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則成開車回到之前的交火現場。

這裡一幫人正在喝酒吃肉,他們早就不追查了。

“餘主任,您回來了,酒肉給您留著呢。”小王急忙招呼道。

“好的。兄弟們,謝謝你們過來幫忙,我敬你們一杯。”餘則成開始和一幫保安旅的漢子喝酒。

“餘主任,您客氣了,幹!”

“餘主任,我敬您一杯。”

“餘主任,好酒量,咱們再喝。”

“沒酒了,那誰,快去買酒。”

“酒肉來了,咱們繼續喝。”

“餘主任您看得起我們,以後有什麼事記得招呼一聲,保證過來幫忙。”

...

就在餘則成吃肉喝酒的時候。

吳敬中辦公室。

“站長,我們一路開車過去的,保證後面沒人跟蹤我們,而且,袁佩林的事,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到了保安旅旅部,也沒耽擱什麼時間,很快就辦好了交接手續,然後開車出發。中間我們的人都沒有離開過。

出來後,大概二十分鐘吧,我們中間的那輛車,突然就被炮彈炸了,是迫擊炮啊。

站長,這明顯是事先埋伏好的。

那樣的埋伏,短時間肯定做不到,應該是早就埋伏在那兒的。

站長,在我們接上袁佩林前,袁佩林的訊息就已經被保安旅的人洩露了。

不是我們洩露的訊息。”李崖解釋道。

“迫擊炮伏擊?這麼說,是保安旅洩露的訊息?”吳敬中面無表情道。

“是啊,站長,肯定是有人一直盯著保安旅,就等著袁佩林出來呢。”李崖道。他感覺很憋屈。他剛把人接上,還沒超過半個小時,這個人就被伏擊死了。這黑鍋來的也太及時了,讓人猝不及防。

“李崖,你說的沒錯,但問題是,袁佩林在你手裡死的,你難辭其咎啊。”吳敬中皺眉道。他也沒想到袁佩林死的這麼快。

“站長,我可以接受處罰。”李崖無奈道。

“袁佩林是總部的金疙瘩,在你的手上升天了。本來以為能露臉,結果把屁股露出來了。”吳敬中也很無奈。他沒想到李崖運氣這麼差。

“站長,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追查的,不會平白無故背黑鍋。”李崖道。他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追查?你怎麼查?去保安旅查嗎?”吳敬中問道。

“對,站長,肯定是保安旅洩露的訊息,我想去那裡調查。”李崖道。

“難!”吳敬中搖了搖頭。他知道去保安旅調查的難度,李崖去調查只能白費功夫,“李崖,與其調查怎麼洩露的訊息,你不如去追查兇手,你不是打中了那個嘴大的女匪首嗎?”

“對,站長,我肯定是打中了那個女匪首,她應該在找地方治傷才對。”李崖道。

“那還等著幹什麼,快去各個醫院佈置人手,密切監視有外傷的大嘴女人。”吳敬中道。

“是,站長。”李崖又去忙了。他都沒顧上吃口飯。這就是不會討好上司的下場。

...

餘則成和保安旅的人吃吃喝喝,一直磨蹭到下午快下班時,才回到保密局。

吳敬中辦公室。

餘則成一身酒氣的彙報情況,“站長,那幫保安旅的人不好好找線索,還把現場的腳印給弄亂了,啥也沒查到。”

“則成,你這酒可沒少喝呀。”吳敬中皺眉道。袁佩林死在了李崖手裡,這也讓他吳敬中臉上無光,餘則成不好好追查,反而喝酒,吳敬中有些不高興。

“站長,沒辦法,我不和保安旅的人喝酒,他們就坐著不動,不去找人。我只能陪他們喝酒,跟他們說好話,他們才四處找線索。”餘則成說著瞎話。本來他不搞來酒肉的話,保安旅的人還裝裝樣子,四處走走看看。他搞來酒肉後,大家都坐下吃喝起來,沒人追查了。

“都是一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吳敬中鄙視道。

“站長,上午的事是怎麼回事?”餘則成問道。

“上午是讓李崖去接袁佩林。袁佩林是延州的叛徒,他知道很多情報...,本來是要送去北平的,但現在死在了天京。”吳敬中大概說了一下袁佩林的事。

“站長,謝謝您。”餘則成聽完後,急忙感謝。

“謝什麼?”吳敬中笑道。他知道餘則成想明白了。

“站長,幸虧您沒讓我去接人,要不然,這口從天而降的黑鍋必定由我來背。”餘則成笑道。

“則成啊,你的長處在於生意做的好,讓你去做那些事,就屈才了,還不如讓李崖去,也算能者多勞吧,呵呵。”吳敬中笑道。

“是啊,站長,李隊長就應該多做些這樣的事,他既然喜歡工作,就讓他多做點,不能閒下來,要不然他就去找倭國女子了。您是為了他好。”餘則成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這時,陸橋山敲門進來了。

“站長,路卡都設定好了,但一天下來,沒有發現受傷的大嘴女人。”陸橋山道。

“白天他們出現的可能不大,橋山,晚上你要注意,他們很可能出現。”吳敬中道。

“好的,站長,今晚我不休息了,連夜巡查各個方向的路卡。”陸橋山道。

“辛苦陸處長了。”吳敬中澹澹道。

“應該的。站長,這袁佩林的事,不能算在咱們保密局的頭上吧?”陸橋山起了個話頭。他已經知道一些訊息了。

“是不應該算,但人畢竟是在李崖手裡死的,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哪。”吳敬中道。

“餘主任,我聽說那幫匪徒都用迫擊炮了?”陸橋山問道。

“沒錯,咱們局的三輛車,一輛被炸了,剩下兩輛也被打成了馬蜂窩。李崖能撿回一條命,也算運氣不錯。”餘則成道。

“運氣不錯?呵呵,李崖運氣可不好啊,他急急忙忙去接人,結果接了一口從天而降的黑鍋。”陸橋山也陰笑道。

“鼕鼕冬...”這時,李崖敲門進來了。

“站長,市裡的所有醫院都派人盯上了,到現在為止還沒發現那個大嘴女匪首。”李崖道。

“李隊長,那個女匪首晚上出現的可能更大,站長已經讓我連夜巡查路卡,你也連夜巡查醫院吧。”陸橋山接話道。

“陸處長,我會連夜巡查的。”李崖道。

“不知道那個女匪首能不能活到天黑?”餘則成隨口道。

“也許不能,我那一槍,雖然沒打中她的心臟,但也相去不遠,她受傷肯定不輕,如果現在還沒處理傷口的話,可能已經不治身亡了。”李崖道。

幾人閒聊幾句。

餘則成就回家了。他不需要連夜工作。陸橋山和李崖還在加班。

...

晚上。

穆晚秋熟睡後。

餘則成悄悄離開。

他不放心陳翠平,想去看看。

路上的關卡很多。

但對餘則成沒用。他都巧妙繞了過去。

“深海你來了?”呂宗方知道餘則成要來。

“陳隊長呢?”

“在屋裡。陳隊長沒事,已經睡著了。”

餘則成點點頭,走了進去。

“老呂,你在外面等著,我幫陳隊長清理一下傷口。”

“好的。”

餘則成緩緩拉開陳翠平的被子,翠平的春光又乍洩了。

“有點瘦。”這時,餘則成才留意陳翠平的身材,他發現陳翠平很瘦,身上沒多少肉。

“這是個可悲的年代啊,有多少老百姓被倭人殘忍殺害哪。大多數人吃不飽穿不暖,有太多的悲劇啊。”

餘則成快速處理好陳翠平傷口。

這時,陳翠平睜開眼睛,突然來了一句,“大兄弟,你把我看光了,你得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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