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趕走甘虹
“怎麼會這樣？”知道餘歡水得了重病，呂夫蒙傻眼了。
雖然對餘歡水有怨氣，但也沒想讓餘歡水病死啊。
“老餘，快，咱們住院治病。”呂夫蒙慌了。
“老呂，不用辦住院了，我沒錢。”餘歡水一臉頹喪，精神萎靡，開始飆戲。
不是都說餘歡水滿嘴謊話嗎？
餘歡水乾脆騙人吧。
當然，也不算是騙，因為餘歡水真的弄出病了。只不過，餘歡水的病，能變好。
“不，不，有錢，老餘，我還欠你錢呢，我我先還你，你先住院。
要是錢不夠了，我另外想辦法。
我快要辦畫展了，等賣了畫，能有一大筆錢。”餘歡水得了重病，呂夫蒙也沒心情計較以前的事了。
呂夫蒙和餘歡水的兄弟之情，是真的。
“不用，老呂，你把欠我的錢還我就行。這種病，沒法治，不用浪費錢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呂夫蒙有些接受不了。
餘歡水的病很嚴重，剩下的時間不多，也就短則三五個月，長不會超過一年。
沒有告訴甘虹。
餘歡水不讓說。
“老餘，你再想想，咱們有錢住院，有錢治病的。”呂夫蒙還在勸餘歡水。關鍵時刻，呂夫蒙是真的願意出錢給餘歡水治病。
電視劇中，如果不知道呂夫蒙為啥故意不還餘歡水錢，還以為呂夫蒙是個壞蛋、老賴。
呂夫蒙不還錢，是因為餘歡水對兄弟陳大壯撒謊了，所以，呂夫蒙也用謊話坑騙餘歡水，算是為陳大壯報仇吧。
“那是浪費錢，沒用。
住院治療，家破人亡。
不治，人亡家不破。
這道理你知道吧？”餘歡水堅持不住院。
呂夫蒙和餘歡水離開醫院時，呂夫蒙已經把欠餘歡水的錢，還了。
“老呂，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把錢要回來後，餘歡水不想跟呂夫蒙飆戲了。
“老餘，你再想想，不用擔心錢，等我辦了畫展，一定有錢給你治病。”呂夫蒙心情複雜的走了。
醫院門口有個煎餅攤。
餘歡水過去，買了個煎餅，還加了兩個雞蛋。
煎餅很好吃。
一邊吃，一邊漫無目的走。
想了想，餘歡水打給了他爹，餘父。
餘父，是個混蛋，以前喝多了，經常打罵餘歡水母親。
這種男人，以前似乎很多。
餘歡水母親沒辦法，實在忍受不了，只能離婚。
離婚後，餘歡水母親，也沒過上好日子。
本來有機會再嫁人。
但餘歡水不想讓他母親再婚，故意折騰鬧事。
餘歡水母親，一個人鬱鬱而終。
餘歡水的無知和胡鬧，害死了他母親。
餘父，還活的好好的，還重新找了老婆。當然是找的寡婦，幫寡婦養孩子。
餘父，每個月還讓餘歡水打生活費。
餘歡水還真的給錢了。
電視劇中，餘歡水他爹，為了寡婦兒子結婚，逼餘歡水出五萬。
餘歡水不給。
餘父，便跑到餘歡水公司鬧事，一點不怕餘歡水被開除。
餘歡水這樣的爹，不值得同情，不值得給一毛錢。
所以，餘歡水打算提前摁住餘父。
“喂，歡水啊，正好我有事找你呢。”餘父話沒說完。
餘歡水就開口打斷了，“我得了重病，需要錢，老家的房子賣了吧。”
“啥？”
“明天我回老家一趟，你收拾一下，咱們儘快把房子賣了，我治病需要錢。”餘歡水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
那邊，餘父，一臉懵逼。
反應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餘父不相信餘歡水得了重病，剛想給餘歡水打電話，又停下了，似乎怕餘歡水要錢治病。
餘歡水還是沒有去公司。
隨意在街上亂走，餘歡水盤算接下來要做什麼。
“電視劇中的情節，其實挺好看的，餘歡水的經歷也挺有意思，不需要太大改動。
比如，跟一個小美女去遊玩。
戲耍公司幾個棒槌。
見義勇為的事，也可以做，也挺有意思的。
賣器官.，也可以賣一賣，這些都是有趣的經歷。”
“不過，有些事還是要改一改，要提前改。”
“比如，離婚。
甘虹出軌了，那就讓甘虹淨身出戶。
電視劇中，餘歡水的做法，太讓人憋屈了。
離婚啥也不要，都給了甘虹。
甘虹跟前任，住餘歡水的房子，開餘歡水的車，這算咋回事？”
中午。
餘歡水找了家好點的飯店，吃了頓飯。
然後，餘歡水去證劵所，辦了一下手續。
餘歡水缺錢，想短時間賺錢，就要炒股。
大雨傾盆。
甘虹公司附近。
甘虹上了一個男人的車。
“自從那次車禍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甘虹在前任面前，說現任很差勁。
餘歡水撥了甘虹的電話。
甘虹沒有當著前任的面接電話，而是下車才接。
“你在哪兒呢？”餘歡水的聲音很低沉。
“啊？”甘虹慌了，四處看看，沒看到餘歡水，“我在上班呢？”
甘虹的語氣有些慌亂。
餘歡水聽的很清楚，也明白甘虹剛才幹啥了。
“他是誰？”餘歡水繼續問。
“什麼？”甘虹大吃一驚，手機差點掉地上。
“我們離婚吧，明天上午辦手續。”餘歡水結束通話電話。
甘虹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螢幕碎了。
一瞬間，甘虹有些崩潰，蹲在地上，捂住臉，但沒有哭。
她想過離婚，但不是這樣離。
這時，甘虹前任急忙跑過來，“怎麼了？”
“他知道了。”
“知道了？”甘虹前任也慌了。
“對，他說明天上午離婚。”
“那就離吧，你離婚後，咱們結婚。”甘虹前任很會哄人。
沒一會兒，甘虹恢復了正常，開始憧憬以後的生活。
餘歡水此時在家，並沒有去甘虹公司附近。
當然，也沒有去上班。
弘強電纜，是餘歡水工作的地方。
餘歡水是個銷售員。
每個月靠業績吃飯。
餘歡水之前渾渾噩噩的，業績很難達標，收入微薄，勉強過活。
“喂，餘歡水，你怎麼還沒來上班？”趙覺民又打電話過來。
“趙覺民，我說了我有事請假，別來煩我。”
餘歡水這樣說話，直接讓趙覺民暴怒，“餘歡水，你嘟嘟嘟.”
趙覺民又被掛了電話。
他再打，餘歡水乾脆不接電話了。
“真是豈有此理！我要開除你！”趙覺民怒不可遏。他本來就一肚子火，本想罵餘歡水出出氣，但餘歡水沒給他機會。
餘歡水那邊。
被趙覺民擾亂了心緒。
“要不要提前舉報趙覺民他們賣假電纜？”
“給誰舉報？”
“還沒有證據，口說無憑。”
“要不要僱個私家偵探，跟蹤調查趙覺民他們？”
“不，這樣太刻意了，沒必要這樣搞。電視劇中的情節，就挺好，沒必要畫蛇添足。”
餘歡水沒打算改動太多情節。
不過，這時，樓上裝修的聲音傳了下來。
這個小區，物業很差，光收‘保護費’，就是不辦事。（據說，物業才是最大的黑幫，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樓上裝修，嚴重擾民，投訴給物業，物業就是不管。
還有那個不牽繩遛狗的胖中年婦女，讓小狗經常在電梯裡撒尿，還不清理，物業也不管。
上午，那個胖中年婦女，被自家的小狗，咬的住院了。
很多人都拍手稱讚。
“要不要上去，把裝修砸了？”電視劇中，餘歡水就把樓上砸了。
想到這裡，餘歡水直接上樓了。
不需要猶豫。
“草，讓你們裝修不注意時間！說了多少次你們都不聽，老子不忍了！”
稀里嘩啦，餘歡水一頓亂砸。
把幾個裝修師傅看傻眼了。
其實，這個時間，是允許裝修的。
因為不是週末，也不是晚上休息時間。
這個時間，大家都在上班，裝修是沒問題的。
但，餘歡水還是砸了。
果然，亂砸一通，餘歡水感覺很舒坦。
“讓你們老闆來，我在這裡等他！”餘歡水沒打算走。
裝修師傅急忙打電話。
“那個誰，老子要喝啤酒，你去買！”餘歡水大喊。
裝修師傅還真的跑去買酒了。
片刻後。
一箱啤酒搬了上來。
裝修師傅還貼心的開了一瓶，遞到餘歡水手裡。
隨意吹了一瓶，餘歡水打個飽嗝。
“來，你們也喝。”
“好。”幾個裝修師傅也跟著喝起來。
沒等多長時間。
這個房子的業主來了。
是個油膩中年人。
看上去挺囂張的，像箇中年混混。
看到房子被砸，囂張業主大怒，“就你t
剛想大罵餘歡水。
“啪啪.”餘歡水雙手酒瓶互砸，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參差不齊的缺口對準囂張業主，“你再罵一句試試，老子弄死你！”
餘歡水眼神裡透著瘋狂。
沒有一點理智，似乎真的要弄死囂張業主。
囂張業主年輕時混過，算是有點見識，他能看出餘歡水“瘋了”。
這種瘋子，不好惹，也沒必要惹，被這種瘋子傷了，不划算。
一瞬間，囂張業主就想清楚了。
“兄弟，這是幹啥？”囂張業主後退一步。
“你t修吵到我了，我要弄死你！”餘歡水繼續飆戲，一副歇斯底里的樣子。
“有事好商量，沒必要這樣。兄弟，我給你擺一桌，賠禮道歉，咋樣？”囂張業主慫了。因為他感到了寒意，似乎餘歡水眼神裡透著殺氣。“眼前的男人，殺過人？”
晚上。
甘虹收拾了個人物品。
“兒子歸我，其他的我都不要。”甘虹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解釋。她本來就想離婚。只是沒有爭取到房子，有些遺憾。
“可以。”餘歡水也沒有說啥。
昨晚已經重溫舊夢，今天也沒啥興趣了。
簡單說了幾句離婚的事，甘虹沒出去住，而是跟孩子住在一起。
第二天。
上午。
民政局。
很快辦理了離婚手續。
本來工作人員還想勸一勸，但餘歡水說了一句話，“她出軌了。”就順利辦了離婚證。這個時候，餘歡水已經不留情面了。
出了民政局。
甘虹直接坐前任的車走了。這時，她也不裝了。
餘歡水搖搖頭，剛想打車去車站。他要回老家，要搞定餘父。
“餘晨爸爸，你怎麼在這兒？”張子銘媽媽李蘭，正好開車路過，看到餘歡水，便停車打招呼。
“我”餘歡水苦笑一聲，沒有隱瞞，“我剛離婚。”
“離婚？為什麼離婚呀？”李蘭眼睛一亮。對於餘歡水離婚，李蘭並不吃驚，因為她從甘虹那裡經常聽到埋怨餘歡水的話。
“那什麼，我去車站，你順路嗎？”餘歡水上車了。車在路邊停著，不能長時間停。
“順路。”李蘭吩咐司機一聲，先去車站。
“甘虹剛才坐她前任的車走了。”餘歡水算是解釋一句。
李蘭點點頭，沒再說離婚的事，“回老家有事？”
“對，家裡還有個混蛋爹，他有事，我回去看看。”
“混蛋爹？”李蘭差點笑了。
“是，我這個爹，一輩子不幹好事。
他年輕時，經常打罵我母親
現在讓我出錢，給那個所謂的弟弟”餘歡水隨意說了說老家的破事。
誰家沒點破事呢？
要不咋能變成“破事精英”？
隨意聊了聊，很快到車站。
餘歡水下車，“李蘭，謝謝你。”
“不用謝，歡水，你回來打電話，我請你吃飯。”李蘭和餘歡水都改了稱呼。
餘歡水老家。
“這是醫院的檢查報告。
這是離婚證。
我還年輕，還不想死，我要錢治病。
家裡的房子，趕緊賣了。”
餘歡水一到家，就把事情都說了，離婚的事也沒瞞著。
“咋還離婚了？”餘父一臉懵逼。
“不離婚，還能連累人家甘虹啊？”
“那孩子呢？”
“孩子當然跟甘虹啊，我這樣了，能照顧餘晨嗎？孩子的學費都出不起。要不把餘晨送到你這兒？”
“我沒錢。”餘父想都別想拒絕了。（跟寡婦搞在一起的男人，都一個德行。何雨柱不就是不要自己兒子了嗎？）
“沒錢趕緊賣房啊，我還等著錢治病呢。”
“我”餘父還想說什麼。
但餘歡水不想聽了，“別廢話了，趕緊賣房，我給你十天時間，必須賣掉，把錢給我送過來。”
“這房子一時半會也賣不掉啊。”餘父一臉為難。
那個寡婦，把餘父管的死死的。
餘父想賣房，基本不可能。
“我不管，我要錢治病，你趕緊把房子賣了。”餘歡水沒有在家多待。
他回來，就是要讓餘父不再把他當成“提款機”。
餘父的所作所為，不配餘歡水付出一分錢。
餘歡水相信，餘父不會再主動聯絡餘歡水了。
坐車返回大城市。
“喂，李蘭，我十一點到車站。”餘歡水已經跟李蘭很熟了。
民政局見過李蘭後，他們就加了微信，一直在聊天。
李蘭經營了一家飯店，生意不錯。
她前夫也忙於生意，後來跟小秘搞在一起，離婚了。
李蘭和餘歡水，都對對方有些想法，所以，關係迅速升溫。
“我去接你。”李蘭的語氣，很輕快。
“來，嚐嚐味道怎麼樣？”李蘭的飯店，算是比較高檔的。
大廚水平也不錯。
“看上去不錯。”餘歡水嚐了嚐，“嗯，味道也很好。”
“歡水，你老家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都弄好了。”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過一天算一天吧。”
“不再找一個？”
“不找了。”餘歡水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現在還是重病狀態。
“來，這個腰花不錯。”李蘭熱情招呼。
吃喝一陣。
“歡水，我覺得你應該再找一個，一個人過日子不容易。”
餘歡水苦笑一聲，搖搖頭，“你呢，也是一個人吧？不再找一個？”
“我呀”李蘭搖搖頭，“我這樣離異帶兒子的，很難再結婚了。”
“怎麼會呢？你這麼漂亮，還有一家這麼好的飯店，一定有很多追求者。”
“沒有，一把年紀了，都人老珠黃了。”
“胡說，你看上去，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
吃完飯，餘歡水回家了。
餘歡水沒跟李蘭說他重病的事。
次日。
公司。
餘歡水還是來了。
他不可能一直不來。
有些事，還是需要處理的。
“弘強弘強，全球最強.”餘歡水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公司的人，開始喊口號了。
“餘歡水，你又遲到了！”趙覺民把餘歡水叫到辦公室，大聲訓斥。
“我生病了。”
“你生病就是理由嘛？你這樣.”趙覺民剛訓了幾句。
突然，餘歡水暈了過去。
“餘歡水！餘歡水！你怎麼了？快來人，叫救護車！”趙覺民被嚇壞了。
餘歡水不是來受氣的。
他是來訛詐的，看能不能算成工傷，能不能從公司弄點錢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