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蘇瞪圓了眼睛。

以至於一旁很想吐槽說光屏最近是不是盯上了自己,怎麼和打卡一樣定期出現的溫迪察覺到了不對:“你也看得見?”

趙姑蘇心說這麼大一個光屏放在自己面前,她怎麼可能看不見。

她不僅看得見呢,甚至還覺得這東西眼熟極了。

熟悉的長方形尺寸,熟悉的app頁面,甚至是熟悉的字型以及熟悉的,螢幕最上方的狀態列。

甚至就連訊號那一格上,都還顯示的是4g——她的平板和手機都是兩年前一起買的,因為用的時候比較注意愛護所以一直到了現在都還沒出現什麼卡頓問題,電池也很好,總之,沒有更換到5g訊號。

趙姑蘇不相信藍星上還能再有一個生出獨立意識、而且單獨穿越了的平板。

所以,雖然已經看不到實體了,但是此時出現在她和溫迪面前的光屏,肯定就是在她穿越的時候正抱在懷裡的那個平板吧!當然,她不至於莽撞地直接直接告訴溫迪說什麼她懷疑這就是自己穿越的時候一起從藍星帶過來,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和她分開了現在好像有點成精了的平板。

她問溫迪:“其他人看不到嗎?你怎麼知道?”

*溫迪不疑有他。

這可能是溫迪這一生難得的傻白甜時刻。

他想著:既然趙姑蘇也能夠看得到光屏,甚至能夠準確地說出這個光屏上頭此時呈現出來的東西,那麼告訴她應該也沒關係。

溫迪:“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它了.”

這麼說的時候,他還朝著光屏的方向稍稍抬了抬下巴。

“第一次它出現的時候,我站在人群裡,身邊有很多人走過,但他們都沒有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東西做出反應.”

哦,那確實。

畢竟突然出現一道很是亮眼的白光,正常情況下的正常人都是會吃驚的。

就算性格比較波瀾不驚,也至少會被這光刺激到眼睛,不可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只有一部分人能夠看見這個光屏嗎?但是趙姑蘇的直覺告訴她,哪怕只有一部分人能夠看到這個光屏,凡是被她畫過的人也還是都會看到——然後來找她算賬。

明明現在其實還沒有掉馬,但是危機感已經拉滿了的趙姑蘇再次朝著螢幕方向看了一眼,在看到封面上那相當熟悉的、曾經是她最喜歡的元素之一的繁複蝴蝶結以及花邊蕾絲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麻爪。

啊,換了誰在這種情況下會不麻爪啊。

畢竟,封面上的那個女僕裝溫迪,可是她第一張在二十四小時內點贊破萬的圖啊。

沒有性轉,只是套上了黑白女僕裝的溫迪,居然在做出了性感和可愛兼具的動作之後,顯得異常適合這樣一身制服:微微寬大蓬起的西口,襯托得手臂愈發纖細修長。

而繁複的裙襬花邊,以及背後那有一點像是天使翅膀的蝴蝶結……種種稱得上是繁瑣的裝飾並沒能喧賓奪主——正相反,它很好地配合了大腿上的吊襪帶、以及從膝蓋往下幾乎沒有裝飾的長襪。

繁簡合宜,正如這張圖片明明除了黑白雙色之外,就只用上了溫迪髮尾的那種青綠顏色,看著卻絕對不會讓人覺得單調。

總之就是非常漂亮。

而且還很誘惑,彷彿在勾引著觀眾去看看他的裙襬下面有什麼。

哪怕是畫手本人趙姑蘇,都不得不感嘆:她在繪畫這張圖的時候,確實是進入了個福至心靈的狀態。

*說起來……這好像是手書吧。

她記得這應該是手書的封面。

哦,那看起來應該就不是她發在字母站上頭的,溫迪女僕裝的繪畫過程,而是整個女僕系列第一彈的展示手書。

趙姑蘇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

——就像是剛剛從天空中劈落下來一道無色無聲也無形的雷霆,直接把她整個人電了個外焦裡嫩。

原來……原來是這樣啊。

看著影片封面下方的“都讓開,我來當巴巴託斯的狗”的推薦語。

目光再稍稍往上一點。

嗯,沒錯,看到了。

作者:寒山寺主持。

難怪溫迪會跑去問麗莎“寒山寺主持”是什麼,甚至不惜為此花上好幾天的時間去一趟璃月,向鍾離詢問是否聽說過呢。

趙姑蘇深吸一口氣,扭頭問溫迪:“啊……在此之前,你還見過幾次這個光屏啊?”

溫迪掰著手指頭:“三次吧.”

第一次是摩拉克斯翹臀三分鐘純享,第二次是《窮開心》,第三次是空巢老人摩拉克斯。

雖然但是,怎麼摩拉克斯的含量那麼高。

溫迪雖然對於看到鍾離吃癟這件事很感興趣,但是始終看不到什麼和自己有關的內容,那無緣無故且其實大可不必的攀比之心就生了出來了。

“之前光屏裡出現的大多都是關於我那位在璃月的友人的影片,這次封面居然是我嗎?”

他摸著下巴,令趙姑蘇非常無語地,露出了幾分好奇並驕傲的神色。

趙姑蘇:“……”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方面有驕傲的心。

難道不應該為自己並未被迫害那麼多而感到愉悅竊喜嗎?以及,這個“璃月友人”簡直不用動腦就知道肯定是鍾離啊!而鍾離……鍾離長得有多好看,舔顏的手書有多多,那麼關於他的生草影片就有多多。

趙姑蘇很是無語,但還要裝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溫迪這麼想看到自己的樣子出現在光屏上?那麼想來,之前的幾個……嗯,影片,也都是很光明向上,積極正面的了?”

別看趙姑蘇現在說著“光明向上,積極正面”,事實上她非常清楚,自己除了某幾個角色生賀時,靠著頑強的廚力製作出來的手書是正經的東西之外,其他發在字母站上的東西要麼是沙雕,要麼就是澀澀。

就算是繪圖過程錄屏……她畫的圖也不是那種很正經的圖啊!所以這八個字說得她無比心虛,十分沒有底氣。

只能抱著那麼非常微薄的一絲希望,心說但願上次出現的影片是她給鍾離畫的生賀手書。

——那怎麼可能呢。

溫迪搖搖頭:“沒有你想得那麼好啦,其實……挺惡作劇的.”

他還算有點良心,不至於對著剛認識沒兩天的趙姑蘇說什麼“巖王帝君翹臀純享”之類的話。

這話說出來可能是會被西風騎士團以騷擾的罪名逮捕去禁閉室反思的。

趙姑蘇聽出了他的委婉。

趙姑蘇:“……”行吧。

她已經能夠猜到了。

她做的和鍾離相關的手書其實挺多的,什麼《帝君塵遊記》性轉女裝御姐,什麼純白花嫁,什麼空巢老龍,還有什麼“陀子哥他們都是騙你的,哪有龍又細又長長得還漂亮”……嗯。

不管看到了什麼,大概都……這下趙姑蘇的目光中滿是對於塵世種種的看淡。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她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能算是有多麼冤枉。

她這種人啊,就應該和奧賽爾一樣,被巖槍鎮壓在孤雲閣下,幾千年好不容易有個透氣的機會,又被群玉閣重新砸回去。

*溫迪伸手點向影片中央的播放鍵。

趙姑蘇飛快地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溫迪:“嗯?”

他回過頭來,看向趙姑蘇,臉上還是讓人覺得很可愛的微笑:“有什麼事嗎?”

趙姑蘇心想那她總不能直接對溫迪說因為她不想讓溫迪看這個影片吧。

她做為作者,對影片可謂是非常之瞭解。

這裡面的每一張圖,全都是女僕裝,而且涵蓋範圍從溫迪一直到散兵,甚至神裡綾人的女僕立繪,還是有特別版本的那種。

a版女僕裝神裡綾人立繪拿著扇子。

b版立繪就直接拿了鞭子啊!且不說被溫迪看到自己的女僕裝,以及那在拉鏡過程中特地被放大強調了的,被白色長筒襪勒出了點漂亮的肉感弧度的大腿之後會是個什麼反應,就單單是讓正主在她面前看她畫的手書,而她還要看正主的reaction這件事……趙姑蘇:哪怕命運玩弄她於指掌之間,哪怕此時的她狀態狼狽如敗犬,她也仍然有一個野望。

或許溫迪可以聽她的……不要點開這個影片呢?於是此時,面對著溫迪澄澈的綠色眼睛,趙姑蘇還是豁出去了。

“額……”她遲疑著,語速放得挺慢的,字斟句酌。

“或許……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完全可以不點開這個影片看呢?”

比如說把它當作不存在的東西?趙姑蘇繼續往下說道:“你剛剛也說了,這個光屏上會出現的東西,差不多都是惡作劇的型別……這次的封面又是你,你難道想要看別人惡作劇自己嗎?”

說完,她聳聳肩,攤開手,將能夠表現出自己無辜且隨意的動作全都做了一遍。

——純路人,不瞭解事情的起因經過,也沒有看過光屏中的內容,現在就是單純來提個建議而已,希望溫迪您千萬不要多想。

可謂是求生欲相當之強了。

*溫迪想著自己要怎樣繞過“我就是風神”這件事,讓趙姑蘇明白,他並不是為了看別人惡作劇自己才去點的播放。

他只是例行檢視,影片中會不會出現這位作者,寒山寺主持的相關資訊,以便他儘早確認對方的身份。

但是還不等他說話,光屏先炸了。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光屏發出的耀眼白光,直接將趙姑蘇的視野完完全全給遮住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次在點開影片之前拖的時間長了點,還是因為趙姑蘇的這個“要不乾脆別看,當它不存在”的建議讓光屏不爽了。

總之在白光消退之後,趙姑蘇朝著剛才光屏所在的方向看去,已經只能看到更遠出的休閒長椅和修剪平整的灌木叢了。

反倒是溫迪。

反倒是溫迪!趙姑蘇在看過去的時候,差一點就……並不是差一點就被嚇得跌倒在地。

而是:她抬手,將自己的鼻子給捂住了。

她一直知道自己在繪畫方面是有點天賦的,而且因為很喜歡按照自己的xp去畫,所以作品往往都很能獲得女玩家們的喜歡。

但她從未想過自己原來是如此的天才。

原來、原來讓溫迪本人穿上這套女僕裝,會這麼好看!尤其是那個裙襬之間若隱若現的,大腿上青綠色的元素印記……差一點就要流鼻血了啊!於是,當溫迪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變化,用震驚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趙姑蘇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對他豎起了個大拇指。

“好看!”

此時正盯著女僕裝溫迪看的趙姑蘇並不知道,剛才在她的視野被白光徹底遮蔽的那一瞬間,在提瓦特的其他角落,另有一些人身上,也發生了和溫迪一樣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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