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纜車,就他們兩個人,餘歡水和欒冰然,少不了一些親密動作。

附近,魏廣軍、趙覺民、梁安妮在偷偷觀察餘歡水。

“他們兩人怎麼回事?那個女的不是臨終關懷的嗎?”魏廣軍有些驚訝。他不知道餘歡水老牛吃嫩草了。

“還能咋回事?那女的盯上老餘的遺產了。”趙覺民有些不屑。這種女人,他見多了。為了上位,有的是女人脫光衣服,往身上撲。

梁安妮沒有說話,她有些吃醋,又想起餘歡水的腹肌了。

“也是,餘歡水最近很風光,各種捐款加起來有幾百萬了吧?”魏廣軍也有點不屑。餘歡水見義勇為,成了“城市英雄”又怎樣?拼了命,還不是隻有幾百萬,能付得起首付嗎?

魏廣軍、趙覺民、梁安妮他們幾個月分成,就是上千萬。

這公平嗎?

什麼是公平?

“幾百萬算什麼?”趙覺民有些心裡不平衡。那麼嫩的一個女子,竟然跟了餘歡水。

“幾百萬也不少了,起碼能交個首付了。”魏廣軍臉上盡是嘲笑。

房子貴的不像樣子,幾百萬只夠交個首付。要知道普通人的收入才多少。

上了高臺。

“冰然,跟我一起跳吧?”電視劇中,是餘歡水一個人跳,而且臨跳之前還慫了,抱住欄杆,磨蹭了快一個小時,就是不敢跳。最後,還是欒冰然一腳把餘歡水踹下去。

餘歡水被踹下去一瞬間,“嗷”的一聲慘叫,能把人笑死。

現在,餘歡水當然不會慫,不過他希望和美女一起跳,這樣更有意思。

“啊?不是隻有你跳嗎?”欒冰然有些害怕。

“咱們一起跳更有意思。”餘歡水忽悠幾句,欒冰然就答應了。

“啊”男人豪邁的喊叫。

“啊”女人害怕而又興奮的叫聲。

下面,梁安妮又感覺到酸味了。她突然很想和餘歡水一起跳。

高空彈跳完事,餘歡水、欒冰然在附近隨意逛了逛,去附近的農家飯店吃飯。

“京醬肉絲,爆炒肝尖,還有土雞,請您慢用。”飯菜上的比較慢。

飯店人手不夠。

有個幫廚,還是個跛子。

這跛子就是徐二炮。

他被通緝,躲在這裡。

燉土雞是徐二炮端上來的。

“這菜太鹹了,對腎不好。”餘歡水隨口說了一句,引起徐二炮注意。

徐二炮看了一眼餘歡水,愣了,心裡暴怒:“這不是餘歡水嗎?

就是他害了我大哥!

我要弄死他!”

當初徐大炮被餘歡水打倒在地,徐二炮來不及抬走徐大炮,因為滴答滴答的聲音來了。

徐二炮一臉怒氣的回到廚房,先看了看報紙,上面有餘歡水的照片,頭版頭條就是表彰餘歡水見義勇為頒獎時拍的。

確認了外面吃飯的,就是害死他大哥的那個混蛋。

徐二炮拿起菜刀,立馬出去,要砍死餘歡水。

不過,徐二炮剛走到外面,手裡菜刀就被店老闆拿走了,“你咋知道還有人要吃土雞?我去殺雞,你也別閒著,那邊客人讓上米飯和湯呢。”

店老闆說完殺雞去了。

徐二炮猶豫一下,脫掉圍裙,往山上走。他的槍藏在上面,拿槍殺餘歡水。

與此同時。

魏廣軍、趙覺民、梁安妮也來了飯店。

梁安妮負責盯梢餘歡水。

魏廣軍和趙覺民去了餘歡水租的車那裡,要拆剎車螺絲。

顯然,魏廣軍他們要給餘歡水製造剎車失靈的車禍。

很快,趙覺民拆掉剎車螺絲。

餘歡水和欒冰然也吃完了飯。

他們正要開車走。

“等一下。”餘歡水知道怎麼回事,他不想出車禍。

“怎麼了?想去廁所?”欒冰然問。

“冰然,你看這裡。”餘歡水指了指地上。

“沒什麼呀?”

“不對,有人鑽過車底。這車怕是有人動了手腳。”

“有人動手腳?”欒冰然還是沒明白。

餘歡水沒有再解釋,他鑽到車底看了看,“冰然,報警,就說剎車螺絲被人拆了。”

“剎車螺絲?”欒冰然還有些發懵,但她撥了110。

“喂,我租的車,剎車螺絲被人拆了”欒冰然在餘歡水的提示下,報了警。

“冰然,再給租車公司打個電話。”

“好。”

就在餘歡水他們打電話的時候,魏廣軍、趙覺民、梁安妮他們傻眼了。

“這餘歡水也太警覺了吧?他怎麼發現不對勁的?”趙覺民有些奇怪。

“剛才你鑽車底留下了痕跡。”魏廣軍有些不高興。

“一般人怎麼會注意這個?”趙覺民覺得莫名其妙。

“餘歡水是怕被人報復吧?”梁安妮道。餘歡水的事,她比較關心。

餘歡水見義勇為,還大肆報道。這固然提高了名氣,但也讓歹徒的同夥,盯上了餘歡水。

“報復?”趙覺民沒反應過來。

“是見義勇為的事吧?”魏廣軍想到了。

“要是真有歹徒報復餘歡水,那咱們還用動手嗎?”對於殺餘歡水,梁安妮有些猶豫。

“誰知道歹徒什麼時候動手?夜長夢多。”魏廣軍還是想早點弄死餘歡水。

沒多長時間。

警車來了。

“領導你好,這是我們今天租的車,開過來的時候,沒有問題。我們就吃了頓飯的功夫,剎車螺絲就被人拆了。”餘歡水說明情況。

“我不是領導。您是餘歡水餘先生吧?”最近餘歡水熱度比較高,認識餘歡水的人比較多。

“我是餘歡水。”

“餘先生您好,您身體怎麼樣?”

“還好吧。這是臨終關懷的欒冰然,她來幫我實現臨終願望。”

“唰”的一聲敬禮,既是對餘歡水敬禮,也是對欒冰然敬禮。

“餘先生,您的車可能是徐大炮同夥做的手腳,他們可能在附近,據審問,他們同夥不少。”

“同夥不少?”欒冰然有些怕了,“歡水,咱們快回去吧?”

“不急,還是再等等,路上也不一定安全。”

警察勘查現場,並調取附近錄影。

魏廣軍他們躲在一旁,有些惴惴不安。

“不會被發現吧?”魏廣軍低聲說。

“不會,我看了,那邊沒有攝像頭。”趙覺民道。

附近,徐二炮也傻眼了。

他拿回槍,看見餘歡水他們結賬,要開車離開,急忙騎老闆的摩托,想追上去。

但,餘歡水他們竟然沒走。

磨磨蹭蹭半天,結果警察來了。

徐二炮只能再上山,躲起來。

“餘先生,附近沒有監控,有監控的地方,攝像頭也壞了,暫時調查不出是誰動的手。”警察把附近所有地方都檢查了一遍,沒發現可疑分子。

“那怎麼辦?”欒冰然有些慌了。

“警察同志,能不能送我們去附近的莊園?”餘歡水問。

“可以,不過,餘先生您的安全”

“出了這事,我相信歹徒應該覺得我們回去了。我們偏不回去,明天繼續遊玩,應該能躲開他們。”餘歡水當然不能回去,後面還有精彩橋段,要好好體驗一下。

“那好吧。”

警車送餘歡水他們去附近的莊園。

魏廣軍他們沒敢跟去。

徐二炮還躲在山裡,也不知道餘歡水他們去了哪兒。

到了酒店。

租車公司的人也來了。

他們對餘歡水錶達了歉意,更換了車輛,並免費提供十天租車服務。

魏廣軍他們本來不知道餘歡水在哪。

但湊巧看見了租車公司的人。

跟上租車公司,他們又盯上了餘歡水。

徐二炮就沒這個腦子,他覺得餘歡水他們回去了,沒敢去城裡,繼續在飯店幫廚。

“歡水,真的是歹徒對你下手嗎?”房間內,欒冰然有些後怕。

“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

“歡水,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回去幹嘛,咱們明晚還要露營。野外露營啊,不是很有意思嗎?”

“你不怕嗎?”

“不怕。”見欒冰然有些怕,餘歡水自然要好好安慰一番。

房間不隔音。

趙覺民路過,聽見了一些聲音。

晚飯時間。

“冰然,中午吃的土雞不錯,咱們再去那個農家飯店吃飯吧?”餘歡水怕徐二炮跟不上,打算回去“告訴”徐二炮行程路線。

“好啊。”經過餘歡水的安慰,欒冰然已經忘記了害怕。

“他們夠能折騰的,咋又來這裡了?”魏廣軍抱怨。

“是挺能折騰的。”餘歡水和欒冰然,下午折騰了挺長時間,趙覺民聽見了。

“餘歡水不是重病嗎?都臨終關懷了,還能折騰那麼久?”魏廣軍有些羨慕。

“人家身體好唄。”梁安妮有些酸溜溜的。她的話,讓魏廣軍和趙覺民感到了慚愧。

“老闆,再來只土雞,來條黑魚,還有油燜大蝦”餘歡水隨意點了幾道菜。

“好嘞。”店老闆應了一聲,指揮徐二炮,“愣著幹啥,快去殺魚。”

徐二炮有些驚喜。

因為餘歡水和欒冰然又過來吃飯了。

殺雞,殺魚,趁人不注意,徐二炮再次拿槍,準備打死餘歡水。

“歡水,我們明天出發去天子嶺”欒冰然安排行程。

欒冰然的聲音不低,徐二炮聽見了。

徐二炮收起槍,他打算在天子嶺殺餘歡水,這樣更不容易被發現,更容易逃跑。

天子嶺那邊,有路子可以偷渡。

餘歡水和欒冰然,美美吃了一頓。

“歡水,你氣色好了很多。”

“之前在醫院治療,不僅沒用,還讓我身體變差了。現在出來後,感覺好多了。”

“那就好,歡水,你一定不能放棄,相信奇蹟總會出現的。”

“我也相信。”餘歡水笑了。

晚上。

餘歡水和欒冰然又去了莊園。

沒多久。

他們又開始折騰。

“歡水,你不累嗎?”

“不累,我感覺很舒坦。”

外面。

梁安妮路過,聽見了動靜,臉瞬間紅了。

“怎麼樣?他們休息了嗎?”趙覺民問。

“沒有,又折騰起來了。”梁安妮有些生氣。

“又折騰?還是那事?”趙覺民瞪大了眼睛。

“真的假的,他們下午剛折騰了那麼久,現在又折騰?餘歡水不是重病嗎?怎麼這麼能幹?”魏廣軍有些嫉妒了。

“餘歡水身體好唄。”梁安妮的話,又讓魏廣軍和趙覺民慚愧了。

就在餘歡水折騰的時候。

徐二炮召集了四個小弟。

“這個人認識嗎?”徐二炮拿出報紙。

幾個小弟看了看,“認識,大哥就是折在他手裡。”

“他叫餘歡水,殺了他,給大哥報仇!”徐二炮道。

“怎麼殺?最近不是風聲很緊嗎?”

“餘歡水要去天子嶺,咱們在天子嶺等他,連殺帶埋,完事後直接偷渡。”徐二炮已經計劃好了。

“二哥,咱們錢不夠啊。”偷渡是需要錢的,沒有足夠的錢,沒資格偷渡。

“餘歡水最近不是獲得了很多捐款嗎?問他要。”

“他有那麼多現金嗎?”

“這倒是問題,咱們總不能因為錢,讓他去銀行去吧?”徐二炮有些發愁。

“二哥,想那麼幹啥,先給大哥報了仇再說。”

“行,就這麼辦。明天咱們直接去”

“那什麼,二哥,這次我不想參加了,我娘病了,我得回去照顧他。”有個小弟,不願意殺人。但他這樣說,就錯了。這是自尋死路。

聽見這話,其他小弟捂住了臉。他們也知道,接下來會這樣。

徐二炮猶豫一下,“那你走吧。”

“謝謝二哥。”這小弟剛走幾步,就被徐二炮用錘子砸死了,“挖個坑,埋了。”

這也算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次日。

餘歡水和欒冰然揹著大包,開始爬山。

他們沒去售票處買票。

而且繞去小路。

“冰然,咱們沒必要逃票吧?”

“正常情況下,是不應該逃票。

但這個景點要收費兩次。

這就不公平了。”

“收費兩次?為什麼?”

“景點跨了兩個市,他們都收費。”

“這不是重複收費,欺騙消費者嗎?”

“是啊,而且這個景區也沒提供什麼服務,連垃圾都是志願者處理。”

“這就有點意思了。”餘歡水不生氣,反而笑了。因為這種事,太常見了。有的還遮掩一下,有的乾脆就把人當傻子。

這種事,跟“皇帝的新裝”很像。

光不出溜的,就跑到廣場,讓人圍觀,還不斷揮手致意,一點都不害臊。

“這麼明顯的事,就是沒人管。既然這樣,那大家就想辦法逃票了,這樣一張票都不需要買。”

“大家本來不想逃票,這都是被逼的。”餘歡水說了句虛偽的話。

如果能逃票,很少有人會去買票。

沿著小路,走了一陣。

前面,一對老外,在彈吉他唱歌。顯然,倆老外也逃票了。老外也知道查攻略,原來老外也不傻啊。

“hello”隨意打聲招呼,沒有停留,餘歡水他們繼續爬山。

魏廣軍、趙覺民、梁安妮,一直在後面跟著。

餘歡水當然也知道。

幾個小時後。

爬到山頂。

“好美啊!”山裡的景色,偶爾看看,會覺得心曠神怡。

長時間待著,可能就覺得無聊了。

在山頂附近,找水源,找背風的地方,搭帳篷。

搭了一個大帳篷。

兩人點起了篝火。

餘歡水還帶來了燒烤架。

欒冰然弄食材,餘歡水燒烤。

夜風徐徐吹。

燒烤的香味吹到了趙覺民他們那邊。

“餘歡水還要燒烤?”趙覺民怒了。因為他們就吃了點麵包、餅乾。

“人家是來野營的,有美女,還有美酒呢。”梁安妮有些羨慕欒冰然。

“是啊,還帶了三十年的汾酒。”魏廣軍舔了舔嘴唇。

“喝吧,最好喝醉,這樣方便咱們辦事。”趙覺民很不爽。

這時,那對老外過來了。

“hello,這是我男朋友。”

“你們好,這是我女朋友。”

寒暄幾句,倆老外要在旁邊搭帳篷。

“一起吃燒烤吧。”餘歡水邀請。

老外欣然答應,“很好吃,你很棒!”

老外很喜歡夸人。

“來,喝一杯。”

老外嚐了嚐汾酒,“這是什麼酒,味道很好。”

“這是山西的汾酒,很好喝。”

“我們也帶酒了,紅酒。”

“那就嚐嚐吧。”

吃喝,唱歌,放縱大笑,大家都很舒服,很暢快。

夜深人靜。

不,錯了。

夜深,人並不安靜。

兩個帳篷,都有聲音傳出去。

“都在折騰,不嫌吵嗎?”梁安妮有些鬱悶。

“讓他們折騰吧,折騰累了,我們好下手。”趙覺民也有些鬱悶。

後半夜。

終於安靜下來。

魏廣軍、趙覺民、梁安妮他們三人蒙面,想去綁走餘歡水。

他們三人有明確分工。

趙覺民守在老外帳篷外,防止老外聽見動靜出來。

梁安妮負責迷暈,餘歡水和欒冰然。

魏廣軍負責拖走暈過去的餘歡水。

梁安妮輕輕拉開餘歡水的帳篷,探頭一看,“啊”忍不住驚呼一聲。

“怎麼了?”魏廣軍、趙覺民急忙問。

梁安妮急忙後退幾步。

帳篷開啟,餘歡水走了出來。

“咦,魏總,趙覺民,安妮,你們都來了?你們這是幹嘛?要殺我啊?”

餘歡水笑嘻嘻的樣子,一點不在乎魏廣軍、趙覺民手裡的水果刀。

“你我.”魏廣軍他們蒙著面,按理說餘歡水不應該認出他們才對。

“你們真的假造電纜了?”餘歡水隨便問了一句。

這時,趙覺民突然跑了。

魏廣軍也跟著跑了。

梁安妮有些腿軟,跑不動,還在原地。

“安妮,他們都走了,你也趕緊去休息吧,這麼晚了,別累著。”餘歡水說完,回帳篷繼續睡。他剛才聽見梁安妮他們來了,就穿好衣服,瞪大眼睛等著。

結果,把梁安妮嚇了一跳。

梁安妮慢慢走了。

“你沒事吧?”趙覺民關心道。

“我沒事。”梁安妮有些驚魂未定。

“餘歡水怎麼認出咱們的?”魏廣軍很緊張,很害怕,渾身哆嗦。

“不知道。不過,就算認出咱們又能怎樣,咱們又沒露臉,不承認就行。”

“接下來怎麼辦?”魏廣軍問。

“還能咋辦,這次一定要殺了餘歡水,要不然”趙覺民一臉狠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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