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找老三老四,其實也不指著他們能怎麼著,只是把當初的事一說,想想,“以後你們對二姐夫客氣點,他又不欠我們什麼。憑什麼被你們這麼瞧不上,那賀子高就是渣男,當初他就是瞧不上我們張家,才會和李家那位勾搭上的。後來演給誰看啊?”

“等下,你說真的嗎?賀子高自己拋下二姐的,也是二姐自己不願和賀子高再續前緣的?”老三勐的一拍桌子。

“二姐親口說的,所以實兒給止兒弄了學校,讓止兒能去青嵐書院唸書,過幾日,姐夫的職位應該能下來。”張謙忙說道。

“不是,你們別聽相公的。”實娘忙按住了丈夫,想想,“事是這麼個事兒,就是順序不同。我是先幫孩子找的學校,然後讓相公去問姐夫想去哪兒。我是覺得這回姐夫走門路這事兒,做法是不妥,但是還說不上太錯。說實話,像姐夫這歲數,又沒怎麼靠家裡的情況下,到今日之官職,也跟相公說的,的確是幹才。相公也說,二姐的日子是姐妹之中過得最舒服的。樁樁件件,也該我們回報姐夫了。所以順序很重要!”

老三,老四想想,兩人只是家裡寵著,多少有點傻白甜,想想看向了張謙,“是這樣?”

“是,是實娘提醒我,二姐夫人不錯,別搞事。影響了二姐他們的夫婦感情。當然,若是二姐實在覺得姐夫並非良人,那麼她也不介意幫她離開。主要是,我和實兒說了半天賀子高,她以為二姐喜歡的是賀子高,才有此一提。不過我和二姐說這事時,二姐才說了賀子高當初退親的真相。爹真是,當初那句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竟然是二姐自己說的,結果父親竟然沒告訴我。還有大姐也是,明知道,當初事情的真相,竟然,把我們三個瞞得死死的。我想想都覺得對不住姐夫。”張謙憤憤的說道。

“當初我們為什麼會覺得二姐受了委曲?”老三還是一臉疑惑。

老四也是,完全不懂張謙在說啥。

不過實娘忙送了他們一堆東西,趕緊的讓他們走了。基本上,她才不想讓不好的話從她們這兒傳出。今天約見老三老四的原由就是通知他們,以後對白茯客氣點,畢竟婚姻是雙向平等的選擇,沒有誰高攀了誰的蠢話。這麼多年,白茯能善待張讓,也就足夠讓他們一家人以禮相待了。

老三和老四拿了禮物,各自坐在車上,還是滿腦子的疑惑。他們真的想不起,為什麼她們這些年一直很同情二姐所嫁非人,所以二姐總是不怎麼說話,但是卻是最讓人心疼的。

等回了家,正好鄉下的莊子送東西來了,三娘子忙放下腦中所想,正想看賬本時,這時管事忙上前,“之前按您說的,把收成裡最好的一塊收攏,準備給二姑太太送……”

“等下,你說什麼?”老三抬頭看著管事。

“往年的慣例,收成了,都是把最好的那部分收了不賣,給二姑太太送去。”管事忙說道。

“然後呢?”老三呆呆的看著管事。

“沒有然後啊!”管事也不知道啥意思了,送東西過去,還要什麼然後?

“今年不用了,拿去賣吧!”老三覺得頭有點暈,真的有些一口氣沒上來。

管事雖說不懂三娘子這是怎麼啦,但既然她說了,他自是會按著她說的做。

老四家也出現了相似情況,她鄉下的莊子來送山貨,還有一堆,給她看,也是要送到白家的。老四頭都大了,她婆家的家境還不錯,所以她也不用貼嫁妝,每年她嫁妝的裡的收益都是由她自己分配,她總會分出一大部分來,送到二姐家,她總覺得二姐嫁得不好,於是有點好的,她都會選送到她處。相信大姐也是如此,結果,現在,她看著那大小的箱籠,突然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個傻子啊?

實娘不知道老三老四家發生了什麼,她自己鄉下也有莊子,之前程家老五不是說了,替皇上去郊外看開田,準備春耕大典。只不過程家死光了,他們各自的莊子春耕完成了,其實就是送冬天的收成。各自莊子如何過冬,早就有前輩穿越者進行過指導,他們中部地區,一般一年兩熟,冬小麥,夏稻穀。中間時間,養地,打獵。所以農民的生活都有了極大的進步。商業的發達,對農業沒有那麼大的依賴之後,其實農民的生活,也沒有那麼痛苦,相對的,作為主家,也真的就是像紅樓裡說的,不求你們什麼,知道孝敬就好了。

像張家給女兒都有那麼多土地,莊子,他們自己本家就更是了。而實娘自己陪嫁裡有一點,當然,她和三娘,五娘都不是那愛土地的,自然也不會太多,覺得沒什麼意思。

等著看到來送山貨的實娘都嚇了一跳,這些怎麼辦?

“之前大娘子會按品質分,一等的留下,分五份,各家一份。其它的就拿去賣給山貨店。”老管家忙說道。

“哦,那就按大娘子的來。”實娘忙點頭。

“那個,賣的錢,大娘子會分點給二娘子。”管家遲疑了一下,輕聲說道,“這個老爺子也是知道的。”

實娘抽了一口氣,回頭看著張謙,張謙鬱悶了,現在他和實娘昨天一直問的一樣,憑什麼啊?就是啊,憑什麼啊?她拿到了她的嫁妝,而且她的嫁妝也是四姐妹中最豐厚的,憑什麼這些年,還要孃家貼補銀子,是孃家哪欠了她嗎?

“照例吧!”實娘擺不了一下手。

管家也不敢說話了,自己下去了。

“為什麼?”

“我進門就改了例,你讓人怎麼看我?”實娘看著丈夫。

“不過,她怎麼能……”張謙氣得直哆嗦了。

“不管怎麼樣,已經這麼多年了,算了。這點錢,我真不在意。不過……”實娘想想,也想拍桌子了,“還是有點意難平。”

“就是,她拿了最大的一塊,憑什麼這麼拿捏我們?弄得像全家欠她一樣,憑什麼?”張謙立即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弄得好像全家欠了她一樣,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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