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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給吳叔使了一個眼色,吳叔知趣上前對著眾人說道:“慶典儀式結束,下面開始大家可自由觀賞鑑寶大會!”

吳叔這麼一說,那圍觀的人群才慢慢散開。

這會我自然得陪著杜大哥去逛這鑑寶大會。

杜大哥和我剛走進院內,就被藏在玻璃櫥窗中的兩副《紅白芙蓉圖》給吸引過去了,這兩幅畫,一副為紅芙蓉,一副為白芙蓉,兩幅畫都在畫面的左上部題款:“慶元丁巳歲李迪畫”,這可是北宋末南宋初的花鳥畫家李迪的成名作品,也堪稱宋代花鳥畫的第一名作。

此畫中的花的品種為醉芙蓉,最初花呈白色,接著會逐漸的滲透出紅色來。這兩幅畫畫的極為寫實,用筆纖細且色彩層次微妙,善用餘白的畫面空間也顯得自然而靜謐,久而觀之,使得這幅畫富於了不少別緻的情趣。

杜大哥在觀看了一番之後連連稱奇,這一代的書畫名作果然不同凡響。

還在大傢伙還在為這幅畫嘖嘖稱奇的時候,杜大哥的眼睛已經被另一個櫥窗中的瓷器所吸引。

我也跟著看了過去,杜大哥看的正是宋代建窯瓷器中的一對孤品——曜變天目茶碗。

這曜變天目茶碗說起來可是有點來歷,所謂曜變天目指的是在黑釉器上出現的灰色或黑色的小斑點,斑點周圍又一圈銀藍色的光暈。

這種曜變天目和稻葉天目均是宋代建窯燒製的黑釉窯變奇品。

這在中華乃至世界的陶史上都被奉為至高無上的珍品,而眼前的這對曜變天目茶碗更是精品中的精品,在我的印象中至今為止應該是再無第二對了。

杜大哥站在玻璃櫥窗前面仔細的觀看著,引得圍觀的群眾一聲聲的驚奇。

杜大哥看著茶碗喃喃說道:“有生之年能一睹這絕世珍品,就算死也不枉此生了!”

我呵呵笑道:“大哥,看你說的,你要是喜歡,今天慶典結束之後,我讓我父親送給你幾件也是未嘗不可啊!”

杜大哥一聽我說這話,立刻嚴肅的說道:“天成,這怎麼可以?我縱是喜愛這古玩字畫,可是君子之財,取之有道,我要是今天拿了你們的東西,我和那些巧取豪奪的官吏有什麼不同?你這不是置大哥我於貪贓枉法、不忠不義的的地步嗎?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要再說了!”

杜大哥這麼義正言辭的話引起了圍觀者的拍手稱好,這時候倒顯得我是那種苞苴公行之人了。

剛才也是我一時大意,說出了這種話,我和杜大哥結交不就是看重的是對方的耿直俠義嗎?這會可真是我太疏忽了,也許這種話在平日我們說說也就一笑而過,可這個時候杜大哥身為欽差大人,又是以官府身份前來,說這話難免有點含沙射影的味道。

我還在深深的自責的時候,杜大哥已經欣然來到了一尊青銅器面前。

只見站在旁邊的青銅器鑑賞大師對杜大哥說道:“恕小可魯莽,杜大人可知道這件器物的來歷?”

杜大哥仔細看了看說道:“我只知道這件青銅器是商代時期的盛酒器,來歷嘛……我卻一概不知!”

這位先生模樣的鑑賞大師說道:“大人且聽我慢慢道來!”

此器物名曰“虎食人滷”,的確是商代時期皇親貴胄把玩的盛酒器,此物原為商代北方小國鬼方國的國寶。

鑑寶大師如是說出來,大家都驚呆在原地,先不論這青銅器的好壞,單是這鬼方國聽聞過的人就已經是寥寥無幾了,更不用說這件寶物了,大家的好奇心可想而知!

眾人鬥目不轉睛的盯著鑑寶大師繼續說下去。

鑑寶大師悠閒淡定的賣了個關子,而後才徐徐道來。

商王武丁時期,北方鬼方國經常在大商境內四處燒殺搶掠,趁機蠶食大商過土地。當年商代皇后婦好奉命北征鬼方國,鬼方國眼見不敵,為討好天朝上國,就把此物獻給商代皇后婦好,可是戰事依舊沒有避免,婦好帶領商朝軍隊剿滅了鬼方國,又把此器物獻給商王武丁。

自此之後,此虎食人滷就成為了商王武丁的御用之物!

鑑寶大師說完之後,眾人嘖嘖稱奇,沒想到這麼貴重的寶物至今能如此完整無缺的儲存下來,還是一國君王的御用之物,這來頭可真是不小。

說起鬼方國,說起婦好,又讓我想到了綏德縣的神秘女將軍和黃帝陵的白影。

是的,眾人都知道商代皇后婦好一生南征北戰,為商代的擴張王土立下了汗馬功勞。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一代英明神武的皇后背後卻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刻骨銘心的千年戀情,此刻我真想把這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告知眾人,可看看如今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這虎食人滷之上,甚至就算我說出來,又能有幾個人會相信呢?

人們往往只相信那些官方的冠冕堂皇的謊言書罷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段戀情永遠的藏匿於歷史的長河中,希望這對戀人永遠能夠廝守終身,不被世俗的眼光所打擾!

想了這麼多,我還沒仔細看過這件商代青銅器,這才和杜大哥一起觀察起來。

這件虎食人卣造型取踞虎與人相抱的姿態,立意奇特。虎以後足及尾支撐身體,同時構成卣的三足。虎前爪抱持一人,人朝虎胸蹲坐。一雙赤足踏於虎爪之上,雙手伸向虎肩,虎欲張口啖食人首。虎肩端附提樑,梁兩端有獸首,樑上飾長形宿紋,以雷紋襯底。虎背上部為橢圓形器口,有蓋,蓋上立一鹿,蓋面飾卷尾夔紋,也以雷紋襯底,與器體一致。虎兩耳豎起,牙齒甚為鋒利。該器表面大部分呈黑色,區域性留有很薄的綠鏽,它和許多商代後期的青銅器一樣,紋飾繁縟,以人獸為主題,但卻多出幾分怪異,從某種程度上表現出了人定勝“天”的思想。

我個人認為這裡的“天”不是蒼天的意思,聯想這件器物的來源,不難想象,這裡的人定勝天的“天”指的就是天朝上國——商朝。

縱觀歷史,歷朝歷代的國君都喜歡以天子自居,而這些外圍的小邦小國,做夢都想著能戰勝天朝而結束長年累月進貢的命運。

當然,歷史的長河證明,想法很豐滿,現實很殘酷,能成功者近乎鳳毛麟角。

大家如此跟著欽差大人身後一件一件的寶物觀看下去,這會已經來到了一件玉器面前。

圍觀的人剛停住腳,就連連的驚得發出聲響,看來眾人這件玉雕的駿馬真是欲罷不能啊。

杜大哥一時間來了興趣,和我說道:“天成,你快來看看,這件玉馬,真是玉器中的極品!整個馬是用一整塊玉雕、刻、琢而成,玉呈黃綠色,通體透明,隱隱約約能看到對面,實乃玉中極品也!再看看這雕刻技法,雕刻技法上運用了‘漢八刀’和‘遊絲毛雕’技法,如此看來定是漢代時期的岫巖玉沒錯。”

杜大哥說的“漢八刀“和“遊絲毛雕”是兩種極具特色的雕琢技法。

所謂“漢八刀”,應有兩層含義:其一,形容其刀工簡練、粗放,宛若八刀而就。其二,因之用刀講求左右對稱,奏刀後左右兩道線槽形成了“八”字的效果。

“漢八刀”實際上是斜碾工藝的一種。斜碾工藝在西周時期已非常流行,其流程應是將砣具偏傾角度,利用其側刃帶動潮溼的解玉砂碾制,使線痕呈現出一面深、一面淺的斜坡狀。因此後人又稱之為“一面坡”技法。由於“一面坡”陰線溝槽的底部、斜坡以及器表所在平面對光線的反射情況不同,使其各自呈現的光亮程度各異,從而凸顯了較強的層次感與立體感,故此後歷代多被沿用。

而“遊絲毛雕”,是流行於戰漢時期的一種細線紋雕琢技法。

此類細陰線形若遊絲,細如毫髮,逶迤婉轉,順暢遒勁,又被稱為“遊絲刻”或“跳刀”。其特點正如明人高濂在《燕閒清賞箋》中所描述的:“漢人琢磨,妙在雙鉤,碾法宛轉流動,細入秋毫,更無疏密不勻,交接斷續,儼若遊絲白描,毫無滯跡。”

杜大哥已經沒有閒工夫和我說話,早已被這件絕世珍品吸引的不能自拔。

我也好奇的看了起來,整件玉馬四肢飛奔踏雲,馬鬢毛清晰可見,體態健碩,腿腳強勁有力。馬的面部耳尖鼻圓,馬首低沉,馬脖弓起,馬嘴大張,似蓄千鈞之力,只待騰空一躍。該玉器雕琢精細,構圖巧妙,整體形象充滿動態與靈氣,雄渾豪放,真是一件天下無雙的玉器絕品。

欽差大人仰慕了片刻之後就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這件玉馬,因為下面的寶物還非常之多,每一件都可以驚豔全場,所以想要一天時間對每件都仔細把玩一番那是不可能了,只好先目睹為快,過過眼癮了。

果然,還沒走幾步,一張放在玻璃櫥櫃的書法作品攔住了大家的視線,走在前面的杜大哥看到這幅書法作品後堅定的說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我正納悶杜大哥在說什麼不可能,就湊近了人群這才看到,原來櫥窗裡的不是別的,正是王羲之的《喪亂帖》娟摹本!

說起這《喪亂帖》可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書聖王羲之筆下僅次於《蘭亭集序》的書法瑰寶,只可惜真跡早已蕩然無存,留存於世的也就只有唐朝的臨摹紙本的傳說,據說當時被扶桑國的遣唐使帶回扶桑國,至今未見任何蹤跡。

可現在眼前這個《喪亂帖》到底是真是假?

擬或是某個人的臨摹本也不一定,一時間在場的行家裡手都炸開了鍋,這可比發現翔龍鳳凰乃至異獸更加引人矚目!

正在人聲嘈雜之時,吳叔剛好路徑此處,看見大家如此疑惑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不解的齊刷刷的看向吳叔。

吳叔走過來對著大家說道:“大家稍安勿躁,要知真假這有何難,我先給大家講個故事,然後再請現場的墨寶行家鑑定便知分曉!”

眾人聽吳叔這麼一說,剛才還亂哄哄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一下來。

吳叔清了清嗓子說道:“說起這件《喪亂帖》絹本還真是有點曲折。此本《喪亂帖》是一個李姓家族的人遺贈給我的!”

吳叔如此說法又引起了場上的一片轟動,這絕世珍品平日裡就連給別人看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贈送給人了,這種做法打死誰,都不相信!

吳叔看到如此,接著說道:“據那李姓人和我談起,他們的祖上是唐末時代的長安城的行政官,他們的祖上因盜掘過很多皇陵,所以從皇陵中得到了很多寶物。

而這件《喪亂帖》正是一次偶然盜墓得來的珍品,他們先祖得到此物後,認真研究觀摩,才知道此物貴重,為了不讓外人所知,引起殺身之禍殃及子孫,他的先祖就秘密的把這件東西交給了一個自己和丫鬟所生的兒子,從此這個李姓之人的私生子就匿跡江湖,再也沒有在世間露過面。

也許當年的風風雨雨也早都已成一抹黃土,可這件寶物卻被這個李姓之人的後嗣悄悄的一代代的傳了下來,我曾經問及他們先祖的名號,那李姓之人支支吾吾、含糊其辭始終不願說出來,最後我也無奈作罷!

吳叔說完這些,大家都懷疑的搖搖頭,覺得非常沒有可信度,這天下李姓之人如此之多,而且還經歷了幾個朝代的更替,難道就沒有被人發現?擬或是被他賣掉,非要等到你吳大掌櫃到來贈送給你嗎?一系列的疑問引得滿場的人議論紛紛。

我也是同樣覺得有點沒有可信的說服力。

吳叔看到此種情形,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一般,對著在場的人說道:“大家不要慌亂,且聽我繼續吧故事說完!說故事前我首先我要問大家一個問題,這《喪亂帖》是誰的作品?最後一次出現在歷史中的什麼朝代?”

一個稍微懂行的人喊道:“這有何難?《喪亂帖》出自東晉書法大家王羲之之手,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唐太宗李世民的時候!”

大家聽此人這麼一說,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吳叔笑道:“這位兄臺說的極是,那麼大家自然也聽過傳聞,說是《喪亂帖》的紙本臨本在唐太宗時期就被遣唐使帶去扶桑國的傳說吧?”

吳叔說完,大家七嘴八舌的說道:“是啊,是有這樣的傳說,可是傳說的可信度能有多少?你這不是信口雌黃,西拉東扯嗎?這又是什麼證據呀?看來你吳大掌櫃也有說大話的時候,此種說法恐難令眾人信服呀!”

吳叔無奈的說道:“大家這麼想也是合乎常理!可是大家仔細想一想,唐太宗李世民對王羲之書法的推崇備至,更是喜愛有加,怎麼會輕易把這無價之寶《喪亂帖》紙本拱手讓給扶桑國呢?

無數次花一處,在場的人都愣在了原地,這個問題確實是個不爭的世事,看來也只有那太宗世民方能說出始末來!

吳叔接著說道:“據那李姓之先祖的口傳,這件事當時太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其實是被那些奸猾的扶桑國使者的花言巧語矇蔽,這才一時衝動做出的決定!”

作為天朝上國既然已經答應把這書法至寶贈送給蠻夷外邦,就不能言而無信,不得不贈送給扶桑國的使臣,可這件《喪亂帖》是太宗的心頭肉,怎能割捨的下,最後左右為難之際,大臣禇遂良獻上一計:太宗何不臨摹一個紙本送給扶桑國,這樣真跡就可以永久留在自己手上了。

太宗喜出望外,一時只是著急於事情的過程,卻沒想到事情的緣由,那扶桑國的使者怎見過如此書法至寶,所以臨摹給他不一定能看得出來。於是太宗找來當時宮廷最好的書法好手臨摹,經過幾個月的細心研究臨摹,紙本和竟然和絹本真跡幾乎是一模一樣,於是太宗便慷慨的把紙本贈送給了扶桑國。

大家也許都聽說了,王羲之的另一傑作《蘭亭集序》也是最後一次出現在唐太宗年代,唐太宗李世民對書聖王羲之的喜愛可以說是到了極其瘋狂的地步。

據傳聞,當年唐太宗從辨才和尚那裡騙得《蘭亭集序》後,便命人臨摹了十多份分發給王公貴族和文武大臣,並立遺詔死後要把《蘭亭集序》的真跡放在他的枕頭之下。

可人算不如天算,太宗百年之後,屍骨未寒,就被唐太宗的兒子唐高宗李治所藏,唐高宗對書法也是非常喜愛,最後竟然武逆先皇,私自把《蘭亭集序》扣押了下來,以至於唐末溫韜盜掘唐太宗昭陵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蘭亭集序》。

而唐代的陵墓之中,唯有唐高宗李治和武則天合葬的乾陵至今為止沒有被盜掘,而《蘭亭集序》也隨著唐高宗李治的死再也沒有出現在世間之上,這足以說明《蘭亭集序》很有可能被埋葬在乾陵之中。

當年唐高宗李治違背父親的臨終遺言,拿到父親最喜愛的《蘭亭集序》和《喪亂帖》之時,總覺得愧對先皇,羞為人子,於是經過艱難的思想掙扎,自己留下了更為出眾的《蘭亭集序》,最後還是忍心把《喪亂帖》絹本和唐太宗埋葬在昭陵。

大家現在應該很清楚了,這《喪亂帖》絹本應該在誰的手裡了吧?”

杜大哥想了一下說道:“按吳掌櫃的說法,這《喪亂帖》的絹本應該在溫韜手裡了?”

吳叔拱手說道:“杜大人果然才思敏捷!”

沒錯這《喪亂帖》的絹本就是被這溫韜所盜。

而大家都知道溫韜本家姓李名彥韜,是五代時的梁國人,而溫韜在唐朝末年瘋狂盜掘皇陵的事被天下人指著脊樑骨唾罵,溫韜也自知罪孽深重,為了不讓後代人受到牽連,隨命後人一直以李姓為姓氏,一來怕遭到唐氏宗親的報復,二來多多少少有點贖罪的感覺。

那麼我說的李姓之人之所以吞吞吐吐不說出自己先祖的名號,也是覺得先祖做了讓天下人嗤之以鼻的事情,無顏再提及罷了。

杜大哥聽後如有所思的說道:“如果這麼說來,這也算是合情合理了?可是那李姓之人為何有突然要贈給你這無價之寶呢?”

吳叔說道:“杜大人,你有所不知,這個李姓家族世代隱居在大山深處,幾乎很少與外來人來往,對於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可謂是少之又少!”

據那李姓人所說,他們李家自從祖上到他的年代,每一個人成年的男子都活不過三十歲,就算是再健壯的人,一到三十歲就得了一種怪病,全身潰爛,幾個月間便只剩皮包骨頭,慘不忍睹。

這種怪異的事情一直持續了好幾十代,他們都認為這是皇陵的詛咒,而他們的手裡面就匿藏了一件皇陵之中的東西。

到了他這個年代,為了不讓這可怕的詛咒繼續下去,於是就想將這件東西毀掉,可是這無價之寶要是毀了那簡直是對書聖的不敬,對天下所有文人墨客的不敬,最後一左右為難,還是沒有毀掉。

說來也巧,早些年我經常走村串巷,經常去一些偏僻荒涼的大山深處去搜集寶物,因為大山裡的寶物儲存的比較完好,村民也淳樸善良,即使是你要買他的東西,他們也是要很少的銀兩,不像現在這繁花的都城,只要是稍微有點價值的東西就想賣個天價,然後幻想一夜暴富,不勞而獲的心理真是太普遍了。

說著說著就扯遠了,咱繼續說這大山深處的李姓家族!

十幾年前的某日,我孤身一人徒步穿越秦嶺山脈,那幾天卻不知為何下起了大暴雨,滿山的迷霧讓我在山中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在這樣的迷霧中走了多久,終因體力漸漸不支,一不小心滑到,卻不曾想墜落到一個陌生的山谷之間,醒來時便已經躺在了李姓人的家中了。

很久沒有看到外人的他們對我是好奇又害怕,我也被他們當做外界的神仙一般看待,每日好喝好吃的供奉著我,經過幾天的觀察,我發現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宋朝的時候,當時我就非常震驚!

後來慢慢的我和這個李姓之人談起心來,竟然是情義相和,相見恨晚!

閒聊中,那李姓之人給我講了很多他們家族的故事,我也給他們講了這許多外界的事情,那李姓之人是既羨慕又害怕!卻不曾想,那李姓之人正如預兆的詛咒一般,慢慢的身體發生潰爛,沒過幾天就瘦的幹黃如柴!

我心裡大為震驚,這才問起了他這病症的原因!

李姓之人彌留之際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於我,還拿出這件《喪亂帖》讓我一定要好好儲存,讓先人的墨寶繼續流傳下去,最後他派他們族人將我送出了那個山谷!

吳叔說完,大家都覺得這說法還是比較可信,似乎這《喪亂帖》應該是真跡不假。

我倒是不關心這個,能放在這裡展出,相信吳叔已經做過無數次的細細研究,定然也假不了。

我倒是很關心那個李姓之人的後果。

於是我問吳叔:“那李姓之人後來怎麼樣了?”

吳叔說道:“說來慚愧!自從我被送走之後,一晃十幾年就過去了,而我也一直沒有再回去過。前些年我偶爾經過秦嶺,想起了他們,我按照以前他們送我出來的路,走了進去。

可是那呈現在我眼前的一幕讓我至今都不敢回想:那個小村子早已經沒有任何活的氣息了,滿山的墳墓被刨的體無完膚,滿地的人骨被野狼叼的到處都是,我當時瘮的慌,就匆匆的離開了,想必那李姓人最終還是沒能逃過詛咒的懲罰!”

聽吳叔說完這些,我後背不禁後背直髮涼,這故事還真應了“天理報應”這個成語,想那溫韜把別人家的祖墳挖盡,最後導致自己的子子孫孫人人短命,最後均是落得個屍骨無存的悲慘境地,真是不可謂不慘,不可謂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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