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券會館附近。

“李隊長,餘主任進去了。”

“知道了,繼續監視。”李崖點點頭,耐心等了等,對身邊的一個年輕女人吩咐道,“開始打電話吧。”

“是。”

“喂,請問是...,你好,左代表,我是馬奎的妻子,周根娣。馬奎去世前留下一些檔案,好像和你們有關,湯四毛的情況,我也知道,我最近的遭遇,想必你們也聽說了,咱們能不能見一面?”

“什麼?沒聽清楚?左代表,我是馬奎的妻子,周根娣...”

“啊?還要重複一遍?左代表,我是...”

“李隊長,對方掛了,說現在有事,讓我等會兒再打過去。”年輕女人有些鬱悶,她準備的話都沒機會說出來,光重複說她是周根娣了。

“掛了?就讓你重複了幾次,就掛了?她這是不方便說話呀。”李崖皺眉道。

“是啊,李隊長,對方說話時,總是停頓一下的,感覺在幹其他的事。”

“我知道了,你等一下再打過去。”李崖道。他腦中浮現出一個畫面“左藍正和餘則成談話,突然,電話響起,左藍接起電話,然後第一遍就聽清楚了是馬奎妻子的電話,要說賣情報和湯四毛的事。

這時,左藍應該毫無防備,她有些緊張,就裝沒聽清楚,讓重複一遍。

同時,左藍請餘則成去其他房間。

但餘則成應該沒有直接走,而是說了幾句話。

左藍沒辦法又讓這邊再重複一遍。

然後,她讓人把餘則成帶去了其他房間。

但左藍還是應付了一句,就結束通話電話。”

“左藍的反應很正常,她的警惕心很強,對餘則成防範的很徹底。”李崖得出這個結論。

沒一會兒。

“隊長,餘主任出來了。”監視的人彙報。

“出來了,這麼快?”李崖有些驚訝,“看清楚餘主任是什麼表情了嗎?”

“這個,餘主任好像不高興。”

“不高興?”

“對,餘主任嘴裡好像還罵罵咧咧的。”

“罵人?我知道了,繼續監視。”李崖皺起眉頭,“難道餘則成和左藍真的沒有私情?好過的女人是那麼容易忘記的嗎?”李崖時常響起那個倭國女人,他覺得很難放下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

“李隊長,現在打電話嗎?”年輕女人問道。

“打吧。”李崖繼續在一旁聽。

“喂,左代表,我是...”年輕女人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

“什麼?不方便見面?”

“我在哪兒?我在...,左代表,我有...”

“又掛了!李隊長,這個左藍太沒禮貌了,她不讓我把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年輕女人很不高興。

“不讓你說完,說明她知道電話有可能被監聽,在電話裡說不安全。但她問了你的地址,說明她會來找你。”李崖思索道。

“她來找我,她什麼時候來找我?”

“不知道,或者,她有可能不會直接找你。”李崖眯著眼睛,盤算左藍會做什麼。他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

吳敬中辦公室。

“站長,策反任務失敗了。”餘則成道。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心情不好。

“失敗就失敗了,這沒什麼。不過,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和左藍多聊聊天,敘敘舊?”吳敬中問道。他也沒指望餘則成能成功策反左藍。

“站長,我和左藍剛見面,還沒說幾句話。她就接了個電話,她似乎不想讓我聽見,讓我去其他房間。

她結束通話電話後,和我客套幾句,就攆我走,一點舊情都不念。”餘則成一臉的不高興。

“哦?這個左藍警惕性挺高的嗎?知道是什麼電話嗎?”吳敬中問道。

“不知道,就只聽見她說‘沒聽清楚,請重複一遍。’她的耳朵估計有問題。”餘則成隨意道。

“哈哈,不是耳朵有問題,是左藍不想讓你聽見電話內容。”吳敬中笑道。他這下徹底放心了。餘則成和左藍沒有私情。餘則成是沒有問題的,這很好。

“她能有什麼機密的事?還不讓我知道,好像我稀罕似的,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做生意,還能多賺點錢。”餘則成不屑道。

“是啊,則成,你的時間寶貴,不能浪費在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上。”吳敬中笑道。

...

另外一邊。

李崖那裡收到了一個沒頭沒尾的紙條,是個車伕送過來的,說是別人讓送的。

上面只有時間和地點。

“晚八點,小魔都裁縫店。”

“這個左藍還挺聰明的,知道不能在電話裡說見面的時間地點。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李崖笑了,小魚兒要上鉤了,他很高興。他剛到天京,就能立個大功,副站長的位置是不是非他莫屬,哈哈,李崖得意的笑了。

...

會議室。

天京保密局的頭目再次齊聚。

“今天晚上有秘密行動,由李隊長負責指揮,情況有些特殊。

所以我宣佈,今晚八點以前,任何人不準離開這棟樓,有問題嗎?”吳敬中一臉嚴肅道。他雖然不喜歡李崖,但李崖做的事,有可能成功,他還是要支援一下的。

“沒問題。”站裡的八九個人都不敢有問題。餘則成這個時候也沒跳出來折騰事,他要給吳敬中面子。

“各位有什麼問題,可以給警衛室打電話,他們會照辦。”李崖補充說了一句。

吳敬中和李崖起身離開。

其他的人也回自己辦公室了。

會議室就剩下陸橋山和餘則成。

“餘主任,知道什麼行動嗎?”陸橋山好奇問道。

“不知道啊,陸處長,站裡的事我一般都不管。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情報處處長嗎,站裡的事,你怎麼也不知道?”餘則成一副奇怪的樣子。

“我?呵呵,李崖對我也保密了。”陸橋山有些不高興。

“李崖做的過分了,他可以對下面的人保密,但不能對你保密,這太不像話了。”餘則成赤果果的挑撥離間。

“餘主任,他也不能對你保密呀。”陸橋山笑道。

“對我保不保密都一樣,陸處長,你知道的,站裡的事,我基本都不管,我主要忙外面的事。”餘則成笑道。

“餘主任,你這樣做的話,就當不了副站長了。”陸橋山笑嘻嘻道。

“副站長?陸處長,你想多了,你覺得我這樣的能當副站長嗎?”餘則成笑道。

“能啊,怎麼不能呢?”

“不,陸處長,副站長應該由你來當。你各方面都合適,而且上面還有人,這副站長的位置,非你莫屬。”餘則成隨意道。

“呵呵,餘主任,你忘了還有李崖呢。”陸橋山道。餘則成說的話,都說到他心坎裡了。

“李崖?他一個新人,寸功未立,他沒有資格和陸處長爭啊。”餘則成道。

“餘主任,李崖這不是馬上就要立功了嗎?”陸橋山道。

“他能立什麼功?最多一個小功勞,沒什麼用處。”餘則成不屑道。

兩人閒聊幾句。

餘則成去了辦公室,開始打電話。

“喂,晚秋,晚上我有事,你不用等我吃飯...”他先給家裡打電話說了一下。

“喂,給我送個火鍋來,我要刷鍋。菜的話,牛肉,羊肉...,酒的話,當然是汾酒了,要三十年的...”

沒一會兒。

吳敬中和陸橋山就被邀請到餘則成這裡了。

“站長,陸處長,來,咱們乾一杯。”餘則成舉杯道。

“則成,先說好,就這一杯,後面不能敬酒了。”吳敬中知道餘則成是海量,所以,限制餘則成敬酒。

“站長,都晚上了,沒什麼事,放心喝吧。”

“幹!”陸橋山一飲而盡。因為李崖的事,他心裡還有些不痛快。

他們愉快的吃著火鍋,喝著酒。

...

小魔都裁縫店附近。

李崖在這裡忍凍捱餓。

“幾點了?”

“隊長,七點五十了,快八點了。”

“隊長,快看,有人來了。”

“隊長,好像是個男的,抓不抓?”

“男的?不是左藍?”

“隊長,他進裁縫店了,抓不抓?”

“抓,先把他抓了。他肯定是左藍派來的。”

“上!”幾個身手矯健的行動隊隊員撲了上去,見對方不老實,他們還狠狠揍了幾下。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敢動老子?”來人囂張的怒喝起來。

“你是龍現在也要給我趴著,是虎也要給我...”李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認出來被抓的人是誰了。

他是...代表團的副代表。

但不是左藍。

而是自己這邊的副代表。

李崖的臉刷白。他知道他闖禍了。他抓了不該抓的人了。他惹不起這個人。吳敬中也惹不起。

“完犢子了!”李崖哭了。

...

吳敬中辦公室。

“喂,我是吳敬中。”吳敬中已經吃完火鍋,回辦公室等李崖的訊息。

“什麼?抓錯人了?把咱們的副代表抓了?”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人都能認錯?”

“該怎麼辦?你說該怎麼辦?”

“那個人我都惹不起,你自己闖的禍,你自己處理。”吳敬中怒不可遏的掛了電話。

...

“副代表,您聽我解釋,我不是要抓您,我是要抓左藍...”李崖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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