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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兩個姑娘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文寶齋。

吳叔和乞丐見我整個下午都沒有什麼音信,也是非常擔心,生怕我遇到什麼麻煩,時不時的到門口張望著。

這不,正巧碰了個照面,看見我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回來,吳叔、乞丐和眾人驚得半天都沒回過神來。早上一個唐雨嫣已經是惹得大家議論紛紛,如今還多了一個外國洋姑娘,那這還不鬧翻了天。

吳叔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二話不說就把我拉到一邊問道:“天成,你這是怎麼了?這位洋姑娘又是誰啊?你說你,好好的唐家姑娘你放著不要,怎麼還整一個洋姑娘回來,你一天兩個可怎麼受得了啊!”

我聽完直接無語,這都什麼和什麼呀!

我趕忙對吳叔解釋說道:“吳叔,你看你說的,這其中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有時間我再慢慢給您解釋。這位新來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我四叔家的千金——慕容情怡!”

吳叔聽完又是一驚,半天才說道:“這怎麼可能?你家四叔的姑娘我也見過好多次,這完全不像呀!”

我笑著道說道:“你見的時候人家才幾歲,現在都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而且在國外待了那麼久,你不認識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我剛才還都峨眉認出來呢!”

對吳叔說完,我喃喃念道:“這樣子恐怕我四叔見了還能不能認出來?”

我話音未落,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是誰在那裡叫我老頭子呢?唉!在這裡除了我那傻侄子估計也沒別人那麼叫我了!”

待我回過神來,四叔已經從後堂走了出來,我傻傻的呆了半天驚訝的問道:“四叔,你……你怎麼會在我們文寶齋呢?”

四叔兩個眉毛一皺說道:“怎麼?你個娃娃還不歡迎我啊?”

我笑呵呵的說道:“哪能啊,我請你都請不來呢!”

四叔笑道:“這還差不多!”

我急忙拉著四叔走到情怡面前說道:“四叔,你看這是誰?”

四叔被我急急忙忙的拉著走過來,嘴裡嘟囔著說道:“你又招惹誰家的姑……”

話還沒說完,四叔就愣在原地,直直的盯著情怡妹妹看了半天。

然後一把老淚流了出來,情怡妹妹早已忍不住撲了過來。

四叔邊哭邊說:“我的好孩子,你可想死爹了!”

情怡妹妹也哭著說道:“爹,我也好想你!”

我看著這一幕,也差點留下淚來。

就這樣,情怡妹妹和四叔抱著在文寶齋的廳堂站了好一會兒,我們大家看的也非常的感動,最後吳叔走上去說道:“四爺,咱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談吧?”

四叔回過頭來,看著這滿屋子的人和吳叔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吳叔把大夥帶到**三樓的一個房間內,並吩咐了廚房今天多做一些好吃的招待四爺和四姑娘。

我還沒在座位上坐定,就急忙問四叔道:“四叔,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文寶齋呢?”

四叔瞪了我一眼說道:“還不是你這娃娃惹的禍,昨天文寶齋遇襲之事整個西安府已經傳的風言風語,你說我這本家人能不過來嗎?”

我聽四叔這麼一說,才恍然大悟,這個時候來的可都是患難與共的朋友和至親。

乞丐在一旁說道:“四爺過來還帶來了上好的金瘡藥,兄弟們的傷勢明顯好的快多了!”

我對四叔連連道謝。

四叔喝了好幾大碗酒,趁著酒興又嚷嚷道:“我說天成娃娃,你看我家情怡如何?”

我有點害羞的說道:“情怡妹妹自然是好,你看現在已經長大成為一個貌美少女了!”

四叔生氣的說道:“你看你說的是個啥,我問的是這個嗎?”

我心裡明白四叔的意思,可是又不好意思當著情怡妹妹的面說些什麼,畢竟我們快十年不見,這才是第一次見面,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生疏。

四叔接著說道:“我是問你和我們家情怡啥時候成婚呢?”

“爹,你說什麼呢……”情怡妹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害羞的說道。

我也趕忙說道:“四叔,你喝多了,你喝多了……”

唐雨嫣坐在我旁邊立刻生氣的瞪著我,然後說道:“我累了,我休息去了!”

隨即就起身就要走,我可不敢得罪這個大小姐,趕忙掏出房間鑰匙遞給她,唐雨嫣理也沒理我。

我湊到她耳邊悄悄說道:“難道你還想翻牆越戶上去啊?”

唐雨嫣一把拿了鑰匙扭頭氣沖沖的走了。

我拿這個大小姐脾氣還真是沒辦法,待我回過頭來,四叔和情怡妹妹驚訝的看著我。

而後情怡妹妹疑惑的問道:“怎麼你們住在一起呀?”

我一時無語,這事情怎麼成了這樣啊?我趕忙向情怡妹妹和大家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詳細的說了一遍,大夥這才釋然!

唯獨情怡妹妹坐在那裡悶悶不樂,我大概能猜出她的心思,是怪我答應了唐雨嫣的無理要求,我這一時半會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就這樣,大家你說我笑的吃完了這頓晚飯,剛才在那洋人餐廳也是沒有吃到盡興,現在我也是忙著向大家解釋,一桌子的好菜頃刻間就風捲殘雲了,我也只能是看的份了!

四叔已經喝的醉熏熏的了,本打算讓情怡妹妹在我們這裡住下,可是現在人家父女剛剛相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勉強人家情怡妹妹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找她。

大夥吃好喝好之後,吳叔派了幾個得力助手把四叔和情怡妹妹送回去了,我則來到房間,去看看那唐雨嫣唐大小姐怎麼樣了!

我剛踏進房門,只見床鋪上空空如也,桌子上也不見人,我在屋內仔細的找了一番,也是不見任何人影,這唐雨嫣不會賭氣沒回來吧?我的心裡一絲不安泛起。

正在我思索之際,只見桌子上放著一個香囊,正是前日從唐雨嫣懷中得來的香囊,她和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就向我要了回去。

而此刻這香囊下壓著一張紙條。

我拿起紙條看到:“家訊秘傳告急,不捨無奈回川,香囊留作思念,他日來蜀尋吾,署名雨嫣!”

我一看這張紙條,才恍然大悟,這唐雨嫣雖然蠻橫無理,可是對我也是真誠的很,現在終於擺脫了這個大小姐,本想高興一下,可心裡一種莫名的失落感隨即而來。

這下倒好,要來一起來,要走一起走,剩我一個人在這冰冰冷冷的屋子還真是有些無聊。

昨夜鬧騰了一宿,青幫那邊到現在沒有任何訊息,我的心裡確實還沒個底。

於是,我決定出去走走,順便打探打探情況。

我一個人悄悄溜了出去,不告訴他們,省的吳叔和乞丐他們知道反而擔心。

一出門,簡直是“冰火兩重天”,西安府的夜市那是熱鬧非凡,各種商品琳琅滿目,各種人群你來我往,各種雜耍遍地開花,看的我是如痴如醉、眼花繚亂。

說起西安府打探訊息最好的地方,那莫過南門大街的城牆根下了,那裡晚間聚集了江湖的各種人士片閒話,不管是官方的還是小道的訊息都能在那裡打聽到,說的事大到朝廷官員的朝堂言語,小到普通老百姓家的五味雜陳,不過有那麼一些人就喜歡拿些不起眼的事在那裡自吹自擂,吹的天花亂墜。

所以那裡聽來的事,真真假假,全靠自己辨別,搞不好就成就了誤信謠言的結果。

還有那麼一些人專門做起了這個營生,只要付銀兩就可以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任何訊息,當然這種的可信度就比較高,不然一次兩次之後就沒人找他了。

出了文寶齋的門,我徑直向南城門走去,文寶齋離得很近,不一會我就來到了城牆根下。我裝作是一個浪蕩公子的模樣,在城牆根下的人堆裡穿來穿去。

這時剛好走到一個人群堆邊,只聽一個鬍鬚斑白的老頭低聲細語的說道:“你們可知道,昨日那柳巷的王府的王小姐半夜悄悄跑出來,來到了隔壁打鐵鋪的夥計張小二家中,一夜未歸,一大清早才慌慌張張的離開,你說這麼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幹出這種不知廉恥、不守婦道的醜事,不知他那愛面子的老爹以後好還怎麼見人!

還有昨個兒春華樓的名妓紅杏竟然偷偷的跑出春華樓和一陌生男子私會,豈料被那春華樓的媽媽發現,打了個半死,現在還困在春華樓裡,還有……”

我一聽這老頭竟然是個老色鬼,全講著一些“紅杏出牆”之事,這天下之大可真是無奇不有啊!”

我覺著也沒什麼意思,繼續走向另一個人堆。

我剛把頭靠近一個人堆,只見裡面圍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對玉器對這圍觀的人說道:“大夥看好了,這可是宋代的青花瓷,夥計我是費盡周折,用命從那死人堆裡換來的,各位看官,給個價錢,合適的話這寶貝就屬於你了!”

話音未落,只見那圍觀者是爭相搶著看看,我仔細一看,那人拿的只不過是一個近代的仿品而已。

於是,我就準備離開,這時只聽啪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所謂的宋代青花瓷竟然被爭搶著摔到地上摔的粉碎,明眼人一下子認出是贗品,都和賣瓷器的人理論起來,那人連滾帶爬的逃跑了。

我看著覺著真是好笑,繼續逛起來。

只見前方不遠處圍了很多人,不知道是啥情況,我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去,打頭從人縫中探進去。只見中間講話的是一個衙役打扮的人,為什麼說是衙役呢?

那人雖然沒穿衙役官服,可這身衣裳正是朝廷做衙役所發的福利品。只聽那人在人群中寇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講著什麼,我湊近了點,這才聽清楚。那衙役說道:“近日從京城來了一個欽差大臣就在咱們西安府,那欽差大臣倒是十分嚴厲,很多以前很多惡貫滿盈、貪汙受賄的官員們最近幾日都受到了處罰。那些官僚們人人自危,嘴上阿諛奉承,背地裡氣的牙癢癢,一直想尋個機會報仇……”

我一聽就是官場的小道訊息,我也實在沒有興趣,在如今這個黑白顛倒的時代,若真是朝廷來一個清明的欽差大臣我還真是有點不相信!

算了,繼續看看其他的地方吧。

我一個人慢悠悠的在這些人群中間穿來穿去,似乎並沒有找到我想要的訊息,正準備打算離開。

這時,只聽旁邊一個三四個人的小圈子裡面的一個人說出了“青幫”二字。

我立刻來了精神,湊到那幾人中間對著他們笑了笑。

那些人看我一眼,理都沒理,繼續說起來。

只見一個江湖打扮的灰衣青年說道:“你們可知道這西安府最大的幫派是那個嗎?”

一個農民打扮的青年不屑的說道:“那還能有誰啊?還不是那青幫的元爺坐鎮西北一方,這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

那灰衣青年說道:“你小子還算有些見識!”

隨後灰衣青年話鋒一轉,說道:“可是你們知道嗎?這青幫幫主鄭元霸如今卻是一敗塗地!”

一個挑著菜籃子在一旁休息的老翁叫道:“你小子不要瞎說,我前天還在群賢樓看見那鄭元霸呢,你怎麼能說人家一敗塗地,小心言語洩露,著了青幫的黑手啊!”

那灰衣青年不屑的說道:“我這訊息可是天真萬確,據我營中的哥們說,昨夜官府夜襲青幫總舵,搜繳了很多國寶文物,所以那鄭元霸自然是被帶走詢問,聽說現在還沒有放出來!”

那老翁有點驚訝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當真?不會是弄些虛假訊息來糊弄我們這些聽閒話的人吧?”

那灰衣青年說道:“我三口嘴能說假話?你不出去打聽打聽!”

老翁聽見灰衣青年說出“三口嘴”三個字,立刻變得認真嚴肅起來,看來這灰衣青年在西安府也是混出來一些名堂。

我聽了半天忍不住問道:“那青幫如此勢大,還不去官府要人?”

那灰衣青年看了看我說道:“你對這青幫倒是很感興趣啊?”

我笑著說道:“這大幫派嘛,誰不關注啊?”

那灰衣青年說道:“他青幫本事再大,還敢去官府要人,自古民不與官鬥,說的就是這個理!再說,西安府最近來了一個欽差大臣,聽說正在整治官場,那些平日勾結青幫的官府人這會都自身難保,誰還管青幫的事!”

這“三口嘴”也說來了一個欽差大臣,莫非剛才那人說的是真的?雖然我一向不想和官府有任何瓜葛,但是在這亂世能看到有如此清廉的官吏,我到是想見識一下。

我又問那灰衣青年說道:“那青幫裡能如此安分,他們幫主都被抓了?”

灰衣青年看我緊追不捨的問著青幫,立刻警覺起來說道:“你這麼關心青幫?你和青幫什麼關係?”

我無奈的笑笑說道:“能有什麼關係,有關係我就不會在這了,你這不是在說青幫嗎?我這不好奇就多問了你幾句,看你那小心的樣子!”

那灰衣青年這才放下警惕說道:“幫主被抓,兒子受傷不能起床,幫裡群龍無首,只能安心等待幫主回來,還能咋樣!”

我對著那灰衣青年笑了笑,然後藉著肚子餓去吃東西就離開了。

這趟聽閒傳總算沒有白去,也是打探到一些比較重要的訊息,我心裡的擔憂終於慢慢放了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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