我需要她的時候,用這根頭髮,她會出現的.”

“她的頭髮.”

亞倫看著吊墜小瓶中的藍色長髮:“扎瑞爾的頭髮.”

“嗯,這是她的頭髮,熾天神使扎瑞爾的頭髮.”

埃莉諾舉起胸口的小吊墜,天藍色的髮絲中依然滿懷著來自天堂山的正義之怒:“可能也是唯一一絲還留有扎瑞爾天使本質的頭髮.”

“她墮落了.”

亞倫伸手環住埃莉諾的腰,讓她靠著自己,讓她明白她有他。

“嗯,那件事的幾年之後,我已經是科米爾沉海鎮露天聖壇的牧師,有一天,吾主突然告訴我,要小心扎瑞爾的背叛,不要再回到埃爾託瑞爾.”

“我趕緊拜託銀星女士去打聽訊息,這才知道幾年後,扎瑞爾響應了埃爾託瑞爾的呼喚,召集了一批騎士前去進攻阿弗納斯,之後她再也沒有回來,數千名騎士也只有寥寥幾百人回到這裡,他們得到了地獄騎士的榮譽稱號,並宣佈九獄的魔鬼再也不敢來犯埃爾託瑞爾了.”

埃莉諾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牧師小姐連連搖頭:“所有人都以為扎瑞爾和地獄騎士們用慘痛的代價贏得了勝利,可是我馬上就明白了,他們輸掉了這場戰爭,扎瑞爾墮落了,號稱最正直最守序的地獄騎士們卻對這個結果閉口不談.”

“只有這根頭髮,這根頭髮因為遠離了主人,所以還保有一絲她的天使本質.”

埃莉諾銀牙緊咬,牧師小姐用力地握住吊墜,握得很緊,很緊:“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我們並沒有做好準備打一場地獄之戰,面對一位魔鬼大公,親愛的.”

亞倫也注視著小瓶,他十分謹慎地說道:“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

“所以我根本沒有和你說!從來沒有!”

埃莉諾猛地打斷了亞倫的話,牧師小姐氣鼓鼓地說道:“我從來都不想給你增加額外的負擔,所以我計劃在傳奇之前都不會再回到埃爾託瑞爾,誰知道,誰知道……我還是回來了……這或許就是命運.”

“這當然是命運,我們的命運!”

亞倫點頭,他和埃莉諾雙手緊握:“我答應你!我們一起來想辦法!”

“你這傢伙……連傳奇都還沒有呢!”

牧師小姐不出意外得到了亞倫的回答,她忍不住嗔道:“這麼容易就答應我?你是爛好人麼?亞倫?”

“我不是爛好人,這是埃莉諾你的願望!”

亞倫把埃莉諾抱在自己的腿上,在她的耳邊低語道:“你知道我無法拒絕你的請求,埃莉諾,你真是太壞了!你居然算計我!”

“哼~明明是你自己沒有降落好地方,現在你不管也要管了!”

埃莉諾心中甜蜜之感湧上心頭,她在亞倫的嘴上輕輕一吻:“我們一起努力就好.”

兩人就這樣抱著閒聊了一會兒,埃莉諾的臉色開始漸漸變紅,鼻息也逐漸濃重,牧師小姐趕緊想要爭脫亞倫的懷抱,她知道她的身體無法抵抗亞倫的動手動腳,外面讓他摸一摸腿和親吻已經是極限了,她不願意在骯髒的野外和亞倫進一步親熱。

幸好,此時車廂門響,地獄騎士希爾德在外面喊道:“兩位,晨風村到了.”

晨風村是個坐落在山崖上的小村子,周圍僅僅是使用簡單的木頭籬笆將村落圍起來,低矮的房屋,幾個簡單的哨塔,巨大的穀倉和廣闊的牧場就組成了這個埃莉諾出生的村莊。

村莊並沒有荒廢,十幾年過去了,亞倫和埃莉諾幾乎看不出昔日豺狼人戰爭的影子,隨著埃莉諾的小靴子落地,牧師小姐身體微微顫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準備揭開昔日那些痛苦的回憶。

“這裡就是晨風村了.”

地獄騎士希爾德指著遠處的風車磨坊說道:“兩位閣下隨意走一走看一看吧.”

村莊沒有太多人煙,也可能是因為農閒時節沒有什麼人走動,都待在積雪覆蓋的屋簷之下,守門計程車兵在希爾德的喊話下立即開啟了村莊大門,年長的村長趕緊披上了大衣前來迎接。

他的出現讓埃莉諾一愣,牧師小姐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道:“博爾格叔叔?”

村長聽到這個名字也愣住了,他仔細地打量著牧師小姐好一會兒,直到把身上圍巾整理好,這才用非常小心的口吻問道:“您是……埃莉諾?”

“是啊,博爾格叔叔!是我,我是埃莉諾啊!”

牧師小姐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再也忍不住了,她趕緊指著自己:“是我啊,迪內富爾家的埃莉諾!”

“真是埃莉諾啊!”

村長捂住了嘴巴,他立即轉身,奔向村莊中的最大的房屋。

“是埃莉諾,是埃莉諾,埃莉諾回來了,迪內富爾家的埃莉諾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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