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林森路。

吳敬中辦公室。

李崖來了。

他昨晚睡的辦公室。

他已經放下了那個倭國女子。

他手裡拿著一張舊報紙,上面有左藍的照片。

“站長,餘主任和代表團的這個左藍認識,您知道吧?”李崖還是盯上了餘則成和左藍。

“知道,這件事不只是我知道,戴老闆在世時,他也知道,前段時間則成升中校,戴老闆專門讓查過則成和左藍的關係,則成沒有問題。”吳敬中道。

電視劇中,吳敬中是不信任餘則成的,所以,還找佛龕核查餘則成和左藍的關係。

現在,吳敬中對餘則成很信任,對餘則成沒有任何懷疑。

“哦?戴老闆也讓人調查過餘主任?那餘主任應該沒什麼問題。”李崖點頭道。

“李崖,餘則成那樣的人,你說他可能是延州那邊的人嗎?”吳敬中反問道。他知道李崖要做些事,但李崖做的事,不能把餘則成牽扯進去。餘則成正忙著幫他賺錢,不能被這些閒事耽擱。

“不可能,站長,我明白,餘主任他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他這樣的人要是延州的人,我們應該感到慶幸才對。”李崖笑道。

吳敬中搖了搖頭,沒說什麼。他覺得李崖說的話片面了,李崖的意思是,餘則成是個禍害,在哪兒,就禍害哪兒。這明顯是不對的。這是不瞭解餘則成啊。

餘則成是個很好的幫手,他本事很大。他很能賺錢。

這世上什麼都靠不住,什麼都是假的,唯有錢才是真的,才能依靠。

餘則成會做生意,能賺錢,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樣的人,才不是什麼禍害,是要被重用才行。

不過,如果讓餘則成去搞情報,那就大材小用了。

應該像他這樣,讓餘則成去做生意,賺大錢。

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方是正道。

如果不能如此,就出大事了。

“站長,我能不能在這個左藍和餘主任之間下點功夫?”李崖問道。他想利用餘則成和左藍的關係,搞點事。

“不能。”吳敬中直接拒絕了。

電視劇中,他是同意李崖這樣搞的。現在,吳敬中堅決不同意李崖在背後打餘則成的主意。

“站長,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讓餘主任去策反左藍。”李崖還是說了出來。

“策反左藍?這個事我和則成提過,他沒答應,他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吳敬中道。

“浪費時間?意思是,餘主任認為策反不了左藍?”李崖問道。

“沒錯,延州那邊的人,都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們腦子裡都是信仰,使命,犧牲什麼的,想策反太難了。”

“那,站長,就讓餘主任試試吧,成不成功無所謂。”李崖還是想讓餘則成和左藍見見,他還想搞事。

“你堅持要讓則成和左藍見面,一定有什麼想法,說吧。”吳敬中眯著眼睛盯著李崖。他看出來李崖還有後手,不然,不會這樣說的。

“站長,眼下的輿論總是指責我們破壞和談,扇動民眾鬧事,為什麼我們不能主動出擊呢,延州就是這麼做的,把握主動權。”李崖沒有直接回答,他繞起了圈子。

“怎麼個主動出擊?”吳敬中問道。

“站長,就說這個左藍吧,她是軍調代表,假如她從事地下破壞活動,被我們抓住了呢,上面一定很高興,這是他們破壞軍調,製造摩擦的鐵證。”李崖還是要搞左藍和餘則成。

“這個思路不錯,但和則成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要讓則成去策反左藍?”吳敬中下意識把餘則成護住了。

“站長,我有個一石二鳥之計。

讓餘主任去策反左藍。

同時,讓人冒充馬太太給左藍打電話,就說有重要情報要和左藍面談交易,並且能想辦法救出被捕的湯四毛。

如果,餘主任和左藍關係不一般的話,餘主任會攔住左藍不和‘馬太太’見面。因為餘主任知道,馬太太已經回魔都了,不在天京。這一定是假的,是圈套。

如果,左藍出來見‘馬太太’,那我們就把左藍一舉抓獲,說她從事地下破壞工作,讓報社大肆報道,指責延州代表在軍調期間,製造摩擦,破壞和平。”

“馬太太?為什麼是馬太太?”吳敬中對馬太太沒什麼好印象,馬奎死了,馬太太不停的要錢,有些貪得無厭。

“站長,馬太太之前因為馬隊長的撫卹金,鬧出來不少笑話,而這些笑話,被軍調的代表團看到了,左藍他們知道馬太太對咱們站心生不滿。而且,湯四毛是馬隊長抓的,看押湯四毛的人都是行動隊的。”

“馬太太,哼,這是個愚蠢的女人。”一聽到馬太太鬧事,被外人知道了,吳敬中很不高興。

“站長,就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做出的愚蠢的決定,所以才能讓左藍他們相信。”

“不妥。”吳敬中搖了搖頭,“這樣的計劃漏洞太大,左藍那邊的人不是傻子,他們怎麼可能輕易相信馬太太呢?

湊巧馬太太有重要的情報?

湊巧馬太太,這麼大膽,敢出賣情報?

湊巧馬太太還能指揮行動隊的人放出湯四毛?

太荒唐了。

李崖,你這是把延州的人當成傻子了。

沒有則成提醒,他們也不會輕易相信一個所謂的‘馬太太’的,不出來見馬太太很正常。”

“站長,我這就是試一試,至於對方相不相信,我也不知道。但做了沒什麼壞處,不妨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一些。”李崖也覺得計劃有些牽強了。

電視劇中的計劃,也類似如此。左藍第一反應就是不見,她沒有餘則成的提醒,也明白是圈套。李崖的計劃,太簡陋了,也許能騙了三歲小孩。他的計劃其實可以反過來想,左藍不出來見馬太太,餘則成沒問題。左藍反常的相信了馬太太,在明知道電話被監聽的情況下,還在電話里約了時間地點出來見面,出現這樣離奇的舉動,就證明餘則成有問題。

“李崖,你還是急於做事啊,呵呵。”吳敬中笑道。他覺得李崖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急於表現一下,所以,倉促之間,想出來一個錯漏百出的計劃。

“站長,不知您意下如何?”

“李崖,你的計劃其實和則成關係不大,他去不去,都差不多,就不要讓則成去了,其他的你就大膽嘗試吧,也許,左藍他們會犯錯也不一定。”吳敬中還是不同意讓餘則成去。餘則成現在是他的寶貝疙瘩,是捨不得讓餘則成去冒險的。

“站長,您對餘主任真好啊。”李崖忍不住酸熘熘道。

“李崖,則成的用處不在於情報上面,他如果是延州的人,他應該在籌備物資方面大有作為,而不是派出來當臥底搞情報。所以呀,則成不需要參與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吳敬中隨意道。他隨意說的話,竟然說破了餘則成正在做的事。他真是一隻老狐狸,總是能透過事情,看本質,還看的很準。

“站長,要不您問一下餘主任,也許他自己想去呢,畢竟左藍和他有過一段感情,現在左藍要走了,餘主任藉機去見見也挺好的。”李崖不死心道。他是個執著的人。

“則成自己想去?”吳敬中皺起眉頭,他不知道該不該問餘則成,該不該給餘則成提供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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