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義和郝冬梅走到一棟別墅。

“這裡應該就是我家。”郝冬梅聽金月姬說過他們家是那棟樓。

“冬梅,門好像關著呢,沒人。”周秉義走到門口推了推,發現果然鎖著呢。

“壞了,秉義,我爸媽都不在。我們雖然進來了,但還是進不了家。”郝冬梅臉色難看道。她好不容易進到小區了,結果還被拒之門外。

周秉義這時臉色也不好看。因為是周秉昆的大哥,好不容易進來了,結果依舊進不了郝冬梅家。

“你們找誰?”這時,一個瘸腿老太太,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問道。

“您是曲阿姨吧?”郝冬梅看著瘸腿老太太喊道。她認出了曲秀珍。

“你是冬梅?”曲秀珍也認出了郝冬梅。她多年前見過郝冬梅的。

“曲阿姨,您的腿?”郝冬梅急忙走過去扶住曲秀珍,問道。

“我的腿沒事,是崴到腳了。”曲秀珍隨意道。她雖然崴到腳了,但她還是在家裡待不住,就出來走動一下。正好看見郝冬梅和周秉義,在郝今龍家門口徘迴,還以為是什麼壞蛋。

“我看看。”郝冬梅想蹲下看看曲秀珍的腳。

“不能蹲下!”曲秀珍急忙攔住郝冬梅,“冬梅,你懷孕了,不敢這樣蹲下去,會傷到孩子的。”

“沒事吧。”郝冬梅笑嘻嘻道。

“怎麼沒事?還是小心點吧。你這有四五個月了吧?”曲秀珍問道。

“對,曲阿姨,我懷孕五個多月了。”郝冬梅笑道。

“這位是...?”曲秀珍看著周秉義問道。

“曲阿姨,他是周秉義,是我丈夫。”郝冬梅有些羞澀道。

“曲阿姨,您好。”周秉義表現的彬彬有禮。

“你好。”曲秀珍打量一下週秉義,“小夥子看上去挺精神的。”

“曲阿姨,您腳不舒服,長時間站著容易加重傷勢。”周秉義關心一句。

“我沒事。”曲秀珍滿不在乎。她說完忽然想起來什麼,看著周秉義問:“你叫什麼來著?”

“曲阿姨,我叫周秉義。”

“周秉義,周秉昆,聽上去像是兄弟兩個啊。你認識周秉昆嗎?”曲秀珍問道。

“曲阿姨,我倒是有個弟弟叫周秉昆,他在省醫院工作,是副院長,不知道是不是您說的周秉昆。”周秉義笑道。

“就是他,沒錯的,呵呵,真沒想到啊,你是周秉昆的哥哥,又是郝家的女婿,那周秉昆成了郝家的親戚了。”曲秀珍笑呵呵道。

“曲阿姨,秉昆他醫術不錯,要不要叫他過來,給您看看腳?”周秉義問道。

“不用...”曲秀珍剛要拒絕,但話風又一轉,“算了,還是把他叫過來吧。我事情還多著呢,不能總是在家裡養著。”

“曲阿姨,我媽不在家,去您家裡打電話吧。”郝冬梅道。

“你們這是剛回來吧,金姐剛出去不久,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你們來我家等著吧。”曲秀珍拉著郝冬梅的手往家走去。

周秉義跟在後面。

“冬梅啊,聽金姐說你去京城醫科大學讀書了?”曲秀珍問道。她和金月姬聊天時,金月姬說起過郝冬梅,但沒說過周秉義。

“是啊,曲阿姨,我是七五年被推薦去上大學的,秉義和我一起上的大學,不過不是一個學校,他是京城大學的。”郝冬梅笑道。

“京城大學啊?那是個好學笑,裡面培養了很多人才。”曲秀珍笑呵呵道。

她心裡在想“周秉義能去京城大學,說明周秉義學習等各方面都挺好的。

但金月姬不提周秉義的事,說明金月姬看不上週秉義。

怪不得金月姬不找周秉昆給郝今龍看病,原來,金月姬也是知道了周秉義是周秉昆的哥哥。金月姬不想和周家人有關係。

金月姬看走眼了。

這個周秉義看上去不錯。

更關鍵的是,周秉昆是個好大夫啊。他也許真的能治好郝今龍的孝喘。

可惜了,金月姬還是犯了以前的老毛病,喜歡從出身上看人,過於注重身份地位。

金月姬和郝今龍規矩都太多了。

這樣,雖然適用於大部分情況,但還是漏看了周秉昆啊。

周秉昆可不是一般的大夫。

祁鵬小子說了,周秉昆比御醫厲害,堪稱當世神醫。

祁小子可不傻,他能這樣說,證明周秉昆是真的厲害。

郝今龍白白錯過了治好病的機會啊。

以後,郝今龍一定會後悔的,金月姬也會後悔的。”

曲秀珍一邊和郝冬梅說笑,一邊腦子裡想著金月姬的做法有很大問題。

其實,曲秀珍想錯了。

此時,金月姬還不知道周大夫叫周秉昆,也不知道周秉義是周大夫的哥哥。

金月姬沒有對曲秀珍嘴裡的周大夫太上心,金月姬只是知道省醫院有個周大夫,醫術不錯,至於叫什麼,什麼來歷,她沒怎麼關心。

也許,等把周大夫叫過來的時候,金月姬才會問一下週大夫叫什麼吧。

金月姬總是忽視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在她眼裡,周大夫也只是個大夫,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值得費心思去了解。

“曲阿姨,我在大學裡...”郝冬梅說著她在京城醫科大學的事。

周秉義進到曲秀珍家,有些驚訝這裡的奢華。不過,他雖然驚訝,但並不是很看重。

這個年代,大多數人都過著樸素的生活,沒有攀比,大家對物質的追求,不像後世那樣狂熱。

因為窮人是大多數。後世,雖然窮人也是大多數。但有錢人相對來說多了很多。大家對物質的追求,就愈演愈烈了。

曲秀珍和郝冬梅閒聊一陣。

家裡傭人走過來,輕聲道:“曲姐,前面住的金大姐回家了。”

“哈哈,冬梅,你媽回家了,你和你媽多長時間沒見了?”曲秀珍和郝冬梅聊天一直都是樂呵呵的。

她覺得郝冬梅沒有金月姬的城府,怎麼說呢,郝冬梅更純粹一些。

郝冬梅這樣的純粹,她很喜歡。

“快一年了。曲姨,您還沒叫秉昆過來給您看腳呢。”郝冬梅笑道。她也喜歡說話爽快的曲秀珍。她覺得和曲秀珍聊天,比和金月姬聊天更舒服。因為什麼都能說,不用藏著掖著。

...

送走郝冬梅和周秉義。

曲秀珍打給了周秉昆。

“喂,是周秉昆嗎?”

“我是周秉昆,您是曲同志吧?”周秉昆聽出了曲秀珍的聲音。

“對,秉昆啊,我腳崴了,你過來給我看看吧。”

“曲同志,您腳崴的事,我聽我爸說了。您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不要老想著去光字片。”

之前,周志剛和曲秀珍一起去解決光字片危房問題,曲秀珍不小心腳崴了。周志剛回家後,就想讓周秉昆給曲秀珍看看。但周秉昆那時說了,周志剛和曲秀珍都有些過度勞累,都應該休息一下,所以故意沒給曲秀珍看腳。

“秉昆啊,馬上就過年了。有幾戶人家的房子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曲秀珍的語氣有些著急了。

“那好吧,我等會兒去您家看看。”周秉昆無奈答應了。他心中一嘆“曲秀珍這樣的好乾部很難得啊。”他腦中似乎想起很多事,但什麼都寫不出來。

周秉昆繼續在省醫院看病。

他沒有急著去曲秀珍家。

他下午的病人很多,他繼續忙著看病。

曲秀珍那裡他打算晚一點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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